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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红一边哭一边说，“你想我的心思，我知道；如果你的确忍不住，要我献身，跟我明说，也不是不可以！可是，你不应当玩阴谋诡计，破坏我们的婚姻，把小冯逼走！你就能做出这么卑鄙、无耻的事情来了吗？你就不怕老天爷在睁眼看着你吗？你就一点也不感到惭愧吗？”说罢，捂住面孔呜呜哭个不停。
花市长浑身津津出汗，不停地喘着粗气，好不容易忍着怨气，竭力显出一团和气，显得非常委屈地说，“你说够了吧？能不能让我这个被告申辩几句？就是法官断案，也不能把人屈死，不准人喊冤吧？”
“你有什么冤？玉灵市谁不知道你是铁嘴，会诡辩！放开我，我不打你。你说吧，看你能吐出什么象牙。”
花成新松开手，继续含冤带屈地说道，“小吕啊，如果真是你说的那样，我也不要你多说一句话，立刻就从这个楼窗户跳下去，死而无怨。可是，我虽然喜欢美色，非常爱你，爱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可以舍得拿所有的东西来换取你的心，哪怕是市长这个职位，都在所不惜。为此，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但是从来没有想过，用破坏性的方法，用伤害你男朋友的手段，达到什么卑鄙、无耻的目的。”
“你是有妇之夫，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抓着外面，还在跟别人拉拉扯扯，这还不是卑鄙、无耻？”
“我不得不说，你错了！天错、地错，爱没有错。世界上，有形形色色的人，也有形形色色的爱。爱可以排他，也可以不排他。异性可以相爱，同性甚至异类也可以相爱；同龄人可以相爱，忘年交也可以相爱。可以爱一个对象，也可以爱多个对象。世界本来就是五彩缤纷的，人类本来就是五花八门的，爱本来就是多姿多彩的。你怎么能强求一律呢？当然，我不是爱的所有形式的实践者，我只把最深沉的情丝，魂牵梦绕地缠绕、倾注在我的最爱身上。对于她，我希望她永远幸福，同时愿意尽一切努力，给她最大最多的乐趣，而绝不会做任何伤害她的事情。你完全明白，我说的她是谁。”
吕红别过脸去，抽泣着低语，“你这些奇谈怪论，甜言蜜语，骗不了我！”
“过去，我没有骗过你；今后，也永远不会骗你。你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吕红泪眼婆娑地看了他一下。
“因为我感觉，你是硕果仅存的美与纯的完美结合体，欺骗你，那就是亵渎自己的心灵，亵渎天地间之精华，亵渎我顶礼膜拜的女神！这是宁可死也不能做的。”
吕红差不多被他的华丽辞藻和起誓一般的神情迷惑住了，一时竟然无话可说，愣愣的站着。
花市长心想，嘿嘿，跟我斗，你还太嫩了些！于是他趁热打铁，准备打出自己手上的一张王牌，“小吕啊，我不能不遗憾地告诉你一件事，你男朋友出走的真实原因，我已经查到了。”
“是什么原因？你是不是又要骗我？”
“我不需要辩解、反驳，让你看看这个，就知道真假了。”说着，他打开提包，拿出一张纸来。
舒怀义见文蕙显出非常失望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便说，“不是赶你走，是为你好。”
文蕙，“我现在已经不好了，坏也坏不到那里去。”
“我想起一件事了，你告诉我，银田建筑公司有没有给你送红包？”
“送了，我没有肯收。”
“那就好。”
“也给你送了吧？”
“我已经托人退了。是安茹收的。”
“你不要解释，坏事肯定都是别人做的，你的高大、光辉形象，学生敢怀疑吗？”
舒怀义瞪着她说，“又讽刺我？”
文蕙还想说什么，门响了。
舒怀义、文蕙同时掉头看。
母亲背着一只居士们经常使用的一种经包，推开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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