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进凉亭,众人感觉凉风渐大,凉亭内摆设了木椅木桌,皆雕龙刻凤,古色古香。凉亭顶上却有袅袅紫烟升起,山茶之味便顺着紫烟飘逸而下,吸一缕入口,顿觉神清气爽。
稍后,有一众仙女将九天上的珍品上了个堆桌满盘,车十三倒也从来见过这么多奇珍异品,只闻得袅袅香气扑鼻而来,心道这些东西吃了会不会就长生不老了?
却听得白玉堂指着一盘桃子道:“此乃内人于后花园栽的野桃,名曰蟠桃,此果千年开花,千年结果,千年长成,有延年益寿的奇特功效,请各位先品尝品尝。”
萧鼎听说是奇果,拿了两个递于柳琳儿和弧伤道:“小丫头和乖徒儿先吃一个,包准越来越漂亮。”见车十三和星雨枫坐着不动,便道:“你们两个也别愣着啊,来,吃,吃。”
车十三伸手拿了口,轻轻咬了一口,果然甘甜无比,进得腹中,便觉身体内疲倦一扫而空,再咬了口,便觉得身体内充满了活力,心道这东西倒真好,不怪七公主这么漂亮,会不会是天天吃这蟠桃的缘故?他哪里知道这蟠桃树也只是数棵,哪能天天食用呢。吃了一个觉得可口,也就不客气地再拿了个啃。
白玉堂拍了拍手,只见五个仙女般的宫女双手托了些白银瓶,阵阵酒香从里面飘逸而出。
萧鼎咽了口口水,叹道:“贤弟,真是好酒啊,我已经三百万年没喝到这等好酒了。”说罢端起了酒杯,轻轻地嗅了一下道:“闻一闻便醉了,来咱们为今日的结拜好好喝一杯,这下总算清净了,没人再出来打打杀杀的了。”
白玉堂笑道:“各位远道而来,玉堂先敬一杯。”说完仰头将酒喝了个干净,车十三等人也举起了杯子,喝干了酒。宫女们继续倒酒,几人几番来回,便将五壶酒喝了个底朝天。
车十三、星雨枫因着在客栈里已经喝了不少,已感到醉意,萧鼎却越喝越高兴,还要讨酒喝,叫嚷道:“你的宝贝女儿说她还藏有上品好酒‘醉花酒’,我兄弟几人可从未喝过啊!”
星雨枫道:“大,大哥,今日且饮到此,我已觉得醉了。”
萧鼎叫道:“不行,不行,说好不醉不归,不喝了怎行,上酒,上酒。”
白玉堂笑了笑道:“叫绎儿上酒来。”宫女便应声退了下去。
弧伤看着这奇特的凉亭,听得他们说的话,暗道:原来神仙也贪杯啊。这时,车十三却只见得七公主缓缓地移步过来,手里托了对红瓷瓶,顿时口水往肚子里咽了一口,不由的拿她和苏荇等人比较了一下,看来看去,倒是觉得各有各的美丽,都美丽脱俗,总之比爱捉弄自己的小师姐好,想到这看向吃东西的柳琳儿,恰碰上柳琳儿的眼神,忙避开了来,低头假装吃东西起来。
络绎将醉花酒轻轻地倒入众人的杯中,倒到车十三近前时,酒却只剩了半杯,络绎不好意思地笑道:“公子稍等,待我取酒来。”
车十三听得她说话,突然心神一荡,魂儿早都全丢到络绎身上去了,转而又想到了流冰,若是姐姐知道自己对别的女人动心了,肯定再也不愿意理自己了,于是使劲在自己的腿上掐了掐,吃了痛,便又吃东西起来。
络绎取了酒,给车十三倒满,自己又退到了一旁去。
白玉堂问道:“不知天音弯刀在哪位兄台手里?”
车十三听得天音弯刀四字,忙道:“在小弟手里。”
白玉堂惊道:“这么说你便是三界真人了?”
车十三听不明白什么是三界真人,便不知怎么回答,而且自己又不是什么所谓的三界真人,便问道:“什么是三界真人?”
白玉堂暗道:他怎地还不知道?天音弯刀可知天下之音,洞悉三界之况,佛祖当年将决定轮回的玄天之诀定于这天音弯刀之内,三界劫难到来之时,谁若有缘激发玄天,轮回便隐,乾坤初定。这持刀之人便是肩负三界命运的真人,只有三界真人才能领导众神走出黑暗,见到光明。
又想到既然他不知道便不当讲明,如今他还是凡身肉体,倘若将此告之于他,恐乱了阵脚,他稍有退缩之意,三界命运便有翻天覆地的变化,如今便只好安排一个人在他身边,引导他习得刀谱,历练之后方可慢慢将实情讲于他听,可这个人选,恐怕只有自己的小女儿七公主了,日后,若是能修得正果,将三界一统,登上大宝,自己好歹也权力在握。
想到着笑了笑道:“三界真人是冥冥中注定,惩恶扬善的不二人选。小兄弟,你的命运在玄天诀出已经决定了,而这天音弯刀中却只有一半刀谱,故非一人可参习明白,小女络绎在出生时被佛主送于刀谱的另一半,我会派小女助你研习刀法,好好习得刀谱,匡扶正义。”转而对络绎道:“绎儿,日后你便要离开白莲宫同这位小兄弟好好将刀谱参透。”
络绎含羞点了点头,她自小便知道自己拥有天音刀谱的一半,找到另一半刀谱时便是找到自己生命的依靠和寄托,在客栈里见得车十三,便有了好感,如今知道天音刀谱在他手里,又想到日后要委身于此人,因此羞红了脸。白玉堂的意思就是这样。
车十三听他这么一说,心道:美女姐姐果真日后便要在自己身边了,心里一阵激动,微微偏了下头,见络绎脸上羞红,更觉她美得无法形容,不禁心神一荡。回过头来,正对上柳琳儿的眼光,见她眼里似乎有些幽怨,不敢再瞧她,对白玉堂道:“原来是这样,习得刀谱,小子定不负天下人所望,惩恶扬善,匡扶正义!”
白玉堂听得他如此一说,心花怒放,将酒杯一举道:“好,为玄定乾坤,我们将此杯一干而尽。”说罢仰头一口喝下杯中之酒。
萧鼎和星雨枫也一干而尽,车十三一口饮下了酒时,只觉头昏沉沉的,许是今日酒饮得多了,一个跟头栽到了桌子上,只听得萧鼎笑道:“三弟怎地如此不敌酒力……”后来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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