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养不熟的白眼狼
次日清晨。
刘贵久违舒舒服服睡了一个懒觉。
他还在睡梦中呢,被唐婧雪摇醒。
“婧雪。”
刘贵揉揉眼睛,“怎么了?一大早神色这么慌张。”
“满香楼出事儿了。”
唐婧雪一脸严肃,“刘隅喜父子带了一群人,将满香楼门门口堵住了,不让客人进去吃饭。”
“混账!”
刘贵一听,顿时怒了。
这刘隅喜父子是一对什么东西啊。
在 布行闹完,现在又跑去酒楼闹。
“走,我去看看。”
刘贵爬起来,三两下将衣服穿戴整齐,就往门外走。
恰好此时赵语嫣跟凌剑也刚出门。
刘贵冲着凌剑招招手道:“凌剑,你出来的刚好,我有事问你。”
“什么事情?”
凌剑问。
“我问你,昨天你收拾刘占那小子,把人打成啥样?”
凌剑一五一十道;“就是简单收拾了一顿。”
“好!”
刘贵点点头。
还以为凌剑下了重手,打废了刘占,刘隅喜才会如此丧心病狂。
现在他是心中有数。
“婧雪,你跟赵语嫣先去布店照看着,我带凌剑去一趟满香楼。”
唐婧雪点点头,还是提醒道:“你也自己多小心些,刘隅喜现在可能跟伏虎山的山贼有来往, 他身边的人可能都是山贼。”
刘占自然明白这一点。
要是他们父子不跟山贼勾结,有胆子一而再再而三在自己的店面闹事?
他点点头,带着凌剑去满香楼。
此时满香楼外聚满了人,大家好奇的望着酒楼门口。
门口位置是刘隅喜父子,此时刘隅喜正义愤填膺的控诉刘贵。
说刘贵纵凶重伤他儿子刘占。
而刘占则是躺在地上担架上,浑身上下裹满了纱布,包的跟个粽子差不多。
现在满香楼跟漫香楼,都是穆翠玲在打理。
刘隅喜带人跑满香楼闹事,穆翠玲自然不会坐视不管。
此时她就站在对面, 双手掐腰冲着刘隅喜大喊,“刘隅喜,我知道你跟刘贵不合,存心无端闹事。”
“你要闹,就去刘宅闹去,去刘贵面前闹,别来就楼门前闹!”
刘隅喜当没听到,继续控诉刘贵,“诸位 都看到了,我儿就是被刘贵的家丁打成这样,你们说,我能不找刘贵要一个说法?”
“今天刘贵若是不来给我们父子一个满意的 答复,他的酒楼也别想要营业!”
刘贵在远处看着担架上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刘占,一时之间也有些蒙。
要是轻伤,这对父子就算要胡闹,也没必要让刘占牺牲这么大,真不怕给自己憋死啊?
他这三叔一家确实混帐,但对他们自己可从来不曾这么狠过。
“凌剑,你确定就是给了一点教训?”
刘贵不相信,看这架势,绝非就是教训流程一顿那么简单。
凌剑依旧风轻云淡道;“没有杀他,就是割掉了他的舌头,废了他的双腿而已,这样可以保证他今后不能来闹事。”
“……”
刘贵一阵无语,这叫做教训了一下?
还真是把人给弄残废了。
我擦!
真特么残忍啊。
“公子,我做过火了?”
凌剑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刘贵此时真想要吐槽一句,不是说大哥,你给人弄成了九级餐费,你还做出这个表情来,几个意思啊?
杀人还要诛心的吗?
“没事儿。”
刘贵要给自己憋出内伤来,“毕竟是刘占捣乱在先,给他一点教训,让他长长记性挺好。”
他能说什么?
总不能说凌剑做的不对吧?
人家可是剑客,杀人不眨眼的剑客。
这次只是割了刘占舌头,打断了两条腿,已经很仁慈了好不好?
不过对方一出事,就跑来满香楼闹事,而并非选择选择将人抬去刘宅。
这就很不符合常理有没有?
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事儿现在看就很不对劲,非常纸不对劲。
也许是商会在背后给刘隅喜出的招。
要是山贼的话,哪里会用这么麻烦,直接了当暗杀他刘贵就得了。
刘贵则是朝着穆翠玲走过去。
穆翠玲见到他回来了,十分高兴,上下打量几眼,一巴掌拍在刘贵肩膀上,“可以啊,你小子离开一段时间,居然变帅了。”
“别瞎说,以前就很帅,现在是更帅了。”
刘贵笑道;“我离开这段时间,是不是有很多麻烦?”
丹阳城乱起来。
只要跟刘贵有关系的人,多多少少,都要被商会,山贼骚扰的。
穆翠玲点点头,咬牙切齿道;“老娘真的快要受不了了。”
“老娘都想要直接去劈死那群混蛋!”
“刘贵,你既然来了,别做缩头乌龟,给老子一个解释!”
刘隅喜见到刘贵,立马招呼人抬着半死不活的刘占冲过去。
他指着刘贵鼻子破口大骂 ,“你这个天杀的混蛋东西,刘占就算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也是你堂弟啊,兄弟之间,你多恨的心,会让人下这么重的手,将我儿子打成这样?”
“你看看你堂弟,现在成了残废,话都说不了,你于心何忍, 你还是个人吗?”
周围人看刘占惨状,不由得同情起来。
“刘贵,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
“好歹是兄弟,对一家人下这么重的手,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啊。”
“太过分了,对自己家人下死手。”
周围人冲着刘贵指指点点,都在埋怨刘贵不是个东西。
刘隅喜看到大家都支持他,顿时精气神十足,越骂越难听,“刘贵,你放纵手下,对你堂弟下此等毒手,你说要怎么办吧?”
刘贵不屑道;“你真是越老脸皮越厚,真是什么鬼话都说得出口。”
“当真一点脸也不要了呗?”
“当年你们父子在乡下饭都要吃不上,我父亲念及兄弟之情,拉你们一把,出钱出力帮你们在城内置办营生,甚至参与到我们家的买卖中来。”
“可我父母死后,你是怎么回报我们家的?”
“侵吞产业,想要将我的娘子拿去做攀龙附凤的筹码,这一桩桩,一件件丧心病狂的龌龊事情你怎么不说!”
“现如今我要重振家业,你非但不支持,还勾结商会,加害与我,你怎么有脸皮在大庭广众之下指责我?”
“你们父子,贪心不足,恩将仇报,如今有今天,都是咎由自取。”
“还有,我父母之死,我也一直怀疑是有人暗害的,你们最好别让我查出端倪,要不然,我会让你们好看的!”
此言一出。
顿时周围指责刘贵的声音小了下去。
因为刘贵说的这些,在丹阳城内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
自从刘贵父母死后,刘隅喜的所作所为,甚至会被一些人当笑话看,就没见过过河拆桥这么狠的亲戚。
那时候刘贵自己也不争气,整天除了吃喝玩乐,就是吃喝玩乐,毫无上进心,是整个丹阳城的笑话。
可自从刘贵跟郡守府一起搞军大衣开始,他整个人都变了,对人也变得客气友善起来,更是拥有上进心。
如今街坊邻居也知道,刘隅喜开的布行,就在刘氏对面,这段时间不少人想要去店里面购置布匹,都被刘占下出来,不得已,只能去刘隅喜家的布行购买。
此时刘贵将这些事情摆在明面上说,一桩桩,一件件,那真是好比刮骨的钢刀,将刘隅喜一家子做的恶心人的事情都摆出来让人看。
“这刘隅喜一家子,确实不是什么好人。”
“我还记得老刘掌柜活着的时候,确实对刘隅喜一家多有照顾。”
“这一家子啊,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活该挨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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