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紧咬牙关强忍着痛楚,另外一人则费尽心力的折磨面前的人,只为听到那能够让她产生快意的痛苦尖叫。
马鑫紧咬的红唇早已经被咬破,血混着唾液一连顺着嘴角不断向下滴落、
布满疤痕的脸虽说看不到脸色如何,但也知晓绝对不会好到哪里,黄豆大的冷汗从额上不断向外渗出滚落滴在地面上埋入凝固的血中。
在痛觉神经传遍大脑全身的刹那功夫,一丝异样的舒服酥麻的满足感自马鑫的心底缓缓浮现……
谢予迟虽然带来的伤害没有一次都是花架子,每一次都是痛彻心扉寒入骨髓的折磨,但对马鑫来说,长时间浸透在这种情况下,无意中心理已经悄悄发生了改变,从一开始的恨意恐惧到后来的淡漠,直到现在的…享受……
每一次的折磨对马鑫来说都会给她带来发自心底不一样的快乐,下手越重越痛,这种快乐便越是强烈。
身子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马鑫知道自己现在产生的这种心理有问题,但她却…控制不住自己,控制不住不让自己产生这种快乐……
咬着红唇的牙越发用力,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丝毫声响,生怕自己发出满足布满快乐的尖叫被眼前的人察觉…察觉到自己隐秘怪异的一面…而内心想要宣泄的叫嚣让马鑫再次陷入纠结……
谢予迟孜孜不倦的红着眼干脆利落含带技巧的下刀,每一刀切下去,都是一道细如柳叶的伤口,每一刀都深可见骨却极少流血,技巧的刀法丝毫不会让人怀疑眼前人是凌迟刑法的个中老手。
一直没有听到马鑫吃痛尖叫的声音,谢予迟眉头不由得轻扬起来,在马鑫身上来回滑动的手略微顿了顿,扫了眼今天很不对劲儿一点儿动静也没发出来的马鑫。
当视线扫到马鑫已经咬破渗血的红唇时,谢予迟眉眼间倏然闪现过亮眼的精光,“对了马鑫,你…是不是很想知道你小金库里的钱是怎么没有的?”谢予迟柳眉轻佻上扬露出一抹富含深长意味的弧度,停下手中不断制造伤口的手,五指把玩刀柄,如此说道。
“就是你给自己偷偷存着想着以后就算退圈或者倒台以后用来生活的那笔钱……”身子压下,红唇贴近马鑫耳畔,轻声呵气音色缓慢蛊惑遍布。
几乎是一瞬间马鑫忍痛轻微颤抖的身子一顿,掩在凌乱头发后面已经失去所有光泽布满呆滞麻木的眼睛几乎在这一瞬带上了些许神色光彩。
光彩未持续太久,便被眼前人的一句话打落到谷底:“是我,我花钱雇了一个跟你搭戏的十八线小演员,从你的包里偷走了银行卡,之后又用一点儿小手段从你经纪人那儿得知了你的密码!”
“我将那张卡上的钱全部转移到了我的卡上,之后再让你的经纪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卡还回去,等你拍完戏钱也已经完全到了我的手中,不得不说你攒的还真是不少。”在衣服上擦拭干净的手摸向马鑫的满是血污的脸。
坑坑洼洼的触感,让谢予迟眼睛又是一眯,指尖粘稠的的触感也未激起谢予迟丝毫的反感,手熟悉的掐住马鑫的喉咙,五指不疾不徐的向内缩紧,一点一点压榨着马鑫肺内残余的氧气。
“也是托了这些钱的福,让我可以不花我自己的一分钱就可以雇人去收拾了那几个混混……”头向一旁缓慢诡异的一歪,嘴角便绽开惊悚笑意,咧着红唇露出一口雪白整齐的牙,在昏黄的房间中越显诡异惊悚。
用上力气的五指逐渐隔绝了马鑫的呼吸,肺内残存的氧气已经消耗殆尽,胸肺腔间火燎火辣的撕扯感勾起了马鑫自身的本能,手紧紧攥住谢予迟掐住自己喉咙的手,想要将那用上力道的五指掰开。
苍白的脸上已经被憋得紫红如同一颗熟透的番茄随时都会烂掉,心脏早已快速跳动到一种极限,双眼不受控制的开始上翻,眼珠由于憋闷用力的缘故已经开始外凸遍满血丝,害怕露出尖叫紧咬的唇微微张开,舌从嘴内露出一小段。
挣扎用力掰着谢予迟五指的手逐渐失去力气,眼睛也是稍有见黑,眼见手下的人即将被掐死,谢予迟猛然松开掐着马鑫喉咙的手,手指快速上滑用力掐上了马鑫的下颌,强逼着用力抬起了马鑫的头。
新鲜的空气瞬间涌入肺中,几乎是下意识的,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的马鑫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弥补心肺间缺失的氧气,极限跳动的心脏牵扯着五脏内的火辣撕扯的痛觉神经越发清晰。
跳动的心脏提醒着视线神智已经朦胧的马鑫,她,还活着!同样也在提醒着她,恐怖的日子并没有结束…内心除了恐惧,还有一丝窃喜庆幸……
恐惧害怕的是自己无法脱离这个牢笼,窃喜庆幸的则是…她可以继续享受这种被虐待而产生的快乐,这种特殊的快乐已经让她入了迷,她甚至已经产生离不开谢予迟的依赖感。
发觉到自己心理上的变化,马鑫身子猛然间一颤,空前绝后的浓烈恐惧袭来,让马鑫几乎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力就被吞噬干净,眸子中残留的恐惧让马鑫彻底绝望下来。
“看着我的眼睛,我的百灵儿,你要记住你是我的宠物我的收藏品,今天这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乖乖儿记住,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百灵儿,身为百灵儿的你,最应该做好的就是发出好听的惨叫声来取悦你的主人!”
“若是不乖,主人可是有数百种调教你的方法!今天心情好难得痛快的发泄一次,所以只是让你吃点儿小苦头长长记性,若是下次我可不敢保证下手会这么轻了!”强制的钳住马鑫的下颌,幽暗如深渊的眸子森然的对视上那双布满惊慌如同小兔一样怯弱的视线。
钳制着马鑫下颌的手指尖微微摩擦着马鑫光滑的脖颈,细腻光滑的脖颈除了被刚刚掐出来的一圈青黑色淤青掐痕外,再无任何伤痕。
这是马新全身上下最后一处最光滑的皮肤,也是谢予迟到现在也没有涉及到的致命位置。
而此时谢予迟的指尖正若有似无的摩擦,片刻口中吐落一言:“这么纤细白嫩的脖子不愧是人人夸赞的天鹅颈,美的我都不忍心下手,至于你的这颗头…我就先借放在你的脖子上,你可要好好儿的保存,若哪一天惹得我不开心了,我会随时收回来!”
“这颗头能不能保存好就看你自己的表现了!”手在撤回前再次不疾不徐的摸向了滑腻的下颌脖颈锁骨……
一点一点的滑动引起马鑫一阵毛骨悚然的轻颤,视线控制不住的随着挪动。
“呵……”冷笑一声谢予迟将流连在马鑫锁骨处的手收回,睨了眼跪在地上几乎在自己收回手的一瞬间就将头低下的马鑫,嘴角冷笑中不屑掺杂,瞥到马鑫紧攥成拳两只不断打颤的手臂,明显已经强撑到极限的马鑫,冷哼一声抬脚瞒过马鑫走了过去。
谢予迟的离开带走了大片沾染在衣裙上的腥臭味儿,等到味道远离提起的心才一点一点落回地面,支撑着身体的双臂忽然间失去力道身子一歪朝前直直的扑了过去。
倒下的身子沾染上地面混杂着自己和黄仁已经凝固的血,扑鼻而来的血腥味让马鑫微微皱了皱眉,转眼间便消失无踪,这种味道对她来说已经习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只是自己的血里面掺杂着黄仁的血,将自己的血都污染了,这让她很不高兴。
马鑫一闪而逝微皱的眉头被默默注视着她的谢予迟完整收入眼内,同样也被暗中观测全场的江子悠收入眼内。
黄仁身下的血依旧没有停止的苗头,大股大股的血不断向四周蔓延,血流遍地,谢予迟就那般悠闲的端着一只盘子踏着血泊靠近马鑫。
脚下冰凉的血已经被谢予迟完全无视,裙角也未曾撩一下任凭裙角沾染或新鲜或凝固的血,裙边已经干粘发黑的大片大片暗沉血迹再次复粘上新的一层血,垂在身下淅淅沥沥的向下滴着血。
将空空的盘子摆放在距离马鑫较近的桌子上,回身踢了踢出气多进气少的黄仁如同踢一只死了的猪崽子,见黄仁没有丝毫反应依旧昏迷,瞥了眼被自己割下来软踏踏扔在一旁的某物,眼中嫌弃毫不掩饰。
将某物随意踢到一边,脚下用力踢着将黄仁翻了个身子,增加一下流血的速度,如同谢予迟所期盼的那样,黄仁血流的地方血势刚减,被谢予迟这么一活动瞬间再次崩开向四周挥洒着属于自己独特的热血。
做完这一切欣赏了片刻挥洒热血的黄仁雄姿,谢予迟才面露温柔无害的笑容,一步一步靠近趴在地上无力惊恐看着所发生一切却没有办法改变的马鑫。
伸手准确钳制住马鑫的下颌,强迫其视线看向黄仁此时的处境,低下头在马鑫的耳旁一阵轻笑道:“百灵儿是不是也觉得眼前这一幕很美?看到这满地的血鲜红的一片心底是不是也隐隐带着小兴奋呢?!”
恶魔式的蛊惑话语在马鑫耳旁缓缓吹起鼓动,压抑在内心深处的隐秘心思也在这蛊惑的柔声中被一点一点勾起……
“马鑫…我饿了,忽然间想吃三文鱼刺身拼盘了…可是…我却没有新鲜的三文鱼,怎么办?”理智失去前,马鑫听到谢予迟在自己的耳旁如此幽幽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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