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离开南婠的病房后,紧接着从地下停车场上了一辆迈巴赫。
律师朝车里等候许久的男人颔首道:“贺总,南小姐那边我刚刚已经和她详聊过了”
贺淮宴面无表情地点点头,随即把一份文件袋递给他,“这是那帮人做的其他事,你看看一起告,刑期会不会加重”
律师仔细翻了翻,答案了然,视线瞥向男人,说:“贺总,这些证据您能弄到手,对案子的起诉和审判有决定性作用,我会拿回去好好分析一下再告诉您”
贺淮宴:“嗯”
律师狐疑,忍不住问道:“贺总,您做这些,怎么不和南小姐那边说?”
当初虽然是曲甜找上他做南婠的原告律师,但这些都是贺淮宴去律所专门吩咐过的,他必须要拿下南婠的代理。
案子顺利的话还给律所追加投资。
贺淮宴垂眸看向车窗,削薄的唇抿了抿,神情淡然,“去忙吧,接下来辛苦了”
律师见男人答非所问,也就没再敢吭声,默默下车关了车门。
……
翌日晚上十点。
有匿名者在微博发布了一则讯息。
吃瓜网友瞬间沸腾,热搜被顶上去前三。
【这码打不打都没区别了吧,一看就是谢家那位,至于这个男人,看身材可不像万峰那位】。
【太劲爆了吧,这些照片和视频,贺氏那位有才有钱有颜,这女的出轨图刺激吗?】。
【会不会万峰那位身体有隐疾,大树挂小米辣,那里是MAC,所以谢家那位欲求不满】。
南婠盘腿坐在病床上百无聊赖,刷到这些有才的网友评论,咯咯笑着。
心一沉,她总觉得谢婉柔突然被爆出和唐明舟的事不简单,是谁在操纵?
南婠点开贺淮宴的朋友圈,只显示最近三天了,也不知道他那条和谢婉柔公开恩爱的朋友圈删了没有。
不过事不关己,贺淮宴的绿帽可谓人尽皆知了。
不到一分钟,贺氏很快发来声明公告,宣布贺淮宴与谢婉柔的订婚取消,解除未婚夫妻的关系。
贺淮宴本人正式恢复单身身份,还警告网友的一些不实猜测。
一切像是提前早做了准备,就等着这篇微博的发出打配合似的。
倏地南婠听见病房外有窸窸窣窣的响动声,她从床上起来穿了拖鞋出去,外面亮着一盏昏黄的夜灯,气氛温馨。
病房里里外外,除了她没有任何人。
难道又是错觉?
结果刚转身,有低沉的男声传来出声问她,“什么味道?这么臭”
贺淮宴的眉头深敛起来,走过去把窗户打开。
他就差问南婠这里是不是炸厕所了。
南婠恍惚间怔了半晌,小脑袋打了一串问号,僵住,不满道:“你来做什么?”
个把星期没见过这个男人,她淡着脸盯着贺淮宴看了会儿,似乎瘦削了点。
贺淮宴将西装外套脱了放在一旁,长指有力的把领带扯松,半眯着眼看女人,锁住她的眼睛。
“南小姐,我现在是单身了,不能来?”
他面上的情绪淡漠,嗓音也沉,让人摸不准是什么情绪。
南婠勾了勾唇,低眸避开他的视线,无语道:“哦”
她见贺淮宴很嫌弃的捂着鼻子,继而他又去把卫生间那儿的窗户打开。
抿了抿唇瓣说:“真的有味?甜甜晚上打包了螺蛳粉来这里吃,我怎么不觉得很臭”
夜风和室内的空气对流,味道散了大半。
贺淮宴终于舒缓了点神色,一步一步慢慢靠近她,一直迫到她的病床沿边上。
南婠扑通坐了下去,仰头抬起下颌,眸光温凉看向他,红唇轻启:“贺先生,您不用特意来通知我你单身,我们早就没有关系了”
贺淮宴挑眉嗯了声,“那就恢复关系”
南婠:“……”
表面衣冠,内里禽兽的狗男人!
南婠冷笑了声,“你想都别想!谁要继续当你的床伴啊,你爱找谁当找谁当!”
贺淮宴勾指亲昵地刮了刮她的鼻尖,眸底一片漆沉,哑着嗓音喊她:“你想当什么?告诉我”
南婠小脑袋里的问号更大了,什么鬼!
他搞什么?
她一字一顿道:“贺淮宴,我什么都不想当,你去找别人吧”
话音落下,男人的眸光骤寒如冰。
“为什么?”贺淮宴按着她的两侧肩膀,“我们可以试试”
南婠一诧,“试什么?”
贺淮宴喉结轻滚,眸色沉沉看着她,目光里有很多复杂的东西,还有压迫,“和我试试恋爱”
这一周多,时间并不漫长却也不短,他把所有人和他说过的话在心里一遍遍整理分析,最终得到的结果,就是他不想失去她。
谢婉柔和唐明舟的事,他不到三天就找人查出来了,原本他是打算去和谢婉柔好好谈谈,私底下解决。
但那篇匿名者爆料的微博在发出后的第一时间,他下意识就安排公关部把准备好的稿子发出去。
尽管他并不清楚是谁去造势的。
但公关稿他想早一步发出,早一步结束,便能早一步去找她。
南婠的反应很平淡,甚至觉得好笑,默不作声的那几秒里,像电影镜头按下了暂停键。
她面无表情的淡道:“我不会谈恋爱的,至少在我的事情没有完成前,贺淮宴,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突然有这么一个想法,但是,我不会爱你”
其实像贺淮宴这样的男人,在港城拥有权势、地位、金钱,那方面不错,像以前那般哄他,倒也不是不行。
但不知为何,她偏偏不想了。
她清醒的认知到,不用试,便知道和他不是可以同一个维度生活的恋人。
何况曾经和他的关系,那么不平等,那么不堪。
她扭身想起来,下一瞬又被按住了肩膀,男人狭长的眼眸有汹涌的念头喷薄而出。
有生气,但克制着几分隐忍。
“说完了吗?”
南婠还没回话,独属于他的气息压了过来,贺淮宴勾着她的下巴,手掌覆着她的后脑压近,长驱直入的夺吻。
缠绕着四分激烈,六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欲念。
南婠双眼睁着,大脑都似乎有点缺氧,这一吻太浓烈,喘不上气。
她实在恼羞,在男人换气的时候,尖喊出声,“贺淮宴!你就是个疯子,神经病!”
手掌呼了过去。
男人勾唇低笑,声音淡谑又带着危险,“打完解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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