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他疯狂的举动让景念语现在看见他都觉得浑身又酸又累,生怕他再次化身为狼。
她小声的开口:“我不是故意的,这是个意外。”
他粗粝的大手捻上他柔软的唇瓣,稍微用了力度的挤压,玩味性的语气说道:“所以呢?”
“所以你不能怨我。”
“嗯,接着说。”
“说完了。”
“说完了?你确定?”
她都快哭了,真不知道他到底想听什么。
含水的眸子委屈的看着他,看的他心头荡漾的。
每次搓吧她他都有一种说不明的快感,与欲色的房事不同,这种快感源于神经,延伸入心。
但怎么说也得为她喷了自己满脸饭还不理自己找个借口。
“你得补偿我。”
景念语以为他说的补偿就是肉偿,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喊着:“我真的不行,你想累死我吗?我不累,宝宝也累。”
北墨笙好笑的看着她,这个女人的小脑瓜一整天都在想什么?
“你看看你,总想着这些龌龊的事儿,哪里有个大家闺秀的样子?”
我龌龊?到底是谁平时总想着白日宣淫,只要一时兴起哪里还分什么白日黑夜?总归在景念语的脑子里她认为北墨笙看见自己就要吃了自己,这会儿还倒打一耙。
不过听他这意思好像也不是那回事,她还是老实的不与他计较,否则他顶风上,还是自己遭殃。
“那你想我怎么补偿你?”
“从现在开始不许出去,只能待在这里陪我。”
真是让景念语意想不到:“就这么简单?”
“嗯。”
她可不知道她自从与北墨少帅生了气,不理他,他分分钟烦躁的要命,即便知道她都没有从心里面真的生气,但他就是不能接受景念语跟他闹别扭,他不舒服。
更何况不能时时刻刻看见她的娇颜,也不能摸摸自己的女儿,他觉得世界都寂静了。
大概老百姓所说的老婆孩子热炕头可能就是这个道理。
少帅大人与景念语虽少了些柴米油盐的平凡,但感觉是一样的异曲同工。
“那我要上厕所怎么办?”
“我陪你去。”
“我不用你陪,你陪着我上不出来。”
“我在门外,又不进去,别再跟我讲条件,除非你想干点别的。”
赤裸裸的威胁使得景念语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不情愿的嘟囔着:“好吧。”
北墨笙满意的搂着她,享受着带着她体温的芳香。
到达兰城的火车停在城外,并没有停在城中心,不知道这火车站怎么建的,如此矫情,景念语觉得这兰城的火车站还真跟兰城的主子性格如出一辙。
下了火车,景念语被冷冽的北风吹的小脸通红,穿着白色的狐皮大氅,里面是一袭墨绿色的连身羊绒裙,裙摆在风中飞扬。
站在银装的世界里,仿佛是从仙界下来的仙女,仙的清丽,美得醉人。
白雪的莹光称的她整个人比平日里还要亮了好几个度,似乎白的与这雪可以融为一体。
唯独冻的哆哆嗦嗦穿着皮靴的小脚在地上来回跳着将人拉回现实。
真的太冷了,她从来没有来过北方,也从来没体验过这呵气成冰的彻骨寒冷。
北墨笙的脚由于擦了药,恢复的很快,虽然还有些疼痛,但不用拄拐杖也可以走,就是走的慢点。
他走到景念语身边打开自己的黑色裘大氅将她严实的裹到自己坚挺的胸膛,温热的大手抓住她的小手,替她哈了口气:“还冷吗?”
她哆嗦的点点头,不过窝在北墨笙怀里的确暖和了很多,于是说道:“好多了。”
老帅早早的派了车等候。
扬名四海的北墨笙是他的骄傲,他巴不得自己到车站来接,但他也知道北墨笙不希望看见他,每次见了他表情都是淡淡的,跟看外人没两样。
他自然也就不上前讨人嫌,北墨笙能回来就好。
景念语上了车方才缓过了一些,不过车里也冷,她的腿总是不自觉的抖动。
北墨笙牢牢的将她贴在自己的怀里,给她传递着体温。
虽然兰城的天气寒冷冻人,但景念语看到一切都觉得新奇,周边卖东西的小贩都裹着厚厚的棉衣,棉帽子,棉手套,能露出来的地方也就是双眼睛,她晃动着小脑袋顺着车窗朝外面不停的张望。
车窗里面由于温度高于外面,雾气很浓,她明明冷的要命,还是拿手不断的擦着车窗。
北墨笙怕她冷,只能代劳。
当景念语看见有卖金灿灿的柿子的时候,忍不住的胃里面馋虫作祟。
北墨笙看她那望眼欲穿的样子也猜到这个小馋猫想吃。
吩咐司机停车,他让人下去买。
“我想自己下去买。”景念语说道。
“外面冷,你在车里等着就好。”
“我想下去嘛。”
她撒娇乞求,样子楚楚动人,任谁也会不忍心拒绝。
即便冷,只要她要求,北墨笙再担心也得顺从,她开心就好。
于是车子停下,北墨笙带着她走到柿子摊面前。
“来点柿子。”
小贩见到北墨笙身着军装,身后带着一排排车队,小心翼翼的献上笑容:“老总要多少,随便拿着吃。”
景念语连忙说:“当然要给你钱,哪有做生意不要钱的,我都要了,你算算多少钱?”
她觉得在这大冷天卖东西,很是辛苦,既然北墨府人多,多买些也能吃的完,这样小贩也可以早早收摊。
可这小贩不理解,北方不比南方,匪患猖獗,这些军阀在百姓眼里那更是猛如虎。说白了,他们认为土匪和军阀都一样,他哪里敢得罪?这会儿觉得损失点也就算了,没成想还全要,自己真的赔死了。
他面色慌慌的,脸上的笑容也被景念语说的话吓没了,结结巴巴的说道:“都……都要?”
北墨笙心里清楚,于是拿出一根小黄鱼给他:“全部送到车上。”
这小贩根本不敢接,瘦骨嶙峋的脸上带着深深的恐慌。
景念语拿着小黄鱼直接揣到了小贩的破袄兜里,微笑着说:“拿着吧,我们买了,你放心。”
小贩真觉得观世音下凡了,今儿是什么好日子,能够让自己赚了这么大的福气,一根小黄鱼在这乱世几乎够他一家几口过好几年的。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砰砰的给景念语和北墨笙磕了三个响头。
地上的积雪厚而实,以至于他磕头的声音巨大,景念语看着都疼。
“赶紧起来,好好的做生意,我们就是普通的买家,这都是你应得的,赶紧搬上车吧。”
小贩激动的回答:“哎,哎,我这就搬。”
北墨笙知道景念语心善,看着她天使般的面孔,宠溺的说:“开心了?”
她冲着他明媚的笑着:“嗯。”
刘副官看着堆了满车的柿子,真觉得头疼,这得什么时候才能吃完?这夫人的心再善,也不能走到哪里都当散财童子啊。
真真儿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出手阔绰啊。
北墨笙和景念语刚准备上车,远处风风火火的几个壮汉在追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站住,别跑,妈的,给老子回来!”
粗俗的话语不堪入耳的让景念语听个真切。
寒冬腊月,被追的女人全身破烂,且都是贴身的里衣,衣服上似乎带着斑驳血迹,赤脚朝着这边奔跑。
由于披头散发,所以看不清样子。
眼看着女人即将被那几个彪形大汉追上,景念语连想都没想朝着女人所在的方向跑了过去。
桃子紧随其后。
北墨笙也跟着过去,他的女人要英雄救美,自己得帮忙呀!
正好看看谁这么大胆子,光天化日欺负良家妇女。
景念语气喘吁吁的跑了过去,迎面撞上了那个女人。
她看不清她的样子,因为这女人浑身无力,在撞到景念语的一刻直接倒在了地上,不过没有昏迷,而是赤脚蹲在地上低着头抱着身子。
几个彪形大汉见到景念语的时候,眼睛都直了,似乎忘了自己在追的女人。
一个长着好多大胡子的壮汉淫笑着上前:“呦,哪里来的俊俏小娘子?”
景念语由于跑的急,再加上生气,剧烈的喘息,胸脯一起一伏,看着就诱人。
大胡子胆子也大,上前就要动手,桃子一个用力将他的手擒在了他自己的身后,疼的他哇哇大叫。
几个壮汉一看碰到了练家子,个个摩拳擦掌,上前恶狠狠的说道:“找事儿是不是?哪里来的小骚货,敢管爷爷的闲事,兄弟们,给我一齐带回去。”
桃子冷声开口:“恐怕你们没那个本事。”
说罢,她用力,将大胡子拧的凄惨哀嚎。
不过这大胡子也是个硬汉,疼成那样还吼着:“给我上,今晚老子要草死这俊俏的小娘们。”
北墨笙走近便听到了这粗俗鄙陋的话语,顿时浓眉扬起。
刘副官等人会意拔枪,这下几个壮汉傻眼了。
北墨笙由于带了帽子,几个壮汉开始没有看见脸。
当他抬头,露出震慑的目光。几个壮汉彻底惊呆在原地。
他身上的霸气震撼的住任何人,更别提这几个市井之徒。
身材魁梧的壮汉,在寒冬腊月里,却个个脑袋顶上冒虚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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