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心刻想了一下说:“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她被杨卓驯导坏了。”
“不可能。”江之舍清淡的说:“杨卓不会派神志不清的人过来。”
纪心刻吃了一口水蜜桃牛奶布丁说:“不见得,所谓的驯导坏了,不是说她神经不清,而是她关闭了心门。”
“那就派人先盯着,在决定之后怎么做。”江之舍说着就夹了一个山楂甜包吃。
“那我派人盯着她。”纪心刻掏出手机说:“估计你这的人她都认得差不多了。”
江之舍点头说:“好。”说完依在沙发上说:“查一下杨卓的交际圈?”
纪心刻叹气说:“我懂,会找两个人一起查的,实在不行你让叔陶查一下嘛!奥,对了,叔陶和他应该是有交集的。”
“你确定?”江之舍认真的看着纪心刻。
“我记得他俩年纪相仿,还是同一批考核的驯导师,多少都应该有些交集才对。”
江之舍掏出手机说:“那就问问叔陶好了。”
叔陶接到江之舍的消息,就锁了电脑屏幕,到了卧室前礼貌性的敲了敲门。
“进来。”江之舍看着门的方向说:“没锁。”
叔陶推门进来说:“少爷,您找我?”
“嗯。”江之舍直入主题:“和我说说驯导师杨卓?”
叔陶皱着眉说:“他父母早亡,由爷爷抚养长大,而他爷爷在六年前就去世了。好在他有天赋被金夜羽相中,这才有了如今的社会地位和财富。”
“你见过他的私物吗?”纪心刻边吃水蜜桃牛奶布丁边说:“他的私物漂亮吗?”
叔陶不禁凝眉说:“见过一位少年,听说他还有二名女子。”
“你是说少年是灵素?”纪心刻试探着问。
“不知道。”叔陶认真的看着纪心刻说:“我记得那名少年叫芳箐,至于灵素却没见过。”
“厨房的墨小莲你知道吗?”江之舍像不经意的问,说完就拿了一块豌豆糕吃。
“墨小莲?”叔陶略微迟疑了一下说:“倒是有点印象,那女子像是……啧,怎么说呢?没主见。”
“那你觉得她像不像被驯教坏的孩子?”纪心刻问。
叔陶想了一下说:“有一点,她很孤僻,很少说话,状态略恍惚。”
纪心刻点头说:“她是扬卓的私物,名莲塘。和我家的保姆书婉一样,都是来监视我和江之舍的。”
“这……”叔陶略疑惑的说:“我监查她的那段时间,没发现她探查家里的秘密,更没有发现她有窥探少爷的举动。”
“但是书婉确实说她是莲塘,她们的master是杨卓。扬卓对我们有不正常的心思,所以才会派她们来咱们两家。”
叔陶点了下头说:“那我现在就去处理。”
“不用。”江之舍吃了豌豆糕说:“已经让春婶去处理了。”
叔陶点了下头说:“夏雨馨今早走了,不过她说纪少约了她与你们一起去骑马。”
“说时间了吗?”纪心刻平静的问。
“说明早派车来接你们。”
纪心刻点头说:“知道了,恒朝的情况好些了吗?”
叔陶苦笑着说:“他还是不太舒服,不过已经好多了。”
“那你要多留意他。”江之舍淡淡的说:“多陪陪他。”
叔陶点头说:“好。”
“院里的事先交给春婶。”江之舍若有所思的说:“这样你们就可以多相处了。”
叔陶愣了一下说:“没事,我可以处理的来,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去忙了。”
“嗯。”江之舍点了下头说:“适当的放手,你才能过的轻松,才有时间陪恒朝。”
叔陶垂下眼眸说:“我懂,您是不信叔陶了吗?”
江之舍愣了一下说:“没有,我在想恒朝的病。他是不是心里还有芥蒂,所以病才会迟迟不好。”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叔陶说完就暗了眼眸。
江之舍站起来说:“你多陪他说说话,带他到院子里走一走。心情好了,病也就好了。”
叔陶点头说:“我明白了,会妥善处理这些的。”
江之舍轻笑着说:“明白了就去吧,别忽略了恒朝的感受。”
“是。”叔陶说完就走了。
纪心刻掏出手机说:“我已经让人去详查杨卓了。”
“嗯。”江之舍应了一声,就坐下夹菜吃饭。
纪心刻边吃水蜜桃牛奶布丁边想江之舍的话,总觉得他刚才的话是话里有话,就忍不住偷偷的瞄了一眼江之舍。却见江之舍神态平静自然,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纪心刻的心里忐忑不安,他觉得这样吊着吧,还不如直接来个痛快的。但是他又怂得很,不敢问出口,只好低头闷闷的吃水蜜桃牛奶布丁。想着只要江之舍不开口,他就装傻充愣蒙混着过。
江之舍吃过饭,瞥了一眼纪心刻,就见纪心刻心虚的尬笑。然后装作收拾碗筷,不停地躲避着江之舍的视线。
“心刻,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江之舍斟酌了很久才问出口。
“啊?”纪心刻拎着食盒说:“没有啊,我就是……就是……用了你家的审讯室。”
江之舍垂下眼眸说:“没有瞒我就好。你怎么会和夏雨馨约定去骑马的?”
纪心刻放下食盒,说:“只是想劝她悬崖勒马,不要再探查江家,结果……唉……”
江之舍点了下头说:“你是想去厨房看看墨小莲吗?”
“是。”纪心刻一见缝就钻,装作坦然的说:“我去看看她到底是不是被驯坏的孩子。”说完就拎着食盒跑出去了。
江之舍看着落荒而逃的纪心刻苦笑,用右手捂着生疼的心口喃喃低语:“我是不会伤害你的,你为什么要怕我,想逃离我?”
纪心刻一出卧室门,就痛苦的依在了墙上。觉得事情远比他想的糟糕,江之舍似乎是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可是江之舍为什么不点破呢?这样平静的态度,反而使他更加恐慌。
纪心刻深吸了几口气,硬压下心里的惶恐,向着天唯居的厨房走去。还未尽前,就听到有女子在向春婶讨情面,让春婶去问问能不能不要赶她走。
不用想也知道,那女子定是墨小莲。只是墨小莲的声音带了三分哭腔,让原本悦耳清脆的少女音染了三分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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