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更加靠谱了。
可这就意味着她温娴原本不用费吹灰之力,而现在还要去参加什么什么绣品大赛了!
温娴有一瞬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确实是甚好。”最后温娴憋了一句话出来。
“小娘子可会去?”方姓男子眼中流露出一丝歉意。
温娴看了一眼方姓男子手中的平安符,心里还真有些痒痒。
若是没叫她看见还好,如今她已经看见了,若是就这么回去了,怕是自己心里会一直记挂着,难受得紧。
“去!”温娴最后还是点了头。
见温娴应了,方姓男子很是高兴,说着还要请温娴去用饭以表示自己临时反悔的歉意。
温娴只是摆摆手拒了方姓男子的好意,毕竟自己这次出来是来琢磨偷药一事的。
告别方姓男子,温娴看了一下日头,脚下的速度加快了。
她头也不回地便朝主街处最繁华的那段走去。
走近了温娴才发觉,原来使得众人聚在一起的是一个小比赛。
比赛自然就有彩头。在举办比赛的摊子前支了一个牌子。上面写着“采办牌一个”。
温娴只觉得疑惑,这“采办牌”又是个什么玩意?
然而这次温娴没有说出来,自然也就没有另一个“小商贩”冒出来跟温娴解释。
温娴决定在旁边暂且看看了解下情况。
正巧围在一起的有两位大伯大婶正在闲聊,温娴当即便把耳朵凑了过去。
“老头子,我看这比赛也太简单了些。采办牌作为彩头真是可惜了。”
“要知道谁拥有采办牌,就可以在乞巧节当天随意在参加的商户间挑选一家进行采办,数量不限啊。”
“这可是大手笔。如今这采办牌作为这比赛的彩头,太可惜了!”
大婶对着前面正在激烈角逐的人指指点点,一边扼腕叹息着。
大伯却立马反驳了回来:“你懂什么!这比赛看似简单,其实难着呢!”
“采办牌的所有者也是去年乞巧节上靠自己的本事拿回来的,哪有你想得头脑那么简单!”
大伯听着大婶的话感到有些不安。
他眼角扫了一下旁边的人,见没有人因为大婶的话嘲笑他们这才放下心来。
温娴脖子一缩,假装自己在玩弄着软软身上的毛。
软软觉得自己沦为温娴的幌子有些大材小用,高高地撅起了嘴。
只可惜它现在是只兔子,旁人在外形上面看不出丝毫差异。
只有温娴感觉到了。她掏出一块撕成片的小肉干递到软软嘴边。
一股浓烈的肉香瞬间吸引住了软软的注意力。
对温娴的不满也瞬间烟消云散,它终于有肉吃了!
而后大伯继续对大婶解释起来,只是这次他特意压低了声音。
温娴默默再靠近了那大伯大婶一步,竖起耳朵听起来。
“这比赛是有内幕的!”大伯用手挡着在大婶耳边道。
幸亏温娴耳朵灵敏,不然也要被这大伯遮掩过去。
大婶听后一惊,转念一想又觉得这做法似乎也是在情理之中。
“这采办牌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好不容易得来的自然不想再随随便便给了人。哎,老头子,那你知道内定的是给谁吗?”
大伯高深莫测地摸了摸胡子:“还能有谁?这创办比赛的是去年的采办牌得主,老孙家的第二个儿子。”
“这次当然是要给老孙家的最小的小儿子啦。你没看那边人家正参赛着嘛。”
说着大伯一边瞟着前面的一位身着黄色衣袍的男子一边给大婶使眼色。
大婶秒懂,温娴也若有所思起来。
经过大伯大婶的一番对话指引,温娴凑到了黄衣男子这个内定人的身前,准备查探一番。
这比赛听起来还挺有趣的。
那个什么采办牌若是她得到了,岂不是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百草阁拿药了?
想到这里,温娴更加蠢蠢欲动起来。
黄衣男子正一门心思关注着前面正比赛着的人,没有留意温娴。
此人五官深邃,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再加上几分书生气,旁边也一直有别家的姑娘在瞧他。
想必就算是眼前没有比赛,对于温娴的靠近,他也是见怪不怪了。
又看了黄衣书生几眼后,温娴拨开人群,从人与人之间的缝隙看去,终于看到了比赛拉的横幅——斗诗。
原来还是个文雅的比赛!
招牌十分朴素,一块约一米长半米高的白色布上写了两个浓墨重彩的大字。
说字“浓墨重彩”丝毫都不过分。
温娴觉着用来写这字的毛笔应当是她见识过的最大的一支。
二字用草书写就,不羁中带着流畅,浑然一体,一看就是好字。
丝毫不经修饰的字摆在那却也独具一格,自成气派,谁也不会觉得那小小的横幅撑不起今天的这个场子。
温娴突然有了信心。她虽然自己不会作诗,但会背啊!
温娴自诩记忆力不错,对于这种比赛她一下就来了底气。
管你内定不内定,管你是孙家公子还是李家公子,这采办牌,她温娴拿定了!
横幅下边用小字介绍了比赛规则。
两两一组,围观群众为评,支持者多的那个为胜。
比赛共十组,过期不候。
旁边还摆了一个台子,小伙计正在收报名费,手里还剩一个牌子——十。
温娴急忙凑过去。
“我要报名!”
“报名费——二两。”
小伙计头也不抬道。
温娴递过银钱,将十号木牌子拿在了手里。
黄衣公子一直时不时注意着报名台。就在一切按计划进行时,他看到了温娴。
他上上下下打量了温娴一番,不禁喃喃道:“稀奇啊稀奇,没想到今年竟有女子要拿这采办牌。”
“公子,是否需要去调查一番?”黄衣公子身后立即传来问询。
“嗯,不要打草惊蛇。”
那仆从领命后正准备离开,又听见身后传来一句:“若是影响了计划,你知道该怎么处理。”
仆从精神一振:“是!”
场上比赛已经到了第四组,正激烈着。
打发走了仆从,黄衣男子又转头专心看起比赛来。
现在在比赛的是一个蓝衣男子和一个灰衣男子。
两人皆是十七八岁的小伙子,都是一副读书人的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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