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怀忧不擅长安慰人,见帝龙情绪低落她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唯有去想怎样才能化解帝龙的担忧。她沉吟许久,说道:“小龙儿,若宇宙天地间一直有许多大帝境强者存在,你便不会死,对吧?”
帝龙“嗯”一声,道:“定城一役陨落三百多位大帝境强者,劫仙界界力灭掉仙界退隐的四十多名大帝境强者,宇宙中能有多少大帝境强者来被我屠?”
姜怀忧问道:“若仙魔二界皆败于你手从此蛰伏、你身后再有一支可比拟仙魔大军的军队,谁还敢掠你锋芒?”
帝龙眼睛一亮,问:“莫非你有解决的法子?”
姜怀忧说:“帝王之道也在于平衡,平衡臣子间的势力发展,我要臣子为我办事就要给他们权利,但我又不能让他们的权利过大影响我的统治,所以,我得在臣子中间形成多股势力让他们互相角逐以达到平衡。国家的法律便如天道法则,天道就是君权,那么宇宙间的各大势力就好比凡间的世家旺族,先天帝气者就好比为君王办事的权臣。君权若想限制臣子的权力,便要让臣子手里的权力分流,让臣子间互相制衡、利用一些臣子去灭掉一些不听话的臣子。臣权也想控制君权谋夺更多的利益,甚至想图谋造反,臣权想要坐大便只能形成党羽以抗君权。”
帝龙“嗯”了一声,道:“难道我要去联合那些想杀我的大帝境强者?”就算她帝龙肯不计前嫌,那些大帝境强者不会为夺他们身上的帝气而继续灭她?
姜怀忧说:“只有你拥有足够的实力、能给他们足够的震慑和让他们看到联合得到的好处他们才会与你联合,若你的实力不如他们,他们便有可能吃掉你以壮大自己的实力。”姜怀忧望着帝龙道:“如果你很弱,为什么不吞噬你的帝气取而代之再与天道争雄?若你强到能灭掉一切大帝境对手的时候,谁又愿意再与你为敌送死?”
帝龙说:“这么说还是必须成就大帝境。”
姜怀忧说:“必须成就大帝境中的至强者,但不能杀掉别的大帝境强者。鸟尽弓藏,鸟若不尽,弓还藏么?”
帝龙重重地“嗯”一声,一拍脑门子叫道:“对啊!我为什么要听天道的安排?天道叫我去死我就去死啊!跟她斗!”
姜怀忧曲指往帝龙的额头上一敲,说:“斗个鬼!不要万不得已或是有必胜的把握前,不要轻举妄动!历朝历代想谋反的,一百个里面九十九个都死了,唯一能够成功的那个是因为有足够的力量控制君权,名为臣,却已握有君权、控制了君权,然后取而代之,成为名符其实的君。”
姜怀忧轻嗔、敲额头的举动让帝龙感到无比的亲昵,她笑嘻嘻地摸着额头说:“姜怀忧,我听你安排。”脸颊往姜怀忧的脸上贴去,红着脸说:“姜怀忧,我们交\配吧!”
姜怀忧惊了跳,震惊地望着帝龙。
帝龙被姜怀忧的反应弄得不自在,她坐正身子,气呼呼地交道:“我们成了亲,你是我的,我们交'配很正常,你这是什么反应啊?”
姜怀忧好气又好笑地说:“上一刻我们还在讨论生死问题,下一刻你就说交……交'配!”每次帝龙一说“交、配”二字,她就觉得自己从人沦为动物。她问帝龙:“你能把‘交'配’二字换个说法吗?例如结、合?欢、好?或者侍寝也行。”
帝龙噘嘴道:“不都是一个意思吗?”
姜怀忧气道:“动物才叫交、配!”
帝气哼道:“我身为骄傲的帝龙都能用交、配,你区区一个人类为什么不能用了?”
姜怀忧嗔怒地起身,用力一拽将被帝龙压着的衣袍扯出来,道:“若说‘交、配’,你便和自己交、配去吧。”
帝龙气得挥动小爪子连捶好几下椅子,叫道:“什么叫我自己交、配啊!你就要闭关了,再出来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闭关前还不让人交、配啊!你看我就你一个,你看那仙界太子,每天轮流和不同的仙女交、配,一年到尾都不带重复的……”
已经走到殿门口的姜怀忧回头定定地望向帝龙,道:“你说什么?”两步回到帝龙的身边直勾勾的盯着帝龙。
姜怀忧的眼神要是要一直望向她的心底把她内心那点阴暗的小九九给照出来,帝龙心虚地撇开脸,满脸不自在地说:“我又没想和别人交'配,只想和你交'配。”帝龙说完发现姜怀忧仍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心里越发心虚,缩在那不敢吱声了。
姜怀忧心道:“有古怪啊!”仙界太子每天轮流和不同的仙女交、配,帝龙一直附在他的头发上……还不全看到了?莫非看了一百年?姜怀忧惊讶地微微张了张嘴,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表态。她沉默半天,把帝龙从椅子上拉起来,说:“回寝宫。”
帝龙原本失落到心情一片灰暗,以为已经没戏了,没想到姜怀忧居然应允了。她的眼睛一亮,跳起来一把搂住姜怀忧的纤腰,说:“那周欢每次都爱趴地上让婢女用鞭子抽他屁股用玉棒在他月工处来回进出,他趴地上的样子一点都不好看,太浪太荡了,每次我看到他那样都觉得啊还是你最好看,矜持含蓄,忍无可忍的时候会从喉咙里发出浅浅的j□j……”她的话没说完,突然姜怀忧回头直接用嘴堵住了她的嘴。
姜怀忧的唇封住帝龙的唇,眼眸中却全是警告的厉色。
帝龙被姜怀忧的眼神吓得不敢再吱身,乖乖的闭上嘴。
姜怀忧气得不轻,这帝龙到仙界都看了些什么啊?她真想找人把周欢的月工处给缝起来!想想她和帝龙成亲时交欢的情形,那时的小龙崽子就已经够那什么了,如今再看周欢那些乱七八糟的,得被带坏成什么样?
帝龙埋头不吭声地拉着姜怀忧朝寝宫走去,那双眼睛亮得比做贼还精神,满脑子全是要和姜怀忧怎样怎样。她想了好久了!可这一年里姜怀忧都在忙,她每次去找姜怀忧,凑到姜怀忧身边姜怀忧就让她干这忙那的,好几次眼巴巴地望着姜怀忧,姜怀忧一都没注意到她,害她老失落了。今天,终于要如愿了!她要把姜怀忧绑成大字形,然后慢慢地……唔,品尝。
姜怀忧被帝龙牵着踏入寝宫,她转身前了门,便见帝龙笑意盈盈地凑在自己身前晶亮的眼眸眼巴巴地望着自己,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姜怀忧的神情却算不上轻松,甚至隐有几分威严。她缓步走到房内在桌子前坐下慢悠悠地倒了杯水,饮了半杯之后才缓缓抬起头望向帝龙,道:“把你在仙界太子那里看到的那些……让我见识一下。”
帝龙微窘,道:“这不大好吧?”
姜怀忧直勾勾地瞅着帝龙。
在姜怀忧的视线下,帝龙的头越来越低越来越低,最后一咬牙,眼睛一闭,施出一道幻术将周天与那些仙女啊、婢女啊干的荒唐事全给呈现在姜怀忧面前。
姜怀忧看完沉默了半晌,才道:“所以,你打算用在我身上?让我也趴地上用鞭子抽我?”
帝龙霍地抬起头,噘嘴道:“才不是!我舍不得你疼,也舍不得打你。”她又眼睛往上一弯,抿嘴浅笑道:“不过,小小地绑一下让你把腿分得大大开还是可以的,我喜欢看你双腿分开的样子……”
姜怀忧想起当初与帝龙交合时被帝龙托在空中几乎拉成一字马,俏颜羞得通红,她悻悻地扫一眼帝龙,道:“休得胡闹。”抬指,冲帝龙勾了勾,说:“过来。”
帝龙喜滋滋地奔过去,因为太高兴,尾巴都露出来,在身后直晃悠。
姜怀忧见到帝龙摆动的尾巴又想到“交、配”二字实在太衬帝龙了,顿时玉颜一黑——她还真是……与一条帝龙结、合,真……人、兽啊!
帝龙抬起双臂搂住姜怀忧,尾巴一绕缠在了姜怀忧的腰上,身后的两只爪子就开始刨姜怀忧的衣袍,她上面的两只手也开始解姜怀忧的扣子。
姜怀忧闷哼一声,道:“轻点。起身。”
帝龙不理姜怀忧,尾巴卷住姜怀忧把姜怀忧带到床上,再把被子一拉,她和姜怀忧便一起滚进了被子里。帝龙手脚尾巴并用,三两下就把姜怀忧扒光了,她的双臂搂住姜怀忧的脖子,一双含笑的眼眸瞅着姜怀忧的满脸无奈的容颜,娇软的身子绕着姜怀忧轻轻摩、擦。她长长地喘口气,说:“姜怀忧,我跟你说,周欢可吓人了。”
“嗯?”姜怀忧轻哼一声,她还以为帝龙喜欢!不过看现在帝龙这么绕着她蹭,倒是蹭得挺欢实的。帝龙的身子十分光滑,轻轻的磨蹭令姜怀忧感到十分舒服。
帝龙说:“我喜欢美美的。”
姜怀忧又“嗯?”了一声,问:“什么美美的?”
帝龙轻笑道:“像你现在这样啊,神情柔中带媚娇娇软软的,连声音都……柔得像要淌出水来、酥到龙的骨头里去。”她欢喜地亲闻姜怀忧的下颔,亲昵地磨蹭着。
帝龙亲昵地在姜怀忧身、上磨、蹭,把姜怀忧抱得越来越紧,鼻间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絮乱,她软声说道:“姜怀忧,我想和你交、欢。我想你。”她紧紧地抱住姜怀忧仿佛拥有全世界间美满,又仿似极度渴望把姜怀忧填进自己的身体。
姜怀忧轻“嗯”一声,回抱住帝龙,轻轻地吻着她的额头,低声道:“把尾巴收起来,然后慢慢地分、开、双、腿,乖……”
柔柔的一声“乖”字让帝龙难以抗拒地照做了。
姜怀忧的身子一翻直接将帝龙压在身下,漆黑如墨的美眸凝视着帝龙,纤细的玉指划过帝龙的容颜,心腔间有一丝悸动在划过,她低唤一声:“萧珑。”她身、下的萧珑,是条半人半龙的小龙崽子。她软声道:“乖一点,知道吗?”
帝龙噘嘴道:“我一向很乖。”至少在你这里是相当乖的。
姜怀忧浅浅一笑,吻住帝龙的唇,手落在帝龙的纤腰上缓缓游弋……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百六十五章(下章被锁了,所以放在这里)
姜怀忧和帝龙虽然对周欢喜欢受虐的行为不敢苟同,但其中的一些小技巧还是可以借鉴的,偶尔来点小刺激也能增添点趣味。
姜怀忧这一辈子前二十年专著于宫廷政治你死我活的斗争中,后九千年不是在刀光剑影便是在潜心悟道中渡过,清心寡欲了九千年,遇到帝龙、成了亲,洞房当天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羞得几乎无地自容,时至今时今日把帝龙压在身下尽情“蹂、躏”才算真正尝到了滋味。
一人一龙交缠在一起即能欢好又能双修,水乳交融、魂与魄都似融炼在了一起。
寝宫内一室迤逦,至极过了许久,一人一龙才渐渐平息下来。姜怀忧与帝龙不着寸缕地搂在一起,头紧挨着头紧紧相偎着。姜怀忧的一只手臂枕在帝龙的颈后,一只手臂则落在帝龙的小腹上拥着帝龙。帝龙窝在姜怀忧的怀里,轻轻地摩挲着姜怀忧精美的容颜,一分分一寸寸地抚摸。
姜怀忧的头一低,朱唇微启,用唇瓣咬住了帝龙的指尖,眼里满是浓浓的笑意。
帝龙使坏,将手指往姜怀忧的口中探去。
姜怀忧含住,轻吮。
帝龙的眼神瞬间就变得不对了。姜怀忧含住她手指轻吮的触感和她的手指在姜怀忧体内时姜怀忧内、壁收缩的触感极其相似。帝龙起身,便想再次翻身将姜怀忧压在身下。姜怀忧抵住帝龙不让她造次,低叱道:“坏蛋,起身了。”
帝龙搂紧姜怀忧不撒手,倔强地望着姜怀忧,龙尾不死心地缠着姜怀忧,尾尖那撮柔柔软软的细毛在姜怀忧臀、腿间轻轻地来回拂扫。
帝龙的暗示令姜怀忧的眸光微闪,她即又低声道:“还来?”曲指敲在帝龙的额头上,叱道:“不让你学龙嚎,你居然变成龙还……”
帝龙挑眉,问:“还怎样呀?这样吗?”尾尖顺着姜怀忧的腿、根往上滑去,像条游滑的小蛇往那仍带潮意的山洞滑去。
姜怀忧的呼吸一窒,眼色都变了。她咬牙叫道:“你敢——嗯!”威胁径直变成了闷哼。那条胎毛都没脱的小龙尾就直接进到了她的体内,在那幽紧的窄洞里波涌起伏,令姜怀忧瞬间崩紧身子去抵御那强烈的触感。痒、酥麻、及强烈的快感涌撞向姜怀忧的意识感官。姜怀忧愤不甘心,俯首含住帝龙的唇,发泄似的狠吻。帝龙加快了速度,惹得姜怀忧情难自禁地仰起头发出声“嗯”地闷哼呻、吟。
帝龙叫道:“姜怀忧,我想进到你的身体里去填满你的每一分。”
“别……胡闹……”姜怀忧的身体内部被那条小尾巴撑开,那酸胀的触感伴随着强烈的刺激令她的意识有些涣散。她一咬牙,伸手探向帝龙的两腿间的曲折山洞将手指刺了进去,一点点混沌灵气从她的指尖渗出,刺得帝龙伸长脖子“嗷”地一声嚎,双腿用力一夹,尾巴用力往上一顶,姜怀忧也跟着发出声“嗯”地闷哼,呼吸窒住,好半天才喘出一口长长的气。
帝龙也被姜怀忧刺激得够呛,半晌身体里的触感才稍消,她打个激灵,抗议道:“姜怀忧!不带这样的!”
姜怀忧斜瞥一眼某龙的小尾巴,意思是说:“那带你这样的?”
帝龙的小尾巴又翘起来且轻快的跳动着。
姜怀忧的呼吸再次停止,她的手指也跟着帝龙的频率在帝龙的体内颤动,见这小龙儿崽子似乎还能抗得住,她的心念一动,又把另一根手指探向紧挨着那处洞穴不远的另一处洞穴。
帝龙再次发出:“嗷”地一声吼叫,被刺得想大甩尾巴又怕弄疼姜怀忧,她死死地咬住唇控制住自己,双眼圆瞪地瞅着姜怀忧。姜怀忧被帝龙的小尾巴也折腾得不行,哪里还顾得上去注意帝龙什么反应,指间紧\\窒的吸力和越来越多的潮湿让她知道没让帝龙难受便成。
一人一龙互相折腾,最后谁都没讨到好,一起溃败。
姜怀忧脱力地伏在帝龙的身上想:“下次一定要把帝龙的尾巴绑起来,这样太累人了。”
帝龙被姜怀忧压在身下,一动也不想动,她轻轻地合上眼困得真想睡,睡前还在想:“下次一定要把姜怀忧的手绑起来。”
帝龙感觉没睡多久,她小眯了一会儿便醒了。
醒来时见姜怀忧也醒着,正睡在她身边温柔地凝视她,她俩的肌肤仍毫无阻碍地贴在一起,光滑温暖的触感哄得被子里都暖融融的。帝龙侧翻过身,把头埋在姜怀忧胸前柔软的雪峰前不想动,她只想这样窝在姜怀忧身边享受这份偎依相拥,若是能够一直这样拥在一起,便是死她也甘之如饴。
姜怀忧的手指捏住帝龙的耳垂轻轻玩捏,低声道:“这会儿又这么乖了?”
帝龙说:“我一向很乖。”
“嗯哼?”姜怀忧不以为然地轻哼两声:刚才又是谁把尾巴乱动来着?乖?没看出来。
帝龙从姜怀忧的哼声里觉察出味来,再看姜怀忧那神情分明是有所指,稍微一琢磨明白过来,说:“姜怀忧,你不舒服吗?刚才你明明出了好多好多滑滑滑滑的水……”
一瞬间,姜怀忧的脸红得像能滴出血来!她姜怀忧被一条小龙崽子用尾巴折腾成那样,这要是传出去,她还怎么见人?
姜怀忧雪白的玉掌紧紧地覆在帝龙的唇上,低叱道:“闭嘴!”凌厉的眸光愤愤地杀向帝龙。
帝龙不惧姜怀忧,她眨着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姜怀忧,用眼神表述:我又没有说错!
姜怀忧抬起右手作出挖眼睛的动作。
帝龙不仅不闭眼,反而把眼睛瞪得更大,连额间竖眼也睁了开来。
姜怀忧受不了帝动,她松手,起身,下床准备去沐浴。
帝龙一把拽住姜怀忧,可怜兮兮地看着姜怀忧,道:“再来一次好不好?”
姜怀忧回眸问了句:“把你的尾巴绑起来?”
帝龙俏皮地吐吐小舌头,问:“那我可不可以用舌头?”
用舌头进入她身体里?姜怀忧瞬间想到之前自己对帝龙做的那些举动若是落在自己身上的结果,吓得她一把挣开帝龙的爪子两步跃出祭出混沌世界逃了!
帝龙愤愤地一捶床!你逃什么啊!你先前就用了舌头、用了嘴!
半个时辰后,一身干净清爽衣着整齐的姜怀忧从混沌世界里出来。
帝龙那条懒龙还抱着被子窝在床上,白如玉的胴体与被子相映成辉显得格外诱人。
姜怀忧的视线落在帝龙的身上,眸光微微变了变。她走过去坐在床沿边,道:“起床了。”
帝龙摇头说:“不起。你刚才用舌头舔了我,还伸进洞里去……”
姜怀忧又抬掌捂住了帝龙的嘴,她俯下身靠近帝龙悄声说:“只许做不许说。只许我做不许你做。”
帝龙不服,瞪眼。
姜怀忧威胁道:“不然以后每次欢好前先绑住你的尾巴。”
帝龙用眼角余光瞄了眼身后,她的尾巴已经收了起来,她才不怕。不过,姜怀忧的威胁她还是要考虑下的。帝龙水灵灵的漆黑大眼瞅着姜怀忧转了又转,她想了又想,最后点头。
姜怀忧松开手。
帝龙立即说道:“那你让我做。”眼睛亮闪闪的仿佛星空中那闪亮的恒星。
姜怀忧轻轻地吐出几个字:“我该闭关了。”
帝龙的情绪瞬间低落下去。
姜怀忧抬掌揉揉帝龙的头发,道:“但愿有遭一日我们可以纵情地放松。”她俯身在帝龙的唇上印下一吻,近似呢喃的低句一句道:“小龙儿,我钟情你。”她扣紧帝龙的手指,道:“来日方长,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帝龙握紧姜怀忧的手舍不得放开,最后她还是只能放开。她们不可能永远躲在魔棺里厮守不出。
姜怀忧把帝龙从床上拖起来。
帝龙这条懒龙一身欢好后的残渍余“香”,她也不去洗洗,直接将隐藏起来的龙鳞化成衣袍就蹦下了床。
姜怀忧可是深知帝龙身上沾了她多少体、液,问:“你不洗澡?”
帝龙抬起胳膊往自己身上一闻,说:“我又不脏不臭,为什么要洗?”
姜怀忧:“……”
帝龙说:“我又没有流又滑又粘的液体……”
姜怀忧:“……”她想把这条小龙崽子先几掌轰死再剐鳞下锅煮龙肉粥!姜怀忧被噎了老半天,过了许久,才重重地叹口气,几近咬牙地吐出句:“做人,千万别找到没脸没皮的龙当妻子,特别是一条才刚迈入发育期的幼龙。”她瞬间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啊,这小龙崽子还是一条连内分泌都还没有的幼龙就让她给睡了!睡了!还不止是睡了一次!她深吸口气,稳住心绪,语重心长地对帝龙说:“小龙儿,成了亲的龙了,三千多岁了,还没发育成年,自己知道就好了,别再到处嚷嚷。乖!”
帝龙狐疑地望着姜怀忧,问:“为什么?”
姜怀忧斜扫一眼帝龙说:“省得我亲手轰杀或活剐了你!”她这一辈子的清名美誉可算全毁在这条小幼龙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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