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白天,岳不群安排岳灵珊高根明等人去医馆看护依旧处于半昏迷状态的令狐冲。
自己则打着买人参的幌子同宁中则去往城北乡间的一间乡村旅店。
一路上,宁中则都有些脸热。
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大部分时间都不近女色的师兄居然主动邀约。
而且还是在白天。
好几次想打退堂鼓回去。
只是岳不群实在坚持,最终还是拗不过他。
远远的看着自家丈夫跟店家交流,说要间上房,宁中则羞赧的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好在店家是个哑巴,这客栈人也不是很多,这才感觉稍微好了些。
一进房间,宁中则看着床上干净整洁的被褥,四周昏暗的环境,居然有些不适应。
在稍稍平复了片刻心情后。
她重重的吸了一口气,眼神柔和了几分,忍俊不禁道:“师兄,你选的好地方。”
宁中则是真没想到,自家丈夫居然有这般花花肠子。
大白天的出来单开客栈。
倘若传出去,华山派的掌门带着掌门夫人撇开弟子单独开房敦伦,羞也得把人羞死。
不过宁中则倒也不是扭扭捏捏的性格。
既然答应了,便不再想那么多了。
微笑着道:“咱们快些,别耽误给冲儿熬参汤。”
按照以往的经验,牢岳最多一盏茶的时间。
而且是公事公办,一丝不苟。
岳不群却不怎着急,而是叫宁中则在房中稍待,不一会儿又提着酒走了进来。
柔声道:“不着急,师妹,我叫店家准备两个菜,咱俩喝两杯。”
“师兄,我记得你向来是不喜饮酒的呀,怎么今天兴致这么高?”
宁中则秀眉微颦,心中甚是不解。
却见岳不群安稳的在桌前坐下,叹道:“马上要去嵩山派找左冷禅做个了断了,此去福祸未知,兴许再也没有华山派了也说不定,况且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也太多了些,我也有很多话想跟师妹你说呀。”
宁中则的眼中浮现出心疼与爱怜,来到自家丈夫身旁坐下,柔声道:“师兄,只要跟你在一起,就算死了我也不怕。”
“我等死不足惜,可若是华山派百年传承断在咱们手上,九泉之下,未必对得起华山派列祖列宗。”
岳不群神情黯淡,抬手给自家妻子斟酒。
宁中则接过酒杯,微笑道:“我知道师兄你压力大,可是师妹我不是一直在你身旁吗?还有冲儿,珊儿,昨夜大战,珊儿可是亲手杀了两个贼人。”
他们?
他们有个屁用。
岳不群腹诽,但凡自己徒弟当中有一个能比得上陈钰的自己还用自宫?
令狐冲药王庙是很亮眼,可每次自己询问他那剑法的由来就支支吾吾。
说要问过那位教他剑法的前辈后再说。
不过现在计较这些都晚了。
别人再强也不如自己强顶用。
自己既然选择了自宫练剑这条路,就要一直走下去。
看着宁中则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岳不群脸上最后的一丝犹豫消失无踪。
这都是为了华山派的延续,为了他日后能够登上高位。
自己甚至都放弃尊严,切掉了男人身上最宝贵的东西。
他都这般牺牲,其他人怎的就不能付出些什么。
与宁中则推杯换盏,不一会儿便双颊泛红,呢喃道:“师兄,我...我好像有些喝多了。”
宁中则本就极美,此番喝了掺了药的酒水,似晕似醉。
模样更是极为娇媚,惹人怜爱。
岳不群却无动于衷,神情淡漠的将自己的妻子扶到床上躺下。
接着转身,大步走出房间。
陈钰正侧靠在门口的柱子旁,两人目光对视。
“这是今早我写出来的,请岳先生过目。”
他微笑着从怀中掏出一张纸,上面是辟邪剑法的招式。
岳不群深邃的双眸当即浮现出一抹狂热之色。
忙不迭的接过去,竟是压不住嘴角,当真是如获至宝。
“多谢陈掌门。”
岳不群只是瞅了一眼,便知是真货。
他在武学上的造诣颇深,倘若陈钰拿什么假的剑法忽悠他,他必定能看出来。
当然,陈钰自始至终都巴不得牢岳练剑,怎会拿假的。
又补充道:“岳掌门且先去试试,若是有不明白的地方,在下定当解答。”
“甚好,甚好!”
岳不群轻捋胡须,竟是又不小心捋下来一小撮。
顿时有些尴尬。
心中还有些羡慕陈钰。
对方年纪轻轻,就不用担心掉胡子的问题。
回头看了眼屋中已经陷入熟睡的妻子,移开视线道:“既如此,陈掌门请进吧。”
“好。”
陈钰并未推辞。
待到他进入房间,岳不群帮着将房门带上。
合上门的瞬间,这位华山派掌门眼中浮现出一抹轻视之色。
到底是年轻了些。
竟然当真用神功换女人。
仅凭这一点,他便断定陈钰终究难成大事!
更别说你特么也跟我一样是个太监,就是跟我老婆躺一张床上又如何。
除了能弄她一脸唾沫星子还能做什么?
岳不群冷笑,大步走出客栈,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要练剑法了。
房间内,陈钰听着对方逐渐远去的脚步声。
脸上也难掩笑意。
牢岳这人是真有意思。
他很少见到这种单纯的权力动物,为了达成目标,当真什么都能放弃。
回头看向床上面色红润,呼吸匀称的宁中则。
来到床前,轻轻托起对方的下巴。
“该怎么办好呢?”
陈钰每次看到她,便会想起那天在雪谷之下的癫狂。
宁中则,王贞云,都是十足的美妇人。
给他的感觉却跟康敏、李秋水迥然不同。
这些女子有道德,有底线,对家庭忠诚,对亲人爱护。
自然不是自己卖个脸,亮出牛牛长短就能说服的。
得用些特殊手段。
......
足足两个时辰后。
宁中则“嘤咛”一声,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睁开双眼,只觉得浑身上下舒坦极了。
虽说有些疲惫,却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长久以来,因为岳不群练功不能敦伦,所压抑的情绪荡然无存。
低头一看,只见被褥之下未着存缕。
她惊叫一声,却见不远处的岳不群正用复杂的眼神瞧她。
宁中则脸热不已:“师兄,我这是怎么了?”
“你喝酒喝多了。”
岳不群笑道:“许是太久没饮酒了吧,我扶你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
一会儿?
可不是一会儿。
宁中则看向窗外,天已经快黑了。
心中羞赧难忍,颇有些埋怨的说道:“你怎的不叫醒我,若是...若是耽误了给冲儿看病,怎么得了。”
心想自己都三十出头了,师兄更是刚过完五十大寿,怎能这般荒唐。
而且还是趁着自己醉酒。
岳不群刚练完剑回来,不想解释,也不能解释。
只是若无其事道:“有机会咱们再来。”
“!!!”
宁中则俏脸涨红,羞道:“我不来了,师兄,你还是好好练功吧。”
“练功归练功,生活也得好好生活。”
岳不群不由分说,容不得她拒绝。
今天收获颇丰,用不了多长时间,他就能彻底掌握完整的辟邪剑法。
只要在五岳大会前练成。
到那时,他便可以...
岳不群目光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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