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乱看了一下正望着被破坏的家具而一脸苦像的店老板说:“这些损失我来出,你算一下要多少钱。”店老板一听,脸上立马就露出了笑容,飞快的将损失数字报给莫乱(原来他心里早算好了),在过帐(包括酒钱)后莫乱扔给那三个酒徒三颗药丸说:“这是疗伤之药,今天是给你们一个教训,如果将来再发现你们作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完拉着江姗走出了酒店。
行了一段路两人停了下来,莫乱转过身对江姗说是:“你回家去吧,象你一个人在外面是很危险的。记住,将来可不要一个人跑出来了。”说完就想离开。见莫乱就想走,江姗急了,连忙叫住他。莫乱问她还有什么事,江姗骗他说她没有家,她不知该到哪去。莫乱一听大头了,看来这小丫头赖定自己了。不过美女相随我喜欢,不就是多一个人吃饭吗,接收吧!莫乱想。
当莫乱将江姗带回客栈的时候蚩尤已经醒了,他见莫乱带了个美女回来就大声喊叫:“老大,我一醒来没见到你还以为你去哪儿了,原来你去拐带小女孩去了。”他这话一出就将江姗羞了个满脸通红,而莫乱则脸皮厚无所谓,只是笑骂了他一番就后将自己遇到江姗的事告诉了他。当听说江姗要和他们在一起时,蚩尤高兴地叫好。
当南离神魔得知自己女儿离家出走的事后焦急万分,毕竟自己的女儿从小到大还没有出过远门,如果她有什么闪失叫他如何对得起自己过世的妻子啊!于是立即派人到各处寻找,可他偏偏忘了离火城,因为在他认为既然是离家出走那一定不会还留在离火城中。而对于女儿离家之事他当然封锁了消息,在没到举行招婿大会时他是不会公开的。
城郊农舍中的那帮人今天一早就化装成一般的人进城来了,他们分头行动在城市的各处游逛,不时在这坐坐,不时在那聊聊,尽力地寻找和打听着魔界中知名人士的住宿地点,并且详细地纪录了下来。而在离火城中进行他们这种工作的人还很多,他们基本上是其他三位神魔的手下。
对于南离神魔将大量的手下派往城外他们也注意到了,毕竟他们的任务不仅仅只是找人,于是也分出了一部分人前往探查,经过一番打听后他们终于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于是纷纷将消息传回各自的总部,其他四位神魔在得到消息后大喜,立即向那些手下交代:一定要将这消息公布出去,要将声势搞得越大越好,但要记住不要让人知道这是他们传出去的。四神魔心中都在想:看你南离老儿怎么向前往参加大会的人交代。
对于散布消息那些手下真的是没得说,南离神魔女儿离家出走的消息在短短一天的时间内就传遍了整个魔界,不少的人,特别是那些仰慕南离神魔女儿的年青俊颜更是直接来到南离神魔府第证实这一消息的可靠性,搞得南离神魔全府上下焦头烂额。但面对公众的质问南离神魔还是要出来“澄清”,不然就名声扫地了,于是派了他的首席智囊孔祥在离火城中最豪华的酒店召开了记者招待会。
在记者招待会上,面对记者和部分公众代表的追问,孔祥一再重申南离神魔的女儿还在府中。当记者和公众们要求江姗出来让大伙见一见时,孔祥则以“小姐尚待字闺中不宜在大庭广众之下露面”为借口搪塞过去,并说在大会时小姐会出来与大家见上一面。这样的回答哪里能让公众们满意,怀疑的人越来越多。
由于离大会还有几天,所以在记者招待会后出现了个怪现象,就是有许多的年轻人纷纷走出离火城,一些认识他们的人问:“你不是来参加大会并要上场竞争的吗?怎么现在就走了,你不参加了吗?”而那些人则微微一笑,然后神秘地告诉那人说:“听说江姗小姐已经离家出走了,我见过江姗小姐一面,我认识她,我想利用这剩下的几天出去找找,看能不能找到,来个捷足先登。”说完就不理那人飞快地走了,好象慢了一步江姗会被人先找到似的。
在莫乱的客厅里,莫乱一眨不眨地看着正不自然地坐在他面前的江姗,关于外面的传闻他也听见了,直觉告诉他这江姗就是南离神魔的女儿,因为莫乱就是在南离神魔女儿离家出走的那一天遇见的。在莫乱灼灼目光的注视下,江姗显得很不自在,好象全身都被莫乱看透了似的,她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事情迟早都要败露的,于是直起身迎着莫乱的目光正声说:“你不要怀疑了,我就是南离神魔的女儿。”
莫乱见江姗刚才还扭捏的样子,现在突然变得这样理直气壮,先是一愣,后又嘴角一翘地笑了,他说:“你那么认真干什么?我又没说什么呀。”就在莫乱嘴角一翘的时候,江姗心中一震:天哪,太迷人了!与莫乱注视的眼光再也离不开了,只是变得迷茫起来了,究竟莫乱后面说了什么她根本就没有听进去。(作者:并不是在这里夸大莫乱的魅力,而是莫乱本身就长得不赖,再加上他的神的气质,是很容易迷到异性的)
莫乱见江姗一直望着自己不说话,以为自己身上又什么不对,他向自己身上四下看了看,没什么不对啊,于是走到江姗面前伸出手掌在她眼前摇了摇,同时喊道:“喂,你怎么了?”江姗忽地从迷茫中醒来,见莫乱就在自己身前而且离的是那么近,当真是吓了一跳,想到刚才自己的表现,立刻低下了头,娇羞不已。
面对江姗这种美态,莫乱心中一荡,他伸出手慢慢地托起她的下巴与自己对望着(唉,我就佩服莫乱这点,既有色心又有色胆,敢想敢做),江姗没想到莫乱竟然有这么大胆的举动,浑身一震,想将自己的下巴从莫乱的“赃手”上移开,可又不舍得,于是任由莫乱这样托着。两人注视了一会后,莫乱问:“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见莫乱说话了,江姗动了动头想从莫乱的“魔”手上移开,可莫乱却不让她得逞反而用手在她的下巴上轻轻摩擦了一下并将头凑了前来,他的嘴唇都快要吻到江姗的嘴唇了,同时说:“回答我。”语气是那么的轻柔。
江姗整个人酥了!在刚才莫乱用手在自己下巴摩挲时自己已经是全身酥麻了,现在又在自己嘴唇边说话,自己明显地感觉到了那喷出的热气,这种感觉就象被莫乱亲了一口似的,自己现在也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脸是那样的滚烫,对于莫乱的询问她只轻轻地说:“我不回去。”突然她感觉自己的嘴被吻了一下,她立刻出现一阵短暂的昏眩,当她清醒时见到莫乱正坐在对面微笑地看着她。
“你这个坏蛋。”发觉自己的初吻在自己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就被眼前这个不知是好是坏的人夺走了,江姗“暴怒”了,边“骂”道,边上前要找莫乱“拼命”,可她这一举动是“羊入虎口”。莫乱一把抓住她挥向自己的手将她拉入自己的怀中,双手紧紧的抱住她,同时又吻住了江姗的嘴唇,江姗本能地反抗,可她觉得越是反抗莫乱抱的越紧,慢慢地她感觉到了个中滋味,同时心中本来就喜欢莫乱,于是到最后她停止了反抗,双手圈住莫乱的脖子配合着莫乱的热吻。
这时莫乱的手开始不老实了,他不满足在衣服外面的感觉,在抚摸的过程中寻找着可以进入感觉更加真是的领域,终于他找到了,在江姗的脚处(穿得是连衣裙)首先感觉到了真实,于是一边沿着她的脚顺势而上,一边抚摸着,当摸到她的内裤时他停顿了一下,然后直接“闯了”进去,在少女最神秘的地方肆虐着,可立即就被一只突如其来的手抓住,摸乱用另一只手将那只手拿开并牢牢地掌控着它,不让它再来捣乱,里面的手在恢复自由后更加的放肆了,一会在幽谷间捣乱、一会在平原上溜达、一会又去攀登高峰.....
闭着还带着泪痕的双眼,江姗“恩”了一声,同时点了点头。
莫乱吻了吻她的泪痕说:“你决定不回去了?”
“恩”,顿了顿江姗又说:“我决定跟着你了。”
“你不怕我骗你吗?”
江姗睁开眼睛盯着莫乱说:“你敢。”
初遇魔界美女,莫乱是食髓知味,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他们是夜夜春宵,连到外面去散心都免了,蚩尤在莫乱独自一人的时候告诫他说“年轻人不要纵欲无度,对身体不好”,莫乱对他的话嗤之以鼻,说他是“老光棍,没吃到葡萄就说葡萄酸”,气得蚩尤向他炫耀以前的“辉煌”,竟然还说什么女娲是他的情妇,莫乱哪里相信,于是他们相约以后有机会由蚩尤带莫乱去见识见识。
这一天莫乱见江姗心不在焉,于是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江姗欲言欲止,见她那样莫乱笑了笑说:“是不是想家了?”
见心事被莫乱说中,江姗也不隐瞒说:“乱哥哥,我现在很想家,很想我父亲,我还是第一次离开我父亲这么久。”
莫乱上前抱住她说:“这我知道,要不你今天就回去看看你父亲?”
江姗一听眼睛一亮,后有露出忧郁地说:“乱哥哥,可我一回去就可能再也出不来了。”
“谁说的?”莫乱说。
“乱哥哥,是这样的,在我出生后不久我母亲就去世了,我父亲很爱我母亲,在母亲去世后父亲就没有再娶过妻子了,父亲把对母亲的爱转化到我身上,悉心的抚养我,把我当作是他的掌上明珠,胜派我有什么闪失,所以她从不允许我一个人外出,在这一点上他管的很严,这次我瞒着他离家出走他一定很生气,我回去后他对我一定会比以前看的更严的。”江姗解释说。
“原来是这样,那这样吧,我跟你一起回去。”莫乱说。
“不行,乱哥哥,如果你跟我回去,我父亲一定会认为是因为你我才会离家出走的,那到时就麻烦了。”江姗一听莫乱要与她一起回去急了。
莫乱笑了笑说:“没关系,到时我会有办法的。”
江姗疑惑地问:“你有办法?”
莫乱自信地说:“恩。”,见莫乱那么自信江姗答应了。
不久,莫乱两人来到了南离神魔府,由于江姗经过了化装,所以在从酒店到神魔府的路上没有被别人人出来。当南离神魔府门口的守门人见他们两人要进神魔府而上前阻挡时,江姗说:“阿福,是我。”同时将自己的伪装除去。
那叫阿福的家丁一看是自己的小姐,立即兴奋地说:“小姐,你终于回来了,主人找你找的好苦啊,我这就去告诉主人!”然后忘了招呼两人直径跑了进神魔府,一路上还在高喊:“小姐回来了,小姐回来了!”立刻就引得府内家丁出来观看。莫乱两人相视笑了笑就进入了神魔府。
南离神魔这些日子是茶饭不思,他也想到了女儿离家出走的原因,心中也有了一丝愧疚,但想到爱妻的死他就咬牙切齿(原因以后回提到),但杀害他爱妻的仇人势力很大,他要为爱妻报仇就必须掌握整个魔界,当整个魔界都听他一人的号令时就是他为爱妻报仇血恨的时候。在爱妻去世后,他心中只有两个希望,一是为爱妻报仇,另一个是他的女儿,可现在爱妻的仇还没有报女儿又离家出走,他......
这时他正坐在书房内想着自己的女儿,偶尔听到“小姐回来了”的声音,他以为自己听错了,是自己思念过度产生了幻觉,不由地摇了摇头,可那“小姐回来了”的声音还在响起,而且离自己越来越近,声音越来越大,没错,是真的,那是阿福在喊叫,南离神魔“忽”地站了起来,来到书房门口见阿福一脸兴奋地正朝自己跑来。
南离神魔忙托着想跪下的阿福忙问:“阿福,你说什么?”
“主人,小姐回来了!”阿福激动地说。
“真的?”南离神魔全身有点颤抖。
“是,小姐就在......”
“爹!”就在阿福想说完的时侯,南离神魔听到了熟悉的喊声,寻声一看,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向自己飞来,那是自己的女儿啊,南离神魔激动不已。
江姗来到自己父亲面前停了下来,望着自己的父亲在自己离家才几天头发就白了许多,心中一阵心酸,眼泪立即流了出来,扑入南离神魔的怀里痛哭不已。见到自己的宝贝女儿回来了,南离神魔是高兴万分,连原来准备教训她的一大堆话都忘了,只是一个劲地拍着江姗的后背说:“会来就好,回来就好!”眼角上还流出了一滴泪水。
过了一会,南离神魔才发觉旁边还有一个人,他惊讶地看了看莫乱,然后问江姗说:“姗儿,这位是...?”
江姗用衣袖擦了擦眼泪说:“爹,他是女儿的朋..朋友,叫莫乱。”
在江姗介绍后,莫乱上前施了个礼说:“伯父好。”
南离神魔不冷不热地“恩”了一声后说:“既然是姗儿的朋友那就在府上随便坐坐,阿福,带莫少侠到客厅用茶。”然后拉着江姗进了书房,刚才听女儿在介绍莫乱时的一点不正常南离神魔还是听出来了,这么些年来他还从来没听说过自己的女儿有什么异性朋友,怎么这从去才几天就有朋友了呢?他觉得还是要问问女儿。而莫乱却在阿福的带领下去了神魔府的客厅,南离神魔的心情和想法他还是理解的,所以对于南离神魔刚才的态度他觉得无所谓。
在神魔府的客厅里,莫乱一边品着神魔府的上好绿茶,一边观看着客厅中摆设的名贵物件,而阿福则在一旁伺候着,由于还不能确定莫乱的来历,所以他现在对莫乱态度还算可以,虽然刚才听自己主人好象不太感冒。
正当莫乱正在看一幅字画的时侯,从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莫乱朝客房门口望去见一个年轻人急匆匆地从外面走了进来,阿福一见那年轻人就向他施了个礼说:“表少爷,你来了,小的给你请安了。”此人是江姗的表哥,南离神魔的外甥,江姗母亲的弟弟的儿子,魔界中“十大新星”之一的“玉麒麟”黄玉郎,他一直喜欢自己的表妹,对于南离神魔为江姗召开选婿大会很不满,但南离神魔对他没有什么好感,说他太过狂傲,心中很不愿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他。
一见阿福,黄玉郎就急问:“阿福,是不是表妹回来了?”
阿福说:“是的,表少爷。”
黄玉郎说:“她现在在哪里?”
阿福说:“小姐现在在老爷书房里。”
“噢。”一听江姗在南离神魔书房一时也不能怎样,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舅舅对自己不怎么有好感。他朝客房里一看见莫乱在里面,心中诧异:怎么舅舅的客房里会有这么一个年轻人呢?在以前能到南离神魔客房的人不是知名人物就是魔界高手,而这个人又不是自己认识的知名人物,也看不出是什么高手。
于是他问阿福说:“此人是谁?”并用手指了指莫乱。
阿福想了一下说:“表少爷,他是老爷的客人。”阿福知道黄玉郎喜欢自己的小姐,并且知道他心胸狭窄,他可不敢对黄玉郎说莫乱是小姐的朋友,是和小姐一起回来的。
黄玉郎见莫乱正望着自己,在加上听阿福说莫乱是南离神魔的客人,心中的敌意也去了一半,于是上前对莫乱说:“在下黄玉郎,是神魔的外甥,不知兄台高姓大名?”
莫乱笑了笑说:“兄台有礼了,我叫莫乱。”
听了莫乱的介绍,黄玉郎的心更是放了下来,因为他搜索了他所知道的一切名人高士还没有一个人叫莫乱的,在他认为莫乱只是一个无名之辈,于是他说:“哦,原来是莫兄,请坐、请坐。”见莫乱还站着就招呼莫乱坐下,自己也找了一个位子坐了下来,而阿福则为两人上了一杯茶。
也许黄玉郎真如南离神魔所认为的那样是个狂傲和夸夸其谈的人,在与莫乱的谈话中全在夸耀自己在魔界怎么怎么样,在什么时候打败了什么什么人物,而且语气和眼神之中透露出瞧不起莫乱之意,莫乱则全当作他在放屁。
就在黄玉郎还在夸夸其谈的时候,南离神魔来了,却不见江姗,莫乱心中有一丝不详之感,而黄玉郎在见到南离神魔后立即上前说:“舅舅好。”
在南离神魔“恩”了一声后说:“舅舅,是不是表妹会来了?”
“恩。”南离神魔爱理不理的应了声,然后说:“你还有什么事吗?”
黄玉郎一听这话就知道南离神魔在下逐客令,心中虽恼怒不已,但还是毕恭毕敬地说:“舅舅,我是听说表妹回来了,想过来看看她好不好。”
“她现在很好,只是有点累,她现在在休息。”南离神魔说。
见南离神魔这么说了,黄玉郎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南离神魔明显在下逐客令,如果自己在不离开就有点不识趣了,于是说:“那好,我改天再来看望表妹。”然后对莫乱说:“莫兄,我们后会有期。”说完就离开了。莫乱在黄玉郎说那句“后会有期”后心中在想:鬼才愿意和你后会有期!
在黄玉郎离开后,南离神魔又让阿福离开,然后坐着不说一句话,只是一动不动地看着莫乱,好象要把莫乱看穿,莫乱可不怕他,神情自然地又南离神魔对望着,许久,南离神魔叹了口气说:“莫少侠,你是我见过的人中我最看不透的人,难怪我女儿会死心塌地的爱上你。”感情刚才南离神魔已从女儿那里知道了一切。
顿了顿南离神魔又说:“你能将你的身世说给我听吗?”语气平和了许多。要知道刚才他在注视莫乱的时候用上了他的绝技“心魔之眼”,这种绝技能干扰他人的心智,施术者则可以乘机将自己的神识侵入被识术者的心灵,从而能将被识术者的一切秘密了然于胸,但在刚才,南离神魔用上了自己八成的功力都没有得逞,难怪他会泄气。
对于南离神魔要他告知自己的来历,莫乱想了想说:“我从仙界来。”
“啊!”南离神魔闻言脸色巨变,紧紧地盯着莫乱。南离神魔对自己从仙界来会有如此大的震动莫乱是知道的,虽然莫乱不愿偷窥他人的思想,但在刚才南离神魔用“心魔之眼”时自己的秘密也不知不觉间被功力比他高深的莫乱所得知。
“你来我这有什么目的?”南离神魔很快就镇定下来。
莫乱微微一笑说:“伯父,我能有什么目的,我在仙界只是一个无名之辈,来到魔界也属偶然,而来到你这里也只是恰逢其会。”
“哼。”南离神魔一脸的不相信,要知道“仙魔之门”可不是说进就能进,说出就能出的,任谁也不会相信莫乱在仙界只是无名之辈。
见南离神魔这样,莫乱说:“伯父,我只能说这么多,你信也好,不信也好。”
“既然你不愿说出你的来历,我们就没话好说了,看在你救了小女的份上,我今天不为难你,但你要是再对我女儿有什么图谋的话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你走吧。”南离神魔向莫乱下了逐客令。
莫乱知道今天不可能有什么进展了,于是说:“好吧,不过我要告诉你,我不会放弃姗妹的。另外,我还要告诫你一声,以你的能力别妄图统一魔界,否则会引来杀身之祸的,告辞。”说完莫乱就起身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南离神魔府,南离神魔则只有张大着口看着莫乱离去,一来是碍于自己的女儿,二来是他还不知莫乱的实力,三来呢,是莫乱最后一句话耐人寻味。
离开南离神魔府后,莫乱回到了酒店,蚩尤一见就微笑地对莫乱说:“碰壁了吧。”
莫乱一镇说:“你怎么知道?”
蚩尤白了莫乱一眼说:“南离小子的性格我还会不知道?”
莫乱惊讶道:“你认识南离神魔吗?”
“那当然???灯鹄此?购臀沂峭?牛?俏业耐硗肀材亍!彬坑人怠
“咦,这怎么说?”莫乱问言顿感兴趣。
蚩尤回忆了一下说:“远古时期,在我们所在的星球,也就是地球,我所在的门派--魔神门的开山祖师抱扑子在与上古恶劣的自然环境和远古猛兽作斗争的过程中创造了一门修炼法门,并经过以后的完善终于创造了一门能让凡人修炼成神的法诀--魔神诀,之后创建了魔神门。
魔神门经过长期的发展,门下弟子也发展了不少,但能象抱扑子那样修炼成神的却没有一个,于是有不少的门人对魔神诀产生了怀疑,一些人见自己一直没有进展,于是放弃了修炼,但还是有一部分人继续他们的修炼,从而使得魔神门得以延续下来。
后来有一个年轻人凭着自己的天赋、努力和奇遇终于成为了继抱扑子之后的一代魔神,这个人就是我(脸露得色)。有了榜样后,魔神门众门人更加坚定了修炼魔神诀的信心,就连以前修炼了魔神诀而又放弃了的人也重新修炼起来。
我成神后在神界居住了一段时间(至少也有几千年),但我过不惯神界的生活,所以经常往来各界逛逛,顺便看看自己的门人,所以认识了不少,高兴的时候还指点他们一下,而南离小子就是其中之一,不过我见他心魔太重,难成气候,所以只略微指点了一下就不再理他了。”
莫乱看了看脸露得色的蚩尤说:“这么说你和他的交情也不怎么深了。”
蚩尤说:“是不怎么深,但我至少还算是他的祖师爷,我去他那里肯定受到他的热情接待,可不象某些人为了追别人的女儿碰了一鼻子灰。”
莫乱“嗤”了一声说:“这点小事哪难得了我,只不过呢,我这个人向来就是懒,能轻易办得了的事决不会多花一点精力,而你现在就是我不用花钱又不用花精力就能帮我办成事的最佳人选,所以呢...”说完莫乱不怀好意的望着蚩尤。
蚩尤一见,连忙说:“你休想。”
“恩,老蚩,你忘了谁是老大了吗?这些天来是谁让你吃好喝好的了吗?人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一日为老大终身就是老大’了吗?现在老大有事你就推三阻四,这象做小弟的吗?”莫乱威胁着说。
莫乱讲了那么多“吗”,可蚩尤除了第二个“吗”听进去了外全都当作没听见,这些天来跟着莫乱简直就象在享福,哪里象是一个小弟,魔界有许多的美味以前自己知道,也很想吃,但苦于自己不识字,说不上菜名,往往只有在心里享受,而跟着莫乱的这些天来,那些以前想的美味都吃遍了,现在还在回味呢!还有,这个老大是从仙界来的,又那么有钱,将来还要靠他带自己去仙界享受一下仙界的美食呢。为了美食,蚩尤连忙陪笑脸说:“老大,我不是那意思。”
莫乱假装生气道:“不是那意思又是什么意思?”
蚩尤说:“老大,我刚才还没说完呢,我是说‘‘你休想不让我帮忙’”
莫乱好象恍然大悟地说:“哦,这么说是我错怪你了。”
“是、是,是老大错怪小弟了。”蚩尤一脸委屈的说。
“恩,老大怎么会错呢?”莫乱说道。
蚩尤一愣,然后反应过来说:“是、是,老大怎么会说错呢,是小弟错了,一切都是小弟的不是。”
莫乱心里偷笑着,见玩笑也开的差不多了,于是说:“那你就尽快帮我摆平此事。”
“是,老大。”蚩尤应道。
江姗满脸愁容地呆在自己的闺房里,自在父亲与莫乱会面后就被严令禁止出去,更不许与莫乱见面,本不想听从父亲的话,可一想到在自己离家出走的短短几天时间里,父亲因为思念自己而把头发都熬白了不少后,她就下不了这样的决心。
她站在窗前望着莫乱所居酒店的方向,想到再也不能与莫乱相见了,两行清泪流了下来。突然在她感觉身后的房间里有能量波动,急忙转身向能量波动的地方望去,只见那里的空间发生了扭曲,接着一个熟悉的人出现了。江姗激动的扑入他怀里痛哭不已,双手紧紧地抱住他,生怕他消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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