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聂丹青带展媚到芭蕾舞学校,温柔地对她说:“小媚,你想学芭蕾舞吗?”
展媚望着聂丹青和煦的笑容,她鼓起勇气地点头。
聂丹青牵着她的手,笑笑地带着她去报名。
一年后,展媚又爱上中国舞,聂丹青又再替她报名。
早熟的她敏感地问:“那不就要花姑姑很多钱吗?”
聂丹青摸一摸她的额头,笑着说:“不是的,而且姑姑每次见你跳舞也很开心,你就让姑姑开心一下!”
展媚知道可以让姑姑开心,她跳舞跳得更用心了!
有时,聂丹青也会带展媚去看话剧,这些也是他们很开心的回忆,有一次,聂丹青看话剧时,感伤地落泪。
展媚连忙问:“姑姑,你没有事吗?”
聂丹青拭去眼泪,只是说:“我只是太感动,小媚,好的剧本是会触动人心。”
展媚似懂非懂地点头,然后说:“我长大后,要写一个让姑姑感动的剧本。”
聂丹青笑得很灿烂,小媚永远都是能让她开心。
不知不觉间,程展媚在聂丹青呵护下过了7年,除了舞技越来越精进外,文化素养也受聂丹青熏陶不少,有种属于上流社会千金的优雅气质,亦使成在珊更是看程展媚不顺眼。
终于,成在珊找到机会报复。
她不怀好意地程展媚说:“你那位姑姑未婚怀孕,被家里赶了出来,自身难保,以后你什么也不能学,更不用妄想有新衣服、新玩具。”
展媚的眉心打褶,她不担心不能学舞,亦不担心所谓的新衣服,她只是担心姑姑以后的生活。
周末,她终于见到聂丹青,向来美丽的脸孔增添了几分憔悴,展媚的心不禁一痛。
展媚对着聂丹青想问却不敢问的神情,终使聂丹青出声问:“你是不是有事想问我?
展媚尴尬地望了她一眼,支支吾吾地问:“姑姑,你是不是被家里赶了出来?”
聂丹青知是成在珊多口,早几天,她向程伟邦说她的经济出现问题,小媚的生活费,她迟些再给。
那个女人,那么快就去向小媚冷嘲热讽,真是个小人!
聂丹青知展媚担心,但仍不愿说谎:“是的。”
展媚立刻说:“我可以不学舞的,什么也可以不要的!你可以留给小baby的。”
聂丹青摸着她的头,心下十分感慨,展媚的态度与家中的人有天渊之别,他们对她的爱是有条件的,他们要她是一颗明珠,照亮聂家,如果她能他们骄傲,她会万般有宠爱,当她成为他们的污点时,他们毫不留情地赶她出家门,展媚的爱反而是最纯粹的,不论她变成怎样,她也是她最爱的姑姑。
聂丹青牵着她的手,欣慰地说:“姑姑,不是说过喜欢你跳舞吗?你要继续跳,更要用心跳,姑姑和小baby才会高兴的。”
展媚点点头,然后说:“我学了新的舞步,我现在跳给你看!”
展媚屈腿,起手,灵活地旋转再旋转,只望美丽的舞姿使她最爱的姑姑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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