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一下,然后抬头问道他。:“你弟弟叫什么名字,多会儿拿到的这枚铜镜呢?那他有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
我的声音有一些低沉,那个老板看着我的面色似乎有一些紧张,于是他的心中也提了起来,他想了想,然后一五一十的跟我说:“他叫邢财广,前一阵子不知道从哪里认识了一个道士,那个道士跟他说了很多东西,我并不知道他们两个都说了些什么,反正我只知道那个道士跟她说完那些话的时候我弟弟就变得有一些不正常了,然后第二天就拿来了这枚铜镜一直在研究着。”
那个叫邢财多的老板皱着眉头看向我,然后他的脸微微的有一些发白:“我觉得他是不是被人给下了降头术了呀?你想想之前的时候我弟弟一直都是比较安分守己的,而且他在考古专业也不是很积极,一般来说就是默默无闻的整理下材料,但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这个性质,竟然研究起了这镜子上的文字!”
他说到这里面叹了一口气,然后又继续说道。:“之前的时候我就问过他这个文字究竟是什么,为何又让她如此的着迷?我弟弟跟我说,这个文字就是一种非常古老的拓祷文,只要能够读懂这文字,便可以破解很多深奥的道法,因此他整日就在不断的研究……”
他这么一说,我不由得想到或许那道士便是利用他弟弟的这个考古的职业来找到拓祷文的研究方法,因为若一般人的话,想要搞到拓祷文的东西还是很难的,但是博物馆里面就会有那么几件器物上面刻着,因此说,那个道士便是借他弟弟之手,找出来拓祷文的秘密,但是只可惜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弟弟便失踪不见了。
“你刚才跟我说你地点告诉你,如果有一天她失踪了的话,那么就凭借这枚铜镜可以找到他,那你为什么没有跟警察说呢?”
他之前跟我说他已经报案了,但是现在他却拿着这一件铜镜,要是报案的话,那么警察应该会,将这面铜镜,保管起来,然后再以此为线索查找,所以说可见他根本就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警察,我不由得有一些疑问。
那个老板,沉思了片刻之后便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一只手指了指那一面镜子,然后,抬眼看向我说道:“不是我不想把这个线索告诉警方,而是我根本就没有办法说,我要是说了的话,警方也不会相信。”
我这么一想,他所说的倒是也有些道理,毕竟警察是不会相信一些玄乎的东西的,他们只是相信科学,相信证据,所以你要是跟他们说他弟弟的失踪与这面铜镜有关的话,那些警察肯定不会相信的。
这个时候,那个老板又从他手机当中翻出了一段录像递给了我:“就是这个录像,你看一看,上面就显示着我弟弟从那个街角被人绑走的视频。”
我仔细盯着那个手机,看了一会儿,发现那些仿他的人,一共是两名,从身形上来说应该是年轻人,也就是三十出头的模样,但是那个街角据我所知,附近还是有一些摄像头的,但是为什么他弟弟就不见了呢?而且我相信警方也调出了很多的摄像,都没有找到他弟弟的踪影。
“你弟弟研究这个文字的事情都有谁知道呢?”我看向他,问道,那个人思索了一会儿,然后目光当中散发出了一点光亮,他点了点头,连忙说道,“西街的一个叫如意阁的大师知道!”
“如意阁?”我弄了一下,之前并没有听说过这家店,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的,不过从那个老板的口气当中我应该可以隐约猜到,肯定是做有关于,古董一类的事情。
“你在怀疑是那个大师把你弟弟绑架了之后打算要这面铜镜?”我倒是觉得这个想法也不太切合实际,因为就算那个人拿到了这铜镜也没有什么意义,要不然的话就是他也知道有关于拓祷文的事情,所以非常的想查清楚。
而现有的博物馆当中很少有记载着这个文字,因此难得有这么一件器物上面刻着拓祷文,他自然很想拿到手。
“如意阁就和跟你们一样,也是一家算命的店铺,只不过这里面偶尔还会卖一些古董,涉及的非常的广泛,人流量也比较多。”
“那你所说的那个如意阁的店长,叫什么名字?”
“张炎丰。”
现在我基本上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那就是,说起哪一个修道之人的名字,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们的姓氏,因为只有姓氏,差不多就可以判定所在的门派,而他姓张,我觉得很有可能就是蚊子的某个亲戚,因为蚊子他们家养鬼一派,而且也是跟拓祷文有所联系,之前我就在蚊子的枕头底下发现了拓祷文的卷轴,所以说我觉得很有可能这个张炎丰正是张家养鬼门的人。
不过我仔细想想,这个张炎丰他有什么理由一定要绑架邢财广呢。而且我觉得行才广,竟然要研究这个破岛纹,那么他就得找很多的有关文献资料,而张家又和拓祷文有所关联,如此这么想来的话,他们两个人联手一起研究这个拓祷文不是更容易一些吗,那么为什么一定要把邢财广绑架了呢。
“你没有去找过那个张炎丰吗?”
“我去过,但是他那个容易国已经关门了,而且我听旁边的那家店主所说,张炎丰似乎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连夜开车就跑了,所以说一想到开车,我立刻就联想到了他肯定是拐着我弟弟一起走了,因此我这才非常的焦急,赶紧去报警,但是警方那里却说,张炎丰所开的车和监控摄像当中出现的不是同一辆,而且人家也没有什么作案动机。”
说到这里邢财多摇了摇头,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看着他的脸上已然出现了一些忧愁的神色,不过我现在也不知道这件事情究竟是怎么解释,因为从监控摄像上来看,他弟弟是确确实实被人绑架了。
“既然这样子,那你先不要着急,反正我们还是可以用,道法来定位的。”
我说完之后就给他拿了一个椅子,示意她先坐下来。
现在他弟弟随身所接触的东西也只有这一年铜镜,所以说我要是想用定位术来查探到他弟弟在何处,那么就一定需要这面铜镜。
我想了想,然后便拿出了三支蜡烛摆成了一个三角形的形状,在中间摆了一张黄纸,上面用朱砂画了那么一道符,随后我开始念动符咒,然后将那面镜子放在了黄纸上面,不过一会儿我便发现根本就看查不到什么东西,那一面镜子也不过是比较普通的镜子,根本就没有鬼祟之类的东西藏在里面。
向我施展阵法的时候,那个人全程就一直盯着我看,有一些哑然不相信,但是我面色当中透露出了愕然的神色让那个人心中咯噔了一下,他试探性地悄悄问道我:“怎么回事?难不成是探查不出来我弟弟究竟在何处?如果说连你也查不出来的话,那么我就真的找不到我弟弟了呀,求你再帮帮忙想一下有什么办法可以追踪到我弟弟。”
说着那个人便从他的口袋当中拿出了一沓子钱放在了桌子上面,虽然说他还是比较财大气粗的,但是对我说话的语气却是格外的尊敬,因为他也许猜到了我就是他弟弟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所以说他也只得求到我的身上。
我用眼睛稍微瞟了一下,他从拿出的那一沓子钱至少也得有个,3万多左右,所以说我心中自然还是有一些小欣喜的,第二次,没想到就可以挣到这么多的钱,不过话又说回来,追踪到他弟弟身在何处,对于我而言,其实也算是一个不小的挑战了,毕竟这面铜镜上涉及到的拓祷文我是真的没有办法查到。
不过突然之间,我的脑海当中浮现出了酆都骨龙的身影,我觉得如果我把这面镜子带回去让他看一看,兴许他可以知道上面的内容,只要他知道上面的内容,那么我便可以追踪到她弟弟的下落,而且不光如此,我也可以开始拓祷文的研究了。
那个人看着我透露出了一点欣喜,于是便问:“难不成你想到了什么办法?”
我转头看向她,然后点了点头说道:“办法是有的,我有一个朋友也是研究这种文字,如果我把这面铜镜拿给他看的话,他兴许可以知道上面的内容,如果他知道上面的内容,那么便也可以找得到你弟弟的下落了,只不过我这位朋友,他有一些失忆,所以说还真不见得能够认识……”
因为之前酆都骨龙曾经跟我说过,他记忆每一次都会存在一个地方,所以说他对于这种文字已经没有印象了,假使他真的没有印象了的话,那么,查到这种文字的内容也就有了一定的困难,所以说我得先回去问一问他,到底把他的记忆藏了在哪里。
那个人见我这么一说,一下子看到了希望,然后便赶紧点头:“行,没有问题,这面铜镜那就先放在你这里,我对你很信任,所以说你可以将它拿给你的那位朋友看一看,如果说他能够记起来那是最好的,记不起来的话,我也可以请您一位他看一看,知道他记忆恢复为止。”
其实说实话,第一眼看到这个人的时候,我觉得他就是一个土老板,所以说对他也没有什么好印象,态度也就那么一般般。
但是现在发现他还是比较重情重义的人虽然有钱,但是也并没有一种高傲的感觉,相反倒是比较谦虚,所以说我觉得自己如果有可能的话,一定会尽力帮助他,就算他弟弟已经死了,那么我也可以借助我的那一块腰牌先下地府看一看他弟弟有没有在地府。
“好的,那你就先回去吧,把你的联系方式给我,一天后我就会跟你联系。”
那个人留下了一串电话号码之后便赶紧先回去了,看起来他好像还是有一些要紧的事情要做,我想了想,先拿着那一面铜镜,然后便回到了家中。
由于我已经给我太爷爷租了一间房子,所以此时太阳也已经在对门呆着了,而且安排也并不在我们屋子里面,我觉得他很可能和太爷爷待在一起,苏小沫此时正在家里面做饭,我还没进门就已经闻到了饭菜的香味儿。
“怎么了?看你急匆匆的样子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苏小沫拿着锅铲转头看向我说道,我点了点头,然后把刚刚的事情先跟她说了一遍,苏小沫听我这么一说,也微微愣了一下。
因为对于拓祷文,她还是有一些印象的,只不过他自己因为也失去了记忆,所以记不太清楚了。
“你是说玄苍知道关于拓祷文的事情?”说起这个来,苏小沫好像也来了兴致他放下了铲子,看向我问道。
我点了点头:“现在玄苍可以通过我的意识和我说话,因此,之前的时候他便跟我说过,他对于这种文字还是知道一些的,只不过他把记忆放在了一个地方,所以说,如果找不到他存放的那一些记忆的话,那么他便想不起来关于这些文字的事情,我得问一问他,究竟把自己的记忆存放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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