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你有得选吗？”墨叶没有直接给陆涵涵一个肯定的承诺，反而是反问着她。
因为在墨叶看来，陆涵涵这种女人，为了达到目的，连她自己的身子都不在乎，亲情，在陆涵涵看来，根本就不算什么。
也只是可有可无的工具。
“我……”
陆涵涵犹豫了下，“行，我说！”
“这就对了嘛，说吧！你父亲罗达，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到底是什么时候，逃到米国的？在米国做什么？他和罗汉，是否有关系？”墨叶问道。
“你们认识的罗达，其实一直都是他的分身！也就是克隆人！”陆涵涵说着，“他早在十三岁时，真身，就已经不在国内了！”
“那个时候，帮他离开的人，正是罗汉的人！”
“罗汉之所以叫罗汉，就是因为我父亲姓罗，罗汉才给自己取了个名字，叫罗汉！”
“等等！”墨叶好似想到了什么，“你说罗汉叫罗汉是因为你父亲？”
“没错！”陆涵涵点头。
“罗汉在没见到你父亲之前，他叫什么？”墨叶说。
“不知道！”陆涵涵摇摇头，“别说我了，我父亲也不知道。因为知道的人，现在都不在人世了！”
“你是说他灭口了！”墨叶猜测的说。
“对，灭口了！有关他的资料，全都消失了！有他的记载，都是从有了罗汉这个名字开始！之前的他，全都是空白！”
“这个罗汉，还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墨叶看了眼东郭茹，“你当初把身子给了罗汉。你却不知道罗汉到底是东方人，还是西方人！是吧？”
“对，我不知道！他一直蒙着面具。即便是睡我时，也带着面具！我无法知道！”东郭茹承认。
“那么陆涵涵，你可见过罗汉？”墨叶的目光又落在了陆涵涵身上。
“没有！有什么任务，都是我母亲告诉我的！”陆涵涵摇摇头。
“你母亲？陆媛媛？”墨叶蹙着眉头，“你母亲现在是在打工吧？”
“嗯，她是在打工！”陆涵涵没有否认。
“她一直在那家店打工吗？”墨叶又问。
“对，一直在那里，没换过！”陆涵涵承认。
“这样么？”墨叶看向了文霜。
文霜明白了。
立刻拿出了手机，走出了屋子。
“你父亲罗达，和你见过几次？我说的是真身？”
“在我十五岁见过一次后，就再也没见过了！”说起罗达的真身，陆涵涵的脸色有点惆怅。
自己的父亲多年来，只见过自己一次。
太不称职了。
“他为什么不见你？”
“不知道！我每次问我妈妈，我妈妈说我父亲很忙，没空！”
“所以，你和你父亲的真身感情并不好！”
“没错！”
陆涵涵并没有隐瞒。
“难怪你对亲情不看重。因为你们一家人的培养方式有问题！”墨叶明白了。
“随你怎么说。反正我对我父亲的真身真没什么感情！反而是他的克隆人，我还见过几次！彼此之间，聊过，沟通过，感情不错。可惜他终究是人家的分身，命运早已注定是悲剧！”
“他死了后，我也有点难过！”
“嗯，还不错！至少证明你还是有点人性的！”墨叶微微点头，“说说你妹妹陆洋洋吧！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我妹妹？”陆涵涵一愣，“你们找她干什么？她反事了吗？”
“她比你还神秘，你不知道吗？”墨叶说。
“嗯，她是比我神秘。我都不知道她在忙什么！不过……”陆涵涵蹙起了眉头。
“不过什么？”墨叶追问。
“她好像一直不在米国！”
“什么意思？什么叫好像一直不在？”墨叶没听明白。
“我的意思是说，她呆在米国的时间很短，大部分时间，都在其他国家！”陆涵涵解释。
“比如……”
“比如英吉利国，北极熊国，还有岛国，当然华国也有！”陆涵涵说着，“总之，她的行踪飘忽不定。我不知道她在哪里。”
“你和她联系的最早时间，是什么时候？”墨叶说。
“二年前吧！”陆涵涵想了下，“不，准确的说，是二年前三个月！”
“为什么是三个月？有什么特殊意义吗？”墨叶好奇。
“当时我过生日，她出现过一次！送给我一份礼物！然后就走了！”陆涵涵回忆了下陈述。
“什么礼物？”墨叶很想知道。
“一张贺卡！很好看的！”陆涵涵回想了下，说。
“这个年代，还有人用贺卡做礼物？”墨叶觉得有点稀奇。
贺卡这玩意，一般来说，流行于上个世纪九十年代。
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竟然还有人拿来做礼物送人。
还真是稀奇。
“她一直喜欢收集贺卡，从小到大都这样！”陆涵涵补充了一句，“哦，我想起来了，她当时送给我的贺卡，是一张和北极有关的贺卡！”
“北极？”墨叶冲老狗瞥去。
“你小子看汪干什么？”老狗传音过去。
“北极呃。会不会有什么特殊意义？”墨叶问。
“你是说陆洋洋去北极，是另有意图？”老狗传音。
“对！”墨叶回应。
“看来，是得去一趟北极瞧瞧了。”老狗略有所思。
“有机会去吧！”墨叶打定了主意。
“还有其他的吗？”
“没了！就一张贺卡，从此我们再也没见过！她好像人间蒸发是的！”陆涵涵摇头。
“行。最后一个问题！”墨叶问着：“当初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岛国北海道？你接近高文学的真实目的是什么？我要听真话！”
“真话，就是我接到消息，说高照和你有关系，要我接触高文学，最好能够迷住他，然后通过他，套取情报！”
陆涵涵如实相告。
“当时，我和高老爷子还不认识呢。你就接到了命令。难不成，给你下达命令的人，会未卜先知吗？”墨叶眯着眼。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当时接到的命令就是这样！”陆涵涵摊开手道。
“谁给你下的命令？罗汉吗？”墨叶追问。
“不是他！是我母亲！”陆涵涵回答。
“你母亲？陆媛媛？”
“对是她。不过她一直听我父亲的话，说不定是我父亲让她转达给我的呢，也说不定。如果是我父亲的话，或许还真是罗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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