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午后的大街,阳光灿烂。
连笑唇畔勾起一抹冷峭,“我就算嚣张跋扈了又怎么样,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
闻言,女友又气又恼,尤其是被握住的手腕,没想到这臭丫头看起来瘦瘦的,手劲这么大,“连笑,你个臭不要脸的!——啊!”
伴随着一记清脆的耳光,是连笑冷然的声音,“这一巴掌是让你管好你的嘴,别胡说八道!”
女友不敢置信的捂着半边脸,白锦言也是震惊了,眼看着女友就要冲了上去,白锦言一把抓住了她,“青青,别闹了。”
“锦言!你没看到她都欺负到头上来了吗!贺双城他…”
“青青!够了!”听到好友提到那个人的名字,白锦言脸色一变,顿时拔高了声音,截断了她要说的话。
好友捂着脸,盯着白锦言,忽的冷笑一声,推开她的手,白锦言手中的百合花散落了一地。
“好!好!我再也不管了!”
“青青!”白锦言跨出一步,看着离开的身影,双手握紧,眼底风起云涌,片刻后又恢复平静,回头看向连笑,“不好意思笑笑,我朋友的话说的难听了点,我替她…”
“你是贺双城的女人。”不是疑问,是肯定,连笑微仰着脸,黑瞳一瞬不瞬的盯着白锦言。
白锦言不意她竟会这么直接,一时也有些怔住了,明明知道有些话说出去是什么后果,但她还是说了,有些东西是要靠自己争取的,这个道理她早在很小的时候就明白了。
“是,我们在一起三年了。”
是,我们在一起三年了,三年了…
其实早就清楚他跟白锦言的关系,但现在从当事人口里听到,心还是忍不住会揪到一起。
“我不会把他给你的,他是我的。”连笑一字一句,眼底透着坚定,
两人对视数秒,白锦言却是淡淡一笑,“知道为什么我明明知道他跟你在一起,也从来不闹吗?”
白锦言脸上的从容与平静让连笑的心开始有些慌了,但那也仅仅是心底,黑瞳发亮,反唇相讥,“因为你没那个资格,也没那个能力,他不爱你。”
连笑的话,一针见血,白锦言脸色白了白,却是忽的一笑,“连笑,你是真的不懂?还是不肯懂?他如果心里没有我,会允许我在他身边这么久吗?”
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又闷又痛,连笑冷笑,“白锦言,你以为你这样说就可以让我自动退出?我连笑不是三岁的孩子!还有,谢谢你在我没有出现前陪在他身边三年,但是以后的三十年,五十年!在他身边的那个人只会是我!”言毕,连笑转身,她不希望她那些无关要紧的话影响到自己的心情!
白锦言怔怔的站在原地,看着远去的身影,双手攥成拳,眼底绽出寒光。
*
沿着柏油公路一直走,连笑远没有刚才那么镇定,她的心很慌,也很乱。
——是,我们在一起三年了!
——他如果心里没有我,会允许我在他身边这么久吗?
三年,是个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时间,贺双城是什么样的人,她虽然还不是很清楚,但就相处的这段时间来看,她知道他不会是个轻易让人接近的人,原本还在为这段时间两人突飞猛进的关系而窃窃自喜,白锦言的一席话却瞬间将她从云端推了下去。
即使没有粉身碎骨,却也伤筋动骨了。
她突然很迷茫自己要的究竟是什么?
难道只是做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吗?不,她很贪心,她要的是他的全部!
*
曼谷时间PM:8:00,由东城国际机场直飞曼谷国际机场的航班准点抵达。
连笑走出机舱,看着深蓝的天幕,心情激动,说她是行动派的,一点也没错。
在机场附近的商店买了张当地的电话卡,带上蓝牙耳机,连笑很快就拨通林锦书的电话,“喂,锦书,我是笑笑。”
“你到曼谷了?”
“嗯,你酒店帮我订好没?”连笑一边拖着行李箱,一边走出机场。
“订好了,曼谷洲际酒店。”
“谢了。”连笑拦了辆出租车,用英文报了曼谷洲际酒店。
“笑笑,你去曼谷干嘛?而且这么突然?”林锦书有些不放心,
降下车窗,沿路都是极具泰国特色的美丽建筑,“我能有什么事,就是发神经呗,好了,不跟你聊了,回去再说。”
“笑…”林锦书的话还没说完,连笑就已经挂了电话。
*
曼谷空堤区,作为曼谷最大而且最古老的贫民区,这也是曼谷治安最差的一个地方之一,在空堤区附近有一条74号街,号称全泰国最黑暗的街区和泰国警察绝不想来的***,到处是舞厅、酒吧、夜总会、妓*女,随处充斥着情*色、暴力、谋杀、吸*毒。
晚上九点,一辆与之极不相衬的黑色林肯出现在74号街,在一家名叫狱火的舞厅前停下,顿时引起不少人的注意。
很快的,舞厅内走出一名身穿红色雪纺薄衫,牛仔短裤,身穿火辣的长发美艳‘女
人’,在这一区的人都知道,‘她’就是狱火的老板Vill。
黑色林肯的门被人打开,弯身走出一名身材高大挺拔的男子,剪裁贴身的黑色阿曼尼衬衫包裹着男人精硕的身躯,笔挺的西裤,黑的发亮的昂贵皮鞋踩在这片有些肮脏的地面上。
这竟然是个东方男子,但不可否认,这个男人有着令人折服的王者风范,尤其那双如苍鹰般的黑眸,只淡淡一瞥,就有一种摄人心魄的感觉。
与贺双城一起下车的还有两个人,林书和,祁远。
“贺先生。”鲜红的唇说着并不熟练的汉语,“楠迪先生已经在里面了。”
贺双城略一点头,跟着Vill走进舞厅,林书和跟祁远也跟了进去。
刚进舞厅,就看到一群双眼喷火的男人正围在舞台那里歇斯底里的大叫着,舞台上是一个身材丰满,动作诱人的女人正依靠在钢管前面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脱掉,而且每脱一件就在手里甩上两圈,然后朝人群里丢去。
“阿远,你说上面的是人妖,还是真的女人?”林书和瞄了一眼舞台,斜看向身旁的好友。
祁远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原来你好的是这口。”
林书和唇角抽搐。
绕过舞台,有一条过道,入口的地方站了两个身材魁梧的泰国男人,一看就是练泰拳的打手。
Vill朝两人说了几句什么,那两人就恭恭敬敬的让出了条道。
这一条走廊非常长,隔得很远才有一盏昏暗的壁灯照路,而且越走斜度越大,有种走隧道的感觉。
走了差不多五分钟后,前面忽然出现刺眼的亮光和人群的呐喊声。
贺双城微微眯眸,适应突然增强的光线,他们所站的出口下方是一个半圆形的竞技场,除了底部有一个用麻绳围起来的擂台外,其他地方都坐满了肤色各异,但却拿着纸片兴奋大叫的观众,竞技场顶部的明亮灯光把这些人的表情照得非常清楚,一个个面目扭曲青筋暴涨就像是从地狱来的妖怪。
擂台上,两个彪悍魁梧的男子,带着拳套,正在互相进攻。
“贺先生,楠迪先生在那里。”
半圆形的竞技场对面,坐着一个光头男人,赤*裸着上半身,露出结实的胸肌,繁冗的纹身从左手臂一直爬满半个身体,而他怀里是一个丰满妖娆的金发女人。
好似察觉到他们的目光,那男人突地抬起头,满是横肉的脸色露出一抹邪笑,将身上的女人往旁边一推,朝他们摆了摆手。
*
曼谷洲际酒店,
连笑洗完澡,双腿盘曲,坐在露天阳台的藤椅上,手里的手机一会放在石桌上,一会又拿到手里,小脸皱成了一堆。
怎么办…到底要不要打电话给他?
“连笑,你就是一个二百五!”扣指在自己脑袋上敲了一记,白天脑袋一发热就买了机票直接飞了过来,现在怎么办!
“啊——!”连笑把脸埋在腿上,尖叫。
要是打给他,告诉他自己在曼谷,他会怎么想?
而她就这么不顾三七二十一的过来是为了什么?要兴师问罪吗?还是逼他二选一?
连笑的脑袋顿时呈一片浆糊状。
*
“贺先生,您这么说分明是不想给兄弟一条活路啊。”楠迪手中的酒杯往桌子上一搁,脸色微青。
贺双城略勾起唇角,高脚杯中红色的液体随着指节的晃动摇曳生辉,目光却是一瞬不瞬的盯着拳击场上的比赛,“楠迪先生说笑了,我说过,只要他输了,花田就还是你的。”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指向拳击场上带红色拳套的男人。
“砰!”带蓝色拳套的男人重重的倒在地上,裁判员拦住红色拳套的男人,开始计时。
“一,二,三,四…十!”
全场一半欢呼声,一般咒骂声,手中的纸片纷纷丢了出去。
楠迪双手撑在桌子上,猛地站了起来,迅速的掏出后腰带上的枪,对准贺双城,后者神色自若。
林书和,祁远也同时抽出枪,紧接着楠迪身后的一帮人也齐齐掏出了枪支,金发女人吓的花容失色,摔倒在地上。
“贺双城,你不要太过分了!如今曼谷的精油,药物,乃至毒品哪一样少的了我的花,你TMD却要我现在把花田拿出来!”
“楠迪!你不要太过分!花田本来就是Boss的,如果不是你背地里做出背叛Boss的事,Boss会收回吗!”
祁远冷喝。
“哈哈哈,这些花都是我种出来的,我凭什么不能把它们卖给碧昂!”楠迪大笑,眼睛发红,手里的枪更逼近了贺双城的脑门,
林书和,祁远脸色一变,楠迪虽然一直有野心,但他们没料到他竟然对城哥下手。
“你们,把枪都给我扔过了!不然我就一枪崩了他!”楠迪大喝,
林书和,祁远对视一眼,将手中的枪扔在地上,楠迪盯着两人,唇畔勾起一抹冷笑,“蠢货。”
扣住手枪扳机的手指缓缓扣动,林书和,祁远神色顿变。
“咔擦。”
楠迪双瞳瞪大,不敢置信的盯着自己的手枪,竟然是空弹!
待那群人反应过来,一把沁凉的瑞士军刀已经抵住楠迪的脖颈,楠迪微微侧眸,瞳孔紧缩,“是你!”
丰腴的金发女郎唇畔掠起一抹残冷的笑,伸出另一只手,六颗子弹洋洋洒洒的跌落在地上,手中的瑞士军刀更逼近了楠迪的脖颈一分,划出血痕。
所有人的枪瞬间指向金发女郎,林书和,祁远借机迅速捡起地上的手枪,不过几秒钟的瞬间,数名高大威猛的男人痛苦的倒在地上,每个人都是手腕,脚腕中枪。
“Boss,怎么处理?”金发女郎看向椅子上的男人,神色恭敬。
黑瞳闪过一丝极淡的笑,却有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男人缓缓吐出二个字,“炽火。”
楠迪一听,顿时吓得双腿发软,扭曲的面孔上是满满的恐惧,“Boss,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放过我,放过我。”
——
【甜蜜接踵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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