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斩后奏,皇权特许!
这句话如同强心剂一般刺激着每一个人!
羽墨当场愣在了原地,他实在不能理解,秦牧哪来的底气,竟敢说出如此让人震惊的话!
陈平安也同样震惊地无以复加,他更加坚定,选择效忠秦牧是他此生最正确的决定!
武媚娘更是激动不已,口中不断呢喃着“先斩后奏、皇权特许”这句话!
这句话也仿佛让武媚娘见识到了新的世界!
因为从今天起,她终于在皇宫内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力量,今后,这股力量只会越来越壮大!
这支力量,便是她扳倒吕国忠、实现报复的基石!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有了秦牧……
按照西楚的太监制度,内设内务府,由太监总管统领,下辖司礼监、御用监、御马监、内官监、尚衣监、尚膳监等十三衙门,所领太监三千多人。
内务府衙门在皇宫内,秦牧正在与陈平安在房间讨论东厂的具体建制、人员训练方案等事宜。
看着秦牧那一张张图文并茂的训练方案,陈平安再次刷新了自己的认知,对秦牧也愈发敬佩。
人员的体能、身手训练自然交给经验丰富的陈平安,除此之外,秦牧着重强调要加强他们的情报收集能力、秘密抓捕能力。
因为在秦牧看来,这批人是他铲除吕国忠羽翼最锋利的刀刃!
如今秦牧虽然当上了太监总管,又成立了东厂,但面对这三千多名太监,他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铲除吕国忠藏在这三千多太监里面的眼线,让皇宫彻底在他的掌控之中。
二人正商量着,门外突然传来了一声通报:“启禀总管,有位自称是羽墨的姑娘找您!”
秦牧推开门,打量了一眼面前的小太监,此人乃是内务府打杂的小太监,名叫小贵子。
“知道了,小贵子,将她带到偏厅,我待会便去见她!”
秦牧说罢,关上门又与陈平安交代了些事情这才去见羽墨。
来到偏厅,见羽墨还是一脸冷漠,秦牧戏谑道:“羽墨,这才多久没见,你就这么想我了?还主动跑来内务府找我?”
羽墨直勾勾地瞪着秦牧,沉声道:“是你向太后提出的条件?”
秦牧笑道:“你是说让你当我的贴身丫鬟一事?”
“其实吧,我是想让你当我的妻子的,只是我现在的身份毕竟是个太监,娶妻多少有些不合适,但你放心,我保证以后会给你个名分,让你堂堂正正当我的妻子……”
正说着,羽墨突然拔出匕首刺向秦牧。
秦牧大惊失色,忙闪身躲避:“羽墨,你干嘛?疯了吗?”
“死太监,我杀了你……”
羽墨身形不停,一招刺空,又追向秦牧。
不愧是武媚娘看中的人,羽墨身手果然了得,力道虽比不上陈平安,但速度绝对在陈平安之上。
看着羽墨那愤怒的样子,还有那英姿飒爽的身姿,秦牧愈发心动。
眼看着匕首即将刺向自己,秦牧竟不再躲避,而是待立原地一动不动。
一声闷哼,羽墨停在了秦牧的面前,手中匕首已然插进了秦牧的胸口。
羽墨呆在了原地,震惊地看向秦牧:“你、你为何不躲?”
秦牧突然紧紧握着羽墨的手,面色痛苦地说道:“因为我知道,你是绝不会真的杀了我的!”
羽墨娇躯一震,松开匕首,猛地抽出手,泪水竟再也绷不住,哭道:“你、你该死,竟敢让我当你的丫鬟……”
秦牧也不顾插在自己胸口的匕首,一把将羽墨抱在怀里,抚摸着她那娇美的后背。
他知道,一向傲娇地羽墨突然变成自己的贴身丫鬟,自然会觉得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于是温柔地说道:“你若不愿意,我这就向娘娘说明……”
“不行,不能说!”
羽墨突然挣脱秦牧的怀抱,厉声道:“我兄妹二人能有今天的地位,完全是娘娘一手提拔的,我们也早就发过誓,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娘娘的人,她说的话,我、我们是绝不能违抗的,不、不然……”
秦牧皱了皱眉,他没想到羽墨竟然这么惧怕武媚娘,于是安慰道:“放心吧,娘娘如此重视我,只要我去开口,她不会反对的……”
“不、不行……”羽墨坚持道,“秦牧,这,这都怪你……”
秦牧说道:“都怪我,都怪我没有事先顾及你的颜面!”
“但你难道就真的对我一点好感都没有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宁愿……”
秦牧说着,突然用力将匕首往胸口一推,发出痛苦的闷哼声。
“你干嘛?”
羽墨大惊失色,紧张地冲了过来,紧紧抓住秦牧的手,嗔怒道:“你不想活了?”
秦牧见状,顺势再次将羽墨揽入怀中,紧紧抱着她那诱人的娇躯,道:“我就知道,你早已对我动了心!”
羽墨娇羞不已,想要挣脱秦牧的怀抱,却又不敢太激烈,怕让秦牧伤势更重。
“你、你讨厌……”
秦牧微微一笑,双手扶在羽墨的双臂,深情地看向她:“羽墨,你放心,我一定说到做到,你绝不会一直当我的丫鬟的,早晚我会让你成为我的妻子!”
秦牧说着,缓缓将头靠近羽墨,微微闭眼,吻向羽墨。
不知为何,羽墨顿时僵在了原地,鬼使神差地也闭上了眼,微微将头抬起。
感受到秦牧的气息越来越近,羽墨的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
“总管,小的给您端茶来了!”
突然,门外传来了小贵子的声音。
羽墨如同触电般弹开,瞪了眼秦牧,连忙坐到桌边低着头强作镇定。
秦牧心里一万匹骏马奔腾而过,恨不能活剐了那不识趣儿的小贵子。
清了清嗓子,将还插在胸口的匕首若无其事地拔掉,转身开门:“好了,我有要事要谈,茶水给我吧,传令下去,没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来打扰!”
也不等小贵子的回复,秦牧没好气地接过茶水,火速将房门反锁,将茶水放到桌上后,迫不及待地说道:“羽墨,咱们继续吧!”
然而,羽墨却正拿着匕首仔细端详着。
“明明插进去了,为何没有血?”
羽墨突然质问道。
秦牧愣了愣,心中大叫不妙:“额,这个……”
“你最好老实交代!”羽墨又恢复到之前那副冰山美人的俏模样!
秦牧皱了皱眉,这才将外衣脱去,露出穿在里面的白色甲衣。
“喏,就是因为有这个……”
羽墨瞬间瞪大了眼睛,连忙跑了过来,仔细端详着秦牧。
秦牧趁机再次将羽墨揽入怀中,吻向她。
“起开!”
羽墨一声低喝,“别乱动,让我好好瞧瞧!”
说着,继续认真地端详着秦牧穿在身上地甲衣。
“这是纸?”
秦牧无奈地笑道:“不错,这叫纸甲,顾名思义是由纸张一层层做成的,相较一般的金属铠甲,虽然防护性没有那么高,但胜在轻便,而且一般的箭矢、刀剑都难以刺穿!”
“这是我这几天刚做好的,准备给东厂所有人都配一套,当然,还有之前的手弩!”
“这纸做的铠甲真有这么厉害?”
羽墨说着,忍不住拿着匕首再次捅向秦牧。
别说,虽然插进去了,但确实很难刺穿,难怪方才匕首明明插在秦牧的胸口,却一点血都没有。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不仅能发明出手弩那种巧妙地武器,还能发明出这种灵巧的纸甲?”羽墨震惊地看向秦牧,似乎完全忘记了秦牧方才以这纸甲来故意骗取她的感动。
因为秦牧的一次次发明,的确带给她难以言喻的震撼,之前的手弩她就练习了很长时间,不仅便于携带,而且威力不俗,现在竟又发明出这种极为轻便的纸甲!
秦牧笑道:“我还能是什么人?你的相公呗!”
羽墨娇嗔道:“能不能正经点,你为何会想着发明这些东西?”
秦牧长叹一声:“好吧,正经就正经点吧,不过你可小心了,我正经起来可不是……”
正说着,见羽墨再次瞪了他一眼,秦牧耸耸肩,道:“其实我发明这些装备都是为了特种作战……”
“特种作战?”羽墨再次惊疑道。
秦牧点点头,随即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说道:“特种作战就是以特殊的方式和手段实施的作战行为,包括收集情报,扰乱后方,破坏设施,进行突然袭击等等……”
“算了,说了你也不明白,反正就是和你之前秘密刺杀的性质一样,都是要求极为隐蔽,而手弩和纸甲是我目前能想到最适合这个时代的便携式装备!”
“时代?便携式装备……”羽墨再次愣在了原地,对于秦牧的这些解释,她似乎懂了,又似乎没懂。
“你为什么总是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秦牧叹了口气,正色道:“再说直接点,我弄这些装备都是为了对付吕国忠,万一我们不能在朝堂上将他扳倒,那还是不得不再想办法行刺他,不管怎样,他都必须死!”
说着,秦牧端起了茶杯。
“这么说你做这些装备都是为了刺杀吕国忠?”
羽墨突然来到秦牧身边,抢过他手里的茶杯,追问道:“到底什么是特种作战,你必须给我讲清楚!”
说着,她顺势将杯中茶一饮而尽。
秦牧无奈,正要开口解释。
突然,羽墨紧紧扣着自己的脖子,脸上瞬间变得痛苦万分。
“有、有毒!”
有毒?
秦牧愣了愣,瞬间便反应了过来,一把搂住即将倒地的羽墨,另一只手随即掏出手弩朝窗外射了过去。
“啊!”
一身惨叫传来,紧接着就响起了仓皇逃窜的脚步声。
见状,秦牧大喊道:“来人,快来人!”
只是片刻,闻讯而来的陈平安便带着几名东厂太监拎着一道重伤的身影回到了房间。
当他进入房间时,只见秦牧紧紧搂着奄奄一息的羽墨,痛苦地说道:“羽墨,你别死,别死,坚持一会儿,我这就找人替你解毒……”
羽墨惨然一笑:“秦、秦牧,我、我救了你两、两次……”
秦牧疯狂地点着头:“没错,两次,我记着地,我永远都会记着!”
羽墨艰难地说道:“看来,我、我是没有当你妻子的命了……”
说罢,便昏迷了过去。
秦牧凄然呐喊道:“羽墨,羽墨、你醒醒、醒醒……”
陈平安见状,扔下那人,飞速跑了过来,检查了羽墨的呼吸,又拿过杯子嗅了嗅。
“快,把人给我,快……”
秦牧愣了愣,松开手将羽墨交给陈平安:“大哥,一定要救活她,一定……”
陈平安点点头,疯了似的抱着羽墨跑出了房间。
片刻后,呆若木鸡的秦牧才回头看向躺在地上地那人。
他的眼里透着无比森然的寒意,沉声道:“小贵子,说吧,是不是吕国忠让你来毒杀我的?”
小贵子面无血色,突然紧紧闭上了眼睛。
“不好,他要咬舌自尽!”一名东厂太监突然叫道。
话音未落,小贵子突然口吐鲜血,倒在了地上。
“不行,我们必须救活他,不然……”那名东厂太监焦急地说道。
秦牧却打断道:“不用了,能咬舌自尽的人,就算救活了也不会交代什么的,看来我们必须要有所动作了!”
“动作?什么动作?”东厂太监疑惑道。
秦牧看着杯中的茶水,眼里闪过一丝杀意,沉声道:“杀鸡儆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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