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在半空中飘飘荡荡,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肉身毁在岩浆池里,心底有种无法言说的心酸,他们人间的记忆不多,唯独这一世让他放不下,也许随着时间的流逝,他最终还是能放下所有,但是现在,他还是做不到洒脱放手。
“接下来可能会很痛苦,重塑骨肉之后还要让身体自动生血,在这个时候二位千万不要再有半分犹豫,否则一旦失败,后果将会不堪设想。”东岳警告道,又阴沉沉地看着张景,说道,“最后的时间,你可把没做的事情都交代了,过了最佳时辰,你就不再是你了。”
你就不再是你了,那么前尘往事就要随风而去,不必再惦记,张景闭了眼睛,坚决道,“你来吧。”
重生之阵开始启动,香烛燃了大半,二人的骨灰从烈焰中重塑成人形,张景两人只觉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他们就被不知的力量给撕成了碎片,前尘往事的记忆如浪潮一般涌进他们的脑海,承受不住的力量让他们几乎痛喊出生。
五感渐渐被封闭,听不见看不见也说不出话来,铺天盖地的黑暗席卷而来,他们就像是被人丢弃在茫茫大海之中的一叶破损的扁舟,挣扎在海浪之下最后被打倒在大海中。
等到阳光划破云层,照到他们身上的时候,他们就像是脆弱的泡沫腾空而起,在穿过森林穿过人海之后,被一粒沙砾轻轻打破,最后消失不见了。
“你回来了,酆都大帝。”
酆都睁开了眼睛,笑道,“好久不见,东岳帝君。”
张景在半空中飘飘荡荡,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肉身毁在岩浆池里,心底有种无法言说的心酸,他们人间的记忆不多,唯独这一世让他放不下,也许随着时间的流逝,他最终还是能放下所有,但是现在,他还是做不到洒脱放手。
“接下来可能会很痛苦,重塑骨肉之后还要让身体自动生血,在这个时候二位千万不要再有半分犹豫,否则一旦失败,后果将会不堪设想。”东岳警告道,又阴沉沉地看着张景,说道,“最后的时间,你可把没做的事情都交代了,过了最佳时辰,你就不再是你了。”
你就不再是你了,那么前尘往事就要随风而去,不必再惦记,张景闭了眼睛,坚决道,“你来吧。”
重生之阵开始启动,香烛燃了大半,二人的骨灰从烈焰中重塑成人形,张景两人只觉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他们就被不知的力量给撕成了碎片,前尘往事的记忆如浪潮一般涌进他们的脑海,承受不住的力量让他们几乎痛喊出生。
五感渐渐被封闭,听不见看不见也说不出话来,铺天盖地的黑暗席卷而来,他们就像是被人丢弃在茫茫大海之中的一叶破损的扁舟,挣扎在海浪之下最后被打倒在大海中。
等到阳光划破云层,照到他们身上的时候,他们就像是脆弱的泡沫腾空而起,在穿过森林穿过人海之后,被一粒沙砾轻轻打破,最后消失不见了。
“你回来了,酆都大帝。”
酆都睁开了眼睛,笑道,“好久不见,东岳帝君。”
自张景走后许禾一直等在云深海,那日他上山的时候徐黎还很兴奋地拿山中野味招待了他,但是许禾并没有什么心思与他闲聊,就守在地狱之眼等张景回来。
“许禾,你这样等下去是没用的,他们此去,不管结果如何,回来的那个早已不是张景了,你又何必执着。”徐黎劝道。
许禾嘴硬地回道,“我知道,所以我要等在这,为他看着云深海,之前在他回来之前一定要防着裂缝扩大才行。你不用劝我了,我虽然学艺不精,但是若出了事,我还是能撑到他回来的。”
“他?酆都吗?”徐黎看不透他的坚持,试探着问道,许禾白了他一眼,问道,“以你的智商,你当初是如何被封为星君的?”
徐黎认真地回忆道,“当年天降洪水淹没大地,我母族为了救天帝,全族除了我之外都牺牲了,天帝见我可怜又感恩于我母族的恩德,就让我拜在东岳门下做个逍遥神仙。后来封我为星君是因为我立了几次战功而已。”
许禾还是许泽的时候因为极度厌恶天黎星君的缘故,对他的消息一贯的封锁,旁人知道他们的恩恩怨怨,自然也不会主动上前找麻烦,所以对于天黎的身世,许禾还真的就不知道。
“没想到你还有这么悲惨的故事。”
徐黎不解地问道,“这就很悲伤吗?其实并不觉得。我的脑海中对母亲的记忆保留的并不多,能想起来的大概也就是小时候她抱着我给我讲故事吧,其余的都不记得了。你知道的,人活得太久,并不能把所有事情都记得了,如果什么都记得,人会活得特别累。我大概也就是忘得太多,所以提起他们的时候并不难过。”
“所以啊许禾。”徐黎又跟许禾说道,“你也不要再难过了,跟我比起来,你在意的人其实还活着不是吗?哪里像我,连自己最亲近的人的样子都记不清了。”
“不,我不要忘记。”许禾倔强地回道,“我要记着他,等那个人回来了,就没有人再在乎他了。”
徐黎恨铁不成钢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又继续道,“许禾,何必折磨自己呢张景知道的话他心里也不会好受的。”
“不会。”许禾说道,“他就算知道也不会在乎的。”
许禾想起小的时候,他跟张景还有蒋跃三个人一起玩的游戏,游戏很幼稚,就是在一一张纸上写下自己最在乎的人。蒋跃理所当然地填了他父母,许禾犹豫了一下,把张景也算到家人里面。
那时候年纪小,他写完了就去看张景,满心欢喜地等着张景说出他最在乎的人是谁,谁知道张景却根本就什么都没写,许禾不由得很失望。
“为什么不写?”许禾问道,“我跟蒋跃都写了。”
许禾一把把他的纸糊到张景脸上,不忿地说道,“你不写其他人就算了,你连你爸妈都不写。”
张景扯着许禾的脸颊好笑地说道,“我不写并不代表着你们不重要啊,你干嘛这么小气,我不把你们放在纸上,我把你们放在心里。”
许禾惨笑了一声,对徐黎认真地说道,“你瞧,他从来就是这么一个人,一贯话说得好听,可是对谁都不在意,或许在这个世上,就没有能够让他留恋的东西吧,要不然,他又怎么能够说走就走。”
徐黎一想其实也是,在他跟酆都交恶的那些年里,酆都连他都没放在眼里,每一次见到他都是轻描淡写地略过他,或者哪日无聊了就拿他做取乐用。
若不是酆都太过目中无人,他也不会因为心怀不满造成后来不可挽回的后果……当然,也是他自己心胸狭隘罢了。
“不好,有妖物逃出来了!”许禾突然地说道,下一秒他就抽出符咒朝半空中扔去,符咒有了感应,与妖物狭路相逢,许禾口中咒语念念有词,只听“砰”地一声,金光大盛,妖物哀叫一声,爆裂开来,碎尸洒的到处都是,封印里的妖兽被许禾致命的一招吓得不敢再跃跃欲试。
徐黎松了一口气,胳膊搭在许禾的肩上,谢道,“还好有你,不然再放走一只我就活不了了。”
说完,他明显的感觉到许禾身子晃了一下,他还以为是自己劲用大了,就不好意思对他笑笑,说道,“对不起哦。”
“没关系。”许禾说着,一手却悄悄地在暗中掐了他一下。
徐黎神色一变,暗中用力托着他,对着地狱之眼喊道,“我劝你们不要白费力气了,老老实实的在里面呆着吧,否则只能自讨苦吃。”
封印中传来阵阵不甘的嘶吼声,但是他们又惧怕许禾的力量,虽然急不可待地想要冲破封印,却暂时只能在里面呆着了。
徐黎不屑地对妖兽呸了一口口水,一面掩饰着许禾回原地,怎知许禾刚刚已是倾尽全力,再不能运气,在他们回身的那一刻,又有一胆大的冒险跑了出来,许禾反射性地运气,一口鲜血喷口而出。
“许禾。”徐黎急道,地狱之眼看许禾竟然只是强弩之末,一声长啸,封印被破,徐黎召唤了法器去阻挡,但他当初被贬下凡,法力早被解去了七七八八,根本就抵挡不住这么多的怪物。
黑云压日,妖气冲天,许禾咬破舌尖,抽出生死符在指尖点燃,力量虽微,但是却成功逼退了他们。
“你疯了,用你的血来杀敌,你会血尽而亡的。”徐黎将全身法力注入法器之内,推开许禾,孤身上前,许禾眼前一黑,摇摇欲坠,心底自嘲道,这些都是上古凶兽,自己只不过就是人间的一个半吊子道士而已,却自不量力地以为自己能成功地降服他们。
“许禾!”
安顿好张家的陈奈及时赶到,在徐黎支撑不住的时候同样将自己的修为注给徐黎,两个人修习的同样的是洪荒之力,陈奈又是山神的嫡传弟子,法力比起徐黎来也算不相上下。
“你的修为被封了,别逞强,去救许禾,这里我来挡。”陈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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