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我的银针,还有各种工具都可以借给你。”
刚才那个医师把他一篓子工具,全都拿了过来。
“随便用,需要其他,我现在可以给你找人带来,让我长长见识!”
这人年轻的时候走南闯北,也算是见识过一些奇闻轶事,所以对秦羽所言的什么蛊虫,他并不怀疑。
今日他也想见见世面。
“你的这些东西,我用不着。”
“有笛子吗?来一个。”
“今天就让你们开开眼界。”
秦秦羽开口。
“笛子?”
马长兴和马敬奉一脸懵逼。
要笛子干什么?
难道要吹箫助兴?治病就治病,这是搞哪样?
“有就有,没有就没有,费什么话。”秦羽说道。
“小子,你神气什么?治病你要什么笛子?”马敬奉不由哼道。
“闭嘴。”
马长兴冷哼一声,而后吩咐道,“去老夫的书房,我收藏的那枚玉笛,取来给秦兄弟!”
很快,手下人拿着一杆璞玉打造笛子走了过来,非常有质感,一看就造价不凡。
“小子,这枚玉笛,当初乃是我花了一千万拍来的,你要能救好老三,这枚玉笛也一并送你。”
马长兴把玉笛递了过去。
他后面还有一句话,你要是治不好,那今天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们母子。
不过他没说出来。
“当我要饭呢?”
“十个亿还了,还有你保证的十个亿的报酬,还有我妈的玉扳指,多一分都不要,稀罕你这三瓜俩枣?”
秦羽瘪了瘪嘴。
马长兴最嘴角抽抽。
尼玛!
牛逼十个亿的报酬你也别要啊?
“小羽,就用这笛子就能救人?”
一边的李思如,心惊肉跳,她第一次发现,自己好像从来没有了解过干儿。
“放心吧干妈,问题不大。”
霎时间,秦羽吹动玉笛,清脆的音符响彻全场。
笛音渺渺,清朗涤荡。
宛若一弯流水,流淌在每个人心间,净化着一切污浊,令人心旷神怡。
就连屋内原本浑厚的阴气,也逐渐消散。
慢慢的,房间里的每一个人,忽然有一种飞翔的感觉。
在一泻千里的音律中,每一个人的躯体都漂浮起来。
这一刹那,一切都变得虚无缥缈。
随后笛声突然变得低沉,一股无形的力量,就像水中涟漪,忽然掀起,激荡波散。
嗡嗡!
躺在床上的马知命,好似与这种力量产生了共振,整个身体抽搐不止,颤抖不停。
片刻之后,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马知命的体表,开始起伏膨胀,好似皮肤之下,有什么东西,翻滚不止。
随后每一个毛孔,挤出了无数黑点。
随着黑点逐渐的清晰,众人这才发现,那是无数蠕动的黑色小虫,恶心无比。
“呕!”
李思如看到这一幕,胸口翻滚,恶心感袭来,差点吐了出来。
马长兴和马敬奉全都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出来了!
真的出来了!
一曲笛音,就能逼出三爷体内蛊虫?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惊世骇俗!
“秦兄弟,好了吗?”马长兴突然间听到马知命发出了沉闷的哼声,眼神一喜,忍不住问道。
“闭嘴!早着呢!”
秦羽脸色凝重。
“背后的人想要操纵蛊虫,蚕食老头。”秦羽说道。
世间万物,都有自己的频率波动,只要找准特定的频率,声音可杀人,亦可以救人。
在不刺激到蛊虫,导致反噬,从而保证马知命存活的前提下,只有通过频率震动,平和的将蛊虫牵引至体外。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
但就在刚才,秦羽感知到,下蛊之人该是发现了蛊虫异动,所以提前激活,欲要毁死马知命。
“来,让我看看你有多少本事!”
秦羽冷哼一声。
再次扬笛。
激昂的音律,宛若化身一柄柄寒光利剑,横扫至千里之外,贯穿九州。
江南一处宽大的府邸内。
精心布置的房间里,盘腿而坐一位蒙着黑纱面巾的女子,脸色骤然一变。
“好强的力量!”
下一秒,笛声袭来。
伴随着而来的还有一道音波浪花。
随着她眼前的黑色罐子,应声破碎,爆出白色浆汁散落一地,狼藉之中,隐隐间可以看到一指大小的虫子,断成了数截。
“厄…”
黑纱女子低哼一声,娇躯微微颤抖,旋即喉咙一甜,一口血喷了出来。
“怎么样了?”
黑纱女子旁边,站着一名老者。
老者见状,眸子微微一沉,不由询问道。
“不!”
黑纱女子看着地上的狼藉,痛苦的嘶吼着。
她与母蛊连心,母蛊被杀,她自然也受到了反噬,受了伤害。
然而此刻,她身上的苦楚却微不足道,让她痛心的是,母蛊没了。
“我养了二十年的母蛊……”
从她十岁,母蛊种进体内,到现在已经二十年了。
这二十年来,她耗费无数精力财力进行温养,如今数十载的心血,毁于一旦!
“该死!”
“真是该死!”
“我二十载的苦辛,只因为一道笛音?”
“我要杀了你!”
女子又惊又怒,她愤然起身,冲出屋外,同时那锐利阴沉的目光,锁定在北面。
往北十公里,正是马家大院。
轰!
女子凝聚精神,发出低频嘶吼。
“无论你是谁!”
“你敢杀我母蛊,就是与我苗林毒宗为敌!”
“我会找到你,诛杀你!”
与此同时。
马家大院的偏房里。
那快要逼出马知命体表的无数蛊虫,突然泛起道道绿色光晕。
光晕朝上汇聚,在上空形成一张狰狞的面孔,面孔扭动,嘴巴张起。
窗外阴风袭来,席卷着淡弱的声音,在众人耳畔响起。
“无论你是谁、”
“你敢杀我母蛊,就是…”
这几句话,赫然是黑纱女子方才喊出的那几句。
见到这一幕,在场之人,全都呆若木鸡,颤抖不止。
“大哥,这是真的吗?”
马敬奉目瞪口呆,望着渐渐散去的虚影,他咽了口唾沫,心中惊骇,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了。
这种手段,已经超出他的认知了。
马长兴缩了缩脖子,他跟马敬奉一样,别看在江南位高权重,见多识广,但如今这场景,也是闻所未闻。
“什么狗屁苗林毒宗?杀了就杀了,又能怎样?”
秦羽露出一丝不屑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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