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后,我的气还是鼓鼓的,我就是想和陈忠孝吵一架,把我心中的郁闷之气全都宣泄出来,我也是太憋闷了!
我们是下午三点到的家,回来后休息一个多小时就都到仓房去做饭。
我好像是要洗什么东西,我没好气地说:“把小绿盆递给我。”
陈忠孝没有反应,也许是没太听清楚,我抬高了声音说:“把小绿盆递给我!”
陈忠孝有点儿摔给我的味道,我不由得大怒:“你抽什么风?摔什么?”
我接过盆来,一下子就撇了出去,小绿盆在地上直打转儿,油漆也摔掉了。
陈忠孝也怒气冲冲:“呀哈,你还长能耐了呢,还摔上啦?”
我气呼呼地说:“怎么地?行你摔就不行我摔吗?”
陈忠孝蛮横地说:“对,行我摔,就不行你摔!”
我怒视着陈忠孝说:“你少在我面前耍威风,你看你在你姐妹面前那个德性,真叫人恶心。”
陈忠孝不高兴了反问地说:“我在她们面前咋地啦?”
我不屑地看了陈忠孝一眼:“你咋地啦,你瞅瞅你在她们面前那个粘乎样,真都够人看半拉月的。”
陈忠孝似乎不解地说:“我在她们面前咋粘乎啦?”
我索性说个痛快:“你看看见了你姐你妹,像是苍蝇见了血,粘粘乎乎地往一块儿凑。我都看得明白了,你净和你姐你妹说话,你和你姐都趴在炕上,脸对脸地唠,再不就坐在你姐你妹中间唠,干脆把我撇在一边儿,你要是和我坐得近一点儿,看见你姐你妹了,你就马上离开我,到她们跟前坐着,好像是你和我不是俩口子,和她们倒像是俩口子,你是什么意思?啊?”
陈忠孝听了我的话,不禁恼羞成怒:“你个歪**不上线儿,你说些个啥?你说,我就不行和我姐我妹说说话?我都不搭理她们你就高兴了?她们不都是我的亲人吗?你也太不是人了!”
我恼怒:“你才歪呢,谁不让你和她说话了?有你那么说的那么做的吗?你和她们说话,也是应该的,但是也没有你那么做的,你为什么和她们说话,就不搭理我啦?她们是你的亲人,我就不是你的亲人了?她们是你的姐妹,我是你的老婆,同样是亲人,你为什么只和她们说话,为什么不搭理我?”
陈忠孝指着我说:“你咋这样歪呢?我多暂只和她们说话,不搭理你啦?”
我气愤地说:“在大庆你弟弟家哪天不是这样?我看你是和她们亲,怕她们。”
陈忠孝叫起来说:“我和她们亲啥,我又怕她们啥?”
我冷笑说:“哼,你还是过去那一套,把家人看成是亲人,不把老婆看成是亲人,你是怕她们说你和老婆亲近,怕她们说你怕老婆。”
陈忠孝忿忿地说:“你看看你,多能整事儿,我在谁跟前坐着你都编出事儿来,你可是真行啊。我算服了你啦。”
我严肃地说:“你用不着扯这个,我说的是事实,你不承认也不行,就是那么回事儿。你在我面前就不是人,根本就没有丈夫样儿,一点儿也不和我近乎,都像是没有看见我这个人似的,还故意地躲我,疏远我,冷落我。你就只有你姐姐你妹妹,和她们那个粘乎劲儿,真是太过分了,也真叫人恶心!好好,我看将来你指谁活着,我看你姐你妹能对你什么样?能有什么好处,能和你朝夕相处白头到老吗?”
陈忠孝怒气冲冲道:“你别瞎说了好不好?**的净整事儿,在那儿玩啥你都整事,**的真不是个人。****个妈的,我在那都气死了,就是在那儿不能和你干仗,现在回来了,我就不怕啥了。你说,**的为啥非得要玩扑克?你整的是啥事?你想咋地?你给我说!你不给我说明白,我今天就不能饶了你!”
陈忠孝说着,就上来拽住我就打,我也就气冲九天,和他撕巴起来了,我怒不可遏地说道:“放你娘的狗屁,我整事儿,我整什么事了?是你姐姐整事儿,怎么是我整事儿?”
我们俩吵的声音很大,传的很远,邻居们又听见了都跑来劝架。
他们把我俩拽开,我今天有气做底,还从来没有这么强悍过。
我们被拉开后,我看看众人说道:“我们去参加他四弟弟儿子的婚礼,结婚后的第三天,大家都没有事了,都想玩,他姐想玩麻将,我说玩扑克,玩麻将只能四个人玩,玩扑克能七八个人玩,我说的意思是大家平时没有时间聚到一起,这回好不容易凑到一起了,大家在一起玩,乐呵乐呵有什么不好的?他姐就不乐意了,又是叫又是骂的。我说的有什么不对的?根本就是嘛,连他妹妹弟弟都认为我的建议对,可是他的姐姐就是胡搅搅,硬是把好事搅黄了,反倒是说我整事,我整什么事了?你们大家看看,到底是谁在整事儿?是我还是他姐?”
邻居们听了,也都点点头,都认为我不是在整事,我说的很有道理。
张大哥看着陈忠孝说:“陈忠孝,是不是肖兰说的这种情况?”
陈忠孝不直接回答却说:“是因为玩的事儿,我姐要玩麻将,她要玩扑克。”
张大哥评价道:“那肖兰没有啥不对的,就是嘛,大家都玩才显得浑和啊,那是你姐的不对。”
陈忠孝急了说:“你们别听她说的好听,她连话都不和我姐说,咋能在一起玩扑克?她说玩扑克是假,别劲才是真的呢。”
我不由得噗嗤一笑:“我和她别什么劲?有意思吗?”
李二哥点点头说:“那你就不能想想是通过在一起玩扑克来浑和吗?你没有等玩呢,你就说是别劲,那哪成?要是肖兰说了,不和你姐在一起玩扑克,才能证明肖兰整事呢,你这是主观臆断,不能算数,是你们不对。“
大家也说:“对呀,是这个理儿。”
陈忠孝他可不认这个账,他说:“你们咋不信呢?肖兰真的和我姐不说话,她咋能和我姐一起玩儿呢?她就是在你们面前说好的,骗人的,其实她就是不让我和我姐她们玩,她就是在我弟弟家婚礼时候整事儿,和我姐别劲儿。你们大家不要相信她的鬼话。”
陈忠孝和大家说完,又把头转过来冲着我说:“你别装好人,你那两下子我还看不出来吗?你就是要整点儿事儿,别着这个劲儿,回来你却在人面前说好话,你哪有那么好心肠?我还不知道你吗?“
我看看陈忠孝说:“呸,你别胡说八道,你们才整事,你们才别劲儿呢,你说我是别劲儿不是真心想玩儿,还没有等大家玩儿,你怎么就说我不是想真玩儿?如果是你姐同意玩了,我不玩,这才能证明我是假玩,是真整事儿,真别劲儿,你姐不是不同意玩儿吗?这只能证明她是别劲儿,不能证明我别劲儿,她是既成事实,我那还不成事实,怎么能说我的不是?”
大家也说:“肖兰说的是对的,陈忠孝的姐姐根本还没有同意玩儿哪。”
陈忠孝见没有人站在他的一边就说:“那是肖兰明明知道我姐不会同意和她在一起玩儿的,所以她才这么做。是故意整景。”
张大哥看看我又看看陈忠孝,说:“就是肖兰明明知道大姑姐不会和她在一起玩,也说明陈忠孝的姐姐不明大义,在这种情况下,做为一个在现场的老大,应该以大局为重,应该深明大义,应该宽宏大量,把大家都团结在一起,不是很好的事情吗?干嘛那么斤斤计较没有个宽大胸怀?这是陈忠孝姐姐不对,陈忠孝,我说的可是大道理,你不要生气,如果当时你姐姐能通情达理,深明大义,大家在一起玩儿,那该有多好,那时候,肖兰要是不和你姐姐一起玩,那才是肖兰的毛病呢。”
我又一笑:“张大哥说的有理,我同意这种看法。要是那样的话,我也心悦诚服,没有话说。“
大家也直点头称是,陈忠孝没有说的,他不说话了。
我看看陈忠孝又说:“不仅如此,他姐当时又叫又闹的,像疯了似的跑到别的屋里去了,把陈忠孝也叫去了,不知道说些什么,陈忠孝回来就没有好脸色,瞪我不说话,然后,倒到炕上蒙头,一直就有气,这不,回来就和我打起来了,我看没有别的,又是他姐杵搁什么了,他不好在那儿和我干仗,回来就打起来。你们说说,他家办的是什么事儿哪?依我看,就是无事生非,挑拨离间,兴风作浪,唯恐天下不乱,怕他和我平安无事喽。”
陈忠孝一听我说这话,瞪起了小眼睛叫道:“你咋净胡说八道呢?她们杵搁我啥了?我看你才无事生非呢。”
我不屑看了陈忠孝一眼忿忿地说:“没说啥,偏偏在那时叫你过去,你回来就气冲冲地瞪我干嘛?从那时起,你就一直有气,回来就没好气儿地干架?”
陈忠孝还是怒冲冲地说:“你就编吧,你就胡说八道,你想干啥?”
我冷冰冰地说:“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想说说这件事,你们太不应该了。”
陈忠孝讥讽地说;“你好,你对,行了吧?不觉警。”
我冷笑地说:“你才不觉警呢,我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陈忠孝还想说什么,张大哥一摆手说:“算了算了,你们也就是这么回事了,你们谁也不要再说了,我们大家都听明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谁啥也别说了,都好好想想,没有必要,今后你们少吵架,好好过日子,我们就放心了。”
邻居们都走了,我和陈忠孝谁也不和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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