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头。
何雨柱这边吃着烤鸭，颇为潇洒。
但李春来那边，可是急坏了，急的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在挂断电话之后，李春来直接第一时间朝着何雨柱的办公室走了过来，准备面谈这件事。
但好巧不巧。
他就正好跟何雨柱错了过去。
在李春来到何雨柱的办公室之后，却发现对方已经不知所踪。
问了很多人，都不清楚何雨柱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许大茂可能会知道，但李春来没有选择询问。
他清楚，对方就算知道了，多半也不会告诉他，而且去了还要被阴阳怪气，何必呢？
李春来开始等，但足足等到中午开饭。
也没有发现何雨柱的身影。
李春来急了。
他那面的手下们，还等着他给一个交代呢。
何雨柱这迟迟不见踪影，李春来能不急么？
他有心想要不管不顾，正式的跟何雨柱开战，彻底的安排一下李福成这个一车间组长。
但李春来不敢。
他要是有胆量这么做的话，他就不是李春来了。
何雨柱也正是拿捏了他这一点，所以才会大摇大摆的离开轧钢厂。
不过，何雨柱也并不是没有做出一些后手准备。
一旦李春来要是真的狗急跳墙，那亮子第一时间就会来找他。
何雨柱已经跟亮子说了，下午到晚上这段时间，他都会在家呆着，有事第一时间去找他就行。
亮子的办事能力，何雨柱还是相信的。
......
另一方面。
不止李春来有苦说不出。
就连这几个车间组长也是有些看不懂情况了。
三个车间组长，选择各不相同。
一车间组长选择站在何雨柱这面，二车间组长选择站在了李春来这面，三车间组长则是中立。
至于更多的车间组长，现在还没轮到他们表态。
这三个车间组长之中，最感到心安的，一定是张福成。
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没爆发斗争，但有着一定阅历的他，知道这是对何雨柱有好处的事情。
而且从刚才到现在，他一直都在偷偷观察亮子的行为。
别人可能不知道亮子刚刚消失了一段时间，但他确是在为清楚不过了。
那么问题来了？
亮子消失这段时间，去了哪里？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除了去何雨柱那，张福成想不到亮子还能去什么地方。
对方一定被何雨柱安排要做什么事情，张福成非常确定内心的这个想法。
对他来说，知道这点便已经足够了。
何雨柱有所动作，那就是好事！
张福成躺在休息区的折叠床上，看着一车间的天花板，暗叹了一句老了。
如果年轻二十岁，他一定不会像这样无力。
可以，没有如同。
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啊！
......
全聚德。
何雨柱其实已经料到了轧钢厂可能会发生的事情，不过他不在意。
对于一个厨师来说，如果你不尊重食物，那食物一样不会尊重你。
吃饭，那就好好吃饭！
话说回来，桌上的这几道菜。
鸭饼虽然让何雨柱颇为满意，但这个鱼香虾球可就有些糟糕了。
何雨柱本来还以为这是一个颇有一些新意的菜品，没想到就是换汤不换药的东西。
原理上，跟鱼香肉丝一样。
只不过是把肉丝换成了虾球。
而且何雨柱实话实话，换的非常一般，这道鱼香虾球很难吃。
如果说鸭汤何雨柱给五十分的话，那这道鱼香虾球何雨柱连三十分都给不到。
九毛五，将近一块钱的价格。
何雨柱甚至有一种对方在抢钱的感觉。
标准的鱼香口，甚至鱼香口做的都不是那么完美，何雨柱能够明显感觉出来，这里面酱油放得少了，鸡精放的多了，味道及其糟糕。
至于这个虾仁，就更不新鲜了。
别人可能吃不出来，但何雨柱的嘴巴可不是普通人的水准。
一入口，就知道这绝对是冻了很久的冷冻虾仁。
“服务员，把这道菜退了。”
“让厨师好好尝尝之后，问问他是不是师母教的他这么调鱼香汁！”
服务员有些懵，看了何雨柱好一会之后，才将这道鱼香虾仁端回了后厨。
估计对方这应该是头一次见到退菜的。
不过这也正常，一般吃饭，只有同行才会退菜，普通人不好吃也就认了。
退了这道鱼香虾球之后，何雨柱继续品尝起了这最后一道菜，盐水鸭肝！
还真别说，这道盐水鸭肝让何雨柱挺惊讶的。
本来他都对这道菜没抱什么希望了，但入嘴之后的口感，却让他神色一震。
三毛钱的价格，味道却超乎何雨柱的想象。
如果何雨柱没猜错，这道菜的制作工艺应该不算复杂。
一锅香料水，煮开了，煮出香味了。
晾凉了之后，将鸭肝煮熟往里一泡，第二天再拿出来就能吃了。
这道菜，何雨柱之所以会觉得有些经验。
是因为对方煮鸭肝的时间把握的非常好，煮出来的鸭肝真的非常嫩。
说跟鹅肝一样，那确实有些夸张了。
但也不遑多让。
“今天可能弄一锅这个，给秋叶解解馋。”
“明天再让秋叶给她妈送去一些，老人家吃这东西对身体还好。”
何雨柱点了点头，决定一会回家的时候，买点鸭肝和香料，今天晚上给它煮出来。
大概过了两分钟，厨房里面一个大汉端着菜便走了出来。
看样子颇为来势汹汹。
应该就是做出那道鱼香虾球的厨师了。
服务员指了何雨柱的方向之后，对方便愤怒的走了过来。
就当何雨柱以为要费一番口舌的时候，没想到对方走了两步，脸上却突然露出了笑容。
“何师傅，你怎么来了？”
这下轮到何雨柱疑惑了。
看着对方膀大腰圆的样子，何雨柱有点眼熟，但却没什么太深刻的印象。
“我啊，张凯旋！”
“隔壁肉联厂的厨师，去轧钢厂跟你交流过厨艺！”
这么一说，何雨柱倒想起来了。
“啊，张师傅！”
那应该是好一阵子前的事情了，隔壁的这几个厂子组织了一次厨艺交流大赛。
他在那个时候见过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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