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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桓公子

“问题谈到这里,就要涉及很多专业方面的话题了,这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夫人若是感兴趣,可以看看有关风水的书籍,这里面多少会提及一些。”江诗蕴有些踟蹰起来,话说这章夫人,怎么会想要问这么专业性的问题?按理来说,是不会有人对这个话题感兴趣才对,毕竟这个太艰涩了。

章夫人闻言,便知自己有些僭越了,不过她好歹做了多年当家主母,这点事儿无关痛痒,便也没再提及此事,很快便转移了话题。

只是事后想来,却留下了一个小小的疙瘩,在多年以后,造成了许多和江诗蕴只见的误会,不可谓太过可惜。

然而,此时的江诗蕴也不可能会知道,只是自己一时说不清楚,而导致日后与章夫人之间的误会加深,给自己留下来很多隐患。

刘妈妈很快便引着丫鬟们送来了各种吃食,江云艾一看到那些琳琅满目的东西就震惊地张大了嘴,眼见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被江云芳偷偷拧了一把腰间软肉,才算老实了。

赵婉瑶悄悄腹诽:这个没脸没皮的贪吃鬼!成天就想着要吃!就这点东西,居然也馋成这样,好像上辈子都没吃过肉似得!

在赵婉瑶看来,这些菜式不过尔尔,比之从前她在家中吃的,太过普通了,而且也太简单了些,不过是些寻常富贵些的人家都能吃到的,却被江云艾那个乡巴佬当成是珍馐美味,馋的直流口水,她自然是会鄙夷一番的。

不过,有外人在,还是要保留几分脸面的,所以赵婉瑶只能暗搓搓地偷偷腹诽,却不敢当众道出实情。

“咳咳!你给我矜持点!”江诗蕴轻咳一声,在江云艾耳旁嘀咕,而后又笑着向章夫人道谢。

原本以为能够痛快朵颐的江云艾没想到江诗蕴竟然还是不肯让她吃,便有些生气了,好一会儿看着江诗蕴的眼神都分外幽怨。然而,连赵婉瑶都知道的事情,她又岂会不知?所以在谢过章夫人之后,吃相也小心了许多。

几人简单用过饭后,便没有多做停留,因为聊了好一会儿,天色渐渐有些暗沉。冬天里就是这点,分明时辰还早,可天亮的晚,天黑的却快。古人没有那么丰富的娱乐,就算是在富贵人家,也是很忌讳在暗夜里做些什么活动的,所以一看到天色暗下来,就说明要开始简单乏味的夜生活了。

对于普通在家相夫教子的女子来说,夜生活非常简单,看看书,做点女红,差不多便歇下了。而农户人家,在外干活到天抹黑,才会扛着农具回家,洗刷一下就睡了,没有什么晚饭。倒不是没得吃,只是他们都养成了节俭的习惯,认为晚上不用干活,只需要睡觉,根本犯不着浪费粮食。

所以当大家发现江家竟然可以吃晚饭的时候,都觉得很惊奇,暗道江家果然是富贵了,竟然能吃晚饭了。江诗蕴初时听说这话,都差点笑抽了。这些人,分明是自己不舍得,还把这种情况看成是异类,认为别人吃了晚饭就不得了了。

想到这里,江诗蕴不由笑出了声,江云芳和江云艾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个古古怪怪的小妹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来时倒还正常,方才去县衙的路上,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这会儿却发着呆又傻笑了,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赵婉瑶却是个憋不住话的,顶了一下江诗蕴的胳膊,没能惊醒她,干脆起身捧着她的脸转向自己,疑惑不解地说道:“姐姐,你是不是受了什么打击啊?奇奇怪怪的,这一路上,你已经发过很多次呆了!若是有什么心事,不如说出来让大家为你纾解纾解啊!”

江诗蕴愣愣看着她,茫然不解道:“你在胡说什么啊!”

赵婉瑶翻了个白眼:“别装了!刚才你发着呆,突然就笑了,一会儿又愁眉苦脸的,问你也不说,都不知道你到底在烦些什么!”

江诗蕴的脸顿时抽了,她不过是回想到刚穿越到这儿时的情景,有些感慨罢了,她笑了吗?

不过,这事儿她是不可能会当面讲出来的,随即冷着脸朝外喊道:“茶翠,快到了吗?一会儿别太晚了!”

“快到了,已经出了官道。”

江诗蕴“嗯”了一声,伸展着手臂,身上的酸涩也纾解不少,并没有理会她们怪异的目光,又开始闭目养神。

姐妹几人相互对视,纷纷表示无奈和不解,不过,她们都深知江诗蕴的性子,她若是不想说的话,谁逼她也没有,还只会适得其反。只要没有什么大的妨碍,便随她去了。

姐妹几个回到家后,江诗蕴吩咐茶翠小心卸了车,什么话也没说就回了房。

江诗蕴有些担心,桓公子被她锁在家里几天了,不会闷坏了吧?可是当她开了门,却见他正盘腿坐在床上,双手做着奇怪的姿势,像是在打坐。

江诗蕴的眼眸霎时一亮,现实中的打坐她还是头一回见到呢!感觉特别神奇,就这么坐着怎么就能练出那么神奇的内功来呢?

所以,当江诗蕴把这个问题问出来的时候,赵桓赋蹙眉睁开了双眼,冷眼瞧着她,颇有些鄙夷的神色,道:“你想太多了!打坐不过是用来调节气息所用,哪里有你想的那么玄乎!”

江诗蕴瘪了瘪嘴,从包袱里掏出一个油纸包,展开推到赵桓赋身前,道:“吃吧!我从县衙带回来的!听江云艾说,味道还不错。”赵桓赋小麦色的俊脸霎时便黑了,震惊地看着她,愤怒地低吼:“你竟然让我吃剩菜?带着这个剩菜给我滚!”

江诗蕴长大了嘴,愣忡地看着他,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冷笑道:“剩菜?你觉得这是剩菜,还觉得给你吃是侮辱了你吗?你要搞清楚,你现在是在我家!这是我的房间!而且,我特地偷偷给你带回来的肘子,根本就没人动过,难道你不会看吗?上面半点痕迹都没有!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说完她转身便甩袖离去,正想关门时,忽地想到自己来房间里可不单单是为了给他送吃的,顿时更加气恼起来,跺了一脚,恨恨转身,怒视着赵桓赋。

“我可不是回来被你气的,我还要做正事呢。”

赵桓赋轻轻瞥了她一眼,继续打坐。

江诗蕴抿了抿唇,走到屏风后的书桌前,掏出钥匙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本账簿,和一只炭笔。走的时候,突然顿住,头也不回地冷哼:“呵!桓公子,说句戳心的话,若不是我那些剩饭剩菜,你还不定死哪儿犄角旮旯里了呢!既然嫌弃我的饭菜,那以后就自己解决吧!我就不奉陪了!”

“站住!”

“不站住又怎样?”江诗蕴微微侧过身子,挑了挑眉,挑衅地冷笑。

赵桓赋冷眸微眯,慵懒地抚了抚额前碎发,一字一顿:“可以,那我也可以不遵守约定,也不知道我这刀还够不够锋利。”

“你敢!”江诗蕴猛然转身,惊怒交加地瞪视着他。

然而,赵桓赋已经被激起了身体里潜藏的嗜血因子,邪魅地勾唇一笑,漫不经心地说道:“你觉得呢?我会受你胁迫?”江诗蕴顿时哑然无语,许久才重重吐出一口浊气,垂头舔了舔干燥的唇:“不要这样好吗?你明知道家人对我来说有多重要,为何一定要拿她们来胁迫我?于你又有何好处?关于吃食的问题,我自觉已经做的够好了,若你还是无法接受,那么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她说完便转身出了们,锁门的时候,还状似自言自语地说道:“那个是干净的,没人动过,你要是信我,那就吃,不信,也罢了,等会儿我会给你送来晚膳和热水,你自己照料自己吧!望你早日康复!”

落了锁,江诗蕴突然觉得有些疲惫起来,靠在门上轻叹:“真特么憋屈!救了这么个祖宗,还总是动不动就拿我的家人来威胁我!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亏得我还对他那么好!良心都喂了狗吧!哼!”

一想到这个就生气!她好心救了他,还尽自己最大的力量去照顾他,天天担心着他的伤,却换来这样的对待!每每想到这里就觉得分外难受,可是又能怎样?对方就是这么个不懂半分感恩的冷血动物,又龟毛!又事儿!她又岂能轻易改变他一个二十来岁大男人的性子?

然而,江诗蕴所不知道的是,当她甩门而出的时候,赵桓赋眼神微闪,被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的眼眸中,微微闪动着歉疚。

然而,赵桓赋并不是一个会轻易向别人认错的人,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女子!

“反正日后也与她无甚来往,还不如就此让她认为我就是这样的人,也省得徒惹事端。”赵桓赋扭头看了一眼窗外连绵起伏的大虫山,凌厉星眸瞬间软化了些许,眼底闪烁着淡淡的忧愁,却犹自不知。

江诗蕴气呼呼地走到客厅,被红叶给叫住了,递来一封信和一沓礼簿,直觉地将信件和礼簿随手放到茶几抽屉了,却被红叶制止了。

“主子还是打开信看看吧!是沈家别庄的庄头送来的。”

江诗蕴一愣:“沈家别庄?那儿不是没人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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