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思无邪郁闷了一会,绝望地叹了口气,继续“挥舞”狼毫练字。
晴儿正在一旁看书,听他神色怪异,不解地问道:“怎么了,少爷?”
思无邪指着字帖道:“呃,没什么,这个字太难写了。”
晴儿走到他身旁,说道:“原来是这个??′字啊,也没什么难的啊。”
思无邪哼了一声,对你来说是不难,可让我用毛笔写出来,却是太难了。
晴儿见他停笔不动,便说道:“那就让奴婢来教你写吧。”未等他开口,晴儿已俯下身从后面环抱,托着他的手书写起来。
思无邪后背紧贴着她的胸,一阵柔软和温暖迅速蔓延开来,他身体不禁一颤,我刚还郁闷呢,你这样做不是存心让我欲火焚身吗?
晴儿没有察觉,感觉到他手在颤抖,说道:“其实只须掌握好力度,不可太用劲,也不可全然无劲,俗语说驾熟就轻,少爷你多练几次就能写得很好的。”
思无邪嗯了一声,突然转身将脸埋进晴儿的胸部,正好hanzhu了那一点蓓蕾,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道:“晴儿,我真不会写,今天不要写了好吗?”
晴儿脸上唰地一下泛出了红晕,语无伦次地说道:“少爷不想写,那还,那总也要写的吧。”
说时便去推他,但又不知为何四肢无力,根本无法推开。晴儿所着衣衫轻薄,思无邪的嘴唇能感受到她的蓓蕾正在逐渐坚硬竖立。
思无邪含糊地应了一声,将她抱得更紧,伸出舌头去舔。
“嘤……”晴儿轻哼一声:“少爷,你……别撒娇了,你真不想……不想写,那就去……去玩会儿吧……”
思无邪幼小的身体被他成熟的意识所控制,竟然起了反应,这种欲望越来越强烈,直想冲破一切禁忌,去满足身体的需求。
“少爷,你这么大的人还抱着晴儿撒娇啊。”
晨儿端着一杯茶,笑嘻嘻地站在门口。
思无邪尴尬不已,故作镇定地依然抱着晴儿,装出一副天真的模样转头说道:“有谁规定八岁小孩就不能撒娇么?我就要抱着晴儿。”
晴儿却是受惊不小,挣脱开去,双手捂着脸,背过了身。
晨儿走近几步,将茶杯放在桌上,奇道:“晴儿,你的脸怎么了?让火烧过了么?这么红。”
晴儿暗自羞涩,不知如何回答。
思无邪也是装出不解状,仔细看了看,问道:“对啊晴儿,你是不是病了?我让晨儿帮你找大夫吧。”
“奴婢,奴婢,奴婢可能是受了风寒,去休息……休息一下就没……没事了。”
晴儿话音未落,人早就一溜烟地跑了,走在路上,还暗自想着,我究竟是怎么了?整个人就像酥了似的,晕晕的,轻飘飘的,心也跳得很剧烈,怎会产生如此奇怪的感觉?啊呀,晴儿你还想,真是不害躁。
晨儿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摇了摇头,喃喃说道:“看起来好像真的病得不轻啊。”
思无邪泯了口茶,说道:“应该是这样,你还是去找个大夫为她诊治一下吧。”
“对了,你别和爹娘说起此事,要不然他们会笑话我的。”
说着说着,人就说到了门外,绕过一个拐角,拔腿就跑,真险,幸好这两人少不更事,还都当自己是撒娇,要不然传到爹娘耳朵里,我可就变成小淫虫啦。
撒娇?哼,真是活见鬼……
思无邪信步而走,回想着自己方才所为,不禁汗颜,想那晴儿尽管已含苞初绽,长得玲珑标致,但说来总归仅是名十一岁的少女。十一岁,若是在后世,这样年纪的孩子还在念小学,自己怎能对她心存邪念?
在思无邪看来,自己在后世虽称不上正经,却也却也绝非放荡之人。自从与同事于静交往之后,他再没有对其他女人动过心,更别说像刚才那样对晴儿动手动脚的行为了。
难道是附在了小孩身上,口味也随之改变了么?
思无邪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低头见湖内几尾鲤鱼正悠然游走,忽而啄食湖底的水草,忽而吞食水中的虫子,累了便在荷叶下停留片刻。全身金黄色的鱼鳞,在波光的映射下,好似披上了一身黄金甲,显得格外神气。
此时,一尾鲤鱼自水中凌空跃起,带起无数水珠,随着它的身姿划成了一条优雅的弧线,陆续地洒落了下来,很快又与湖水融合在了一起。
鲤鱼跃龙门,呵,跳得这般起劲,想跃龙门么?
若是此说成立,鲤鱼跃入龙门之前,整日生活在小小的湖里,也能活得悠然自得。可一旦某日修身为龙,它的想法必然也会改变了吧,龙腾四海,翻云覆雨,则也成了它的追求。
思无邪不禁联想起,自己竟与它出奇地相似。莫名其妙地来到了古代,一切与前世天差地别。当有了尊崇的身份,当人与人不之间有了等级之分,当wannong未成年的丫环不再是犯法行为,哪怕方才真的与晴儿嬉于床第,在这个时代,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所以,我也在不知不觉中随波逐流了么?
也许吧。
思无邪边走边想,心中一团乱麻,千丝万缕理不出一个头绪来。
不觉间已行至正院,那是敬忠夫妇的卧室,房门紧闭,有两个人正在门口附耳聆听,正是思晋与思芳。
他童心骤起,于是轻手轻脚地靠近,至二人身边时大吼了一声,思晋思芳毫无准备,都吓得惨声尖叫起来。
思无邪见哥哥姐姐的狼狈样,捧腹大笑。
思晋思芳看清是小弟,心中虽怒,却都忍住了没有发作,只用杀人般的眼神瞪了他几眼。
唉,谁让自己平日最爱护这个小弟弟呢。
敬忠夫妇听到声响,开门而出,见三个儿女这般模样,心中已然明了。李轻燕不轻不重地教训了一句。
思晋为人老实敦厚,挨了骂便低下了头。
思芳是个老油条,根本不觉痛痒,反而问道:“爹爹你要入宫,能否带我一起去?”
李轻燕哄她道:“你爹爹是有正事要办,下回再带你去,好么?”
思芳抓了他衣袖,撒娇道:“不嘛,我就要去,爹爹带我去瞧瞧嘛。”
敬忠表情严肃,提高嗓音道:“胡闹,皇宫岂是随意可出入的?”说着向李轻燕使了个眼色。
李轻燕会意,笑道:“听话,宫里有狼,会吃小孩子的,走,娘带你玩儿去。”
思芳嘟起嘴,一脸的不情愿,依依不舍地随李轻燕走了,思晋也随后跟了过去。
思无邪暗道,原来古代与后世哄小孩的方式都一样,哄了不听就恐吓,恐吓了不听便会用硬的了。
敬忠满怀心事,甚至没有和身边的思无邪说上句话,就背着手走了出去,他的手上执着一面金牌。
思无邪望着他背影,心中一动,悄悄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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