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误会了,我们是突厥人,并不是匈奴部族。”一位长官冲着狄仁杰说道。
狄仁杰吃惊,原来这里面还藏有其他少数民族,突厥人,也是漠北的一支游牧民族,只不过常年受匈奴人的欺压,处于低谷当中。
“那么你们就心甘情愿给匈奴人做奴隶吗?”狄仁杰问道。
“谁愿意啊!没办法,我们突厥人已经四分五裂,大部分族人已经逃到西北回纥地区,而只有我们几万人不愿离去,受尽匈奴人的打压,强刃生活。”
“哦!那我今率天兵扫平匈奴,你们可以愿意配合我们将这害人的匈奴人赶跑?”
“你们真的是中原派来的天兵啊!那好,只要能赶走匈奴,让我们干什么都行。”
双方达成一致,携手共同赶走讨厌的匈奴人。
狄仁杰游走一天收货颇丰,笼络各游牧民族多大几十个部落,都纷纷表示愿意脱离匈奴人的残暴统治,归顺武周。
狄仁杰率众退回雁门关,把当前的事态开了个集体扩大会议。目前面对匈奴有几个较大的部落,其中最具威胁的就是贺兰山北面的一股匈奴部落,他们大概有几万人拿铁部族,如果端掉他们就可打通前行的道路。
就这样,李元芳继续训练新军,而这时的新军已经扩大到八千人,在玩命的训练了两个月后,新军士卒都以一种忐忑和期盼的心情等待中。
狄仁杰终于发出了出征匈奴的命令,新军整体欢呼,不管前面是死是活,总要去做了才知道,而等待无异于一种变相的折磨,而现在却是可以松一口气了。
这两个月里,新军上下憋了一口气,等的就是狄仁杰的命令。
而狄仁杰也不是故意拖时间,在这段时间里他也在不断的研究进攻路线并绘制了地图;一来是借此时间来让新军加紧训练,好提升战斗力变得更加强大,第二也是为了制定一个相对完美的计划,这不是小事,深入草原去找匈奴的麻烦,无异于进入狼穴与群狼共舞,稍不注意,就会被撕成粉碎。
这新军军区区八千人,面对可能十万的匈奴人,肯定不能大阵地战,何况还是别人的地盘上,就算新军全是武将的实力也是一个死,真这样做了,狄仁杰那就离死不远了。
最后,狄仁杰林只能想出‘游击战’这个再简单不过的战术,草原上多马易骑乘,也只有保持机动性才能不被包围,新军人又少,这游击战术正好不过。
不过这话是这么说,但是打仗不是喊口号,那只是中心作战思想,你懂了意思却不代表你能运用得好,一切都是需要时间来慢慢计划实施的。
在反复研究了几遍进攻地图后,狄仁杰终于下定决心,命李元芳带领八千新军沿着贺兰山后面的一条仅两三人宽的小径越过了长城,来到了贺兰山的背面,这里是贺兰山所在祁连山脉的一角,凸出的一部分越过长城进入了草原,而在这正前方不到十里就有一个匈奴部落。
这里很是隐蔽,不管是武周军还是匈奴都认为这里只是一处山崖断臂,即使它横跨长城连接武周与匈奴,双方也只是把其当做了长城的衍生而已,除了少数土匪和部分牧民,很少有人知道这有一个连通的天然隧道。
狄仁杰根据这两个月整理的计划,在带领新军进入这隧道之后现在是白天,未防止被提前发现,并没有直接进入草原。
这隧道里有一个很大的山洞,刚好能让新军隐藏其中,他打算先暂时休息,以待天黑之后在迅速出击,好一举偷袭成功,消灭前方的那个匈奴部落的其中一个。
此时的草原上,云淡风轻,蓝天白云如巨幅的铺盖,笼罩在这一望无际的枯黄色草毯上,而这力敌气候它不像中原冬天的风那么刺骨,更不像秋天的风那么干燥;它美丽,在于它吹绿了万物,吹开了野花,深深的草从在微风中摇拽,是那么的婀娜,充满了神韵;它轻柔,它游过深深的湖水,掀起了阵阵微波,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银光,碧水印着蓝天,蓝天衬着碧水,那种天连水尾水连天的那种画面,宛如在天镜中遨游,自在、奔放…
狄仁杰在告别仪式上千叮咛万嘱咐,告诫李元芳、秦圆圆、书骐三人,要善待手下,遇事小心谨慎,多问问为什么。
三天后,李元芳及新军共八千余人趁着夜色,悄无声息的出了隧道来到了拿铁部落附近的草场,他们潜伏在距其营寨不足五百米的地方,就像一群即将狩猎的恶狼,耐心的等待着最佳的出击时机。
此时的拿铁部落是灯火通明,今天晚上是他们部落例行的庆祝时间,盛大的篝火在营地中间熊熊燃烧着,火焰冲天而起,拿铁部落三万人口,汇聚了成百上千个篝火堆,显然一片繁荣景象。
现在拿铁落的匈奴人都聚集在一起欢庆,吃着烤羊肉,喝着他们独特的奶酒,这一刻的他们是幸福的,是善良而友爱的,但在这和谐的背后所隐藏的,往往是更残酷的黑暗。
在这亮如白昼的夜晚,不远处的狄仁杰和新军众人都能够清晰的看到,就在一个角落,哪里的气氛与篝火堆旁的欢庆天差地别。
黑暗,孤寂以及麻木!
李元芳看着那个黑暗的角落,即使是这满地的篝火也无法点亮哪里的光明,那不是纯粹意义上的黑暗,而是一种绝望的情绪充斥的死寂的世界,仿佛被世界遗弃。
在哪里,隐隐约约的可以看见半坐半躺着许多人影,人数大概不下五六千人左右,从其服饰和满是麻木的脸庞上,李元芳他们都心里明白,这些人都是被匈奴掳掠而来的武周百姓,他们的父老姊妹。
从第一眼,李元芳就知道他们在匈奴的生活是残酷的,那应该是一种他所无法理解甚至是去想像的残酷,因为他从这些人的眼里看不到一个人活着的光亮,只有绝望,麻木和仇恨!一个正常人,真的无法去想象是怎样的一种环境,才让这么多的人都生无可恋,变得不再像一个人一样的‘活着’?
那应该是地狱,亦或者逼地狱更恐怖。林晟看了一眼就闭上了眼睛,他不忍再看,那是一种会传染的绝望,让他心酸,让他也会随之绝望。
李元芳带领三千主力从中间方向进攻,秦圆圆带领三千新军从右侧,书骐带领两千从左侧向匈奴营地的方向靠拢。
这些新军的速度比较快,新军冲锋的隆隆声势,惊动了营地上的匈奴人,只要进入了匈奴人的营地,对于匈奴人就绝对没那么轻易的反击,为了这场埋伏,李元芳他们做了太多的准备。
新兵开始交手,一个个勇猛过人,杀的营地上匈奴人一个措手不及,不能阻挡。
匈奴人是马背上的民族,他们久经骑马落得个毛病,那就是罗圈腿,两腿之间弧度过大,走起路来晃悠,步下作战只能靠柔道摔跤。但武周新军不给他们任何贴身的机会,靠近就是一顿乱刀砍死。
天色渐渐变得昏暗,匈奴骑兵已经被杀的胆寒了。就在此时,匈奴营地的左方突然出现一支骑兵,这支骑兵,打着狼骑,游牧民族装束,冲入新军步兵之中,左冲右突,势不可挡,在骑兵面前,新军步兵是弱小的,是不堪一击的,一名骑兵,往往能带走五六名步兵的性命,战马冲锋的气势,让步兵胆寒,谁也不敢用血肉之躯去碰撞高速疾驰而来的战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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