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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蔷薇园后,宠唯一精心将两串佛珠包好,准备过年送给老人。〖乡村美色〗
至于裴耀海他们则是由裴轼卿准备的,是难得的稀罕玩意儿。
宠唯一瞧着这些东西犯嘀咕,每年都要过年,还有大节小节的不少,要回回都这么费心还不把人折腾死丫!
裴轼卿点点她的眉心道:“愁眉苦脸的做什么?媲”
“以后都要这么准备吗?一年要过好多节呢!”宠唯一瘪着嘴道。
“那倒不用,”裴轼卿道:“家里除了奶奶过生日,其他人都不过,用不着送礼,打个电话问一下就行了。平时我们很少在家,所以春节这种大日子要格外隆重些。”
“哦。”宠唯一点点头,摆弄着桌上的东西又道:“你说小姑姑今年会不会回来?”
裴轼卿神色冷淡,“裴家不会欢迎她。”
隔了一会儿,宠唯一又抬头问道:“裴叔叔也不过生日吗?”
说起生日也好笑,裴轼卿是不过生日的,然而宠唯一却每年都要送他一份礼物,反而弄得他有些期待了。
“今年打算送我什么?”裴轼卿摸着她柔软的头发,爱不释手。
宠唯一拨开他的手,嘻笑道:“真不害臊,找人要生日礼物!”
“只要你的。”裴轼卿看着她,眼神柔的像水。
宠唯一歪头,绞尽脑汁的样子,“这可怎么好,最像样的礼物已经送给你了,再也拿不出什么像样的礼物了。”
“是什么?”裴轼卿道:“我怎么没瞧见?”
宠唯一在他面前转了一圈,俏皮地笑着,“我难道不是吗?”
裴轼卿朗声大笑,瞧了瞧时间便道:“好了,该去奉一园了。”
宠正宏本以为要到年后才能见到宠唯一,没想到她今儿竟然回来了,乐得脸上笑开了花。
“今天已经是二十九了,怎么不回那边去?”
宠唯一削了一个苹果给他,笑道:“今天先陪爷爷团年,等过了初一再回来陪您。〖斩仙〗”
刚放下刀子,旁边的又递了一个削好的苹果,宠唯一笑着接过来,一刀劈成两半,递回去给他一半。
两人的互动宠正宏看在心里,说实话是颇感欣慰的,一个男人的全心全意是极难得的。
等吃了午饭,宠正宏便提起让他们俩去拜祭一下宠铮道夫妇。
两人领证起还没有去拜过他们,于是就带上余妈准备的东西去了墓园。
简单地打理了一下,宠唯一看着旁边欧阳汛的墓碑不知如何是好,裴轼卿握住她的肩道:“我让人把这碑起了。”
宠唯一想了一会儿才道:“起了也好。”
回到宠铮道的目前,宠唯一看着照片上他的面孔,静静地道:“爸爸,妈妈,我和裴叔叔领证了。”
裴轼卿的手悄无声息地环住了她的腰,沉声道:“岳父岳母,我会一辈子对一一好,你们放心吧。”
他心中几番唏嘘,当初答应宠铮道照顾宠唯一的时候,他也没想过会有今天,他看着长大的小丫头竟成了他的小妻子,现实变得比梦境还甜美。
宠唯一拉起他的手,让两人盟誓的见证靠在一起,她抬起头来郑重地问道:“裴叔叔,我是你心里最重要的人吗?”
目光从戒指转向她的眼睛,裴轼卿认真地点头,“永远是。”
“裴叔叔!”宠唯一口气有些急,冲动地想问书房暗格里那张照片上的女人,然而话到嘴边却无论如何也吐不出来。
“怎么了?”裴轼卿轻抚着她的脸颊,极为耐心地问道。
宠唯一最终还是说不出来,她低下头去,小声道:“你能为我画幅画吗?”
裴轼卿微微诧异,“就是这个?”
宠唯一藏住眼底的苦涩,扬起笑道:“要不是大哥告诉我,我还不知道你会画画呢!”
“以前学过,不过太忙,很久没有画过了。〖斩仙〗”裴轼卿执起她的手,薄唇抿出一股笑意,“那等春天的时候蔷薇花开了,你坐在蔷薇花墙下我为你画一幅肖像。”
宠唯一一怔,随即笑了笑,缓缓点下头。
回去的路上宠唯一很沉默,裴轼卿以为她拜过父母之后心情不好,便提出带她去看烟火。
“今天有烟火?”宠唯一很是诧异,今天才二十九,还没到年三十呢。
“临近过年这几天一直都有,你以前不出门肯定不知道,在中央广场上。”裴轼卿笑着道:“很多不能回家过年的人会聚集在广场上。”
“真的吗?”宠唯一惊喜,旋即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道:“那我们现在就去吧!”
裴轼卿调了方向,改去中央广场。
天还没完全暗下,广场上已经聚集了好多人,穿着喜庆的小孩子捏着娃娃气球在广场上跑来跑去,兴致勃勃地在大人身后躲猫猫。
宠唯一心情极好地看了一会儿,旁边突然响起隆隆的音乐声,她回头一瞧,是一对舞者,随着音乐节拍跳起恰恰来。
不一会儿又有两对情侣加入,而旁边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都是饶有兴趣地看着。
极其欢快的舞蹈看得宠唯一身上的细胞也活络起来,她抬了抬手臂,脚下不禁跟着拍子点起来。
“想跳舞?”裴轼卿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宠唯一脸上一红,她最不喜欢出汗最不喜欢穿高跟鞋,但热情洋溢的拉丁舞偏偏要这两者集合,尽管她会跳,可碰的次数却很少,最要紧是每次跳下来脚都很疼。
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她道:“我从来没在这么多人面前跳过舞。”
裴轼卿拥着她抬腕看了表,“烟火快开始了,我们选个好位置去看。”
“嗯……”宠唯一被他拉着走出人群,但视线却还停留在舞者的身上。
本来有些失落,但随即被稍后的烟火弥补起来,整个天空都成了烟花的世界,缤纷的烟火在黑幕上展开,一遍又一遍在夜色中明亮起来。〖剑逆苍穹〗
“下雪了!”一滴冰凉的东西飘落在脸上,宠唯一兴奋地转过头去,笑容却忽地一滞,原本应该站在她身边的人竟然不知所踪!
“裴叔叔!”广场早已闹成一片,她的声音也淹没在烟花炸开中。
回望四周,全是黑压压的人流,每每烟花升起时才能勉强辨认出人的五官,结伴而行的人穿梭而过,只有她被孤立在其中。
“裴叔叔!”她再喊了一声。
周围忙于奔走的人偶尔会有一个回过头来看她一眼,但紧接着都顾着自己的喜乐去了,在这种情况下走散的人很多。
手机都放在车子里,宠唯一原地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裴轼卿的身影,也无心去观赏烟花了,循着人缝往回走。
没走出几步手臂就突地被人抓住,她刚回头,熟悉的面孔便在她的视野中放大。
“裴叔……”余音消失在他唇中,宠唯一因这突然的吻睁大了眼睛。
裴轼卿双手在她腰上交缠,给了她一个猛烈而缠绵的吻后,握紧她的手抬起头去,道:“一一,你看。”
宠唯一小口小口喘息着,好在周围比较暗,否则她这脸红就该兜不住了。
听见他的话抬起头,天空突然一片寂静,恢复如常的黑暗。
她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却见他目光不移,定定地看着夜空。
再次回头,一束火光却划破夜幕冲入天空,紧接着是第二束,第三束……一束束的烟花在空中爆开,偌大的字体在夜空里燃烧起来,宠唯一一个字一个字的读过去,唇边的笑意也逐渐扩大。
“这算不算惊喜?”裴轼卿拥住她问道。
宠唯一忍着笑,故意道:“用烟花不算有诚意。”
裴轼卿将她拉近些,俯身低头靠近她的耳朵,用他磁性的嗓音说道:“宠唯一,我爱你。”
眼睛里涌出薄薄的雾气,她环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胸口,小声地道:“这还差不多……”
裴轼卿吻去她眼角的湿意,打趣道:“我做这些是让你高兴的,可不是让你掉眼泪的。〖天师在上:妖尊夫君别乱来〗”
宠唯一小嘴儿一瘪,傲娇道:“你不懂,这叫感动。”
“嗯,我不懂。”裴轼卿顺着她的话笑。
心底的阴霾一扫而空,宠唯一兴奋地拉着他像广场里的任何一对普通的情侣一样跳起华尔兹,两人静静依偎在一起,不管舞步,不在乎地点,只享受着这份宁静。
回去的很晚,宠正宏已经睡下了,两人轻手轻脚地上了楼,而后看着对方小心翼翼的样子笑起来。
成功回到卧室,宠唯一把自己扔在床上,双手伸直了回味着刚才的愉悦。
耳边一阵细碎的声音,她侧过头去,看到裴轼卿捧着一只礼盒走了过来。
她坐起身来,好奇道:“这是什么?”
裴轼卿在她跟前蹲下,将礼盒里的舞鞋拿出来,一手托住她的脚道:“不是想跳舞吗?”
小巧秀气的脚掌被他稳稳托在掌心,一股热气慢慢蒸上脸颊,宠唯一被他带着将脚伸进舞鞋里,六厘米的高度立刻将她的腿抬高不少。
裴轼卿站起身来,牵着她的手道:“站起来试试。”
宠唯一抿唇望着他,直望进他漆黑的瞳孔里,而那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她,让她不能移开目光。
宛如着了迷一般,宠唯一被他一步一步地带到屋中央。
裴轼卿毫无保留地展示着他的魅力,让她有一瞬神魂颠倒的感觉。
“合脚吗?”裴轼卿放开她,“走一走。”
宠唯一很适合穿高跟鞋,她个头本来不矮,配上高跟鞋更加有气质,每每如临大敌的事换成现在,她竟然有种雀跃的冲动。
踩着璀璨的舞鞋在他面前旋了一个标准的舞步,她轻轻摆臀,让自己的脚、腿、手臂乃至全身都燃烧起来,眼神中含有魅惑,她声线异常的低,“一起?”
裴轼卿挑眉,伸手拨开外套的扣子,只着里面的衬衣。〖豪夺新夫很威猛〗
打量了一下卧室,他道:“去钢琴房。”
那是隔音房,不会吵到宠正宏。
转战到钢琴房,宠唯一与裴轼卿相对而立,快节奏的舞曲敲打起来,几乎在同一时刻,两人的呼吸也跟上了这个节拍。
宠唯一先动,虽然不是跳舞的裙子,但也丝毫不妨碍她发挥,匀称的身体扭动起来,宛如美人蛇一样勾动着人的心魂。
裴轼卿的目光一刻离不开她,双脚踩着拍子配合她的节奏。
拉丁舞以热情闻名,而宠唯一认为,桑巴是里面最能展现热情的一类,男与女,身体与身体的交缠,汗水与笑容,灵魂与灵魂的契合。
因为是他,因为是她从心底里喜欢着的男人,所以这曲舞她根本不需要去考究自己的舞步和舞姿,她想在他面前肆意挥洒,跳出自己最美的姿态!
裴轼卿的舞步自然也无可挑剔,两人第一次合舞,但却像搭舞多年的搭档一样,每一个动作都契合无比。
汗水挥洒,呼吸交缠,最后一个舞步结束时,宠唯一稳稳卧在裴轼卿怀中,四目相对,竟也分不清谁是谁的。
粉腮绯红,樱口如丹,宠唯一香汗淋漓的模样冲击着裴轼卿的视觉器官,他手臂猛地一收,将她抱起来放到钢琴上,身体挤入她的双腿间,稳稳托住她的腰低头含住她的唇!
缺氧的感觉尚未缓解,口又被堵住,宠唯一的脸红到了耳根后,她抬起手揪住裴轼卿的衬衣想将他拉开,但他却趁机捏了她的腰,失声而呼时他灵活的舌也窜入了她口中!
拉扯渐渐没了力道,宠唯一脑子发懵,唇舌纠缠的快感迅速挤走了她的理智,他的急迫她能感受到,而这种急迫无疑带给了她感官的享受,让她无可自拔地沉溺。
紧紧环住他的肩膀,她积极回应着他,到最后,满室回响着暧昧的声响……
“吸气!”宠唯一脑子发晕时感到有人在拍她的脸颊,缓缓睁开眼睛,看到身边的男人舒了口气,继而戏谑道:“这么多次了还学不会呼吸,还要继续练习。”
思维跟不上节奏,宠唯一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脸上一燥,她捶着他的肩膀道:“还不是因为你!就会欺负人!”
裴轼卿的心瞬间被她这半嗔半怒的模样揉的七零八落,面前的人儿,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还真正不知道拿她怎么办好了!
宠唯一避开他火热的眸光,环住他的颈子道:“我身上全是汗,湿嗒嗒的,要洗澡。”
“是,公主殿下。”裴轼卿好心情地抱起她来,顺便角色扮演。
宠唯一掖着笑,将头枕在他肩头,轻声道:“考你一个问题。”
“公主喜欢王子还是骑士?”
“王子。”裴轼卿想也不想地答道。
宠唯一笑拍了他一下,“你认真点好吗?”
“那骑士。”
“为什么你会先选王子?”宠唯一奇怪地的问,她直觉他会选骑士。
“王子是小白脸,青春期的小女孩儿最喜欢这种类型。”裴轼卿正儿八经地道:“而骑士就不同了,皮糙肉厚,又不解风情,经得起打挨得起骂,扛得动家伙养的起家……要想让公主选骑士,至少也得等公主成熟之后。”
“歪理!”宠唯一嗔道,顿了顿又道:“那你算什么?”
“我?”裴轼卿眼神里侵入一丝邪恶,低头埋进她胸口,闷声闷气地道:“我算诱.拐了公主的坏人!”
他话刚说完就两手一松,宠唯一吓得什么风花雪月旖旎风情都没了,惊慌地伸出手去抓他,然而裴轼卿却恶意地退后一步,她还慌着,整个人就猛地栽进了水里。
“哗啦!”足足有个小温泉般大小的浴缸里水花四溅,宠唯一抹了一把水伸出头来,控诉地道:“你果然是个坏人!”
裴轼卿慢动作地解着扣子,贲张的胸肌露在宠唯一眼下,羞得她都不知道眼睛往哪儿搁,嗫嚅道:“你干嘛……”
这句话指向性不够,她咬咬唇又道:“我要先洗,你出去!”
“啪!”皮带扣撞在地板上的声音。
宠唯一不用抬头也知道他现在已经脱光了,猛地抬手捂住眼睛,她一边朝后靠一边道:“不带这么玩儿的,今晚不行,我要好好补觉!”
浴池里的水一阵激荡,她知道裴轼卿已经下水了,拿开手,却没有见到意料中的人,美眸微睁,她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人捉住了腰!
“补觉?”裴轼卿双手在她腰上留恋,即使隔着衣服他也不会忘记那细腻的触感,如今多了这层布料,让他更加想的厉害。
“我陪你一块儿补怎么样?”他含住她的耳垂,满意地感受着她的颤栗。
宠唯一手脚发软,躺在他怀里有气无力地道:“裴叔叔,明天要回老宅去,肿着眼睛不能见人……”
“没事,奶奶会原谅你的……”裴轼卿的手一刻也没耽搁。
宠唯一欲哭无泪,她的男人,是头食肉兽吗?天天喂夜夜喂都喂不饱,一饿着就敢上房揭瓦!
裴轼卿利落地解开她的裤扣,提着她的双腿抽掉她的牛仔裤,而后又回到她的衬衣上,只解开了襟口的扣子,却并不着急将她剥光。
两人的格局早已变成面对面,宠唯一双腿分开坐在他的腿上。
裴轼卿欣赏着她浑身湿透的模样,忽然发现自己一直以来都错过了这美丽的风景,透过半透明的衬衣,他能清晰地看到她内力的黑色文胸,还能看到她因为紧张不安而不断起伏的胸口,呼之欲出的美好令他神往……
宠唯一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又见他久久没有动作,以为他在按捺自己,悄悄往后挪了挪,她小声道:“我先去睡了,你……”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裴轼卿一个饿狼扑食就把她按在了浴缸边,腰腹使劲碾磨着她的双腿,逼她面对他的欲.望,还邪恶地道:“我现在终于明白一个词了。”
宠唯一眉毛拧起,无法直视他异常明亮的眼睛,结结巴巴问道:“什……什么词?”
“闺房之乐……”裴轼卿埋在水里的手猛地撕下她的小裤。
“你……!”宠唯一见躲也躲不掉,又不甘心就这么束手就擒,明天还要回去见老太太,回去晚了不免又说她不懂规矩,可眼前这头……
“明天……”
“嘘……”裴轼卿堵住她的唇,呢喃道:“团年饭在晚上,我们可以下午再回去……”
“嗯……!”他话落音就冲进她的身体,宠唯一不适地拱起身体,拼命捶打他的肩膀,又痛又难受的抽气:“你不是闺房之乐吗?!野人!野人!”
野人就野人吧,裴轼卿埋头苦苦耕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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