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个晚上,我都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一只接一只的抽着那些劣质香烟,那服务员把香烟留下后,怕我没火机又去帮我弄了个塑料的一次性打火机,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不过在我塞了瓶香槟给他后,他也非常乐意的帮我跑腿。
早上曾律师来叫我的时候,我还傻楞楞的正在准备点上一只烟,他一把抓过我的烟,熄灭在烟灰缸里,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那胆小鬼竟然后退了一步。
“该起床了,准备去飞机场。”
“哦”,我摇了摇头想站起来,嘴里的枯涩感真让我难受,没有任何液体在嘴中,有种喉咙干得冒烟的感觉,刚站起来就觉得脑袋极度眩晕,一双手脚不听使唤,腿一软我又倒在了床上。
“帮我拿杯水吧。”我闭着眼睛招了招手。
曾律师打开冰箱拿了瓶果汁,打开后给我递了过来,我稍微坐了起来把一整瓶果汁一饮而入,顿时觉得果汁在我胃中翻滚,我的胃扭曲着,突然一股强烈的呕意袭来,不顾头晕眼花,我冲入厕所对着漂亮的浴缸就开始吐了出来,吐完了所有的果汁后,我的胃还在翻滚,于是乎我又继续吐,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吃,胃痉挛着想把所有东西都吐出去,搞得我口水眼泪一起流,胃酸在口中的感觉有一种苦酸的味道。曾律师轻轻拍着我的背给我递上了一杯不知道从哪弄来的热牛奶,喝完了之后终于止住了胃的造反。
一上飞机我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曾律师想叫我起来看看祖国的黄河长江,我都是睁开半只眼把他盯了回去,我相信他的口才是很好的,但是我不想听那些废话。我的地理在会考的时候可是拿的A。
蒙蒙恫恫的下了飞机场,如行尸走肉般的拖着三眼帮我准备的行李和曾律师走出飞机场,打了部的就走,一路上我看着N市并和我印象中两年前的N市做比较,它的变化可真大。我突然想到了我的父母,我的爷爷。。。。。。
“我要去看看我父母,”我看着窗外说。
“呃?~~~~”
“青秀山坟园。”曾律师满足了我的愿望,和司机说。
我跪在父母的坟前,看着父母的墓碑,父母的照片帖在上面,那么的安详,我的眼已经朦胧,我已经看不到上面雕刻的是什么字。
“这是总裁公司的职员募捐的钱修的,你父母过世后,所有的资产都被封结,做为给你的遗产,没人有权利动那笔钱,所以。。。。。。”
“儿子不孝,回来看您们了。”我的眼泪再也支持不住掉了下来,然后重重的在坚硬的花岗岩地板上磕了三个头。
“父母在天之灵,请保佑小宏,我不会给欧阳家丢人。”我咬了咬牙说完拖着行李就走,我不敢再看墓碑上父母安详的笑容。曾律师楞了一下才拖着他的行李赶上我。
“曾律师,我要出国,就去英国好了,我相信老牌资本主义国家肯定有他过人的地方,值得我去学习,我不想再混黑道,那种打打杀杀的日子不适合我。”
“呃~~~~~没问题,我去办。”
“恩,你的手续费我是不会少了你的。”
“那是当然,我相信你。”曾律师一惯职业性的笑容又浮现于脸上。
经过将近一个月烦琐的手续,我终于拿到了我的钱,住了一个月的酒店,我一点也不觉得不习惯,我这人的适应性太强,想想看我连垃圾堆都住了一年,还有什么地方不能住的?我当时的心情不适合见任何人,虽然非常感激南宏的员工们,但是。。。。。。
所谓财可通神,经过曾律师的上下打点,我拿到了英国一家私立高中的录取通知书,还有所有资产证明,假的初中毕业证,并帮我找了个监护人(听说是个老头,未满18岁需要监护人,55555)等等,签证日期也已经定下来了,1996年1月15日星期一,在广州,新年的前5天,我现在该做的事情就是等待。以我的资产,我不信我还通不过签证。这闲着的这段时间里,我拼命的学习英语,继续着我日常的锻炼,而酒店里的服务员,不管男女似乎对我这个留着长发却不上学的公子哥很感兴趣,经常跑来和我胡侃乱聊。
明天就该签证了,曾律师帮我定的飞机票就是今天下午的,段练完身体的我打算回家收拾点行李准备出发,我自己没有多少衣服,几件都是在N市现买的,三眼准备给我的箱子我还没打开过,满满一大包也不知道是什么,我只知道它超重了5公斤,害我在坐飞机回N市的时候被罚了200多元。
打开一看,我傻眼了。。。。。。
一把砍刀,一部游戏机,几件破衣服,几条东北的烟-人民大会堂,晕死,看我箱子大也不用这样给我整吧。好再是托运的,给我放进我的手提箱里我就废了。
之后打电话给曾律师叫他到酒店里来帮我保管我的行李,我就出发去了飞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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