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网游竞技 > 婚色撩人 > 125 新婚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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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假的第一天,宠唯一起了个大早,精心化了个淡妆,选了条紫坠的项链来搭配衣服,又把长发扎成高高的一束,顺溜地垂在脑后。〖杀手老婆,不准跑〗

  

      坐直身体,她反复查看着自己的妆容,而后对自己满意地笑了笑,回过头去对一直倚在床边看着自己的男人道:“是不是成熟多了?丫”

  

      裴轼卿裸着胸口,被子滑到小腹上,半遮半掩地挡住了重点部位,然而精壮的胸膛和腹肌可是一点儿没浪费地进了宠唯一的眼睛,几道痕迹淡淡的伤口不但没有破坏整体的美感,反而让人怦然心动。

  

      宠唯一起身在屋里转了一圈,“怎么样?”

  

      裴轼卿凝视着她,眼瞳里藏着点点笑意,“为什么?”

  

      宠唯一走回床边,把他的被子朝上拉了一点,“今天要回奉一园。媲”

  

      青葱如玉的手指与他蜜色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裴轼卿忍不住握住她的手,轻轻往胸口一带,另一手捧住她的脸蛋,低声道:“回奉一园怎么了?”

  

      两人现在的姿势太过暧.昧,何况他别有深意地靠在自己身上,手下的肌肤触摸起来格外烫人,宠唯一躲了躲,“我好不容易才化好妆……”

  

      裴轼卿舌尖轻轻扫过她耳郭后的皮肤,宠唯一全身就跟窜了电一样颤抖起来,谨防他下一步动作,她紧紧地闭起了眼睛,然而没有意料中的进一步进犯,她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却撞入他欲.望翻滚的眼瞳里,“今晚……”

  

      全身的血仿佛在一瞬间冲上了头,宠唯一藏着脸不敢看他,话里的暗示足够让她羞怯不已了。

  

      裴轼卿并没有立刻松开她,而是以啄着她的脖子来缓解自己的冲动。

  

      隔了一会儿他道:“那件黑色的睡裙在奉一园吗?”

  

      宠唯一诧异抬头,“你怎么知道我有黑色的睡裙?”

  

      “我当然知道,”裴轼卿低头靠近,俊美的五官在她眼中放大,逐渐占有她的全部视线,“丝质的,你穿上很漂亮。”

  

      细腻的吻落到她唇边,裴轼卿反复啃咬她的唇角却不更进一步,宠唯一就像被撩着了胡子的猫,心里痒痒的,却又抓不到什么实在的东西。

  

      不满他的逗弄,她转头狠狠一口咬在他唇上,美目圆睁,七分羞赧三分微怒,“今天干脆不起床了!”

  

      裴轼卿舔了舔唇,上面还留有她的齿印。

  

      “小野猫,你说这个被老爷子看到了怎么办?”

  

      宠唯一没好气地道:“磨牙自己咬的。”

  

      听她说话,裴轼卿总能心情愉悦,亲亲她撅起的嘴,他道:“你先下楼。”

  

      裴轼卿个子很高,修长的四肢正好搭配风衣,更不说优质的五官与容貌,看起来那叫一个赏心悦目。

  

      卡其色的风衣和宠唯一穿的是一个系列,两人个头都拔尖,站在一起格外的般配。

  

      一路上宠唯一都在不住地打量着身边的男人,裴轼卿无论从哪个方面看都是个完美男人,独占这样的男人,恰好满足了每一个女人心中的那点小幻想。

  

      红绿灯时裴轼卿终于回过头来,“我脸上有东西?”

  

      宠唯一赶紧摇头,脑子又转到那件黑色的睡裙上,那条裙子是吊带式的,漂亮是漂亮,不过前后都很空,她没穿过几次就压箱底了,他竟然见过。〖沈小安的重生日子〗最近几年他从没有在奉一园过夜,到底是从哪儿看来的?

  

      笑容促狭,她托着下巴有些小得意地看着他,“裴叔叔,你暗恋我多久了?”

  

      刚毅的脸上好像窜过了一抹暗红,不过因为绿灯恰好亮起,他别过头去了,所以看得不太清楚,不过逃避的动作却非常明显。

  

      “什么时候嘛?”宠唯一撒娇。

  

      裴轼卿怎么都不肯再看她,专心致志地开着车,好半晌才丢给她一个答案,“从你撩拨我开始。”

  

      这个答案等于没有答案,不过好歹是承认了暗恋一事。

  

      从前他们很亲近,裴轼卿会像抱小孩子一样把她抱在怀里,还会坐在她床边给她读故事书,睡在一张床上是常有的事……现在想起来,好像两人的举动一直都跟暧.昧两个字脱不了干系,那到底是什么时候呢?

  

      宠唯一绞尽脑汁也没想出答案来。

  

      裴轼卿不着痕迹地看了她一眼,薄唇抿出浅笑,宠唯一从小就很聪明,鬼灵精一样,大人的本事有一样学一样,偏偏又很活泼,这样的小孩子恐怕没有人不喜欢吧。那时候宠铮道还没有出事,他时常会留在奉一园陪她,看着她笑就想宠她一辈子,这样天真可爱的宠唯一,后来竟然变成了让他魂牵梦萦的小妖精,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的,他答应了宠铮道照顾她,看到他们结婚,他应该也会很高兴吧!

  

      这当然是裴轼卿的一厢情愿,如果宠铮道活过来,知道自己临危把女儿托付给他的结果是这样,恐怕得两巴掌把他打出奉一园。

  

      很快到了奉一园,宠唯一先下了车,余妈笑呵呵地迎上来,接过她手里的口袋道:“小姐、姑爷回来了!”

  

      宠唯一被她的称呼弄得有些发憷,抓了抓额前的碎发,她装作没听见。

  

      今天天气很好,奉一园在暖薄的阳光下显得十分明亮,里里外外都透着阳光的味道。

  

      “爷爷!”人还没进屋,声音先进去了,宠正宏放下书抬起头来时,宠唯一才从门口进来。

  

      一溜烟冲到他身边,宠唯一甜甜道:“我好想爷爷,爷爷想我吗?”

  

      宠正宏看着这个开心果,笑道:“都是大人了,还缠着爷爷撒娇,再撒娇也没糖吃。”

  

      他说完先让裴轼卿坐下才对余妈道:“把鲜鱼做成鱼汤,菜也弄丰盛点。”

  

      宠正宏的高兴都写在脸上,宠唯一现在不在奉一园,他见天的想说笑两句都没个对象,越冷就越没精神,今天虽然天气好,他也没心思出去坐坐,所以才搁客厅烦闷地看着书。

  

      宠唯一有些心疼,玩笑着说道:“不如我们搬回奉一园来住吧,这样就能天天陪着爷爷了。”

  

      不管有没有这个心思,宠正宏听了也乐,不过却不能同意,“这像什么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宠家招了个倒插门呢!”

  

      裴轼卿只是笑笑,并不表态。

  

      “那这样吧!”宠唯一眼珠转了转,“以后我和裴叔叔的第一个孩子姓宠。”

  

      “越说越怪了,”宠正宏拿巴掌拍她的头,“你才多大,就想着生孩子的事了?”

  

      宠唯一低头只管笑,宠正宏气也不是笑也不是,话到嘴边,却无奈地道:“没正形!”

  

      除开吃饭,宠正宏和裴轼卿的时间多半消磨在下棋上了,裴轼卿一手棋肯定漂亮,不过为了讨好宠正宏,有意无意地放水。〖反扑——兽到擒来〗反正是下了赌注,宠正宏也乐得捡便宜,赢了个大满贯。

  

      满面红光的,这劲头到吃晚饭都没消散,饭后歇了半个小时就让蒋和把棋盘摆上了。

  

      宠唯一先陪着看了会儿,后来眼皮打架,实在撑不住了就回房去了。

  

      好好地洗了个澡,宠唯一红着脸把自己弄得香喷喷的才换上了睡裙,镜子里的自己,粉腮薄红,黑色睡裙包裹住玲珑有致的身躯,胸前勾勒出诱人的弧线,仿佛熟透了的樱桃。

  

      拍拍自己发烫的脸颊,她掖着笑回到卧室里,披了毛毯在身上,一边看电视一边等裴轼卿。

  

      电视节目并不吸引人,看了一会而就觉得没劲,一时起来的精神这会儿耗光了,她半睁着眼睛上了床,一头扎进柔软舒适的被窝里。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窒息的感觉让她从睡梦中惊醒,呼吸中是浓厚的酒香味,而一个黑黑的影子正杵在自己胸前,沉重的呼吸声成为满室寂静里的唯一声音。

  

      “你喝酒了?”她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拨开他打扰自己清梦的嘴唇。

  

      “喝了一点儿。”裴轼卿捉住她的手压在一旁,将整个人的重量都压了上去,酒香味也更加浓重。

  

      这一压险些让宠唯一岔了气,瞌睡也跑得无影无踪,她推搡着他,半是呢喃道:“你压着我了!”

  

      身上的重量陡然一清,她正抬眼去看究竟,裴轼卿却伸手将被子猛地掀开,冰凉的空气窜到皮肤上,让她全身为之颤栗。

  

      睡裙的肩带早就歪歪斜斜地挂在了手肘处,胸前的大好风光正落在他视线下,无奈双手被他压制着,她满心羞赧地闭上了眼睛。

  

      裴轼卿俯身来吻她,动作轻柔的不可思议,好像生怕一不小心弄疼了她一样,每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的。

  

      摩擦着的身体产生了一股电流,同时击中两人的神经,夜里微凉的空气不再冰冷,反而是炙热的身体得以慰藉的凭借。

  

      “裴叔叔……”双眼被蚕丝一样的东西轻轻覆盖着,感受不到重量却带着让她睁不开眼的魔力,宠唯一有些害怕,只能唤着身上的男人。

  

      “叫我的名字。”裴轼卿低声诱哄,却仍然不停地允着她的唇,继续将她推入这感官的洪流中。

  

      “轼……卿……”小嘴微张着,宠唯一的脑子里也只剩这两个字了,雪白的臂缠上他的脖子,情不自禁地把他拉向自己。

  

      “别急……”裴轼卿额头渗出了汗水,一边照顾着她一边剥去她的睡裙,让她犹如无暇白玉一般的身体彻底呈现出来。

  

      房间里没开灯,窗帘也半掩着,只是微弱的天幕之光从缝隙中钻进来,恰好打在他脸上。

  

      掀开眼帘偷瞧了他一眼,宠唯一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像豹子一样的男人如今正在失控的边沿,幽深且带着强大入侵感的眼神正巡视着她全身的肌肤,每一个地方,都因为他的眼神而燥热起来,血液慢慢地开始沸腾,烧得她理智空无,空虚感也慢慢从身体里渗透出来……

  

      “轼卿……”她焦急地唤着他的名字。

  

      裴轼卿扯开衬衣俯身靠近她,迫切地吻着她。

  

      此时的吻不再像刚才一样温柔,而是犹如暴风骤雨一样席卷而来,卷起宠唯一这叶扁舟,尽情地翻涌!

  

      情到浓时,两人的理智被架空,上下游移的大手剥去了她身上最后一点布料,也顺势将自己的衣裤褪尽。〖王妃如云,智斗腹黑王爷〗

  

      裸.裎相对,肌肤与肌肤相贴,没有什么能比人类这样原始的接触更动人心弦的了,裴轼卿挤进她的双腿间,庞大的身躯宣示着即将到来的侵占。

  

      宠唯一紧紧咬住唇,遮掩的嘤咛听在耳里却格外诱人,双手早已无力垂下,揪乱身边的床单,无力招架这火热的欲.望。

  

      “一一……”裴轼卿缓缓低下身去,用身体碾磨着她。

  

      宠唯一微微张开眼睛,不解地望着他。

  

      裴轼卿早已全身是汗,在竭力控制着自己,不想伤到她:“忍一忍……”

  

      宠唯一还没体会到他话里的意思,裴轼卿就猛地一俯身,腰身一挺,彻底地占有了她!

  

      张口欲喊的痛被裴轼卿含进了嘴里,宠唯一眼泪飞出来,抗拒地推着他:疼!真的好疼!

  

      她的身体就像张满了的弓,因为疼痛全身都在发抖,裴轼卿也不敢动,两人保持着姿势不动。

  

      轻舔着她的唇,裴轼卿哑声道:“还疼吗?”

  

      初始的疼痛才过去,宠唯一恐惧地抓住他的手臂,水漾的眸子泛着可怜兮兮的泪光,“别,别动了,真的好疼……”

  

      裴轼卿心中一漾,再也忍受不住,大掌固定地她的腰身,咬牙发起进攻,同时低声道:“乖乖,过一会儿就好了……”

  

      “啊……!”宛如小兽低鸣,宠唯一将惊呼咬回喉咙里,只溢出低低的呜咽声,双手拍打着裴轼卿的肩膀,眼泪一滴接一滴滚在枕头上。

  

      宠唯一从小就养的好,轻轻掐一下都会留下印子,又怕疼的不得了,这酷刑般的折磨当真叫她痛不欲生!

  

      裴轼卿眉头皱起,痛却伴着满足的享受,开始还照顾着宠唯一动作不敢太大,然而到最后,他也控制不住了,只想狠狠的、重重的占有身下的小女人!

  

      大床随着两人的节奏在不停地颤抖,发出的声音和裴轼卿沉重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形成怪异却让人面红耳赤的旋律。

  

      宠唯一细嫩的脚趾紧紧扣着床单,用尽了全力,仿佛只要一松懈,整个人就会被这浪潮冲向远方。

  

      渐渐的,不适感被取代,无法言喻的酥麻游走在全身,霞红重新飞回她脸上,宠唯一瘫软的双手开始寻找依靠,从他宽阔的背上移到颈子上,脸也埋在他颈间,用以堵住迷蒙而虚弱的娇.吟。

  

      悍然的冲击带她攀上顶点,宠唯一身体高高拱起,优美的脖颈展出一道好看的弧度,好半晌才从失神中缓过,然而剧烈的快却还纠缠着她的身体,让她颤栗抖动。

  

      娇懒地靠在裴轼卿怀中,宠唯一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全身上下香汗淋漓。耗费体力的运功之后是接踵而来的睡意,动动手指头的力气也没有了,全身虽然汗湿,但她也没了清洗的精神,只想就此睡到天亮。

  

      然而裴轼卿却不肯放过她,趁着她翻身的时候,吻上了她肩膀的红痣。

  

      宠唯一实在没有力气应付了,只得哀求道:“裴叔叔,我想睡觉……”

  

      “你睡。”裴轼卿在她雪背上忙碌。

  

      身心困倦的她很快又被卷到裴轼卿身下,她无力应承,咬唇承受着他的爱,直到天亮。

  

      裴轼卿吃饱了满意了,第二天还起了个早,陪着宠正宏去晨练,而宠唯一一直睡到下午才勉强睁得开眼睛。〖少将夫人带球跑〗

  

      揉了揉干涩的眼睛,不用看也知道自己身上全是他肆虐过的痕迹,她裹着被子起来,目光触及床单上的一抹红,就像被火烫了的猫,一蹦跳出好远,落到地上时却差点跌倒……全身都在叫嚣着“疼痛”二字,她嘀咕着埋怨了裴轼卿两句才走去浴室。

  

      泡了澡出来身体就舒服多了,而余妈已经换了被褥床单,正在铺床。想起刚才的凌乱,宠唯一脸红到了耳朵根,看着自己脚尖不好意思抬头。

  

      要说害羞,这世上恐怕只有一个人能让她羞到无地自容。

  

      余妈端着一副过来人的面孔笑笑,衣帽间取了件高领毛衣出来,道:“小姐不同了,现在是大人了,也知道害羞了。”

  

      颇为感叹的样子让宠唯一发窘,她扶住浴巾抢似的拿过毛衣,问道:“爷爷呢?”

  

      “才用了午饭,正商量着要和轼卿少爷出去钓鱼呢。”

  

      宠唯一真不想下楼了,回来就睡到下午,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她挨了裴轼卿多少蹂.躏。

  

      “粥早熬好了,小姐换好衣服早点下来吃。”余妈提着衣筐开门走了出去。

  

      宠唯一手脚发软地换了衣服,在走廊里徘徊了三回才终于下了楼,做贼似的防着宠正宏,余妈却突然从她背后冒出来,掖着笑道:“老爷跟轼卿少爷钓鱼去了。”

  

      宠唯一的困窘消散了一大半,绷紧的神经线一松,饥饿感就涌了上来。

  

      余妈贴心地把粥端上来,碗底还压着个红包,宠唯一不解地看着她,余妈才道:“我记得你的小日子,前几天就该过了,这是我老家的风俗,余妈我没孩子,这个红包早就给你备下了,本来想等你办酒席再给你,赶巧你今天回来了,图个喜庆。”

  

      “余妈……”宠唯一喉咙微滞,可以说是余妈带大她的,余妈也是她成长过程中唯一的倾诉对象,关于自己的任何事,她都事无巨细地记挂在心上。

  

      余妈慈祥地拍拍她的手背,“吃吧。”

  

      香浓的八宝粥,软糯的红枣,恰到好处的甜,让宠唯一心中溢满暖意。

  

      喝完了粥,宠唯一趁着还有太阳就搬了凳子去院子里坐坐,视线从天空转向光秃秃的院子,她走了走神。

  

      远远听见车子的嗡鸣声,不一会儿宠正宏跟裴轼卿的笑声便由远及近,两人手里各自提了个鱼箱,沉甸甸的样子。

  

      蒋和跟余妈接替他们把鱼拿到厨房去了,裴轼卿此时将目光转向她,笑道:“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宠唯一瞪了他一眼,转身跑进屋子里,“我去泡茶!”

  

      裴轼卿笑容深邃,眼神一直追着她的背影。

  

      “咳!”宠正宏假咳一声把他从蜜里调油中拉出来,哼了一声道:“进去吧!”

  

      其实宠正宏是不乐意,眼瞅着他这么盯着自己的孙女儿,唯一的这么个孙女儿成了他的人,这让他一时接受不了,护犊子的心态又冒了出来。

  

      裴轼卿装作不知道,老老实实跟着他进了前厅。

  

      把鱼具放好后裴轼卿就上了楼,推门进卧室的时候先就找宠唯一,整个房间没有人,他下意识望向阳台,果然找到了那道纤细的背影。〖一贱钟情,总裁太霸道〗

  

      放轻了动作走过去,他伸手环住她的腰,偎在她耳边道:“怎么?还疼?”

  

      宠唯一听到这话重重拍向他的手背,“谁让你说这个了!”

  

      裴轼卿把下巴搁在她肩头笑起来,低沉的嗓音仿佛重低音一样敲击着她的耳膜,格外的悦耳。

  

      横在腰间的大手突然收回,退到腰侧的部位轻轻的揉捏着,“昨晚弄疼你了,我保证以后不会。”

  

      宠唯一实在不能厚着脸皮跟他讨论这个问题,几次想从他怀里挣扎出来,但都被他软软地框住,不用大力却也不让她逃掉。

  

      恼也恼过了,她软着声音道:“裴叔叔,先放开我好吗,要准备晚饭了。”

  

      裴轼卿将唇贴到她脖子上,“准备晚饭是余妈的事……”

  

      宠唯一禁不住抽气,喘息声也急促起来,只要裴轼卿有所动作,她就忍不住颤栗,这样的反应让她懊恼不已。

  

      裴轼卿亲昵了一会儿抬起头来,“为什么穿高领毛衣,太不方便了?”

  

      宠唯一斜他:也不看看是谁的杰作?!

  

      裴轼卿却十分满意她脖子上的痕迹,这证明了她是他的,是他的。

  

      “久旱逢甘露。”磁性的嗓音说着暧昧不明的话,他却自然的仿佛喝水一样,宠唯一脑子一转,突然惊呼了一声跳起来,瞪圆眼睛看了他一会儿脸又红了起来,吞吞吐吐起来。

  

      “怎么了?”裴轼卿见她一惊一乍的不由问道。

  

      “昨天……”宠唯一低着头。

  

      “昨天怎么了?”裴轼卿不解。

  

      “我们没用那个……”宠唯一脸红的几乎能滴出血来。

  

      意思裴轼卿是明白了,却故意逗着他,装作不明白道:“没用什么?”

  

      宠唯一恼怒抬头,片刻之后目光又变得哀怨,眼中晶光点点,“万一有孩子了怎么办?”

  

      裴轼卿大笑起来,抚着她的头道:“没那么容易,你在安全期。”

  

      “那……”宠唯一忐忑道:“万一呢,要不是去买药?”

  

      “不准吃药,”裴轼卿正色道:“如果真有了就休学。”

  

      宠唯一眉头一拧,“我不干!”

  

      裴轼卿已经三十岁了,想要孩子很正常,但宠唯一确实太小了,情理之中的失望,他安慰道:“不会的,我保证。”

  

      宠唯一嫌弃地看着他,“你拿什么保证?”

  

      裴轼卿一时语塞,她还是个刨根问底的主儿呢!

  

      思绪转了转,他干脆不理这个无厘头的问题,扣住她的后脑勺攫住她的唇,以火热的吻代替回道。

  

      等宠唯一被吻的七荤八素了,他才停下来道:“那我们就多试几次!”

  

      宠唯一还没发反应过来就被他打横抱起,长腿几迈,偌大的卧室也嫌小了,没有两步她就被他放到了床上,高大的身躯紧跟着就压了上来!

  

      双手撑在两人之间,宠唯一慌忙道:“马上到晚饭时间了!”

  

      “所以?”裴轼卿挑眉,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宠唯一咬住下唇,烙下一排整齐的牙印,憋着一口气道:“晚上回家行吗?”

  

      天知道她用了多大的力气说完这句话,裴轼卿却很不给面子的笑了起来,笑声朗朗,就像美妙的乐音……然而这乐音却是在取笑自己!

  

      猛地推了他一把,宠唯一黑着脸道:“不准碰我!”

  

      裴轼卿钢铁似的胸膛怎么能推得开,眨眼又赖了过来,他目光沉静,怜惜地看着她,“一一,能娶到你真好。”

  

      瞬间转了风向,宠唯一有些没接上,肩膀上突然放来沉甸甸的头颅,她垂眸就能看到他一头黑发。

  

      生出了触摸的冲动,她五指轻轻穿过他短浅的头发,很柔软,而且摸起来很舒服。

  

      目光渐渐放柔,她歪头靠着他,双手穿过他的腰侧拥住他,静静体会这种静谧相拥的心里宁静。

  

      “一一,等你二十岁的时候我们就要孩子好吗?”裴轼卿道:“多要几个,绝对不让他们任何一个人孤孤单单。”

  

      宠唯一笑了笑,“你上边还有三个哥哥呢,童年也寂寞?”

  

      裴轼卿没说话,沉默了一秒转而道:“答应不答应?”

  

      “好啊!”宠唯一随口就答应了,虽然对她来说很早,但对裴轼卿来说却不早了。

  

      裴轼卿惊喜地抬起头来,讶异的模样让宠唯一心情愉悦,啄了啄他的鼻尖,她笑道:“高兴地傻了?”

  

      裴轼卿握紧她的手,却又听她道:“我们的孩子一定要是裴家的长孙,气死裴亦庭!”

  

      因为文优的事宠唯一一直看不顺眼裴亦庭,而裴轼卿的解释也不能让她信服,不过这种敌意还是建立在你我互不相犯的基础上,裴亦庭不招惹她,她自然也不会去找他的麻烦。

  

      “行。”裴轼卿干脆的应下了。

  

      吃过晚饭后两人才离开奉一园,但车子却没朝蔷薇园的方向开去,反而背道而驰,渐渐远离了繁华的城中心。

  

      “我们这是去哪儿?”她好奇地问道。

  

      “去看雪。”裴轼卿言简意赅。

  

      “雪?”宠唯一望了望阴霾的天,天气预报没说有雪,这又是在B市,上哪儿看雪去?

  

      裴轼卿却没有解释的意思,只道:“去了就知道了。”

  

      宠唯一裹着浴袍看着热腾腾的温泉,挑眉道:“这就是看雪?”

  

      裴轼卿只遮了小小的一片布,刚好掩住重点部位,他大方地踏进温泉里,回过身来朝她伸手,“进里面去看看。”

  

      宠唯一握住他的手走了下去,在浅浅的温水里走了一会儿,眼前水汽逐渐氤氲起来,视线也愈加模糊,但是周遭却扑过来一阵冷气,她不由缩了缩胳膊,问道:“还不能泡吗?”

  

      又走了几步,裴轼卿才停下来,“到了。”

  

      宠唯一迫不及待地钻进热水了,热水刺激到皮肤让她满足地溢出了一声叹息,闭上眼睛朝后靠去,却意外地接触到冰冷刺骨的东西,她一弹坐起来,回头之时,大片的雪地闯入了她的视线。

  

      “雪?!”她诧异地望着温泉周围白茫茫的一片,不止是地方,就连旁边栽种的风景树上都坐满了雪,和绿色的温泉对比起来,一白一翠,漂浮在空气中缓缓朝上蛮进空气中的水蒸气把这一切都模糊化了,看起来也更加的漂亮。

  

      惊喜转为雀跃,她回头望着裴轼卿,“你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

  

      裴轼卿坐入温泉中,舒展着双臂放在一旁的雪地上,惬意地眯起眼眸来,“以前来过。”

  

      宠唯一的眼神顿时变得吃味起来,他又补充道:“和翟大他们。”

  

      这才舒心一笑,宠唯一撅着臀跪在水里,趴在整齐排列的石子上用手指玩着雪,“我还不知道B市有这样的地方呢!”

  

      “这是B市唯一的一个雪景温泉。”裴轼卿抬头望了望天空,“下雪了。”

  

      宠唯一仰起头,果然有两三滴冰凉的东西落在脸上,她还没试过在雪地里泡温泉,竟然还好运气地碰到了下雪。

  

      尽管泡在温泉里,雪也不大,裴轼卿还是将她拉到了温泉设立的避雪处。

  

      宠唯一的意思是在雪地里尽情玩耍,不过看了看身边面无表情的人,又想起上回的恶果,忍了忍,挨着他坐下。

  

      雪越下越大,但泡在滚烫的温泉里却没什么感觉,旁边有温泉馆负责人精心准备热饮,裴轼卿顾自喝着,宠唯一看的眼馋,凑上去道:“这是什么?”

  

      “米酒,度数不高,你可以尝尝。”裴轼卿将杯子递给她。

  

      宠唯一就着他的杯子抿了一点,初尝时觉得有点辣,不过过后却很醇,而且酒味也不大。

  

      米酒带着一点甜味,比苦涩难以下咽的干红好多了,她禁不住多喝了一点,没隔一会儿脸就窜红,连脖子也跟着一块儿红了。

  

      裴轼卿拿过她手里的杯子,弹弹她的额头道:“今天到此为止了,再喝就醉了。”

  

      宠唯一倒没觉得,不过眼皮却沉起来,心跳呼吸也跟着急起来。

  

      身边水声哗啦,侧脸去看,才是裴轼卿站起来了。

  

      拉着她出来,裴轼卿面色微沉,“以后不能碰酒了。”

  

      宠唯一耳朵里“咚咚”声不断,她按住心口的位置,道:“裴叔叔,我喘不过气来了……”

  

      回到住宿的房间,裴轼卿给她披了干毛巾,又倒了一大杯水让她喝下。

  

      “没关系的,等会儿就好了。”他用吹风吹干她濡湿的头发,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发梢。

  

      缓解了口渴的症状,宠唯一靠在他怀里,幽幽问道:“裴叔叔,我的心脏是不是有问题?”

  

      “故事书看多了,”裴轼卿五指在她发间穿梭,从上到下,享受着这种美妙如丝绸般的触感,“有点过敏,不喝酒就没问题。”

  

      宠唯一抿唇笑起来,酒气也散了,偏头望着外面的大雪。

  

      青蓝的夜幕下,白簌簌的雪花不断下落,还有不少飞到了窗户上,在玻璃上化成水渍,最后变得模糊一片。

  

      困意袭上来,眼皮开始打架,耳边传来裴轼卿的呢喃:“睡吧。”

  

      她轻轻调整一下角度,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一夜好梦,身体的疲劳经过温泉泡浴之后舒缓很多,宠唯一精神奕奕地回了蔷薇园。

  

      连着陪她休息了几天,裴轼卿回到蔷薇园之后不得不忙起来,时常都是夜里才回来,宠唯一放了假,要么约阮绘雅和殷素素一块儿出去写生,要不就是去格格那里坐坐。她现在租了一个小公寓,咖啡店又重新开了起来,但有关聂戎的事她们俩谁也没有告诉殷素素。

  

      “与其躲躲藏藏,不如正大光明的搬回B市,聂戎也不敢做什么。”格格想通后眉间的阴郁也少了些。

  

      “叮铃!”门铃响起,格格起身去迎客,但走进来的女人目光却越过她落到宠唯一身上,带着几分审视道:“你就是宠唯一?”

  

      PS:还有一更,今天两万字哦,大家有没有打赏呀(*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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