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莫雪会故意打击道:“你要日币吗?不好的,习总理会不高兴的。”
每当那个时候我就会特别高兴,因为那样的话,我不用动嘴也可以看到嘉露被讽刺的表情,但是每次我高兴过后,我就会躺着中枪。
“哎,落唯,你想去哪里?不如去韩国好了,到时候韩国和美国干起来了你还可以来中国借宿一下。”
话说,我本来就是中国人好吗?这句话,按照常理的出牌的人都会对孟杰斯说好吗?
当然,这句话我一直都没有建议给莫雪,因为我压根就懒着跟她对话,有时候我真想无视她这个人。
事实证明,我的确无视了。
自从从医院出来,和钱接触的越广,我就越充分见证了有钱有权是多么好的事情。就拿住宿舍这件事来说吧,因为人数的关系,我们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安排,大牙离了我会死,漪儿非要让我们三个曾经的姐妹住在一起,简芜离不开漪儿,然后莫雪和筱梓不知道什么时候混在了一起,每次我质问筱梓时,她都会特别可怜的说,“你住院的时候,我特别空虚,于是就找了莫雪。”
说实话,当我听到这个的时候,我特别感谢莫雪帮我收了这个妖精。嘉露形容她形容的特别体贴,“我估计她是被再次修炼一千年的Iris给附身了。”
深深表示,从那以后,我半夜醒来见了筱梓都觉得自己快哭了。
说了这么多,意思就是有六个人必须住在一起,也就是说一个宿舍最多可以住八个人,总得住在一起没问题,但是嘉露总说,“开什么玩笑,八个人住在一个房间,你以为是三角洲贸易啊?”
于是,众人摊手,“要不呢?”
哪知她冷哼一声,踩着针尖登登登的离开了,我们当时全当她被迫答应了,至于婧尘的意见,我们直接略过了。
可是,当我们手拉着手,顶着宿舍六公主的名号从食堂回来时,差点没内出血。
话说,当时是这样的:
筱梓指着几乎是一个贵族宾馆那么大的宿舍说,“额,那个……我们走错了?”
我瞪圆了双眼,不相信的闭上又睁开,转头问大牙,“我们不会同时做了同一个梦吧。”
我看着满脸惊讶的大牙,她张了张嘴,愣是没说出一个字来。
而当我看到嘉露背着价值五万(为什么我记得那么清楚,因为当时大牙说她钱烧的,什么五万,根本就是二十个二百五。)的阿玛尼背包出来时,我觉得我始终正派的三观被她硬生生的给灭了。
她看到我们,眼神里透漏着“可怜你们”的含义,转身,长发随风飘了个转,我真怕她晚上梳头发时别废了个梳子。
她说,“至于吗?喏,搞定了。”说完就走了,我看着那得瑟的背影,丫的,摔死你。
可是当我们进入房间时,我真的……表示,学了那么年的语文,愣是没找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然后,我耳边就传来一声呼喊,“哇,我爱死嘉露了。”
我特别鄙视的瞥了大牙一眼,然后心里默默的崇拜起嘉露来。
尼玛,有钱太棒了好吧,我们刚刚说过不知该怎么住在一起,她就把两个房间穿通了,这回舒服了,八个人住两个房间大的地,怎么也不嫌挤了。
当然,估计也没人嫌空嫌寂寞了。
万恶的资本家啊……
自从住进了比别人高级的宿舍以后,我们一步一步迎来了开学后的第一个假期――国庆节。
按照大牙的话来说,“啊,我亲爱的祖国。I,loveyou.”其实当我听到这句话时,我特别想问她到底有没有把中国放在心上,也不怕把毛爷爷气活过来。
那样估计小日本再也不敢来要我们的岛了。
不过,从莫雪住进来以后,我觉得以后打击大牙可以变成她的专业了,而对于我,只是一份默默寻开心的兼职罢了。
放假第一天,每个人都窝在房间里计划着该如何让这七天来的更有意义些,筱梓和莫雪穿着昨天刚刚从DIOR店(听说是莫雪的亲舅舅开的)里淘来的闺蜜大褂走了进来,俩人在我和大牙频频秀恩爱。
我指着那条被大牙成为三八线的横线说:“进门敲门没听说过,是吧。”
虽然,根本看不到门在哪。
至于三八线,其实是这么回事。
自从两个宿舍之间的墙被嘉露拆了以后,我们就一边放了两张两层床,我,大牙,漪儿还有简芜住在右边,左边就是那几个娃娃了。婧尘永远都是上铺,她说那样有安全感。其实我觉得下铺更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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