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历史军事 > 盛宠嚣张妃:夫君,请指教 > 第五十一虚假罪名

连着一个月内,西门凝冰隔三差五地遣人去辰王府接素浅歌。

“婶婶,再过些日子,就是我五岁的生辰了,到时候婶婶一定要和阿叔一起来好不好?前两年阿叔都没有来。”西门凝冰坐在素浅歌旁边扯着她的袖子,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好好好,今年我就和你阿叔一起来。”素浅歌无奈地说道,西门凝冰立刻高兴地扑到她身上,“婶婶最好了,我知道婶婶不喜欢吵杂的地方。放心,我不会让父皇大摆宴席的,就我们这些人一起玩玩。”

“咕噜~”西门凝冰的肚子响了,她瞬间不好意思地看向素浅歌,摸摸肚子,“我今天忘记吃早饭了......”素浅歌弯了弯嘴角,对外唤道:“来人,公主饿了,还不快摆膳!”外面的宫女立刻应道:“是,奴婢们这就去。”“婶婶与梓云姐姐也和我一起用膳。”“好,都依你。”素浅歌刮了下她的鼻头。

宫女们速度摆膳,桌上有九菜一汤,并且大部分都是荤的。素浅歌看着满桌的荤菜,拿

着筷子,不知挑哪样吃得好,当筷子要碰到鱼的时候,又缩了回来,感觉实在是没有胃口,看着有些反胃的感觉。梓云和西门凝冰都看向她。

她们都放下筷子,“婶婶,你怎么了?”素浅歌用手帕掩住嘴,道:“没什么,只是不习惯这大鱼大肉的。冰儿,你每日吃饭都这么多菜吗?”梓云在一旁解释道:“小姐在王府的时候都吃得比较简单,早膳一般都是一碗白粥和一碟小菜,有时候添馒头和茶,养身子的时候就吃得补一点,一般是燕窝之类的,午间小吃一顿,晚膳和王爷一起吃,四菜一汤,有时候我和墨影也上桌吃。”

“哇!真厉害,冰儿以后也要试试这样的。”

素浅歌轻轻敲了一下她的头,“你现在是长身体的时候,就算想吃简单点,也不能随意学我,要根据你自身的情况来选择食物才行。”西门凝冰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接着唤来宫女,“你们把这桌菜撤了,换桌简单点的菜,不要什么山珍海味,要四菜一汤,最好是素。”

“是,奴婢这就换菜。”

换上四菜一汤的全素之后,素浅歌好了点,但将菜送到嘴里,还是有些难以下咽,因此只吃了少部分就称饱了。

回王府之前,西门凝冰一直提醒素浅歌和梓云在她生辰那天要来。出了宫门,白亦辰和墨影正候着,见素浅歌二人出来,忙迎上去。“我听说你今日入了冰儿的沁心殿,从忻州回来后,便在这候着。”白亦辰说道。

“那岂不是等了许久?”

“不久,我也刚到而已。”白亦辰将她扶上马车,自己也进去。“王爷,现在忻州还好吗?”白亦辰对于她这突如其来的问题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忻州是她老家。“忻州现在和以前一样,许多都没有变,人,事,物。都很好。”

她弯了弯嘴角,“那就好。”

白亦辰点点头,下一刻觉得有什么不同,再看去,发现素浅歌,竟然笑了。

宫里,深夜,御书房。西门钺正在批改奏折,一个灰色的身影从窗外跃进来。他转过身看去,这正是她安插在王府书房里的烧火丫头由由,他放下笔,“你怎么来之前也不知会一声。”

“皇上,奴婢有一件大事要说。奴婢逃出王府已经好些天了,现在才找到机会进宫。”

他蹙起眉:“难道被白亦辰发现了?”

“那倒不是,皇上且听奴婢道来。”

“你说吧,整答应过你只要你的消息准确有效,就会给你银两让你回老家。”

“是!”由由面上一喜,激动地说道:“皇上,不知道这件事素姑娘告诉你没有,兵符不在白亦辰手里?”“她已经对我说过。”西门钺说完,由由一脸惊讶地看向他,“那么皇上现在就已经知道兵符在谁的手里了?”

他瞳孔一缩,“这件事素浅歌倒是没有跟我说,你知道?”“是,那天晚上我碰巧在素姑娘房间外面听到了她与梓云姑娘之间的谈话,说关于‘木头’的事。素姑娘听到了辰王与明尚书说了关于‘木头’的事,疑是皇上想要的兵符,再根据梓云姑娘去明府时所见到的紫檀木盒子,可以猜出,那块‘木头’,可能是在明尚书手中。”由由如实说道。

“证据确凿?”

“属下没有什么确切的证据,只是听到了素姑娘与梓云姑娘的谈话,那晚被她们发现后,我就一个人逃了出来,行李都还放在辰王府,待皇上允许奴婢回老家,奴婢就会取了东西立刻走,不会让素姑娘她们知道我的事的。”

“程公公。”西门钺对外喊道。程济推门进来,看见地上单膝跪地一身灰衣的女子,并不感到惊奇,习惯就好,“皇上有什么吩咐?”“给她一千两银票,将她的名字在册子上划掉,让她出宫。”

“是,奴才这就去办。”

“等等,银票先给她,册子的事明天去办,现在天色已晚,不方便。”

“奴才遵旨。”

“谢皇上!”由由立刻磕了个响头,她被困在这牢笼里十几年,终于可以回老家了。

深夜,一个黑色的身影闪进辰王府厨房附近的房间里,在一张空床上不知做着什么,隔壁床上的人听到响声,轻声哼了一声,翻个身,看到那个黑色的身影,吓了一跳,赶紧坐起身,透过淡淡的月光,才看清那是熟人,“哎,由由,吓死我了,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呢?”

由由手里的动作一顿,抬头,高兴地说道:“我要回老家了,你不要告诉别人我回来过,知道吗?”隔壁床上的丫鬟还未开口,就见由由拿着包袱飞快地消失在黑夜里,丫鬟想起那天王妃亲自来厨房,问过由由。今晚这事,究竟该不该说呢。

自那件事过后,还未过半个月,帝都传来一个惊天动力的大事:兵部尚书明霆与后宫荷充仪私通,如今荷充仪被囚禁在宫中大牢里,明霆则被软禁在明府。

听说他们俩曾是青梅竹马,荷充仪入宫后,两人便断了联系,但上次入宫时碰见,二人便旧情复燃。此时已有一两个月了,皇帝发现后,大怒,差点让人抄家,但念在明霆曾经兢兢业业忠心耿耿的份上,只斩他一人,明府内其他人每人打赏银子回老家。

“这......这怎么可能!”梓云在明府外听到守门的侍卫说完后,一脸不可置信,第一个想到的是素浅歌,便立刻跑回王府,冲进素浅歌的房间,一把夺过她手里的书,“小姐,现在这是怎么回事,明霆怎么可能与妃子私通!这分明就是诬陷!小姐,你上次是不是把这件事告诉了主子?”梓云瞪着一双眼睛看着她。

她不慌不忙,起身关上门,“你小点声音,让别人听见了不好。”“小姐,究竟是不是!”梓云握紧双拳。“你认为是我吗?”素浅歌看着她,眼中明显有自嘲的味道。梓云一时语塞:“我......”

“现在由由依旧下落不明。”素浅歌突然又将门打开了,“走,我们去厨房看看。”梓云只好压制住自己的情绪,和素浅歌一起去厨房。

厨房的人最近非常闲,在走近厨房的时候就听到了里面的谈笑声。“我跟你们说一件事,你们可别告诉别人了。”一个丫鬟突然开口。素浅歌就这样拉着梓云停住了脚步。“我昨天睡觉的时候,看到隔壁床上有人坐着,吓了我一跳,差点叫了起来。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是失踪了一段日子的由由。”“由由?她不是不见了吗?”“她昨天是来收拾东西的呢,看起来非常高兴,说是要回老家了。”

梓云倏地冲进去,“由由的老家在哪?”她眸中怒火熊熊的烧着,吓了丫鬟们一跳,看到她身后走来的素浅歌,立刻行礼:“参见王妃。”

“我们今日来就是想问问由由的事,她拿走了梓云的东西,梓云正气头上呢。”素浅歌指向那个和由由同房的丫鬟,“你过来吧。”

“是,王妃。”丫鬟跟着素浅歌和梓云走出去,乖乖地站着等素浅歌问话。

“由由进王府有多久了?”素浅歌问。

“回王妃,已经半年了。”

“她平时怎么样?”

“非常会做事呢,不过对我们来说,她不仅是最厉害的一个,还是最神秘的一个,有时候会突然不见,有时候又突然出现。上次就是突然消失,昨晚又突然出现,还说不要让我告诉别人她回来的这件事呢,可是我一想起王妃上次说要是由由回来了就告诉王妃,所以我正苦恼,王妃就来了。”

那个丫鬟说起了昨日的事,手舞足蹈的,“真的,她昨天就这样‘咻’地一声不见了,跑得不见人影了,半夜三更的,不知道她是怎么进府又是怎么出去的。”

“就只有这些?她没有说为什么要回老家?”

“她没有说这个,她很快的说完又很快的离开了,我都来不及叫住她。”

“嗯,你可以回厨房了,以后不要跟别人提起这件事了,知道吗?”

“是,王妃说的定当照办!”说完,素浅歌又赏了她一些银子,她喜滋滋地跑回厨房了。素浅歌做完这些事后,没有和梓云说话,转身回小筑,梓云赶紧跟上,有些愧疚,“小姐,是我的错,我不该误会你。”

“只要你知道事情的真实情况就行,剩下的该怎么做,就看你自己的了。”

“我要去见主子!”

“胡闹!”素浅歌瞪向她:“不要如此鲁莽,主子的性子你还不明白吗?明霆这件事我们知晓却不告诉他,他没有惩罚我们已经算是好的了,你还想主动去招惹她?梓云,你这性子在他那里,只会受罚。”

远处有丫鬟在走动,素浅歌拉住她,“回小筑再说。”

话说此时西门凝冰还在想着自己生辰的事,与乳娘走在回廊上,正面迎上了皇后乌玉莜。乌玉莜带着一干宫女,脸上挂着微笑,“良安啊,本宫说怎么在沁心殿不见你的人呢,原来是跑到外面来玩了。”

“找我干什么?”西门凝冰双手插腰,一副笑大人的样子,抬起下巴看着她。

“瞧你这语气,就本宫我是你敌人似的。”乌玉莜掩嘴轻笑,“本宫只是看你生辰快到了,让你去凤仪宫瞧瞧礼物,挑挑一副,本宫命人为你做了不少衣服呢。”

“不去!”她把头一扭,就要走,心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这笑容下恶毒的嘴脸,不要以为我年纪小就不知道这些,我西门凝冰可聪明了!“千万别对本公主笑,不然本公主会不想吃晚膳的!”乳娘拉了拉她的衣服,“小主子,不可以这样对皇后娘娘不敬。”说完对着乌玉莜就是一跪:“小主子还小,不懂事,望皇后娘娘海涵,一切只是奴婢教导无方。”

西门凝冰拉住乳娘的衣服:“乳娘你干嘛给她下跪啊,你又不欠她银子。”这语气,结合了素浅歌与梓云说话时的语气,特别是像梓云那样。乌玉莜正准备宽容大量不怪罪西门凝冰,可西门凝冰这句话,又让她火气“噌噌噌”地往上涨。这小丫头片子也太傲慢了。

“来人,给我掌嘴!”乌玉莜手指着乳娘,眼睛却对着西门凝冰,“教导无方知错,掌掴五十!”西门凝冰赶紧扑过去抱住乳娘,瞪着乌玉莜:“我就说了你是个恶毒的女人,竟然要打我的乳娘,我要告诉父皇!”

乌玉莜居高临下地看着西门凝冰,深吸一口气,扫了身后的宫女一眼,“你们都看见了,本宫根本就没有打良安公主的乳娘,只是良安公主不住地说要给本宫抹黑。”

“哼!坏女人,总有一天你会死得很惨的!母妃只是因为善良没有来找你索......唔......”话还没说完就被乳娘捂住了嘴,乳娘冷汗直冒,低着头抱住西门凝冰,“皇后娘娘,童言无忌,望娘娘莫要放在心上,小主子累了,奴婢就先带她回去了。”乳娘赶紧抱着西门凝冰快步向沁心殿的方向走去。

身后的人不紧不慢地开口:“站住。”乳娘顿住脚步,怀里的西门凝冰瞪着一双大眼,不停地挣扎,含糊地喊着:“我要咬死她!”“乳娘还是严加管教得好,万一被宠坏了,可就不好了。”乌玉莜缓缓说道,斜睨着她们。“奴婢......奴婢遵命!”

看着乳娘仓皇离开的背影,冷冷一笑,扫了眼身后的宫女,“刚才发生了什么?”

“回皇后娘娘,良安公主谩骂娘娘,娘娘宽容不计较。”

是夜,御书房传来小声交谈的声音,仔细一听,是皇上在与程公公说泾州洪涝一事。

二人谈话正说到一半,门倏地被撞开,一个身穿夜行衣带着面巾的人冲了进来,只见外面的太监已经晕倒在地。西门钺看了眼蒙面人,再看向程公公,程公公识相地退出御书房,低声道:“奴才先出去了。”西门钺没有说话,看向正瞪着他的蒙面人。程公公出了御书房后,掩上门,将外面的太监拖到草丛里。打算等他醒来就训斥他守门时竟然睡着了,这个计策......

“西门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明霆究竟做错了什么?”梓云扯下面巾,脸上布满怒气,眸中怒火中烧。

“你还有胆和我说这个?你们知情不报也就算了,如今我使了计策,你倒来埋怨我?要不是由由告诉我那东西在明霆手里,可能现在我还被蒙在鼓里呢!”西门钺一甩袖子,冷冷地看着她。

“谁说那东西在明霆那里,又没有人亲眼见到!”

“那个紫檀木盒子怎么解释?”

“那只是明霆的家传之宝。”她咬紧下唇,看着西门钺。西门钺冷笑一声,“你说家传之宝?糊弄你自己还差不多,是不是家传之宝,到时候一看便知。明霆本就是辰王一党的,他迟早要随着辰王的败落而一同剿灭。”

“主子,你要的只是兵符,只是兵符而已,何必赔上无辜人的性命。自从当上皇上后,你野心越来越大,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为了一块兵符,赔上小姐的幸福,现在,还要赔上别人的性命。主子,你当真无心吗?”梓云红了眼眶,硬生生地将眼泪逼进去,看着他,轻笑了一声,有些讽刺的意味,“就因为这木头,这权势,让小姐这一辈子都无法安生,我究竟该怎么说你呢,主子。”

西门钺握紧双拳,眼神越发冷厉,“你今夜冒险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件事吗?那我可以告诉你,我决心已定,你不必再多说。”

“西门钺,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会后悔的!”

“滚!”

梓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从窗户跃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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