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典韦典庆眼神也在这一刻,变得有些异样起来。
他们也没想到自家主子,虽然人缘这么好,随便找了一家墙院翻进来,居然都能遇到相好的。
“你们赶紧都进来吧!”
曾雪怡低声的说了一句,紧接着便拉着众人进了屋子。
屋子里的设施显得有些陈旧,不过仔细看上去打扫的倒也算挺干净的。
一个大院四间屋,旁边还有一个柴房,老实说就这个屋子在大云都没有个一千五百两,那是绝对拿不下来的。
虽然屋子不值钱,可是架不住这房子值钱啊!
任天玄坐在旁边,典庆则是蹲着,毕竟他块头太大。
那手臂比人的腰还要粗,身躯比床还要长,根本就没有适合他待的地方。
能安安稳稳的呆着,就已经算是可以了。
“家里面也没有什么吃的,只有这些东西你们就先将就一下吧!”
曾雪怡笑着从厨房之中端来了已经不是很热的馒头,还有两碟小菜。
“待会儿我去给你们买些肉食!”
“不必那么麻烦,我们只是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很快就会离开…”
任天玄摇了摇头,随后看向那一侧的曾雪怡沉思了片刻之后伸手轻轻一挥,袖口中便落下了不少钱银。
“你应该清楚,我们是干什么的吧!”
“知道!”
曾雪怡郑重点头。
“你们是朝廷通缉的要犯!虽然不清楚,你为什么来到这,但,我猜测您来这肯定是惹事的。”
“不过你尽管放心,我孤家寡人一个,如果真的是贪财之人也不会独自一人,住在这每天清衣淡食了。”
“我是不可能会出卖你们的!”
“若是你们不信的话,尽可能把我打昏!”
看到这任天玄摇了摇头。
“我不是这个意思!”
“只是想告诉你我们很危险,我打算在大云都待上一段时间后就会离去!”
“你如果孤身一人又没有地方去,不如和我去岭南那里很安全,大云皇帝的手还伸不到哪儿去…”
听到这曾雪怡沉默了。
老实说,她这么多年,一直守身如玉,没有嫁人,为的就是任天玄,或许在别人看来这很傻,但是,当初年少的相遇,所蕴含的情感根本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说得通,说得清的。
“像你这样的人,应该会有不少女子围绕到你的身边。”
“我跟过去又该以什么样的身份和你待在一块儿?再者说岭南不比这里,每逢佳节之时也会约上三两好友!去看一看这云都的繁华!”
“也托你的福,我会识文断字,所以我好友的酒楼准备请我当一个帐房先生!”
“我随时喜欢你这心中有所暗恋,但那也只是从前人,怀念过去只因年少,那是情愫埋藏在心中,因此困其一生不可得。”
“幸运的是,现在遇到了,我此时的心情是极为开心的,但我清楚,人生的路就不应该被你所影响!”
曾雪怡一边说着,一边扭身回到自己房间。
“主公,这个姑娘对你有意思!”
“那是对曾经的我有意思!现在人家有自己的生活了,遇见我只是满足了少年时的遗憾。”
“而且人家也没说错,我这样的人以后绝对不可能只会有一个妻子!”
任天玄心里明白,自己以后想要复仇的话还是需要笼络各大世家并且许诺出一定的利益,成为一个讨伐大云的联盟共同体。
光靠着自己一个人单打独斗,即便是有着系统的帮助,也是极为困难的。
因此他并不排除用联姻的方式和各个世家相互联盟。
至少当初的洛二叔就曾说过。
若有一日任天玄揭竿而起之时,洛家会鼎力相助,不过为了加深双方的联合洛三叔的嫡亲闺女要嫁给自己,以此来亲上加亲。
若不是因为一女不可侍二夫,一女岂能嫁兄弟。任天玄怀疑如果不是因为骆家还有别的女子选择的话,为了加深和自己的联系,洛家很有可能会把自己的嫡亲二嫂再嫁给自己。
这些都是世家的手段,亲情固然重要,利益却最为重要。
“算了,你们都好好休息,等到吃饱喝足休息好了咱们再去任府!”
任天玄摆了摆手,最后斜靠在旁边闭目养神。
曾雪怡喜欢自己不假,但是任天玄绝对不可能因为一个女子就付出太多。
而且任天玄也很尊重她。
既不愿和她一同回岭南那边好生呆着,做个富家女。
江湖故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主公有没有酒呀?给咱们来两口!”忽然典韦顶着个硕大的脑袋凑了过来,小声的询问道。
刚刚眯上双眼的任天玄看着面前的大黑脑袋一脸无奈。
“不是让你睡觉吗?你怎么想起来要喝酒了?”
“主公昨夜不停厮杀,实在是太过疲惫,跟您说句真话,要是再拼上一二个时辰,怕是我这副身躯都得垮了!”
“我现在就想喝口酒,舒坦舒坦!”
听到典韦这么说,一旁沉默不作声的典庆也是微微颔首。这一路走来厮杀太多了,特别是昨夜,他手中的天罡刀都差点没砍出缺口。
就连他铜头铁臂的也差一点在人海战术之下被破了功。
他也很是疲惫!身上的力气十去七八。
从千军万马之中逃出和杀死千军万马后。离开这是两个概念,他典庆所以铜头铁臂百战无双,但这身上的气血之力始终是有限的。
即便他再强,也精不过人海战术。
“说得也是,你身上的伤势挺严重的,要是换做普通人,怕是早流血而死了!”
任天玄一听,点了点头。
典韦的本事,他是知道的。
越是残血就越是疯狂,不过打完战之后这些后遗症会一起迸发。
现在都能肉眼清晰可见,典韦的手臂后背脖颈处,怕是不亚于30道伤口。
“你呀你,就是一个馋鬼!”
任天玄一听,无奈摇头,随后从自己袖口中甩出了两瓶酒水。
典庆见此,当即眼睛一亮,伸出大手便抓了过去。
“我说庆哥,没必要非得跟我抢这瓶酒吧,你不是不喝酒吗?”
典庆接过一瓶酒水,朝着口中灌了一口之后享受着那股辛辣刺激的感觉,许久吞咽下去,咧嘴一笑。
“世间美酒也不过如此啊,主公的酒,那可是世间最好的烈酒不仅香更加的醇厚,最重要的是这股口感,是世间难有!”
“我虽然并不是特别爱酒,但是也架不住这酒香呀!”
说着,典庆又轻轻的抿了一口,享受着烈酒所带来的感觉。
而另外一边的冉闵看到这一幕,嘴巴微微张合,似乎也想开口索要,只不过其性格却让其必出了嘴。
冉闵性格最为孤傲,平生是最不喜低头。
可以说是武将之中极为特殊的一个。
这一点任天玄自然也能感受得到,一瓶烈酒对他来说,也不过几十个积分的事情,自然没有什么好抠门的。
最后任天玄甩手一挥,一瓶酒水在地上滚动。
不一会儿,便是滚到了冉闵的脚下。
“拿着吧!”
“多谢主公…”
“说这位兄弟别老是黑着脸!还沉默不语,大家伙都是弟兄表现的自然一些。”
典韦乐呵呵的凑了过来,并且伸出酒瓶碰撞一下。
“喝了酒就好好休息,醒了之后又是一场恶战!要是俺典韦运气不好,死了兄弟记得日后给我上个坟!”
看到这,冉闵正要开口,下一刻却见那曾雪怡捧着一个木头盒子从门外去而复返。
哒哒哒…
踏着清脆的脚步声,曾雪怡入了屋门,从盒子中掏出了一件首饰。
“这…这是?”
看着那盒子,任天玄不解。
“盒子是我自己的,不过这里面的东西不是啊,你应该认识,毕竟这东西是我花了很大的代价才弄到手的!”
曾宝仪一说着便将那件首饰捧在了任天玄的面前,望着那手上翠绿的手镯,任天玄的眉头在此时皱了起来。
“这…这是…”
在看到这手势的一瞬间,任天玄的眼睛瞪得很大。
“这是我家老太太手中所带的东西,它怎么可能会在你这儿…”
“不!不对…”
任天玄的话才刚刚落下,忽然心神大振。
他突然想到,之前全家被流放的时候,老太君的遗体虽然得到了处理,但是其棺木并非是和自己的父亲等人合葬在一块的。
先前自己挖坟的时候,明显能够感知到自家老太君那边的坟墓上的泥土少了不少,有一点像被二次动工模样。
难到…
“在你们流放之后,你们的府邸便被那些村民们抢抢了!”
“我知道镇国公等人是从战场上下来的手中不可能有什么钱财,毕竟带那些东西上战场是琐碎之物!”
“而且那些百姓也知道当官的批人都是雁过拔毛的主,也就是说镇国公身上就算是有点值钱的东西,怕也会被扒个精光。”
“所以那些百姓便将主意打在了你们任家的老太君身上!”
“这个镯子撕扯之后摔在了地上,碎裂成好几块,然后建档,我于心不忍。以低价将其赎回,并且又找了匠人将其修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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