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楚苏靖皱着眉吸了一口气，“你这个案子，应该短期内是抓不到凶手的。”
楚苏靖的眼神中虽然带着不确定，但语气却无比的肯定，这直接印证了卫玠之前的预感。
楚苏靖肯定知道一些事情，她的不确定不是针对事情本身，而是在犹豫该不该告诉自己。
于是卫玠也放下了筷子，沉声问道：“小师妹，你到底知道些什么？这是命案，其他的要玩什么我都可以陪你，但这个不行。”
楚苏靖咬了咬牙，沉默了两秒后，仰起头语气坚定地开口。
“我知道，所以我会把知道的都告诉你。只不过，”她露出一个苦笑，“这也意味着，我也就没什么可玩儿的了。”
卫玠的瞳孔骤然缩紧，他听出了楚苏靖话里的含义，这件事和木朗怀的事是挂钩的，而这大大出乎卫玠的预料。
卫玠之所以会找楚苏靖来，不过是因为这个死者除了身份地位完全不同，其他的所有方面都和之前的那五个受害者一模一样。
而当时楚苏靖看了卷宗就证实了他的猜想，认定都是同一个人犯的案。
但是当时楚苏靖说凶手瞄准的都是社会边缘人，这次的受害者类型却完全不同。
但是作案手法又如此相似，虽然当时还没有证据，但是卫玠的直觉告诉他就是同一个人。
他知道楚苏靖一般不出错，所以他才把人找了过来。但是楚苏靖反应却特别奇怪，他还以为只是因为她发现错了。
而他之所以选择睡一觉，一是太累了，二也是想着给她点时间消化一下。
而且刚才楚苏靖睡着的时候，法医和鉴识的初步检验报告也送了过来，他基本可以认定是同一人作案。
没想到他还没能把这个不幸的消息告诉楚苏靖，就反过来被她的话打得晕头转向。
楚苏靖对卫玠的惊讶表示理解，也看出了他的想法，所以卫玠还什么都没问，她就点了点头肯定了卫玠的猜测。
卫玠傻傻地张着嘴，瞪大眼睛看着楚苏靖，而她只是耐心地等着他组织好语言。
两分钟后，卫玠的灵魂才终于回归到了身体里，他咽了下口水，尽量使自己的声音淡定一点。
“这是怎么回事？”
楚苏靖发现，虽然她已经决定了要说出来，但是真到了开口的时候还是有些困难。
但是她还是抿了抿嘴，有些艰涩地开口道：“师哥，你没有认出来吗？这种杀人的手法。”
卫玠愣了一下，瞟了一眼桌上的卷宗，点头道：“认出来了，就是之前给你看的那五个......”
但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楚苏靖苦笑着摇了摇头，卫玠噎了一下闭上了嘴。
楚苏靖见状开口解释道：“我不是说你说的不对，只不过，人数少了点儿。”
“人数...少了点儿？这...这不可...你是什么意思？”卫玠只觉得心脏都停了一下，结结巴巴地问道。
楚苏靖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站起身来走到了他的办公桌前，拉开柜子开始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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