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诗诗忙扶着女孩下来,刚想问话。
却见镇子里冲出一辆貌似五手的桑塔纳轿车,直奔着他们而来。
嘎吱,轿车停下来,激起的灰尘还没有落下,车上下来两个人,一个是刚刚那个小青年,一个则是络腮胡子壮汉。两人手里都拿着寒光闪闪的钢管。
“谁啊!到底是谁啊,诬陷我兄弟偷车偷女人!”壮汉下车之后咋咋呼呼地,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张勤,小心!”
顾诗诗惊呼,眼睛里略过一丝恐惧。
小青年和壮汉不管三七二十一,抡起钢管就打,就在顾诗诗喊张勤注意的时候,钢管勘勘从他的额头划过,带着呼呼的风声,紧急着又是一根钢管。
如果张勤躲闪稍稍慢点,两根钢管都会打在张勤的脑袋上。可是,那只是如果,张勤是什么样的存在,也让壮汉和小青年有些惊讶。
顾诗诗眼睛一闭,心里咯喑一下。
还没等她完全睁开眼睛,就听砰砰两声脆响,然后听到两声“妈呀”喊叫,那痛苦的嚎叫撕心裂肺。
可是,顾诗诗感觉这不是张勤的声音,安全睁开眼睛一看,完全意外,出乎所料。
壮汉和小青年被打倒在地上,而且踉跄着想起来,却又趴在了地上,不知道什么地方出血了,应该是嘴里吐出的献血,染红了衣服。
没打到张勤是一个意外,张勤反击如此之快是另外一个意外。
小青年和他的大哥错愕而委屈,眼看着张勤一步步向他们逼近。
壮汉彻底懵比了,不知道自己的小兄弟是怎么得罪了这样神一样的存在,他紧张地对张勤说:“哥们,那条道上,我,我镇里武馆,你的朋友可能经常去我那里,说不定我们还能成为好朋友的。你别...”
“武馆!别说了,我谁也不认识,武馆对我来说就是幼儿园一样的存在,小儿科。”张勤立脚打断他的话,继续逼近
他故意放慢脚步,让两人的恐惧更长些,他手里拿着他们两人的钢管,在空中不停地晃,阳光之下闪着寒光。
“啊!妈呀!”
这个时候,张勤的一只脚踏在了壮汉的脚上,疼得他再次发出杀猪一般嚎叫。
“爷爷爷爷!住手!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这个时候,小青年嘴里连连告饶,而且直接跪在了地上。
“放了你,就是放过流氓,刚刚我放过你了,可是你又回来了,这次真的不行!”张勤高高举起钢管。
顾诗诗看在眼里,怕出大事,张勤毕竟是村长,而且现在正在办公司,惹上不必要的麻烦会给自己带来很多负面影响。
想到这里,顾诗诗上来,拉着张勤的胳膊:“说,好了,别计较了,看他那熊样,都下尿裤子了,这种人你也犯不上和他一般见识。”
“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小青年向顾诗诗投过一丝可怜兮兮的目光,又向张勤求饶说。
张勤鄙夷地看了看他:“小子,就你这两下子还出来混社会,我都替你爹妈丢脸。还装豪横,没立住是不是,
我打死你!”
说着,张勤又挥了挥手里的钢管。
“算了算了,张勤,你那两下子,早就把他们打成内伤了,以后他们也不能不敢在做这事了,算了。”顾诗诗又劝阻道。
张勤想想,自己还有事,于是松开脚:“滚吧!我也不想脏了我的脚!”
壮汉和小青年一听,立即挣扎着起来,爬上自己的车,扬长而去。
“没伤到吧?”顾诗诗关心地看着张勤问。
“我能有啥事,没吓到你就好。”
“这女孩被下药了,赶快带镇里去。”张勤又说。
“你能治吗?”顾诗诗问。
“我的手法你还不知道吗,不过不太好整。”张勤说。
“你别卖关子,就说能不能解,赶紧的,我看她好像比刚才更重了。”
张勤目光狡黠,令人难以捉摸,顾诗诗看着他,呆了几秒钟,想明白了。
“救人要紧,别顾及太多了。”顾诗诗说。
张勤点点头,然后说:“赶紧,单车放到三驴子上,我们带她到镇里。”
于是,张勤骑上电动三驴子,带着顾诗诗和女孩进了镇里。
“我们去哪儿啊?”顾诗诗在后面问。
“开房!”张勤回头大喊着回答。
张勤只是随便说了一句,没想到后面的顾诗诗想多
了。脸刷的一下红了。
张勤不是故意的,也是没有办法。女孩被下的药现在他手里没有解药,只能用推拿加银针进行治疗。而说去开房,也不过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
而顾诗诗却想,为什么给女孩治病总是这样,他,他不会有别的想法吧。转念一想不会,他还是挺有定力的,如果不是这样,他早就结十几次婚了。
顾诗诗正胡思乱想着,车上的女人开始折腾了,身体不停抽搐,迷迷糊糊,嘴里说着胡话,身上大汗淋漓,顾诗诗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她扶住。
好在,刚刚进到镇子里就有一宾馆,张勤把电动三驴子往门口一放,就去里面开开房。
女服务员看了看张勤,又看了看扶着女人的顾诗诗,眼睛里立即有一丝不屑的目光,一边拿房卡,一边小声嘀咕着什么。
顾诗诗听清楚了,是再说张勤,说他喝多了还想着那事,而且还带两个。她的小脸刷地一下红了,忙解释:“我们不是...”
“快走吧。”张勤打断了她的话,背起女孩往楼上的房间走。
身后,女服务员用眼睛狠狠地挖了他们一眼,不屑地转过头。
三人进了房间,张勤立即把女孩放在床上。
“帮忙啊,愣着干什么,等一会中毒时间太长,可能会留下后遗症的!”张勤对呆呆发愣的顾诗诗喊道。
“我干什么啊?怎么帮你?”顾诗诗一脸茫然,手足无措。
“帮她去衣服,我准备银针。”张勤吩咐着。
顾诗诗有犹豫了两秒钟,还是帮你女孩把衣服去掉。
昏迷中,女孩担心自己被人陷害,还挣扎了几下,可是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你怎么先盖上毯子了,我怎么布针?”回过头来,张勤看到顾诗诗已经给女孩去了衣服,并且盖上了毯子,不解地问。
“哦哦。”顾诗诗回答着,马上掀掉女孩身上的毛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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