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宝儿带着两个少年在山洞安稳度过一晚后,三人便收拾干净休息过后的垃圾,免得有人来查看,发现自己的东西不见了。
王大庆和西月看着自家小姐/师傅扛着两条猪后腿骑在马背上,有些迷茫地开口说“师傅/小姐,你为什么要带着这两条猪腿一起走啊?我们不是要爬山吗?这两东西看起来特别有重量,咱们要是爬山的话,那应该是扛不住吧?”
安宝儿听到两人的话语,她只能假装心疼地说“行吧,那我放到别的地方。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存放起来。”
王大庆和西月过来帮忙将火腿卸下来后,安宝儿就从马背上下来,独自扛着两条火腿走向二人斜上方的茂密树丛中,让两个小家伙将东西收起来。
她自己在里面磨蹭了半刻钟,这才带着依依不舍地表情走出树丛,对着山洞门口的两人说“我们继续出发吧。”
安宝儿率先翻身上马,王大庆和西月紧随其后,三人在白糖和新加入的白团带领下远离山洞,继续朝着边关最冷的雪山而去。
欧阳府这边,绵绵带着姑娘们在帮忙准备东西,收拾卫生,因为这里许久没人居住,需要打扫的地方特别多。
厨房的门口。
欧阳天带着儿子们站在门口看着来做客的姑娘少年们收拾卫生背影说“咱们怎么到了自己的地盘还是被照顾的?咱们不是应该照顾人家吗?”
欧阳老夫人带着儿媳们来到厨房门口,三人站在自家相公身边,全都有些意外地开口说道“我们带伺候的嬷嬷过来,不就是为了洗衣做饭吗?怎么现在变成客人在帮忙收拾卫生,那些嬷嬷呢?”
绵绵跟胡月儿听到这些话语,两人一脸不愉快地说道“我师傅家里的嬷嬷都比她们会来事,一群作威作福惯了的贴身嬷嬷怎么可能会收拾卫生啊?她们全都跑去外面找粗使婆子和丫鬟回来干活了。”
铁柱将锅碗瓢盆搬到厨房里面后,他就一脸郁闷地说“你们府上的管事把东西放在那边,他就离开了。那么多的锅碗瓢盆都要我们来搬运,他还说自己去为将军准备点使唤的下人回来。”
宁书提着两桶水站在欧阳天身边说“你们是不是太信任家生子了?是不是太信任自己身边的奶嬷嬷了?人都会犯错,你不敲打敲打,以后吃亏的是你。”
张家姐妹收拾完灶台,两人就指着厨房里里外外说“这就是你们留下来人办的事情?虽然你们半年多没有回来,那也不至于啥也没有吧?昨晚我们姐妹二人打了一晚上耗子,这就是你们家仆从打扫的成果?那也真是够脏的。”
绵绵整理好切菜的桌子,她就对欧阳老夫人说“相比较家生子,我更信任自己亲手教出来的丫鬟。对于奶嬷嬷的意见,我是不会过于听信,一定会调查清楚事情,再考虑她这个人的可信度。对待手底下的下人,你作为主子,可要恩威并施啊。”
欧阳老妇人跟她的儿媳们听完绵绵话语,三人才意识到自己的确十分相信手底下使唤久的嬷嬷、丫鬟、毕竟为自己所用多年,算是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了。
胡月儿看着三人若有所思的样子说“你们真的过于相信这些人了。难道你们不清楚奴大欺主吗?我们打个比方,例如老夫人让自己身边的掌事嬷嬷去大夫人房里传话,大夫人肯定规规矩矩的说话,恭恭敬敬地待人,毕竟她代表着您的眼睛,添油加醋乱说一通都够大夫人喝一壶了。”
蓝衣妇人听到胡月儿的话语,她有些哽咽地抱着自家小儿子说“当初因为给孩子换洗衣物,错过接待李嬷嬷的时间。她就说我不把老夫人放在眼里,还想越过老夫人当家做主,丝毫不听我身边奶嬷嬷的解释。”
绵绵和其余姑娘们听到她的哭诉,一脸理所当然地说道“你本来就是要接替当家主母位置的人。错过又怎么了?一个下人还能打过未来主母?孰轻孰重,老夫人会拎不清吗?说句不好听的话语,老夫人早该把管家权交到你手里了,是她自己不清楚局势,还一直觉得你不堪重负。”
欧阳天看着自己身边脸色难看的老妻说道“咱们大孙子都十多岁了。我早把自己手里的东西交给老大他们去了,你也该放手了。绵绵她们没有说错,你在老大娶媳妇时就该给出一半管家权利,可是你却看不清楚局势,一直握着所有管家权利。小辈们想给屋里添点家用都得去求李嬷嬷,这合适吗?”
绵绵看着欧阳老夫人位置说“你管家这么多年,除了李嬷嬷汇报的事情,还问过自己的儿媳们?你是不是只相信自己身边的人?老夫人,你儿子既然娶她为妻,那就是相信她可以照顾好一家老小,有她在后方掌控全局,他就无牵无挂了,”
胡月儿见绵绵说到这份上,她直接添上最旺的一把火说“过不了几年,您的大孙子就要成家立业了。您的孙媳妇进门后,还是您来把持家权吗?以前不给儿媳管家权,到时总得给孙媳吧?不然的话,人家嫁到你家里做什么?嫁给你孙子做什么?不就是为了给自家相公当主母吗?好好想想吧。”
欧阳老夫人看着有苦不能说的二儿媳和被人说中心事的大儿媳,她一脸悔不当初地看着两人说“娘错了。我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你们都是官家女子,从小就学管家本领,我居然会觉得你们根本做不到。从今往后,我就把管家大权交给你们两人,以后你们同心协力做事,不懂的地方,来问我。”
听到这些话的两人,抱着自己的孩子喜极而泣道“儿媳谢婆母给我们重生的机会。我们一定会洗刷掉外面被李嬷嬷败坏的名声,找回自己的威严。”
绵绵和其余的姑娘们看到这样的结局,纷纷鼓掌道“恭喜你们得到洗刷委屈的机会,同样恭喜你们得到发卖那些企图爬床的下贱胚子权利。”
在场所有男子听到姑娘们后面半句话,只觉得脸上光芒四射,还是带着刺痛感觉的光芒,烧的浑身上下都不对劲。
“谢谢你们给我们帮忙,以后有需要尽管派人到京城来寻我们。”两名妇人一起掏出代表自己身份的物件递给绵绵和胡月儿,两个姑娘看清楚上面的花样,指着大夫人的玉佩惊呼道“宝儿手里有个一模一样的。她说是自己娘亲给的,让她傍身,也是用来辨别自己外祖家的人。”
张家姐妹听到这句话,两人放下手里的东西凑过来说“这好像是宝儿用来逗家安的玉佩吧?宝儿当初说玉佩跟两个孩子多多少少有点渊源,她以后会把玉佩送给家安,让他以后走科举路不怕外人陷害。”
铁柱一脸不以为然地说“师傅不是那对龙凤胎孩子跟念祖师爷一样吗?三个都是京城来的。”
宁书接着说“只不过念祖师是被继母加害的,两个孩子是全家遇害。三个能活下来,那都多亏我们师傅挺而走险,虎口夺人。”
绵绵和其余姑娘、少年纷纷把视线定格在蓝衣妇人身上说“大夫人,这玉佩是你从小佩戴的吗?你有多少兄弟姐妹?可有生过龙凤胎的姐弟?”
蓝衣妇人自从听到关于龙凤胎孩子的事情,她的神情就变得十分激动,激动到听不见绵绵等人的问话。
绵绵看着蓝衣妇人激动地样子说“大夫人,你是不是恨不得亲眼看到小家安和小佳怡在眼前?可是我要跟你说件事情。那就是两个孩子都入了徐家族谱,是徐颜安一手带大的孩子,谁都抢不走。”
“那是我妹妹去家的孩子,两个孩子才出生不久,我妹夫就因为揭发曾经六皇子舅舅的罪行。我妹夫一夜之间,家破人亡。”绵绵等人听到这些话语,纷纷邪笑着说了句“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那个六皇子已经被废,他母亲也受到了伤害,估计舅舅也没有逃过罪责。”
“我们姐妹三个嫁的都是为人正直的将军,可能因为习武之人不拘小节,他们在朝堂上都有不少意见不同的政敌。我大姐嫁给当时的威远将军,三妹嫁的是宁武候,只不过一个辞官归田,一个家破人亡,唯有我是皇后大嫂,得到了庇佑。一个夫家姓臣,一个夫家姓宁。”
“那夫人和我们家师傅还沾亲带故了。只不过咱们不能继续聊这些事情,免得我们大家被师傅批评不干活。”绵绵等人说完这些话语,她们就不再理会后面沉浸在自家三妹血脉还活在人世感到喜悦的蓝衣夫人。
安宝儿并没有得到两个小家伙关于小家安身世揭露的消息,毕竟她早就跟自己的徒弟们透露过家里收留那些人非富即贵身份。
一处距离雪山十里地的土地庙。
安宝儿带着身边的两名少年躲在土地庙里面做饭,三人裹紧身上的外袍,透过漏风的窗户朝外面看去。
王大庆给火堆添加了些许干柴后,他就对着自家师傅说“师傅,我们是不是距离目的地不远了啊?冻死我了。这真的是冷的头发丝都疼,我们是不是缺点预防寒冷的大衣啊?”
安宝儿搅动着锅里面的腊肉粥说“我们要去的地方是一年四季都是雪的地方。咱们到时候多穿点衣服,多带点热水在怀里面,从头到尾包紧自己。”
两名少年看着自己解开的包袱说“这还真的是从头到尾啊!幸亏绵绵给我们大家准备了棉帽和棉鞋,不然要冻死在雪山了。”
系统空间两个小家伙看着雪山的地貌说“好家伙,这真的是寒风刺骨之地啊?一点生灵没有就算了,河水、湖水都没有吗?冻得也可以啊!”
在两个小家伙替自家宿主规划路线的时候,安宝儿三人所在的土地庙被一男一女突然闯入,双方都下意识握紧身边的武器。
安宝儿一脸警惕地看着门口冻得脸色通红地两人说“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到这里来?我记得方圆十里没有村庄,也没有其它马匹的痕迹。”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如果不说实话,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王大庆一脸阴冷地看着门口两人,西月掏出自己的佩剑,相比较王大庆语言的威胁,他亮出佩剑的举动,更加有危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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