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织织挑了挑眉,看着秦时郁,说道,“你跟我想的有些不一样!”
“嗯?”他微怔。
“我们俩是如何结婚的,我们都很清楚,在我看来男人都接受不了这样的算计,我以为你肯定会很厌恶、反感我。”云织织说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云织织不是一个喜欢吵架的人,而且没事谁不想和平解决问题。
当然,除了赵珍珠那种极品,能动手的话,她也不想费嘴。
只是这儿是军区,她只能暂时克制。
“那天晚上乌云遮月,连路都看不清楚,会走错房间……也挺正常的!”
云织织的嘴角抽了抽。
“那天晚上我问过云婉蓉,听到云婉蓉在屋内应声,我才推门进去的。”云织织道,她没必要替云婉蓉那种连自己姐姐都能算计的人隐瞒。
那两间屋子的门是相连并排在一起,中间只有一根柱子做间隙,就差一步之隔。
那晚原主也担心自己推错了门,所以喊了云婉蓉一声,直至听到云婉蓉在屋内说,“姐,你怎么站门口不进来啊?”
当时,云织织才确定自己应该是没有走错的,可是等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一切都变了。
“她有说话?”秦时郁问道。
云织织没说话,就定定地看着秦时郁。
秦时郁也在看她,从她的眼神中,秦时郁可以看得出来,云织织是诚实的,她并没有说谎。
而此时的秦时郁却敛着眉,那双深邃的眸子半眯着,似是在思考这件事情。
她也没有出声打扰,想着自己是不是回屋去陪两个孩子。
正当云织织准备起身时,秦时郁却突然伸手拉住了她。
“做什么?”她吓得赶紧抽回了手。
手上一空,秦时郁的眉心微微皱了皱,她还真是反感自己的碰触啊!
“云婉蓉当时跟我说,你暗恋我很久,所以才会半夜爬我的床。”秦时郁双眼定定地看着云织织,想看看这个女人会是什么反应。
云织织却双眼瞪得溜圆,本就又大又圆的杏眼,这会儿显得更大了。
“我那天都是第一次见你,我就暗恋你很久了?”云织织觉得云婉蓉这个人,说话都没有依据。
秦时郁和云婉蓉第一次相亲的时候,虽然也是来的云家,但云织织那天一大早就被云氏父母打发着上工去了,为了让她那天中午不回来吃饭,还大方的给她塞了两个粗面馒头。
等到她下工回来,早不见秦时郁人了。
“你醉酒那天,我是第一次见你!”言罢,云织织抬脚往屋内走去,至于秦时郁是否相信,于她而言都已经不重要了。
秦时郁看着云织织离开的背影,轻轻地叹了口气,莫名就有些心塞。
她对自己还真是半分情意都没有,就算俩人不离婚,他都能料想到,云织织依旧不会接纳自己。
就算,他待他们母子三人很好,让她感受到温暖。
可这三年发生的事情,足以磨去一个人所有的激情。
而且,他的父母所做的那些事情,虽然不是做的,可却是因为他,她才要承受那些是是非非。
他轻叹了口气,看来想夫妻和睦,这条路很是漫长啊!
……
“里面就是你今天要见的病人!”
经过层层检查,以及询问、签字,确认信息,云织织他们终于到了一处小院外。
云织织有些意外,今天她要看的病人,显然身份地位都很不一般。
“进去吧!”谷文斌看了云织织一眼,说道,“你也别太紧张,老首长的病看过很多大夫,不少大夫都无能为力,所以如果能看是好事,不能看也不强求!”
“好的!”云织织点头。
谷文斌有些意外,云织织跟他印象中的农村人,有着很大的不同。
她对待事情都很平静,按理说她在见着自己这么一个旅长的时候,难免会生出一丝胆怯。
他虽知道自己也是普通人,可在普通人的眼里,谷文斌又是个官。
她在面对他的时候,没有露怯。
就好像这样身份的人,见过很多一般。
如果不是确定云织织就是秦时郁娶的媳妇儿,谷文斌还真要怀疑她的身份了。
“几位,里面请!”
他们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进去通报的人也出来了,那是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从他身上的气势可以确定,对方是个军人。
“劳烦带路!”
进入屋内后,对方直接领着他们直上了二楼。
刚走上楼梯,便闻到浓郁的药味,让人忍不住皱了皱眉。
云织织面色不变,回身看向秦时郁,“团团圆圆就不进去了,你领着他们在外面等吧!”
“好!”
云织织在来的路上,就已经跟两个孩子说过,她要去给人看病,所以他们俩要跟着爸爸一会儿。
所以这会儿云织织温柔地看看他们,便跟着谷旅长和胡建军一起往房间内走去。
屋内的床上,躺着一个年近古稀的老人,满头银发, 老人面容消瘦而憔悴,常年的病痛让老年的眼眸变得浑浊而黯淡,嘴角偶尔会不自觉地抽动,这是中风后肌肉痉挛造成的肆意拉扯。
他看到了谷文斌他们几人,歪过脑袋想说话,但嘴还没有张开,口水便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
老人眼中的绝望死气更甚。
云织织进屋的时候就留意过屋内的景象,也看到床边的一个书架,书架内放着不少的证书以及一排排被整齐安放的军功章。
她一眼就看到几枚一等功的军功章。
这是一位老军人,早年参加过战乱的老功臣了,立了这么多的军功,原本应该安享晚年,却因为中风,变成如今这般样子。
也难怪,她看到了老人眼中的绝望。
于他而言,死都不是可怕的;可怕的是死前还要受尽病痛的折磨,连离开前都无法体面的离开,这于一个老功臣而言,是一种极大的折磨。
“爸,这是小秦的媳妇儿,她懂些医术,我带她回来给您看看。”谷文斌来到病床边,拿起手帕轻柔的替岳父擦去嘴角的口水。
“这是我媳妇儿的父亲,姓钟!”谷文斌同时向他们解释,
而他们都有些意外,眼前的老首长,居然与谷文斌有这么一层关系在。
钟老首长闻言,却是用力的摇了摇头,可见对于自己的身体早不抱希望。
云织织见状,上前了两步,“老首长,我知道您心里不好受,但您这情况我能治。”
谷文斌和胡建军都一脸吃惊地看着云织织。
“老首长这是中风,我可以治到老首长不会像现在一样流口水,同时能正常说话,只是他现在无法下床这些,我还得把过脉后才能确定,是否能让老首长再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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