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情冷淡丝毫不给人面子。
公公一脸火气,摆手示意道:“全部带走!”
京城皇宫地牢处踏进去是阴暗潮湿地面,“进去!”几位官兵不耐烦催促之下一把推人。
咔嚓一声门被锁上,“我可提醒你们,牢门上有阵法谁要是触碰到被电击,可别怪我没说。”
“就差你了,怎么还不来在说些什么啊!”
“来了!”他回道钥匙往腰间上一挂离开。
观南终于可以说话,率先说:“我怎么就跟你分到一块了。”
“可能这就是上天给咱们俩的缘分吧。”
百晓生一脸喜悦可算是让他逮到机会,之前还不是因为他打不过那人不然早可以单独聊上一聊。
“你什么表情,地太湿过去点。”
那越发猥琐的表情让他害怕,缩回一角处:“我可警告你,虽然我用不了修为,我的功夫可还在。”
反手一个闷头敲。
“嘶,敲我头你有病啊!”
“想啥呢,我只是想让你把上衣脱掉,让我看看是不是有一块胎记。”
百晓生很是无奈。
观南回想他背后还确实有一处胎记,快速脱掉上衣麻利转身说道:“看吧,看就看别碰小爷。”
白皙背部出现圈中三角简易图案,像是专门刻上去的。
“我果然没有弄错。”
待衣服穿上后转身就见那偏黄的肤色上印的图案跟他后背的一模一样。
狱中一声尖叫回响。
远青梧耳朵被人捂住,声音过后耳旁两手才放下。
“仙师抱歉又无礼了。”
这岂止是无礼,厚颜无耻啊!
他整个人坐在君陌腿上被紧紧抱住,脸如锅底冷道:“放开。”
“让我抱一会。”
听这极致恳求的语气,远青梧不好拒绝。
不就让人抱一下吗,又不是吃人,都是大男人他有什么好害臊的,反正这旁边也没几个人。
这么想着犹豫一会“嗯。”了一声。
这一声尖叫让守门官兵不由开口:“听听这尖叫,这是得多痛苦叫出来的。”
“管他做什么,太子殿下做事不是我们这些下人可以说。”
他好奇问:“这太子殿下在里面干嘛?”
“你是新来的吧?这都不知道。这太子五天都会来一次这,每次来都会带一个男人,先是那样之后……再当作试药人……习以为常就好。”
打亮一番又说:“对了,等太子殿下走了进去收拾一下。”
恭敬一鞠回:“小弟明白。”
这两位守卫说的话让远青梧莫名想起那老太太话。
这太子不是什么好人。
一宫女急匆匆进入:“参见太子殿下。”
正玩得兴奋被这一打扰身穿四爪龙袍的男人转头,眉目清秀脸上满脸显着不好,但还是把手上鞭子放下问:“何事?”
宫女被这一问双脚开始有些颤抖,镇定道:“禀告太子殿下,陛下让您前去大殿一趟。”
“这也不是早朝时,父皇让我去大殿可是有事要说?”
“三皇子他他回来了。”
一听这他嘴角不禁挂上一抹笑,“这家伙还知道回来,你退下我马上就过去。”
“是。”宫女双腿越发酸软,差点没坚持住倒快步离去。
反派的身份竟然是当场三皇子,要不是系统没给他准确提示,都以为反派只是个普通出生于富裕家庭,仔细一想能当得上大反派,这身份合理。
一直维持这动作远青梧腿麻木,说道:“够了,放开。”
可人就当没听到似的。
十字木架上的男人非常清醒,他的衣裳无一处完好,血淋淋被鞭打的伤口一道一道,那红艳的嘴唇滴着血。
突然男人下颚被抬起。
“你很幸运可以休息了……不过……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长袖一甩门关上出去。
远青梧开始挣扎,费大半力还是没有挣脱听人开口说:“就最后一会。”
“不行。”
得寸进尺可不行。
趁人失神挣脱站起又忽然被大力一扯远青梧重心不稳,一头栽进人怀里。
君陌与外经过身穿四爪龙袍男人视线一对。
转回视线一股淡淡香味在他鼻中环绕,那是这人的体香。
“好香。”
突如其来这话远青梧仔细一闻,香吗?他怎么没闻到哪里有香味,莫不是一天没洗澡身上已经发出臭味。
远青梧站起远处一坐保持距离准备打坐使精神状态恢复。
如今进了这怎么出去是个问题。
指不上反派会帮上忙,恐怕如今自身都难保,反派那个父亲是什么性格远青梧了解一些,反派是三皇子那父亲就是皇上全势在手,反派又没到巅峰实力肯定对抗不了。
识海中呈现画面。
这皇宫里的地牢就是不一样,处处暗藏危险,比如头顶上方隔板中尖刺坐下方一排,两者一合并能将人分尸刺骨。
手从地面收回抬头就是那熟悉面具。
“仙师。”君陌喊了一声。
这面具下会又是怎样的面容。
“你这面具可能摘下?”
“仙师想看?”
远青梧轻点头,“嗯。”
君陌又把人抱住,远青梧挣开人又抱住。
远青梧只觉耳边热气环绕,“仙师不是想看吗?来自己摘下一看便知。”
不就摘个面具,至于靠这么近吗?
上手一掀,左脸一道长疤直到右脸下,左边整张脸好似被烫伤过,奇丑无比更多是惊恐。
“你这……”君陌解释道:“小时给母亲煎药不小心被烫伤,这刀疤是与人打架划伤。”
远青梧腰上一紧,赶紧推开人换一处地干脆不坐站着,免得这人厚颜无耻,若不是这鬼地方的阵法镇住修为,早就将人一脚踹出去。
他嘴上一抹轻笑,问道:“看也看了,面具可以给我吗?”
反应过来远青梧这才把手上面具一扔,君陌正好接住。
皇宫大殿里,一小部分官员稀稀疏疏议论。
公公高喊一声:“太子到!”
“儿臣参见父皇。”
“你来了。”高高在上的龙椅皇帝长须一碰。
“三皇弟,许久未见二哥甚是想念,这些年都去哪了也不让人报个信给我。”
他平静如常一脸冷漠不耐烦无兴趣理会这太子。
太子咄咄逼人继续道:“怎么出去几年,连皇兄都不会喊了。”
涟源被迫喊道:“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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