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历史军事 > 盛宠嚣张妃:夫君,请指教 > 第四十章伤之香囊

当素浅歌携梓云进司滟所处的院子里时,她正安静地坐在凳子上做女红,出乎她们的意料。

“你们来干什么?”司滟放下手中的活儿,站起身,扫了周围的丫鬟侍女们一眼:“不是要你们看好别让闲杂人等进来的吗?”

“可是王妃,我们根本拦不住素夫人和梓云啊......”丫鬟们小声嘟囔,不敢抬头去看。

“素浅歌,你来干什么,来看我笑话?”

她淡淡一瞟:“怎可能,侧王妃都被王爷宠爱了,有什么笑话可看的。”

“你......我知道你明白,我也不多说。”

“可我不知道你知道我明白什么。”

“你存心来找碴的是吧?”

“只是来看看侧王妃的情况如何,找碴......不是没想过,但是学不来侧王妃的找碴方式,于是放弃了。”素浅歌一张嘴不留情,梓云在身后偷笑,司滟在面前气恼,又说不过素浅歌。“我可没有心思和你们吵,你们还是快些离开吧,我然我让人那扫帚赶人了。”司滟坐回原来的位置,拿起女红继续做。

“侧王妃在绣什么,野鸭吗?”素浅歌走过去要看,她却迅速藏到背后,十分鄙视:“什么野鸭,没人会去绣野鸭,只有绣鸳鸯的,你怕是不会女红吧。”

她不置可否,“司大小姐可不是喜欢这类活儿的人,不过是最近才学的而已吧?对于这些,你我半斤八两。”司滟无话可说,冷哼了一声,“素夫人还是回自己的清湖小筑吧。”她回自己的房间,“哐”的一声关上房门,表示对素浅歌此番前来的不满。

院子的主人都回房不见客了,素浅歌和梓云自然不多逗留,立刻离开。

“司滟最近火焰被灭了大半,没想到她竟然开始做女红了。”

“小姐,你好像不会吧?”梓云斜睨了眼素浅歌,素浅歌轻咳一声,道:“没人教我这些,我也不喜欢这些,学女红能自保性命吗?不能,所以,学女红对我来说没用处。”

清湖亭中,白亦辰和素浅歌相对而坐,梓云、敏桃和墨影三人守在不远处。

“浅歌,要不哪天我们去郊外玩玩吧。”白亦辰一提郊外,素浅歌就想起初识他时在郊外的一场闹剧,心想这仇还没报呢。

“王爷,要是又遇到山贼了怎么办?”

“......”白亦辰一时无言以对,半晌才开口:“放心吧,不会的。你还记着那时的事啊?”

“王爷,我记性不差。”

“王爷!”突然从长廊那边传来司滟兴奋地声音,她带着两名侍女,提着裙子往清湖亭跑去,亭中的白亦辰不觉蹙眉,我这茶杯的手紧了紧,想起那天在书房里的事,“侧王妃来干什么?”

听到白亦辰冷淡的语气,司滟高兴的火焰被灭了大半,但还是笑着说:“王爷,我最近在院子里学做女红,今天已经绣完了一个香囊。”她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彩线绣成的香囊,上面正是一个被素浅歌说成野鸭的鸳鸯。香囊看起来不是很精致,但里面的香料绝对是上层好货,光闻闻就能闻出它的不同。

“本王怎么可能用这种东西。”白亦辰冷冷地看着她。

“听说在民间,妻子都会给丈夫绣些东西,香囊也在内,然后,我就给王爷绣了个香囊,里面是茉莉花......”

“民间是民间,这儿是王府,本王是王爷,你,司滟,是侧王妃。还有,谁说我喜欢茉莉花?”白亦辰当着众人的面毫不给司滟留情面,素浅歌在一旁淡定的喝着茶,静观其变。

“我......王爷不是常喝茉莉花茶吗?”

“喝茉莉花茶不代表喜欢茉莉,茶都是梓云煮的,煮的好喝我便会喝。”

梓云耳朵灵,听到了白亦辰的话,暗自鄙视他,竟将这事推到她的身上。

“总之,这个香囊,希望王爷收下,王爷喜欢什么花,尽管说,我这就去重绣一个。”司滟将香囊递到他面前,一脸期待,想让他收下,“上次是我不对,我不该那样......”

提到上次,白亦辰就来气,直接夺过她手里的香囊,扔到了清湖中,泛起了涟漪,漂浮在湖面上。“王爷!你怎么这样!”司滟很受伤地看向他,语气中有些哽咽,但始终没有落下泪来。

“浅歌,我们走。”

“是。”素浅歌跟在白亦辰后面走向对面的花园。司滟身子颤抖,转身要跳下去捡香囊,被侍女们拉住,“小姐不要啊,会受凉的,奴婢们让人下去捞就行了......”“王爷,您劝劝侧王妃吧......”

他侧过身子,袖子一挥,冰冷地吐出一句话:“不用管她!”

“噗通”一声,司滟挣脱侍女跳了下去,连呛了几口水。看白亦辰头也不回地带着素浅歌离开,司滟面如死灰,身子渐渐往下沉,墨影见势下去救人。

白亦辰站在花园里,看着满园萧条的景色,轻轻叹了口气,“这花园有许久未打理了吧,下次该叫人打理了,不然就不能称为花园了。”

“嗯......”身后的素浅歌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轻轻一“嗯”。

叹气的声音又自前面传来:“她遇错了人,要是没有遇错,她就不会承受现在这些。”他望着远方的天空,除了漂浮着的白云,什么都没有。

“是啊......”素浅歌也轻叹了口气。她自己何尝不是这样呢,遇错了人。那晚西门钺的话还在耳边回响,久久不肯散开。“可是已经遇到了,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只有继续走下去。”她走近他,还未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就被他一把拉入怀中。他将头埋进她的发间,“要是她两年前没有遇到我,就不会爱上我,就不会有现在这些事发生。”

她从他语气中听出了无奈,非常的无奈,还有悲哀。

“已经爱上了,爱如骨髓了,说什么也没有用了,除了放弃就是继续爱下去,不知道她会怎么选。”素浅歌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淡淡地问:“你爱她吗?”

“爱,没有想过。她要是没有嫁给我,还能和我做朋友,现在,一切都不能挽回了。”

“那么,白亦辰,休了她吧。”

是夜,白亦辰独自一人坐在清湖亭中。晚风习习,牵动他的发丝。

一个婀娜多姿的身影出现在他视线内,手里拿着两大坛酒,放在石桌上,“这是我白天让梓云买的,今夜,我们不醉不罢休!喝完厨房里还有。”白亦辰抬头看向她,微微一笑,“好,不醉不罢休。”

两人总共搬来了五六坛酒,不用酒杯,用碗喝。

“来,为我们的相遇干杯!”

“为我入王府干杯!”

“为我成为你的夫人干杯!”

“相识不久时,在郊外,出现了山贼,你保护我不周,害我受伤,罚一杯!”

“你起初是对我的目的好奇才让我进王府的,罚一杯!”

“你冒犯过我,罚三杯!”素浅歌一直说着,白亦辰不反驳,只是眯着双眼讲酒一碗碗喝光。她的今夜的目的本是将白亦辰灌醉,结果,白亦辰三坛酒都喝完了,依旧清醒,素浅歌只好自己装醉。

她第二坛喝到一半,就打了个呵欠,爬在石桌上,“罚一杯......”

“浅歌?”白亦辰轻声唤道。她突然坐起身,两颊酡红,身子东倒西歪,指着他,“你,你喊我干嘛,你是不是图谋不轨啊你......”

“......”虽然素浅歌说出了平时都不会说的话,但他依旧不相信她醉了,于是试探着问:“做我的女人吧?”

“嗯?”她又趴到了桌上,歪着头看向他,“女人?你的女人是什么?酒吗?”

“你在说什么......”

“说酒啊,对了,你还没罚呢,归你喝了。”她说着,却自己仰头喝完一碗,大部分都倒进衣服里了,她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你推我干嘛啊!”她倏地坐起身,头撞到了石桌,她抱着头蜷缩在地上,“你为什么要打我......”

“......”白亦辰无语地看着她的举动,走过去将她捞进怀里,自己的脚步也开始有点儿不稳了,差点将她压在了地上。素浅歌伸出手抓住他的衣服,抬起头,眯着眼,“要开始飞了吗,飞去哪儿啊?”“飞去你房间。”白亦辰抱着素浅歌往她的房间走去。素浅歌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往他怀里拱,“我房间有酒吗?”

“有,什么都有。”

“嗯......”她继续往素浅歌怀里拱,白亦辰黑了脸,“别乱动。”她果然停住了,可是下一刻又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在他怀里噌,“我要睡觉,我要喝酒......”

白亦辰将素浅歌放到床上,打算起身离开,哪想素浅歌搂在他脖子上的手不松开了,她撅着嘴,“我好饿,我要吃饭。”

“你放手,我这就去给你弄饭。”大晚上的哪有饭啊!

他抓住素浅歌的手臂想将它拉开,哪想到素浅歌竟然咬人,一口咬中他手臂,“好硬的桂花糕......”“乖,放手,我这就去给你弄吃的,你快放手,不然吃的就要跑了。”白亦辰不禁黑线直下三千尺,发誓以后再也不和素浅歌一起喝酒了,这女人喝醉后折腾人的功夫让人无法承受。

“吃的?你不就是吗......”她搂着他脖子的手紧了紧,竟然凑过身子咬住他的唇,“软的,是酒啊?我要喝酒......”她允着他的唇,随即歪着头问:“怎么没有酒了?”

“素浅歌,这是你自找的,可不能怪我!”白亦辰咬牙切齿地说完,将她压在身下,扯开她的衣服,连同自己身上的衣服甩到一旁,两具身子纠缠在一起,他亲吻她的额头,她的唇,她的脖子,手在她身上游走,她微微气喘。他将头埋在她胸前,渐渐进入她的身子,她痛叫出声,抱住他的头,咬紧下唇,迷糊地开口:“王爷,你在干什么......”

“......”

“很痛的......”

“听话,放松......”白亦辰放缓动作,抬头封住她的唇,待她渐渐适应才加快动作,引得她娇声连连,“王爷......”“嗯......叫亦辰。”两具身子紧紧贴合在一起,白亦辰微微勾起嘴角,看着一脸疲惫之色的她。“亦辰,亦辰......”她嘴里轻轻叫着这个名字,紧紧抱住他。

末了,在素浅歌快睡着的时候,听到耳边有人轻语:“素浅歌,你根本没醉。”

翌日醒来之时,身边的人已不在,房间里充斥着酒味。她微微动了一下就感觉身子酸痛,想到昨日与白亦辰欢爱,她闭上双眼,无力地躺在床上。这是自己自找的。

一个时辰后,梓云才来敲门,“小姐,休息好没,我们要进来了?”素浅歌不回答,将头捂在被子里。今日白亦辰早朝前对梓云她们吩咐过,今日迟些再叫素浅歌起床,二人都不知道缘由,但还是照做,比平时迟了一个时辰才去叫素浅歌起床。可偏偏素浅歌不搭理她们,自个儿缩在被窝里。

二人推门而入,进内室。“小姐,好浓的酒味呢,你昨天喝酒了?”梓云见素浅歌蒙着头睡在床上,不禁疑惑:“小姐,是身子不舒服吗?”素浅歌不答,她继续说:“难怪今天早上王爷要我们别那么早叫你起床呢。”一旁的敏桃出声:“要是夫人身子不舒服,王爷就应该让我们去找大夫啊,所以,你肯定猜错了。”

素浅歌闻声伸出头,转身,看向敏桃,眼神骤冷,被子滑齐锁骨,露出身上清晰的吻痕。梓云见状睁大眼睛捂住嘴,敏桃紧握拳头皱着眉。“小姐,难道你......”

“给我准备水,梓云伺候我沐浴更衣。”素浅歌打断她的话。

“是。”梓云转过头看向敏桃:“敏桃,你去准备热水。”

“知道了。”敏桃看了素浅歌一眼,转身出去。

她继续窝在被子里,等热水来。“小姐,你昨天晚上?”梓云哪壶不开提哪壶,惹得素浅歌斥责:“安静点!”梓云委屈地闭上嘴,看着背对自己的素浅歌。

敏桃将热水打来后,梓云叫素浅歌起床。梓云将外衣展开提着,素浅歌起身,背对她,穿上那件外衣后,被梓云扶到屏风后的水桶旁。梓云让敏桃整理床铺,自己给素浅歌加热水撒花瓣。敏桃掀开被子,发现床上果然又落红,不禁攥紧被单,瞟了屏风那边一眼。梓云走过来,敏桃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拉下床单,将干净的换上。

“梓云,你们先出去吧,我自己一个人就行。”

“好,小姐,热水就在水桶旁,待会记得加,要是水凉了需要热水就喊我们。”

“嗯。”素浅歌躺在水桶里,长发垂在水桶边,水面上浮着花瓣。水渐渐变凉,素浅歌看了眼地上的装着热水的小木桶,浑身无力,不想再动,闭上眼睛,竟然在木桶里睡着了。

白亦辰回府后,直奔小筑,看素浅歌房门紧闭,门外一个人也没有,以为她还在睡觉,便轻轻推开门,走进去,内室却没有人,转过头看见屏风上挂着衣服,穿过屏风,素浅歌正安静地睡在大木桶里。他不禁觉得好笑,洗澡竟然也能睡着。可走过去一看,发现不对劲,伸手在水里一探,已经凉透了。他不禁变了脸色,将她从水里捞起来,她身子都是冰凉的,水沾了他一身。

他赶紧将她放在床上,盖上被子,朝外喊:“梓云,敏桃,人呢?”二人闻声赶紧赶来,见白亦辰一脸怒气,“梓云,快来给夫人穿衣,敏桃,你去叫大夫来!快点!”“是!”梓云快步走过去给素浅歌穿衣服,所触到的皮肤都是冰凉冰凉的,吓了她一跳:“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本王还想问你们是怎么回事呢,怎么不看好她,她今日身子不适看不出来吗,就任她睡在这凉水里?要不是本王进来发现了,还不知道会出什么大事呢!”

“我,我......小姐让我们出去,我们就出去了,我还以为小姐自己洗完后会穿衣服,不用我们伺候,她不喜欢洗澡时别人伺候,所以,所以......”

老大夫被敏桃带进来,敏桃看着浑身湿透的白亦辰,关切地说:“王爷,你浑身都湿透了,要不要去换身衣服?”哪想到白亦辰又无视她,一个劲地催促老大夫赶紧给素浅歌看看。老大夫赶紧走到床边,让梓云给素浅歌系上细绳,自己手指探上细绳,为其把脉。

床上的人儿听到周围吵杂的声音,渐渐睁开了疲惫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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