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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这个难得的宝贵时机，我想斗胆请书记赐教，处理这上、中、下3个层级的关系，关键是什么？”周阳春很诚恳地发问。
任知几一愣，随即胸有成竹似的答道，“6个字，下谨，中和，上顺。”他感觉小周好像虚心求教的小学生一般在倾听，就以乐为人师的姿态补充解释道，“譬如‘下谨’吧，就是在下级和群众面前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处处谨慎，不失言，不失行，不留下让人非议的话柄。”
“书记的话真让我茅塞顿开。”
“哈哈，你们年轻人比我这个快要过时的老头子要聪明多了，将来一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书记还年轻，怎么能说是老头子呢？”
“我羡慕你呀！前途无量！”他看着周阳春，忽然又话锋一转，“关于中学改制，你的观点是不是一成不变啊？”显然，他已经看过局党委会记录了。
花市长站起来和冯友和握手，笑道，“今天突然袭击，来查查你，心在不在工作上。”
冯友和笑道，“哈哈，我经得起市长随时检查。”
花成新指着吕红说，“怎么样，我给你推荐的人才？”
冯友和认真地说道，“我正要向市长检讨呢，不识人才，委屈人才，幸亏市长慧眼识珠，你看，她是生手，才两三天已经能用电脑处理文件了。”
“假如人家有更好的前途，你可不能压住不放啊。”
“只要你市长一句话，我敢不从命。”
吕红在一旁含羞微笑。
花成新瞥了她一眼，问冯友和，“你们厂里工人业余生活怎么样？不能只要工人苦干，不关心他们的娱乐啊。”
冯友和忙说，“我们的工会经常组织文体娱乐活动，喏，问主任是工会副主席，你叫他汇报。”
问主任急忙接道，“基本上每个星期都集体搞一次活动，大活动室天天开放，下了班就有人去下棋、打球、玩牌。”
吕红笑着插话，“我就经常打羽毛球。”
“哦，我们还有共同的爱好呢！”市长兴奋起来，“我现在上了岁数，活动少了，想当年在南大读书，也是运动积极分子呢！羽毛球水平是数一数二的，不相信，下次跟你比试比试。还有跳舞，学校有舞会，我是必定参加。小吕会不会跳舞啊？”
吕红不大好意思地回答，“会一点。”
冯友和笑道，“啊呀，你们可以做忘年交。”
问主任鼓动说，“为什么要等下次，小吕现在就可以陪市长打一场。”
“上班时间，这不好吧？”市长以探询的口气说。
“市长难得来视察工作，打一场球有什么？这也是体验工人生活嘛！走，小吕，拿上拍子。问主任，快去叫管理员开门。”冯总抓住市长的手拉他起来，一边还向吕红使个眼色。
吕红笑嘻嘻地附和说，“就是嘛，难得的。我要跟市长学习球艺呢。”
市长正中下怀，顺水推舟地跟着他们，来到了大活动室。
活动室是旧厂房改造的，里面有两个羽毛球场，一个篮球场，一个门通到外面，还有5、6间小房间，是棋牌活动室，男、女浴室、管理员办公室。这时候，除了管理员，别无他人。
花成新一看这场面条件还不错，立刻来了兴致，就夸赞了冯友和几句，脱了外套。问主任连忙接了，放在墙边的条凳上。
吕红也解除风衣，露出更加明显的身段、曲线，又把头发拢起，显得青春勃发。
花成新抖擞精神，要在美女面前一呈雄风。吕红既想在市长面前展示自己的球艺，又要把握进攻尺度，开始不敢竭尽全力；后来见市长果然身手不凡，只好步步加码，步步紧逼。两个人你来我往，各显神通，竟然难分高下。冯总和问主任、管理员一边叫好，一边帮助捡球。后来，冯总见市长已经汗水淋漓，就悄悄的吩咐管理员去开浴室的空调。
花成新建议正式打一局，让冯总做裁判。结果，赢了吕红3个球。他把球拍扔给吕红，喘息着笑道，“还没有老吧？”
冯总竖起拇指，“哈哈，市长英雄赛当年！浴室准备好了，你们正好去冲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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