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怎么会被警察知道呢？
太不可思议了！按照栾凤喜的办事风格，绝对不会闹到警察那里去啊！
“我在。”
想了想，老张还是承认了。
“是这样的，有人向警察汇报，您制止了情绪激动的犯罪嫌疑人进行报复式袭击，所以我们想请您过来做一下笔录，越快越好。”
这女警察整体还算客气，语气还算温和。
“那个，我现在正在上班，不太方便。”
老张很想推掉这个口供，因为感觉很麻烦。
而且他又不是罪犯，还要自己去警局，真的好奇怪！
至少，也不要把去警察局里吧？
那边按住了电话扬声器，好像是在和旁边的人商量。
没一会儿，那个女警察居然说——
“那请您报一下您的工作单位，我们可以上门录口供。”
警察还有上门服务！
老张真是懵了，这也太积极了吧。
这个人怎么如此不解风情？
都拒绝到这个份上了，又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好事情。
又栾凤喜在，大家都懂里面的内幕，把他略过去不就完了吗？
随后，老张尴尬地清了清嗓子。
“您好，是这样的啊女同志。我是一个催乳师，我们这里规矩比较多，也比较不方便。一般男性顾客是不允许进入的，穿警服的女顾客，也不是很受欢迎。
“而且，这种地方都是女人，大家喜欢传八卦，风言风语也比较多。”
“我这么大岁数了，找一份工作不容易，要是因为这个影响了名声，我多不合适？”
“到时候，不管对我，还是对你们，都不太好啊！”
老张苦口婆心地教导了她一番。
这要是普通的什么见义勇为、拾金不昧，那他指定去录口供。
因为这是荣耀啊！
可厉家那事儿，谁敢掺和啊？
到时候万一说错点什么，栾凤喜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嗯……这样吗？”
片刻，女警才犹豫地说了一句。
随后，她又把话筒按住了。
应该是又和旁边的人交流，大概是这个女人的上司。
“张先生，我们这边已经叶琳小姐沟通过了。下午两点半，我会去穿便装去你那里录口供，还请您不要到处走动。”
女人温和地说。
老张顿时惊呆了！
什么？这都还要来？还和叶琳说过了？
难道是直接找的催乳馆法人联系？
这真是太夸张了，老张顿时感觉，这些人就像阴魂不散一样。
老张无奈的发现，好像没有办法再拒绝了。
他只好说，“行吧，我会等你到的。”
中午，老张去了医院，检查了一下各项工作。
在确定没有什么问题时，老张打算回到办公室午睡一会。
因为杨美娜今天值班，所以还在忙着，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他刚想昏昏入睡，就有个小护士进来了！
“张顾问，您好。”
一个甜甜的声音在门口响起，老张下意识去看。
结果，发现是个自己不认识的小护士。
“你是？”他问。
女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叫李春玲，原来是小儿科的护士，现在被调过来了心脏科。”
她长得也很甜美，虽然不是特别的漂亮，但足够吸引人。
“哦，你好，那你来这里是？”
老张不明白，他又不是主任，也不是护士长，也来找他干嘛？
他本能地想疏远一点关系，因为害怕杨美娜知道以后会生气。
“院长让我过来给你当专职护士，也是你的助理。”
李春玲甜美一笑，将事实说出来。
顿时，老张就懵了。
一个男顾问配了一个女助理？
院长还真是贴心啊！
那为什么不是把杨美娜调过来呢？院长怎么想的到底？
不过，李春玲都这么说了，他也不能把人家赶走啊。
以后怎样再说，暂时得把人家留下。
“也好，这样，你打电话给后勤，让他们再准备一个桌凳上来。”
老张吩咐了两句，立马就像一个顾问了。
李春玲显然有点吃惊，“没事没事，我不需要办公桌椅。坐沙发上也没关系的！”
看她这么小心翼翼，老张忍不住打量了她一下。
这姑娘一米六五左右，身材也可以，穿着肉丝丝袜和白色高跟鞋，浑身上下充满了制服诱惑的气息。
老张揉了揉太阳穴，装作疲惫的说——
“没事，让你打就打吧，好歹是我的助理，要是被人看到你坐在沙发上，也不合适。”
这可是脸面啊，万一被院长知道了，还以为他对人家不好呢。
李春玲是个刚毕业的小姑娘，怎么会拒绝属于自己的单独桌椅呢？
其实，刚刚就是她习惯性的推辞了一下而已。
马上，她给后勤部打了电话。
一开始后勤部那边的人还推三阻四，当老张接过电话之后，那边马上就承诺，半小时内派人上来安装好。
果然，没一会儿，两个保安处的人就拉着工具进来了。
在老张的桌子旁又续加了一个桌椅，形成了l型布局的办公桌。
李春玲可以在那写记录、整理文件，也可以玩会游戏。
身边有一个穿丝袜的护士小姑娘，心情确实会好很多！
不考虑杨美娜的因素，老张还是很满意的。
闲着没事，他还能偷看两眼丝袜的诱惑。
这助理的工作也比较清闲，因为老张不怎么来医院。
下午，他回到了催乳馆，李春玲就去心脏科照常轮班。
只要老张过来，她就过来。
老张不在，她也不能闲着。
下午，催乳馆很人热闹。
老张接了一个客人，是一个中年妇女。
她的身材在中年人里面算很好的，一身紫色的套裙，还裹着黑色的丝袜，有点小性感。
身上珠光宝气，又是珍珠项链，又是钻石吊坠的，很有一种本地富太太的气质。
事实证明，她确实是本地的富太太。
“您好，敢问贵姓？”
这富太太撩了一下卷卷的头发，说：“赖。”
她有点口音，应该是龙腾市的老住户了。
老张眨眨眼，他还没碰上过姓赖的顾客。
“张师傅，听说您很厉害，今天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这女人开门见山，都不寒暄一下。
“您讲。”老张应答。
她是真的很精致，把包包、手机什么的都摆在桌子上，引得老张有点想翻白眼。
这是要问问题，还是要炫富呢？
“好，那我可就问了！”
这位赖太太竟然有点严肃起来，像是要质问什么一样。
“张师傅，我儿媳过来催乳，为什么你只给她开了一张简单的药方？为什么不催乳呢？为什么不做！难道你们催乳馆，是开着玩的吗？”
这位赖太太骂得很凶，有几个唾沫星子都喷到了老张脸上。
顿时老张就明白了，这是在怨恨他没有给她儿媳妇催乳吗？
这样推算，前几天那个年轻女人，就是她儿媳妇了！
老张仔细看了看，这女人的脸型很不错。
年轻的时候应该很漂亮，但是现在看着，就有点让人感觉她很刻薄。
“赖太太，我希望您能不要这么激动。”
处于职业道德，老张尽量保持温和。
“请您注意一下您儿媳的身体健康好吗，催乳又不是万能的。况且她的问题不是催乳能解决的，需要内调。强行催乳对乳房有一定的危害，我这样不知道您这样是为了自己的家人着想吗？”
老张说话也没有太留情。
可是，赖太太并不买账。
她眨眨眼，“我看，你就是看我儿媳妇年轻，好欺负！”
老张有点欲哭无泪，可就在这个时候，赖太太又开口了。
“我今天就是来体验催乳的，倒要看看你是真懂还是装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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