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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似君额头开始冒汗,情绪变得有些焦躁,都已经过去三个时辰了,爷爷们的剑招始终没有重复过,就连那本来有一丝缝隙也找不到了。忽然,她感觉到剑从四面八方朝她飞来,有那么一瞬间,她仿佛看到了死神在向她招手。
不过,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剑似君的紫气居然变成了灿黄的佛光,他们的剑气一瞬间消失了。十二个老人皱皱的脸顿时舒展开了。
“怎么可能?”他们吃惊中好像带着一抹欣喜的望着剑似君,“丫头,你什么时候参透情邪留下的经文的?”
剑似君也愣住了,没想到她一直参不透的至上武学居然会在这个时候误打误撞给参透了,也就是说从现在起她真的就毫无弱点了。
“月圆之夜,极阴之时,精于其内,四十九日之始,情满于心,善于剑,四阴汇于四经,八阳于八脉,至毒以拒,两相乘,以大成。”
十二位老人回想着经文,又看了看剑似君,还是不解,即使他们已懂四阴汇于四经,八阳于八脉,至毒以拒,但是极阴之时,精于其内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懂。”剑似君知道爷爷们想要问什么。
“情邪是一个多情的人,因而被人称为情圣,因为他的多情,所以人们反而忘了他那出神入化的武功,不,其实人们根本就没见他使过剑,他一身从未受过伤,双手从未沾过血,所以人们都说他逃命的本事是天下第一,这样一个人在二十多岁极盛之时悄然退出江湖,十年后居然重出江湖,建立了天下第一楼在江湖上的绝对统治地位。其子成人后,他就自绝于西山秘洞,唯有几本武学心得作为陪葬。”这是剑似君第一次听爷爷讲武功的出处,“当年和我们一战的天下第一楼楼主是情邪的第七代孙,也就是你小爷爷,而我们九个老鬼当年还是小孩的时候,因为天灾,逃难到了西山,因机缘继承了情邪的武学。可恨的是,我等资质有限,只学得皮毛,但也因一个天仙般的人儿的闯入,打破了平静,我们九人本是四阴五阳,加上这个仙人恰是五对,可是偏偏谁都抢着要这个仙人,最后我们五人有了第一次争斗,唉……往事不堪回首。”
“老大,接下来的,我说吧。”八奶奶慈祥的看着剑似君,“争斗的结果是没输赢,而美人被强留了下来,五人忘我的争斗,激怒了我们四个,一气之下,离开了西山,从此江湖上多了闻风丧胆的西山群魔,后来知道引得我们九人分裂的是天下第一楼楼主的独生女,我们几个就决定告诉天下第一楼楼主她女儿被我们西山群魔掳走了,想让他带领武林中人,毁掉……”说到这,她有些哽咽了,声音更见沙哑。
“八妹,”六奶奶抚摸着老八的背,“我们伪造了两封书信,一封给了天下第一楼楼主,一封送回了西山,一切都在我们的意料之中,决战之日,我们并未打算出战,反而想要扯他们后腿,可是,真心是怎么都掩饰不了的,我们还是舍不得他们死,所以最后两败俱伤。一起掉下了巫山。”
“当时,我们也以为会死,可是谁想他们几个年轻人早就做了这方面的准备,我们都被渔网给拦了下来,这时他们几个完全可以杀了我们的,但是他们没有。”十爷爷叹了口气,“爷爷我就是当年的天下第一楼楼主,那时我见到了完好无缺的女儿,和她多聚一刻的念头让我停止了想和他们拼命的念头。没想到这一留就留了几十年,我们三个与他们九个也斗了几十年,每次都是他们胜,但是他们却从来都不伤我们。”
“后来我们打出了感情,结成了忘年交。自此,我们十三人抛开了一切,都把对方视为知己亲人。”伏魔令主已经完全蜕变成了一个老人,他们究竟有多久没回忆这些事情了呢。
“为了维系我们九个的感情,雪妹服自尽了。”四爷爷说到这,显得无限悲伤。
“我们没有辜负她,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一直活在我们心中。”七奶奶笑了。她每每想到那个天仙般的人儿都会笑,她真的搞不懂当时她们怎么会排斥她呢!
剑似君只是默默地听着,她仿佛已经完全融入到了他们的故事中,但实际上,她却是很想知道这些故事跟今天的事情究竟有什么关联!
“丫头,你明白我们吗?”十爷爷殷切地看着她。她应该能理解他们的。
剑似君摇了摇头,“这和爷爷们搞出的这一切事情有什么关联呢?”
“丫头,唉,你终究不明白!”大爷爷叹了口气,“也罢,现在就跟我们一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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