贺淮宴走后,紧接着就有佣人上来给南婠换了衣服,搀扶着她去浴室泡了澡。
当她躺在他那张床上准备继续发信息问南嘉文去了哪的时候,手机页面倏地弹出贺氏老太太离世的讣告标题。
贺氏旗下的所有公司官博也都变成了黑白。
南婠想,也许贺淮宴神色匆匆的离开,便是因为这件事。
翌日早上,贺淮宴的司机来接她回了南家。
苏丽秀那会儿在小区楼下晨练,瞥见南婠坐在轮椅从一辆豪车上下来,脚上还缠着厚厚的一圈白色绷带,急得立马跑了过来。
苏丽秀看了看开远了的车,随后急道:“你这是怎么弄的?不会是那位找人做的吧!还有那车是谁的?”
南婠抿抿唇,不知要不要提南嘉文的事情时,他从身后拎着几袋早餐越过她撂下话。
“是啊,姐,你这怎么弄的?该不会是昨晚那个男人弄的吧,那辆车估计是你其中一个金主的吧”
南婠顿时气红了脸又尴尬。
南嘉文太莽撞嘴贱,但仔细一想,也许是因为苏丽秀从小把重心都偏向了她吧。
而他作为苏丽秀的亲生儿子却得不到太多关爱,日子久了才滋生出埋怨和愤恨。
“不许这么说你姐!”
“我没事的,丽秀姨”
南嘉文嗤了一声,随即晃晃悠悠地走上了单元楼大门。
苏丽秀叹了口气,“我知道嘉文这小子给你惹事了,昨晚他大半夜才从外边回来,我逼问之下才听他讲了事情始末,让你受委屈了”
南婠摇摇头浅笑,比起委屈,这些年南家对她的情谊来讲这么点事简直不足挂齿。
她扯开话题缓和了一下气氛,“丽秀姨,中午给我炖猪脚吧,以形补形”
……
谢婉柔送给贺老太太的那条旗袍,她老人家终归没能在的大寿上穿给众人看,原本的喜事变白事。
贺家上下所有人的心情沉重悲痛。
贺老太太的丧事从简,也是白京雅一手操办的。
白京雅依旧挂着贺氏老董事长夫人的身份,大家虽然对她颇有言辞,但也不会表露出来,该做的面子功夫十分到位。
丧礼结束后,谢婉柔提出想再次出国散散心,其实主要原因是因为她国外改嫁了的母亲让她回来一趟。
贺淮宴面上没说什么,处理完丧礼的事情后,亲自送了她去机场。
“婉柔,我等你回来,路上注意安全,落地了给我回个信息”
“好,淮宴哥哥再见”
谢婉柔上飞机前,在登机口发了一则信息,【妈,落地后您可以来接我吗?我很想您】。
彼时季琛刚出航站口,国外的工作已经提前超额完成,他第一时间让助理订了回国的机票。
落地港城后,马不停蹄的让司机开车去南婠的旗袍店,手机开机后发了条信息给她,【可以告诉我你的答案了吗?】。
……
南婠对池修齐邀约她上节目的想法原本一直都是态度坚定的拒绝。
但她没想到许雯给自己打了电话会说到这件事。
“南小姐,池总那边已经和孟女士商量过了,她本人对于池总的直播节目宣扬旗袍文化的事情非常乐意提供帮助,所以我们一致认为你是最合适的人选”
言外之意孟岚蕙的意思很明显了,希望南婠作为旗袍协会的成员代表参加。
避免孟岚蕙对她生疑,她只能姿态放低,微笑说:“好的,麻烦让池总联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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