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洞房?”
九天寨二当家随之一愣。
随后摸索着自己的脑袋,眼神之中带着一丝怪异神色。
“你确定?”
“那家伙不是给了自己两针,到现在都还没有办法恢复嘛,大小姐就算是想和他洞房,也没可能啊。”
听到这儿,来人挠了挠自己的脑袋,略有尴尬,不回答也不是,回答也不是。
“小子啊。要是知道就赶紧说。要是不说小心我扯了你的舌头。”
“二当家的,这不是我不说,而是小姐下了封口令,我要是说了真相,小姐还不劈了我。”
“那我现在就劈了你,狗东西,连老子的话都不听了,你不是找死吗?”
那飞天寨二当家的勃然大怒,拎起旁边的石头锁,便准备打死面前的这小子。
“我说…我说…”
眼看石头锁就要落下,来人赶忙抱拳,一脸无奈地苦笑一声。
“小姐从别处弄了些药,准备给宫先生强行服下。”
“小姐说了,要是还不行,那她就割了宫先生的,她得不到的男人别人也别想得到。”
此话一出,飞天寨二当家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奶奶的,这可真是够心狠得啊!
“那药呢,究竟管不管用?”
“不清楚呢,药正在那边配着呢!”
“诶,可惜!”
“宫先生真成了太监的话,我估计日后他也没有心思给别人治病了。”
“幸好,老子以前的内伤被他所配得汤药,调养差不多了,特别是刚才,还将胸中淤积的污血排了出来。”
“现在是一身轻松!”
二当家的颇为可惜地摇了摇头。
“龚先生算是废了,我得想一个法子给咱们山寨重新找一个医师。”
“若不然以后弟兄受了伤无药可医,那就不好办喽。”
“二当家的,要不您去劝劝小姐?”
“你小子是想让我死吧。”
“大小姐那虎背熊腰的样子,一巴掌就能将我拍的原地打转。”
“我要是过去相劝,运气好只会被踹一脚,运气不好,怕是会被打个半死。”
二当家心里很清楚。
自己名义上是飞天这儿当家的,可实际上就是给金家打工的。
自己结拜大哥金恩,一首金家刀法使得虎虎生风。
因为和县里太爷是堂兄弟,所以在此地盘踞发展黑道。
一方便替官场作势,一方面是方便自己逍遥快活。
有官场作后台,金恩格外嚣张。
凡是敢过这飞天山的,不管是谁他都能抢。
可就是这样的人,却对自己的闺女,惧之如虎。
只因那飞天寨大小姐,长相极其粗犷。是习武中的高手。年仅十岁,便将金家刀法练至化尽。15岁,便凭借一身外功力压金恩。
如今二十岁,那武功早就强得没边了。
前些日子,她自己一个人带队将隔壁县城一支商队的护卫杀得干干净净。
带回了五车货,一车丝绸。还有3000两的银子。
据悉,当时护卫队里还有金拳手尚金彪。
尚金彪何许人也?
那可是青崖府颇有名气的一流总镖师,一套拳法,打遍三江六岸少有敌手。
就连他都不敢触及锋芒。
就是那样的人,却被自家大小姐硬生生地折了双手,掰断脑袋。
何其恐怖啊!
也正如此,他这个二当家的几乎就是寨子里面的摆设。
对于金家父女,他可是恭敬再恭敬。
“走吧,跟我出寨子转悠一圈。”
“是!”
……
飞天寨下。
一伙人早已准备就绪。
王恭谨带着挑出来的一百好手。
每个人都是披甲带刀,面色极为肃穆,他们知道,这一次很危险。
但也清楚,如果能够扛过这一次考验,他们就不会被任天玄当成炮灰,另外自己的待遇也能提升不少。
“王哥,你说吧,咱们怎么做?”
“这飞天寨啊,可不好攻破呀。”
“瞧见没有,那寨子修在山顶之上。唯一出入口就是前面的这条石路。”
“要想绕过这条路爬上去,那就得从后方的悬崖峭壁上攀爬。”
“可是那悬崖峭壁的顶端又修建了好几处瞭望台。”
“白天爬,那是必死无疑,晚上爬又太过危险,稍有不慎就会死。”
“你说,咱该咋做?”
“强攻可不行!咱是来攻寨子的,可不是来送死的,光靠蛮劲儿那可行不通。”
炮灰对其中一名年轻的汉子出声说道。
他叫周柴,也是天牢死囚之一。
在平时体能测试中排个第二。
武艺也不错,曾徒手杀了三十七人。
其中不乏江湖高手。
只因看不惯青州府高衙内当街调戏妇女,一拳把人打残。
那跨下的小鸟和两颗蛋,当场被爆。
若不是现场有一个老医师。
估计高衙内早死了。
事发之后,他本想跑,奈何青州军中有高手,一阵箭雨,将自己射成重伤后,又机缘巧合入了天牢。
本来他是打算到了边境死囚营之后,再拼一把。
可如今,被任天玄编入了炮灰队。
他思来想去,跟谁混不是混?能出名能过好日子不就行了。
因此,他主动投诚。
只是,他怎么都没想到王公瑾,这小子居然被任天玄看中提前一步成了炮灰总统领。
无奈,他成了炮灰副总领。
身后那一百个好手,也是他和王恭谨两人亲自挑的。
“不急,先让我想想…”
王恭谨长吁一气,随后从胸口处掏出了任天玄所赐的白酒,狠狠地灌了一口,忽然眼前一亮。
说出了几个字。
“守株待兔!”
“守株待兔?”
“不错,既然咱们强攻攻不上去,那就先等这寨子里的人出来,将其拿下之后,换上他们的衣服,靠近寨子。”
“届时,即便是混不进去,凭借你我的本事,至少也能翻身上墙,杀死守门土匪,放开寨门迎其它兄弟出来吧。”
“嗯?这…倒是可行。”
周柴一听,随之点头。
“那就听你的。”
……
寨下。
典庆跟随着任天玄,注视着前方,手中拎着烤制高的羊腿,大快朵颐。
军师目光同样看去。
旁边跑腿地张廷拿起扇子轻轻煽动。
如今正是天热时,又时密林中,这蚊虫密集,因此时不时需要驱赶。
“看来,他们一时半会儿是拿不下了。”
任天玄神色平静地说了一句。
“嗯,估计他们在等夜袭。”
军师跟着开口说了一声,随后扭头看向了典庆。
“若是典庆将军出手,不出意外,半个多时辰,必定能攻破城池。”
听到这,典庆嗡声一笑,随后大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杀鸡焉用牛刀?”
“等王恭谨真败了再说吧。”
“主公,听说这金寨主和雄安县有关系,您看咱们要不要去雄安县转一圈?”
“少惹事非!”
任天玄摇了摇头。
“一城县令之死,那可是大事。”
“之前在天土城,咱们大肆进城杀展家人,那是因为有魏王给咱们担待着。”
“如今魏王可不在此,冒然出击,容易暴露我们身份。”
“不是还有董虎和王朝在嘛,让他们假扮公孙止和曹公公不就行了。”典庆不解地回了一句。
“估计不行,雄安县令是进士出身,他肯定是见过天子和曹公公的。”
任天玄猛然摇头。
然而正等其话落刹那。
赵龙武骑马快速奔来,只见其脸上兴奋至极,像是吃了蜜蜂屎一样。
“主公,好消息。”
“什么消息?”
……
典韦看着自己面前的女子。
心中很是无奈。
按理他该绕路直奔岭南。
可,如今碰上了卫子师,他也不知道究竟该咋办。
“小姐,寨子里面的鸡,都快被咱们吃完了。”
“今天恐怕是喝不了鸡汤了,咱们只能吃点白面,将就一下。”
“有得吃就不错了。”
卫子师摇了摇头。
先前典韦独自一人,将劫匪的寨子扫荡,并且在此暂时住下。
这几天下雨。
大家伙便在此躲雨。可如今,雨过天晴。
道路也因为烈日的烘烤,快速丧失水分。
明日,道路便可行车。
典韦,打算带着董父等人继续奔赴岭南。
此刻,卫子师也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办。
回去?
她不舍得。
自己走?
可那会有危险。
她和红袖两个人都是路痴,如果再遇到之前龅牙男的事件,那就不妙了。
“典韦将军,难道您就不能跟我们一起去找天玄吗?”
“不行!”
此话一出,那许之意当即摇头。
“怎么能行呢?”
“我们这些人全部都是朝廷要犯。”
“身上也没有路引,如果走官道很容易会被人拦截。”
“到时候大家都得完蛋。”
“那不走官道呢!”
“不走官道?”
“卫小姐,您说得倒是轻巧,你可知道如果走小道要面对多少危险? 不仅要面对蛇蚁猛兽,还得面对食物的压力。”
“你可知道,我们出云都到现在,衣服也只是换了一遍,那澡也仅是前日在寨子中洗了一次。”
“你能忍受满身瘙痒,一股恶臭,还得风苍露宿之痛?”
“而且走小道,马车可用不了,有些地方就连马都不方便,咱们只能靠着双脚走,估计您更忍受不
了吧。”
此话一出,卫子师轻咬着牙齿。
此时,她好像有一丝丝后悔,这么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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