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青郡逗留了几日,将事情都处理好了后,两人这才打道回京。
在这边的事几乎都传到京城了。
所以唐严和廖子衿等人早早的就在城门口等着他们了。
见唐姝宁一点事都没有,廖子衿这才放心许多:“我都快担心死了,消息传到京中,都说这次皇帝是铁了心要对付你们,不过都没有确切消息,一直到收到你们的信我这才放心。”
说着,廖子衿更是眼泪汪汪地冲过来抱着她。
两姐妹许久未见,眼中似是有万般话要开口说。
唐姝宁笑着捏着她的小脸,一旁的凌玉堂默不作声,只看着自家娘子熊抱着王妃。
“让子衿担心了,正好今日回京,咱们吃顿好的去去晦气。”
她大手一挥,廖子衿瞧这样,这才娇哼一声满意了,其实心中却是万般庆幸,庆幸婠婠可以安全的回来。
凌玉堂瞧着娘子这样再明白不过了,听人说王爷和王妃有危险,险些要冲到青郡去了,吃不好睡不好的,眼下瞧着王妃安生的回来了,总算是安心了。
两姐妹拉着小手走在前面,后面三个大男人紧紧跟着。
唐严自是没太多话问,女儿他们安全回来便好。
叫人去府上将三个孩子接到酒肆,几人便坐下准备用餐了。
提了一嘴青郡发生的事,几人便破有默契的不再聊了。
凌玉堂并非朝堂之人,不过皇城发生的事他多少还是知道些的。
“前些日子陛下突然告病,说是暂停早朝,难不成便是暗中去了青郡?”唐严蹙眉大胆猜着。
没想到他刚说完,萧瑾禹便轻笑着点了下头。
如此一来便是坐实了唐严的猜测。
“糊涂!”廖子衿猛一拍桌子,连她都觉着皇帝这事做得荒唐。
一旁的予安被吓了一跳,大眼睛眨着无辜的瞧着坐在身旁的廖姨,怀安见她吃的差不多,呆的无聊了,带着她和砚舟便去一边完了,大人这边继续聊着。
唐姝宁吃了口菜,放下筷子后冷嗤:“可不是糊涂,与番邦联手,险些落得个丧命的下场。”
“如今京城将此事都传的沸沸扬扬的,你们待如何处理?”
唐严有些不放心,以皇帝的德行,此事必然会将自己的嫌疑甩出去。
想到这他不不免有些担心他两人。
这情况在场的人都想到了,凌玉堂了解的不多不好插话,不过他还是说了句:“王爷若是有需要凌家的地方,同凌某说一声就好。”
反观萧瑾禹,他点点头眼带笑意的举了下杯。
算是对凌玉堂表示过谢意了,毕竟这个时候,和他扯上关系不是什么好事,更别说是和皇帝对着干了。
饮了这杯酒,却见他眸中划过一丝杀意,俊逸的面容更多了几分寒气。
“他能做出这般事,就不要妄想着可以再脱身,当时他与青郡郡守来往的书信这边都有,虽说不能治他的罪,但能叫天下人看看他究竟是什么货色,且看他要如何解释为自己脱罪。”
男人嘲讽的勾起唇角,那只大手随意的轻抚着杯壁。
似是把玩,但又带着几分不容琢磨的坚毅。
在座的人都知晓,萧瑾禹和皇帝这次注定有这一次对战了。
这顿饭吃的大家心思各异,不过他们都清楚,以皇帝的能耐,绝对是斗不过摄政王的。
临分别前,他还不忘提醒唐严,党争之事唐家莫要插手。
唐家现在不可以和任何人扯上关系,只当自己是个闲官便可,涉及到皇家的公务能推辞便推辞。
唐严点头,自是能明白他的意思,这是在保全唐家。
他颔首应下,自己没有那么多本事,唯一能做的便是不成为萧瑾禹的负担便好。
“若是王爷有需要,那信件可由凌家暗中操作散发出去。”
虽然凌玉堂不想参与进皇室之争,可这事的确是当皇帝做得有失体面,再加上娘子素来与王妃交好,这个出头鸟他自愿当。
听他说完,萧瑾禹难得的愣了一下。
凌家虽然是商贾之家,但在京城内可是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只是他不想将无辜的人都牵扯进来,想了想,还是作罢了。
他拒绝后凌玉堂并未强求,只交给他一个牌子:“此乃凌某的贴身玉牌,王爷若是有需要,让人带着玉牌去任何一间凌家商铺就可以。”
说完就拜别两人,带着廖子衿回府去了。
回去的路上,廖子衿瞧着身侧的男人不禁有些诧异。
“你不是一向不喜欢掺和朝堂的事吗?”她笑着打趣,身侧的男人揽着她捏着她的腰身。
“的确不喜欢,但摄政王此人值得被敬重,再说了,娘子和王妃关系这般好,自然不会让我置身事外吧。”
掐着她的小鼻子,凌玉堂淡笑着开口。
京城风起云涌,而且他不确定日后究竟摄政王会不会执掌大权,就算是为日后的廖家和凌家做打算。
两人嬉笑着回了府,唐姝宁二人也回了王府。
过了几日,皇帝的伤养的差不多了,正要在早朝上澄清着之前青郡的事。
说是澄清,不过是找个借口给自己辩解。
毕竟眼下这个时候要是传出去,朝堂之上必定有大动荡,更何况此事的参与者差不多都死了,死无对证,没有人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想的倒是很好,却没想到他和青郡郡守来往的信件早已暗中被传出去了。
宫中用的特定宣纸,加上他特殊的笔迹,铁证如山。
饶是他想解释,此刻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该死的!萧瑾禹这是彻底和朕站在对立面了?”
皇帝猛地锤了一下桌子,结果动作太大,牵扯到伤口,他倒吸一口凉气,看着伤口处渗出的丝丝血迹。
“陛下……”一旁的公公有些着急的上前,随后告知宫人赶紧去叫御医过来处理。
皇帝没理会他,眼下的情况真是让他焦头烂额,对付萧瑾禹不是件容易事。
现在最为重要的是,得想想办法怎么堵住百姓悠悠众口。
此事闹得越来越大,他自知躲不过,无奈只能在早朝上尽可能找个解释。
但在证据面前,什么解释都是白费。
“皇帝如此做,可不怕寒了凤齐百姓的心?”有老臣站出来,义正言辞。
他不相信此事皇帝当真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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