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敏却将藏起来的手术刀,扎进了他的心口。
她刚刚生产完,还很虚弱。
手术刀没扎太深。
盛裕诤却十分不解。
叶敏也用了之后的二十年,来告诉盛裕诤。
她选择盛裕良,是因为两人相爱。
哪怕盛裕良是个普通的穷人,在盛裕良和盛裕诤之间,她还是选盛裕良。
甚至在药物作用下。
她已经彻底神志不清,不管他怎么诱导。
她也从没说过爱他的话。
倒是在床上,叫过许多次盛裕良的名字。
二十年。
盛裕诤给了叶敏有形的囚牢。
叶敏给了他无形的囚牢。
盛裕诤又拂过她脸上拿到难看的疤。
那是他第一次占有她之后。
她崩溃不已,觉得他是贪恋她的脸,就划花了自己的脸。
叶敏也寻过死。
但,盛裕诤把她的朋友们抬了出来。
威胁她说,如果她死了,或者再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她的朋友们会因此陪葬。
半年后。
叶敏的身体恢复得很不错了。
盛裕诤见她思念她和盛裕良的孩子,就妄想说,他和她有了孩子,她的心就会从盛裕良那里收回来了。
没多久后,叶敏就怀孕了。
盛裕诤没等到想象中的那一幕。
叶敏更痛苦了。
她开始绝食,拼命的想把肚子里的孩子弄掉。
盛裕诤还是老把戏。
但叶敏太痛苦了,那些口头的威胁筹码似乎没用了。
他让人绑架了,叶敏到港城后最好的朋友,切断了她一根手指。
叶敏这才消停下来。
但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孩子顺利出生后,她不愿意看一眼,更加不愿意触碰。
她说:“这不是我的孩子,我只有一个女儿,她被你害死了。”
到第二个孩子的时候。
她看了结果没什么反应。
这个时候的叶敏,已经知道反抗无效,只会给无辜的人带去痛苦。
第二个孩子出生的时候。
盛裕诤很开心,献宝似的告诉叶敏说,“阿敏,是个女儿!”
谁知,叶敏直接抢过了孩子。
手掐住了孩子幼嫩的脖颈。
她依旧不认她十月怀胎产下的是她的孩子。
盛裕诤的痛苦在那段时间达到了巅峰。
他用尽了一切,自己能想到的办法,可她始终恨他,始终不爱他……
盛裕诤其实很清楚。
她为什么对今禾不一样。
怀上今禾那段时间,盛裕诤在内地的投资出了很大的问题。
他其实很少回来。
有今禾的那一晚,是盛裕良的生日,他回来的时候,看到叶敏在偷偷的哭。
盛裕诤脆弱的神经被狠狠踩中。
他强迫叶敏,她坚决不肯在这天和他亲近。
盛裕诤拖她进那间房间。
灌了很多的药。
叶敏在那间房里,待了整整三天。
是这二十年来,最久的一次。
盛裕诤要她认错,但她只在药物作用之下迷糊的认错,清醒的时候,看他的眼神淬了毒似的。
她也有温柔的时候。
但嘴里喊着的,却是盛裕良的名字。
一个半月后。
叶敏怀孕了。
盛裕诤原本是不想要的,但叶敏却不愿意打掉。
因为盛今禾。
她鲜少对他有了软和的态度:“昨晚我梦到妈妈了,她牵了这个孩子到我身边来,这是妈妈给我的礼物,谁也不能伤害他。”
后来。
叶敏孕晚期的时候。
盛裕诤无意间听到她柔和的对腹中的盛今禾说话。
这才知道。
叶敏不仅梦到了妈妈,还梦到肚子里这个孩子,是她和盛裕良的那个孩子,回来找她了。
盛裕诤那时就对今禾起了杀心。
叶敏生今禾的时候是早产,早产的原因……
盛裕诤又轻轻拭去叶敏眼角渗出的泪水。
那天,他故意放她出了地下室,让她去花园晒太阳。
她心情很不错。
回来的时候,却在楼梯上踩滑了脚。
原因是楼梯上有滑腻的东西。
盛裕诤原本想的是,摔死肚子里的孽种。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孽种顺利出生,叶敏却因为难产大出血,险些丢了性命。
叶敏是多聪明的人。
她术后醒来,就察觉自己摔得不对劲。
盛裕诤自然是不承认的,但叶敏却笃定,盛裕诤要杀今禾。
三个孩子里。
今禾是唯一一个,叶敏用母乳喂养的孩子。
在他婴孩时期,叶敏几乎不让今禾离开她身边。
她对今禾那样的温柔。
是盛裕诤看了都会发疯嫉妒的程度。
但,也有好的。
叶敏连带着对他的态度也缓和了许多。
今禾一直在叶敏身边长到两岁,母子之间越发难分难舍时,盛裕诤不顾叶敏的强烈反抗,以今禾要开始启蒙教育为由,带走了今禾。
一开始。
一周叶敏还能见今禾一次。
三岁之后,叶敏就只见过今禾两次。
且最近的一次,已经是一年前了。
看着叶敏睡梦中,还在不断掉落的眼泪。
盛裕诤到底还是不舍得了。
他知道,这次把叶敏欺负惨了。
她到后面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盛裕诤给叶敏盖好被子,调节好房间里的灯,起身离开了卧室。
他沉默的收拾好茶几上的狼藉。
离开地下室之后。
他想着,得再叫人去买点她爱吃的东西回来。
刚出去。
管家就迎了上来。
“不是让你休假么?”盛裕诤冷声问。
“公司那边一直在联系您……说是出了些事。”管家连忙说道。
盛裕诤蹙眉。
管家立马递上电话。
盛裕诤回拨过去。
那边秒接:“董事长找到了么?”
“什么事这么急?”盛裕诤不悦的问道,没等对方说话,他和管家说,“你亲自跑一趟,接今禾过来。”
管家一愣。
随后应了一声:“是。”
盛裕诤大步流星走向书桌。
电话那边的人,沉声说道:“刚刚帝都那边来了文件,明天会有特派组到公司来巡查。”
“什么特派组?”盛裕诤眉头紧锁。
这种事前所未有。
“就是不知道是什么特派组,来查什么他们也没说,我看了一下带队的人……是帝都那位新贵沈诚的部下,是个狠角色。”
“沈诚?”盛裕诤眉头簇得更紧了。
他和沈诚并没有过节。
难不成,新官上任要拿他的港城投资做实绩?
盛裕诤凉笑一声:“来就来,港城投资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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