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营帐中。
秦牧轻轻将羽墨放在床上,深情款款地看着羽墨的眼睛,温柔地说道:“羽墨,当我的女人吧,我绝不会再让你受到一点伤害……”
羽墨轻咬嘴唇,似乎还在犹豫。
秦牧已然热血上头,顾不了其他,轻轻吻向羽墨那柔软的嘴唇……
与此同时,秦牧的手已经开始帮羽墨解衣!
他知道,这么长时间的相处,羽墨早已对自己芳心暗许,不然上次在内府衙门,她也不会让自己吻她!
很快,羽墨那爽细白滑柔的大腿便已经出现在秦牧眼前,秦牧轻轻抚摸着他她的大腿,弄得羽墨瘙痒难耐:“别,痒、好痒……”
秦牧将羽墨压在身下,一手拉过被子,深深吻了口羽墨,无比温柔地说道:“墨儿,放心,我会很轻的……”
与此同时,沈超已经赶到了营帐前。
刚要喊羽墨,突然听到里面传来羽墨的叫声。
沈超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一手掀开营帐门帘,紧张地喊道:“墨儿,你没事吧……”
“大、大哥,你、你怎么……”
沈超突然的突然闯入吓得羽墨顿时紧张了起来,连忙死死拉住被子。
生怕躲在被子里的秦牧露出马脚。
毕竟除了这里,也没有更适合他躲避的地方了。
更关键的是,自己现在可是一丝不挂的……
“大哥,男女授受不亲,你快出去,我已经睡了!”羽墨羞红着脸,几乎要破口大骂。
沈超愣了愣,见羽墨将被子捂得严严实实的,而且被子好像鼓得有些异常,忍不住问道:“你、你没事吧?”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刚走到门口的时候,秦牧便听到了他的脚步声,连忙躲在被子里,将衣服鞋子都塞进了被子,又将自己掩得严严实实的。
“我能有什么事,你快出去,我都脱衣服睡觉了!”羽墨焦急地喊道。
沈超愣了愣,自己很确定方才那名士兵绝不是自己手下的人,因为他手下的每一名士兵他都认得。
方才只是因为与羽墨吵得上了头,所以才一时疏忽。
“刚刚那名士兵呢?他在哪里?”沈超正色道。
羽墨愣了愣,道:“我怎么知道他在哪儿?他送完水就出去了,怎么了?”
沈超沉声道:“他不是我们的人,应该是混进来的……”
正说着,羽墨突然打断道:“好了,哥,你不就是不想让我回到秦牧身边吗?”
“我答应你行了吧,至于编这样的谎言吗?还有人混进来了?笑话,这么多年,你可见有人混进来?”
“若真有人混进来,那便是你的失职,你对自己自信点,别胡思乱想,不可能有人混进来的,你方才肯定是看错了,刚刚那个士兵就是我城防军的人,我敢确定!”
“真、真的?”
沈超挠了挠头,一脸的怀疑:“难道我记错了……”
“不要怀疑,你就是记错了,赶紧走吧,我要睡觉了,哦,对了,吩咐下去,没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靠近,我要好好地睡一觉,千万别让人来打扰我……”
羽墨正说着,突然失声叫了出来,双颊再次羞红了起来。
心中直埋怨秦牧太不老实了,这种时候躲在被窝里还敢动手动脚!
她的心更是快要跳出来了!
沈超见她脸红成这样,关切道:“墨儿,你没事吧?是不是发烧了?怎么脸这么红?”
羽墨已然彻底失去了耐心:“沈超,你快给我滚出去,本小姐要睡觉了,你瞎了吗?虽然你是我亲哥,那也得注意男女之别,快滚!”
见羽墨真的发了脾气,沈超不敢再多做停留,悻悻道:“好好好,你好好休息……”
刚要走,又听到羽墨突然失声叫了出来。
“墨儿,你……”
沈超刚要再问,羽墨怒道:“我什么我,我喜欢叫不行吗?还不快走!”
连续被自己的亲妹妹如此吼,沈超也有些烦躁了,瞪了眼羽墨,便转身离开了军帐。
刚出门,便听到他的怒吼声:“都给我听好了,没有羽墨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能打扰羽墨休息,违者军法处置!”
“是!”
此时,秦牧终于将头从被窝里探了出来,一手将衣服鞋子扔下床,长舒口气道:“真他娘的刺激……”
正说着,突然下半身传来一阵剧痛,秦牧连忙捂着嘴,生怕自己叫出声来,但剧烈的疼痛感让他眼睛都湿了。
“你、你干嘛?”秦牧忍痛问道。
“谁、谁让你方才那么不老实,我大哥都在旁边,你、你竟敢……”
羽墨说着,松开掐着秦牧大腿的手,突然转过身将秦牧压在身下,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说道:“秦牧,我告诉你,这辈子你若敢辜负本姑娘,本姑娘一定让你变成真太监!”
秦牧见状愣了愣,万万没想到,羽墨这丫头平时就那么盛气凌人,这种时候了,竟还是如此骄横!
有点意思……
半夜风雨。
秦牧还从未体验过这样不敢发出声音的激战。
凌晨,秦牧穿好衣服,深情地看着瘫软无力的羽墨,道:“墨儿,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真正的女人了……”
羽墨点点头,道:“不,从今以后,你秦牧就是我的男人!”
秦牧愣了愣,看着样子,以后家庭地位恐是不保了……
二人又你侬我侬了一番,秦牧这才在羽墨的催促下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军营。
回去的路上,看着皎洁的月光,秦牧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离开皇宫时,立下的小目标:娶他十几个老婆!
现在想想,这个目标确实太小了!
正想着,秦牧刚转进一条巷子。
突然,一道尖锐的破空声响起,秦牧心下一惊,连忙闪身躲避!
定睛看去,却发现两道身影如神仙般缓缓自半空飘落,稳稳落在秦牧面前。
“是你们?”
秦牧心头一惊,脸色大变!
因为面前的这两个人他认识。
其中一个正是之前在吕国忠府里见过的老贼休陆大师!
而另一个正是昨晚在国宴上与他比试的荆柔!
她不是应该已经陪同龙阳君离去了吗?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秦牧脑海飞速运转,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
这二人一个是吕国忠请来保护的高手,一个是龙阳君的护卫。
秦牧心头一沉,很明显,他们一定是吕国忠与龙阳君一起派来杀自己的!
更要命的是,秦牧可以确定这二人都是修仙之人!
为了杀自己同时出动两位修仙之人!
他们至于这样吗?
“你们是非杀我不可吗?”秦牧沉声道。
“阿弥陀佛,老僧本不愿开杀戒,奈何又不得不杀你,罪过,罪过!”老和尚叹息道。
荆柔手持长剑,冷冷看着秦牧,并没有说话。
秦牧冷哼一声,道:“你们是有什么交易吧?”
陆大师道:“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不错,只有杀了你,贫僧才能拿到想要的东西!”
秦牧追问道:“以你们的境界,想要什么东西不是唾手可得,为何非要做交易?”
秦牧并不是真的关心这件事,他只是在拖延时间。
虽然他也知道此时此刻,自己并没有援手,而且就算有援手,只怕在这两位修仙之人地面前,也没有任何作用!
但他想的是,能拖一会儿便拖一会,说不定自己能找到机会逃脱!
陆大师道:“没办法,那件东西实在太重要了,只有吕国忠知道在什么地方!”
秦牧皱了皱眉,想起那晚吕国忠与这老和尚的对话,看来这老和尚要的东西应该就在西楚皇宫内。
而且只有吕国忠知道在什么地方,甚至吕国忠随时都可以将其毁掉。
不然的话,以老和尚的实力,根本没必要与吕国忠达成交易。
秦牧冷哼一声:“不都说修仙之人从不参与俗世之争吗?你们杀了我不怕坏了你们修仙之人的规矩吗?”
此时,一直沉默不言的荆善突然开口道:“杀了你不算坏规矩!”
秦牧闻言愣了愣,疑惑道:“笑话,我并非修仙之人,你们杀了我如何不算坏了你们的规矩?”
荆善叹了口气,道:“虽然我不知道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又或者你是故意装的,但看样子你确实是不记得我了!”
闻言,秦牧虎躯一震,震惊道:“不记得你?你、你什么意思?你之前就认识我?我到底是谁?”
荆善冷哼一声,道:“都不重要了,你已经是个死人了,知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
秦牧皱了皱眉,一只手悄悄伸入怀中,紧紧握着手弩。
“动手吧,别再隐藏实力了!”
隐藏实力?
秦牧心头再次疑惑,脑海瞬间思绪万千。
能同时出动两个修仙之人,这荆善又说自己在隐藏实力,而是似乎还认识自己!
难道自己之前也是修仙之人?
很有可能,毕竟陈平安说过,自己的实力很有可能在宗师之上,而且能达到宗师之上的人,基本都会走向修仙之路。
如此说来,自己这副身体的原主定然是修仙之人!
正想着,荆善双指一挑,手中长剑激射而来!
此时,长剑的速度几乎是之前比试时的数倍。
秦牧心头一惊,不敢再有所保留,以极快的速度掏出手弩,朝荆善射去。
与此同时,全身内力爆发,闪身躲避直刺而来的长剑。
然而,下一秒!
秦牧的心已却凉到了极点。
因为那老和尚不知什么时候,竟出如同鬼魅般出现在自己的身边!
这,这就是修仙之人的真正实力?
一声闷哼,秦牧突然如同离弦之箭般砸向巷子的墙壁。
“轰!”
整个院墙竟被秦牧的身体洞穿!
他也被埋在了石块之中!
“真没想到,一代天才竟会沦落至此……”荆善叹息道,打量着手中的短箭!
没错,这正是秦牧用手弩射出的那十几箭!
只不过,现在在荆善的手中也只是十几根木棍罢了!
老和尚不慌不忙,也不追击:“阿弥陀佛,荆施主,这位少年到底是什么人?吕国忠只说他很厉害,必须让我与你联手!”
“可看他现在的样子,也只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
荆善冷笑一声,仿佛想起了无数往事,幽幽道:“昭云宗你可听过?”
“昭云宗?”
老和尚愣了愣,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突然,他嘴角抽搐,神情惊骇地看向荆善,震惊道:“你、你是说那个神秘的修仙门派昭云宗?”
荆善点点头,眼里露出怨恨之色,道:“没错,他就是昭云宗的少主……”
“昭云宗少主?”
老和尚顿时愣在了原地,不敢置信地看向被石块埋住的秦牧,艰难地说道:“你、你说他是昭云宗那位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
荆善冷笑一声:“不错,八岁入宗师,十一岁突破至大宗师,十六岁时已经是一品大宗师,二十三岁更是成就武圣之境……”
“和他相比,我的天赋也只是笑话!”
荆善说着,眼里的怨恨愈发浓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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