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一个声音说“这是一个死局。”说话的是那个长头发的年轻人。
老刘诧异的看着那个说话的年轻人。
又有一个声音说“小伙子,年纪不大,就能看出这样的局面,敢问师承何派啊?”说话的是一个戴墨镜的瞎子,就和街上骗人算命的那种假道士一个模样,不过他是真瞎,我亲眼看见他和我们一起走的时候踩在了一坨屎上。
“我姓鲁!”
“啊!”很多人在听到这个姓后都倒吸了一口气。“山东鲁家?”那个瞎子听到这后也很惊讶,看来这个人来头不小,这瞎子问完再什么也没说。我们经常能见到这样的人,在某一领域有其特殊本领,他的言行在这个领域内是不容置疑的。
我不觉后背发凉,原来我们是被当成棋子了,替他们去找东西,能活着回来就荣华富贵,可看这阵势,这东西是不容易找到的。
等我观察了周围的环境后,我发现我们现在处在的位置,类似于一座山的山坡的一块平坦处,前面是绝壁,这个神秘的古代城市位于我们的下方,我们要到达那里,要从眼前的绝壁垂直下降下去。他们的准备工作,也在这停止了,大型的照明设备被安装在平台及平台附近的山壁上,因为穹顶之下的山壁近乎垂直,要在其他的方向安装灯具,是不可能的,不过他们用无人机在这座古老城市的四周上空盘旋,通过无人机上的射灯的照射,我们才能看见更远的区域。
我们在这里安营扎寨,我们还不能贸然闯入,因为他们前期派进去的人一个也没有活着回来。
的确我也看到了挂在峭壁上的绳索,我们的帐篷就在这个平台上,很密集。
后面的空洞面积也很大,为什么不让一些帐篷搭进去呢?
“这就是悬镜古国吗?”我问坐在帐篷里打坐的老刘。“不,这是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城市,谁也不知道它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们在深挖隧道时,被这座神秘的城市挡住了,他们最初派了一些人进去,可是一个人也没有回来。他们意识到自己的人不足以打开这座城市的秘密,他们就在江湖上找高手以进入这座城市。”
“那他们为什么要让我们进去找什么东西呢?”
“他们也不知道?”
“什么,他们花重金就是为了让人来找一个自己也不知道的东西。”
“老刘我想知道,你不是说几十年前就有人进来过吗,为什么我们一路没有见到那些在意外中死去的人的尸体呢?尸体可以腐烂,可是为什么连他们使用的装备都没有呢?”
“我怀疑要么是董家人错了,或者就是当年那些人错了。在当年那次意外后,外面的人做了回填处理,甚至覆盖了植被,目的就是为了藏起隧道,难说几十年里,山区地表变化很快。”
“他们想着挖过回填层,就可以看到最初的隧道,如果说董家人错了,为什么还能找到当年的隧道呢?要么就是另外一种可能。”
“老刘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你不会来过吧?”欠欠的成一品又开口了。
“你鼻子下面那是什么?”老刘回到。
我问“哪种可能?”
“这里不只这一条隧道!”
“你是说当年的那些人挖了两条隧道?”
“不,不可能,按照当时的生产力和挖掘速度及最后他们以失败告终的结果,他们显然不可能再挖掘出这条隧道。”王斌这个看似寡言少语的人,没想到是一个心如此细的人。
“所以你认为当年还有一支队伍在这里挖掘了隧道,并且找到了我们眼前的城市。”我说。
“当然,这一切还只是猜测。”
老刘突然问“你叫什么?”
我才发现至今我还没告诉老刘我的姓名呢。
“沈镜。”
“镜?看来你来这也是缘分。”
三天后,队伍里又加入了几个人,其中有一个女的。原来我们在这就是等待他们的到来,第三天中午,我们开始进入(由于这座城市太过神秘,我就把他叫作迷城吧。)。我和成一品这两个滥竽充数的假高手,混在一帮真高手里面你说不提心吊胆那是假的,有天夜里,成一品这小子竟然说我们逃吧。但想起那只长满了眼睛的瞎怪硬是没敢出这个帐篷半步。
我们的背包又补充了一些东西,甚至每个人都配备了一杆冲锋枪及一个防毒面具。我们的背包上都绑了一个烟雾发生器,为的是在里面发生意外后,能够被无人机看到,再由上面的人指引里面的人过去救援。
最后来的那几个人率先下去,我和成一品紧跟老刘,我没有学过攀岩,刚往下一点,就一眼碰在了岩壁上,鼻子都破了,旁边的王斌一把扯住我腰里的绳子,他两脚蹬在岩壁上,把我扯在一个悬空的位置,这样我就不会再碰在岩壁上,而是跟着他往下。
“看岩壁。”
原来仔细去看这些岩壁,上面竟然全是孔洞,密密麻麻的,刚开始还以为是自然形成的,现在看来,这些孔洞极富规律,大小也都是一样的,应该是人为打造的,往下走才发现岩壁上竟然都是这样的洞,这太不可思议了。
三十分钟后我们降到了地面,因为这个岩壁实在是高,我们下去的地方应该是整个迷城的外面,我们的面前是高大的城墙,和外面古遗迹的城墙高度差不多,现在你就能大概知道这个岩壁的高度了。
地面上铺满了石砖,没有一点土,这很让人觉得不可思议,这些石砖的面积都挺大,一面石砖大概宽有两米,上面刻有淡淡的纹路,似乎是一种宗教的符文。
“我感觉这块砖拿出去能买不少钱。”成一品此时趴在一面砖上拿着个放大镜看着,边看边嘀咕。
向上看由于整个城墙是向内微收的,只能看到上面照射来的灯光映出了一部分的灰色城墙。
老刘不知道什么时候戴上面防毒面具,“老了肺不行了。”
前面下来的那些人开始招呼我们跟着走,城墙和岩壁之间差不多有十米的距离,我们是沿着城墙走的,应该是要找入口。
差不多走了两个小时,我们才看到了这个城墙的一个转折点,“前面转过角就是入口,进城前大家都戴上面具。”说话还是前面下来的那些人中的一个。
果然转过后,我们看到了一个高大的城门楼,整个城门楼一直向外延伸,而且城门前的广场面积很大,中间沿着城门的中轴线有一条驰道,两侧立有刻有文字的柱子,却没有人看得懂上面写了什么,我们继续向里面走,在防毒面具狭小的镜框里看外面,整个城门很高大,我们站在城门牌匾的下方,想看清这座城的名字,却发现上面一个字也没有,有人用单反相机拉近照下那个匾,却发现上面竟然有人为刮痕,有人故意隐去了这座城的名字,也就是匾的内容。
考古发掘证明三千年前的商朝就已经有修建城郭的技术了,但是这座城池似乎并非有那么久远,它更像是我们常见的那些城的样子,“这个城池的修建遵循了唐代的规制,却总感觉属于唐代。”老刘说。
城门很重,城门是厚木门,用上好的东北红松做的,上面包上铁叶子,凿上了大铜钉。我们一帮子人一齐向里面推,城门竟然一动未动。
“飞猴,你上。”一个非常瘦削的年轻人站了出来,两只手上个握有一根差不多十厘米长的钉子,非常细,能插进这些城墙的细缝,只见他向上一跃,这根长钉便准确无误的插进了城墙缝,然后是依托这根长钉的支撑再向上一跃,下面的长钉顺势而出,另一根长钉再被钉入更高的城墙缝里,一切动作都行云流水一般顺畅,如此反复,不过十分钟,他就已经到了城门上面,突然,他大叫一声“什么人?”地下的人一听,都急了,向上面大喊,“发生什么了,快扔绳子下来。”
飞猴好像是去追那人了,没有回应,“不会出事了吧。”
差不多有半个小时,上面扔下了绳子,我们依次爬了上去。
原来飞猴在上面看见在城门楼的另一侧有人影晃动,飞猴立马去追,一直追至城下,那人钻进城内的建筑里了,飞猴也不敢进去,就又回来了。
“那人模样看清楚了吗。”
“不能,太模糊了,不过我的飞针刺上了他。”的确现在已经不能依靠平台那的光源了,靠我们头顶的探照灯,能照见的也只有眼前二十米左右米的距离,这里的黑有点特殊。
“高手!”成一品竟然跑过去跟人家搭讪去了,那个叫飞猴的为人也亲善,还给成一品看手里的长针。
在听到人家叫尚飞鸿后,这小子竟然笑了个不停。
尚飞鸿广西人,自由在一家武术学校习武,因人瘦小,后来被他的师傅带着走上了这条路,这根飞针不只能上墙,更是暗器。因当年被人雇佣去探一个天坑时,却不料所有人掉进了一个坑中坑,最后凭他两根针硬时爬上了将近一百米的山壁,将一帮子人救了出来,不过,自此以后他失去了嗅觉,有人说是他在天坑里面闻了不该闻的东西。
不过,三十年后我才知道当年的那次天坑之行不是这么简单,那次行动改变了飞猴的命运,甚至是我和成一品的明运。
我们上来后,简单休整了一下,我也知道了,前面下来的那些人中年纪最大,地位也最高的一个他们叫他长老。
“他们不是同道中人。”老刘说。
我们在简单的休整后就开始向城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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