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宝宝换好衣服再回到客厅,发现余庆已经回来了,正在往朝祖嘴里喂东西吃。
朝祖有些不习惯,只好接过来,拿在手里,有些把玩的意味,并没有吃,只是看着余庆。
余庆也没穿昨天的外套,只穿着件紧身背心,挽着裤脚,赤足,正伏身在茶几上认真的啜着什么东西。嘴里啧啧的响。胡乱拢起来的头发鸡窝似的蓬在头顶。浑身散发着野性的又天真烂漫的美。
是的,美。天然的未经任何雕琢的美,蓬勃,有生气,又赏心悦目。
朝祖见丁宝宝过来,无奈的笑笑,把手里的东西给她看,是一种蓝紫色的薏米大小的浆果,表面有一层粮霜似的粉末,看起来很有食欲。
“怎么样?”丁宝宝可没心思欣赏余庆,急着知道朝宗的下落。
“和元聪在一起。”朝祖仍旧看着余庆的娇憨。
“不可能!怎么可能!元聪在沈阳!而且他失忆了!”丁宝宝尖声叫道
“别紧张,对于朝宗来讲,一切皆有可能。”朝袓依旧不温不火的,眼睛仍充满着笑意看着余庆。
这一幕令丁宝宝陡然恼火。
“我老公?我老公怎么了?”余庆突地站起来,责问似的对着丁宝宝。
丁宝宝心里一噎,也没了好脾气,一指茶几上放在手绢上的那些蓝紫色的浆果。
“什么东西?你从哪里弄来的?你知道有没有毒,洗没洗?”
余庆哼的一声,咚咚咚的跑向褚朝宗的房间。
“是蓝莓,野生浆果之王,我们花园就有栽种。”褚朝祖拿起一个,脸上有了笑意:“这丫头还挺识货。”
“我老公呢?你把我老公弄到哪里去了?”余庆又咚咚咚的跑回来,一脸怒气的看着丁宝宝:“我就在院子里转一圈的工夫,你就把我老公弄丢啦!”
丁宝宝真的想大发雷霆,但看着余庆脸上因激动泛起的红晕和勇者无畏的眼神,又觉得好笑。于是悠悠的坐下来:“唉,还真是累人!这些日子都散了架了!”
“还没吃早饭吧?一起吧,厨房应该还有。”褚朝袓起身走了。
他很忙,没时间留下来当观众。
也许他很有钱,但这不代表他有很多时间。
时间,是他目前最紧缺的。
爷爷离世,朝千离世,朝宗失忆,集团易主,褚媒失陷,父亲卧病,他是长房长孙,担起匡复家业的责任,义不容辞。
“丁宝宝,你是不是把大仙藏起来了?”朝祖一走,余庆也有点明白自己不受待见了,但她毕竟只是个孩子,说起话来不经大脑。
又或者经过大脑了,但大脑又是不好使的,有什么用?
“是啊,我把他藏起来了,你吃过饭找找看,好不好?”丁宝宝也开始和余庆逗着玩儿,反正褚朝宗已经走了,她在这里皇上不急太监急有什么用!起身:“走喽,饿了,吃早饭喽!”
余庆本来气得鼓鼓的,见丁宝宝走了,才觉得自己的肚子也咕咕的响。
虽然有点难为情,还是跟了上去。
爷爷生前总是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是的,是会饿得发慌,像她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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