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闻言,药柔荑宫春点了点头,随后恭敬上前,在王恭谨等四人身上,按,压,点,抽…甚至还有银针插入。
一番折腾下来,居然,还真是有些效果。
“你这个手艺着实不错,不枉我费尽千辛万苦把你从土匪的手中救出来。”
任天玄咧嘴一笑。
“感觉如何?”
“托主公您的福,现如今好多了。”
“嗯,你们四个我都看在眼里,回头军师会给你们做安排的,暂且先退一下吧。”
“是!”
王恭谨四人恭敬点头,随后互相搀扶着离去。
原地那被典庆死死按压在地上的金如花,此时满脸惊恐。
她知道自己恐怕死期将至了。
“这个女人你打算怎么安排?”
看着地上如同猛虎一般的女子,任天玄扭头询问。
药柔荑宫春目光复杂。
这女人除了馋他的身子之外,其实也没有做过什么坏事。
杀她,自己不忍心。
况且,如今她的寨子都已经被攻破了,算是无家可归之人。
她,已经够可怜了。
自己又怎么能够忍心落井下石呢?
想到这,药柔荑宫春双手抱拳,面色恭敬道。
“主公,我想,放她离去,让她自生自灭。”
“如果以后她来寻仇的话,再杀他也不迟。”
听闻此话,任天玄脸色平静。
旁边的董虎则是气得破口大骂。
“你小子是脑子缺根筋是吧。”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这么简单的道理,还需要我说么?”
“我…”
药柔荑宫春缩了缩脑袋,一时间不语。
他习惯了救人,哪能杀人啊!
“你和她无愁,不愿杀她,我能理解。”
“不过,飞天寨在这里盘旋许久,和她有仇之人不在少数。”
“别人杀她,你总不能阻止吧。”
闻言,药柔荑宫春有些怜悯地看了一眼金如花,随即不忍地转过了头。
“主公说得在理!”
“拖下去吧!”
“是!”
典庆答应一声,拉着人快速离去。
待到人全部离去之后,任天玄看向军师木隆。
“军师,找地方?”
“可,找地方。”
木隆低声一笑,随后在厢房中四处寻找,任天玄也是仔细搜寻,不敢放过任何一处。
很快,便在厢房左侧的床榻之下看到了一处机关。
“主公在这里。”
木隆赶忙喊了一句,随后大手一拍。
随后便见,那床榻居然翻转过来,露出了一个供一人进入的石头洞。
看到石头洞,几人心中一喜。
特别是董虎,迫不及待地要钻进去。
只是正等其刚刚钻入的刹那,却被任天玄一把给拉住。
“主公怎么了?”
“这里面有没有危险还尚未得知,这样贸然进去,太过危险了。”
“让典庆进去。”
“主公,我这身躯太大了,即便想进也进不了。”
那从大门外又重新进来的典庆,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肌肉疙瘩,一脸无奈道。
“就去找几个劫匪把他们扔进去,用他们的命去试探一下,这里到底有没有危险?”
“是!”
“我现在就去。”
“不用那么麻烦,先前,我看到金如花进去了,里面没危险的。”
旁边药柔荑宫春恰好出声回了一句。
听到声音,众人纷纷扭头看去。
“你确定?”
任天玄发问一句。
“自然确定,我甚至都进去过,这里面是一条通道。”
“通道的另外一端,好像是飞天寨后山的一处地点。”
“当初金如花把我带进去,指了一大堆银矿跟我讲,只要和她成为夫妻,会带着我享受荣华富贵。”
“这么好的事情你居然拒绝。”
董虎倒吸一口凉气。
恨不得捶胸顿足。
这好事!要发生在他身上该多好呀。
“你喜欢那女的?典庆,人还没死吧?把它许给董虎。”
任天玄赶忙开口。
话落,董虎告饶。
“主公您就饶了我吧,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我就算是有那个心,也没那杆枪啊。”
“那你刚才还这么说。”
“我是恨自己不是药柔荑宫春,那金如花居然这么喜欢他,肯定对他的话也算是言听计从了。”
”他是医师,肯定是最擅长配药的,等和金如花喝交杯酒的时候,偷偷下点药把他毒死了,这样一来,钱能得到,自己也能跑掉,岂不美哉!”
“胡扯,我这一生光明磊落,岂能行这苟且之事。”
药柔荑宫春一甩衣袖,显然一副不愿意和董虎为伍的样子。
“别嘴贫了,办正事要紧。”
任天玄训斥一声,董虎赶忙收起了嬉皮笑脸。
药柔荑宫春也是赶忙开口。
“主公,我先给您打头阵。”
……
八百里加急之命。
累死了,八匹宝马。
送命书之人,刚刚进城便是直奔太傅之府。
如今的太傅,已经是八十余岁的高龄,他可谓是三朝元老。
十八岁时,便已经担任四品要员,一直到35岁担任丞相。
四十五岁之时,因为生了一场重病,辞去了位置,在家等待十年。
恰好是在这十年间,新帝上台。
当时官场缺乏一个威望之人,无奈他又重新担任丞相。
再后来,他看出当时的太子,也就是今朝的皇帝,有谋逆之心,在扔下了治国三策后,告老还乡。
当时他已60岁了。
治国三策如约实行,仅仅五年,大魏国的国力陡然攀升,也正是靠着国力攀升,这镇国公军队的粮草军饷,才能够供应得上。
后勤保障足够,镇国公无后顾之忧,带着士兵大杀四方,连灭异族。
再后来,当今皇帝取消了太傅的职务,只保留了虚名其目的嘛,自然是为了防止其结党营私。
皇帝倒是想过杀了这老家伙。
这老家伙的门生故里实在太多,当今朝廷之中,几乎有2/3的人和其沾亲带故。
一旦杀了这老家伙,他怕是会被写成古往今来的大昏君。
思来想去,当今皇帝只是保留了太傅的虚名。
同时还给予了皇宫内骑马行走,见帝不拜,带剑朝堂等特权。
至于俸禄,也是给了个一品亲王的待遇。
最后,又赐于其一处宅子,颐养天年。
对此,太傅自然同意,同时也不理政事,平时里除去吃喝玩乐之外,便是下棋练字,对于朝中之事一概不问,谁要是来打扰他,乱棍打出去。
别看他如今已经八十余岁,其体质极强,平时还能舞刀弄枪。
不少见过他的人都说,这位老爷子必定能当百岁老人。
太傅之府!
两个极为貌美并且明显是异族相貌的婢女,此刻这样穿着极为粿露。
上面串着亮晶晶,只有巴掌大小的衣物,下面拉着长长球透明的衣裙,让人见了忍不住直流鼻血。
此时,这两名婢女,一手捧着纸,一手举着墨,任由太傅施笔。
嘶…
笔走龙蛇之后。
太傅拓跋浦,十分满意,将毛笔搁置在了旁边。
“岁比南山不老松,福如东海水长流。”
“给我贴上去,贴到我的书房那儿。”
“另外,把府邸中那福禄寿财四位神像再给我擦擦,然后再鎏个金。”
“是!”
旁边伺候着的人恭敬点头。
然而正等这太傅搁笔的刹那,只见门外,一名仆从快步走来。
“见过太傅!”
“嗯,什么事情啊?”
“要是普通人求见给我回绝了,要是朝廷中的官员来见我,除了送礼的,其他的一概不见。”
“不是朝廷官员,是魏王,八百里加急之书。”
“什么?”
听到这里,那正在喝茶的太傅,忽然间喷出水来,花白的眉毛,随着眉头蹙成一团。
“魏王,我和那个小家伙似乎并没有什么过深交情吧。”
“如今陛下一直想着削藩,平定这八王势力,若是这个节骨眼上和他有所牵连,恐怕老夫难以安享年了,不见不见,给我回绝了。”
“太傅,那位来时说了,您若是不见,他便会用头撞死在您的府前!”
“嗯?这小子,是找死啊!”
“行,那就去看看。”
闻言,太傅低骂了一句,赶紧快步上前。
魏王信使,磕死太傅门前。
这个事情如果说那朝廷那边,皇帝那个缺心眼的肯定会猜忌他。
“是!”
仆从起身赶紧在前方领路。
没过一会儿,太傅便是急匆匆地奔至府邸之前。
只见那身着盔甲,气喘吁吁的一名汉子,当即跪地。
“太傅,急报…”
“请您过目!”
“不急,我先问你是关于什么事情?”
“若是关于政事,关于皇家之事,老夫一概不接。”
“是您一位故友的私事!”
“呵呵,故友?”
“真是可笑,老夫的故友早就已经死得干干净净了。”
“太傅大人,您一看便知。”
“行,那老夫就要看看魏王的葫芦里面到底是卖的什么药。”
太傅冷哼一声,随后伸手接过东西。
仔细端详之后,老眼之中瞬间带着无比震惊,身躯忍不住发颤,向后一退。
“这东西是真的?”
“千真万确,徐将军的遗体就在落日山之中,若是太傅不信,可派嫡系前去查!”
“东西呢。”
“请太傅过目。”
那魏王信使恭敬地将那颗金牙,还有徐字令牌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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