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越来越复杂化了,现在又出来个什么副门主。墨门?没听说过,应该是玩家自己的组织。只听那个墨魂点点头,淡然说道:“不错,在下正是墨魂,不知红侠为何要鞭笞我墨门中人?”
那红侠哼了一声,说道:“石膏盗窃他人东西,被我二人发现将其拦下,他却反咬一口说是事主刘海峰偷的你们的东西,你们墨门既然管教不严,那就让我来管教管教吧!”
墨魂微微一笑,将手里的纸扇摇了两下,摇头笑道:“在下早已听说红白双侠的大名,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真是疾恶如仇啊!”
白侠见他突然赞叹自己二人,傲然道:“那时当然,难道我们两侠字名号是骗来的么!”
墨魂毫不在意,仍是笑道:“只是二位行侠也要分清对象,你大可问问那刘海峰,他知道被石膏盗去之物到底是什么?”
“这个好办”,白侠叫来赤发鬼,让他说出那东西是什么。赤发鬼强装正经,说道:“我怎么会知道那是什么!那不就是秦陵信符么?”墨魂笑道:“好,就算你知道那时秦陵信符,那我再问你,你可知道那信符是用来干什么的?”“这个``````````````````````````````````”赤发鬼脸上闪过一丝惶恐,结巴道:“这个信符当然是用来进入秦陵的凭据了。”
墨魂将纸扇一合,向红白双侠拱手说道:“二位请看,这赤发鬼连秦陵信符的用途都不知道,那又怎么能说是他的东西?”
红白双侠对望一眼,白侠突然一把揪住赤发鬼的衣领,怒道:“你这小鬼,居然敢骗我二人!是不是找死啊!那秦陵信符乃是学习墨门高级机关技术的信物,你个白痴居然说是进入秦陵的凭据?”
赤发鬼仓惶道:“大爷```````````大````大```````爷饶命啊!小的也是一时贪心,在路上听石膏与他的什么陆师弟说起什么秦陵信符的事,小的以为是什么宝物所以才在野外伏击了他们的````````````````”
“无耻小人,以后看你还敢不敢偷!”白侠一掌击中赤发鬼的额头,后者则哼都来不及哼一下就当场毙命。
将赤发鬼的尸身扔掉,白侠扫了扫身上的灰尘,将石膏搀扶起来,歉道:“石膏兄,真是对不住,我们一时听信小人之言,多有冒犯之处请多多谅解。”石膏本想骂他几句,但副门主在此,这口气也只好吞了下去,哼了一声“我看你们以后行侠前先将眼睛看到地下,别长到头顶上去了!”
红侠脸色难看至极,白侠脸上肌肉直抽搐,但二人理亏在先,不好发作。还是墨魂来圆场,“哈哈,石膏大哥不必太过在意,双侠也是一番好意,只是被奸人利用罢了。”
红白双侠见自己行侠不成,反倒成了人们的笑柄,大为恼火,二人和墨魂客套了两句也就匆匆离去。墨魂与石膏和一班墨门中人自行离去。众人见没有假打,大叫无趣四散而去。
十弦瑟看着众人都离去了,也和花邪一起重新逛街去了,一路上兴致泱泱。花邪见十弦瑟不是很开心,便提出回客栈里去,十弦瑟自是求之不得,二人沿着原路返回客栈,吩咐小二端来酒菜后,便上楼走进了厢房。
回到厢房,二人休息了一会,小二将一桌酒菜端了过来,二人便坐在桌前吃喝起来。饭间,十弦瑟忽然想起自己那本《北冥神功》还没有给花邪,于是便拿出秘笈给花邪,花邪拿着秘笈瞪大了眼睛看着十弦瑟“你将这本秘笈给我?”
“对啊!”十弦瑟夹起一块兔肉,送进嘴里,说道:“这武功可是挺厉害的呢!”
“原来你知道啊!这可是绝学武功啊!你自己不学么?”花邪皱着眉头道。
“不学!系统说这武功比我自己的武功差多了,不让我学!”
“比你差多了?”花邪讶道,接着又小声的说道“我怎么看不出来你有那么厉害?”
“就是,就是!这种差劲的武功有什么学头?”一个声音突然从窗外传了进来。二人一惊,齐声道:羽先生!
只见窗口白影一闪,羽孤南已然坐在二人对面,但桌上的纸巾,餐布却纹丝不动。他的轻功之稳,当真是骇人听闻。只见羽孤南二话不说抓起一个鸡腿大嚼起来。二人见他吃相狼狈,不禁大觉好笑。
十弦瑟只觉奇怪,羽孤南他不是叫二人等上两天,怎么就回来了?当下问道:“羽先生,怎么这么快就下山了,您不是说要在少林寺半点事么?”
羽孤南却自顾的将手里的鸡腿吃完,又将一壶酒全部喝完,长长的叹了口气,脸色颇有些恼怒,只听他咬牙道:“去他妈的秃驴方丈!实在是可恶!”
羽孤南实在是语出惊人,难道他是去找寻幻海的晦气了?十弦瑟当即问道:“不知少林方丈是怎么惹到先生了?”
羽孤南又喝完一杯酒,方道:“我本想去找那玄慈方丈打一架,谁知我找到一个小和尚一问,却被告知玄慈死了。既然玄慈死了,那我就找现在的方丈了。听那小和尚说现在的代理方丈叫幻海大师,我便长到了那个什么幻海大师,说明来意后,那和尚居然以少林方丈新丧为由,不和我打,任我怎么说他都是纹丝不动!害的我白跑一趟!你说他可不可恶?”
原来是这样!羽孤南没架打,自然觉得十分无聊!花邪微微一笑,给羽孤南斟满一杯酒,笑道:“羽先生武功盖世,我想那幻海大师恐怕自知不是先生的对手,借玄慈方丈新故之机,避而不战罢了!”“对啊,先生一身武功旷古绝今。小小的一个少林方丈又岂会放在眼里?”十弦瑟也抓住间隙,马匹拍个不停。
羽孤南听得二人一唱一和,大觉欢喜,又喝完一杯,将酒杯放下,示意花邪再倒一杯,说道:“你们两个小鬼还挺会说话的嘛!他少林秃驴算个什么东西!我也懒得和他打了。说道武功修为么,旷古绝今我是不敢自称了。不过,放眼当今武林,能胜过我长剑的还真找不出几个来。”
十弦瑟心中好奇,当即问道:“那么先生可知现今武林中有哪些绝顶的人物呢?”
“这个嘛`````````````````````”,羽孤南端起酒杯,略略思索了一阵说道:“江湖高手多着呢!各门各派的掌门人算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至于顶尖的么,也是不少,像昆仑山上的‘瑶池仙子’,武功神秘莫测,绝大部分的人都没见过她长的是什么样子,少数见过她的人都是说她的确是仙女下凡,不是世人所可比拟的,十年前‘昆仑九怪’上瑶池寻找仙子,结果人们在第二天只在瑶池边上找到了他们的尸体。要知道,这‘昆仑九怪’武功极高,就算我碰上也不敢随便去招惹他们,没想到居然被仙子一夜击毙。据我所知,她应当排在第一。在偏远的苗疆,有一个隐秘的教派不为人知,此教奉月为神,是为拜月教。据说教主一身修为也是神鬼莫测,当年剑仙李逍遥大侠拼了全力也才和苗族圣女赵灵儿一起将拜月教主杀死。而李逍遥大侠也因为如此一身修为都化为了流水,圣女赵灵儿更是与拜月教主同归与尽。由此可见拜月教主当数第二。”
花邪忍不住插嘴道:“那么先生呢?先生又排第几?”
羽孤南微笑道:“至于我么?其实我也不好评估自己,剩下的几人,像居住在东海?鼋岛‘天罚者’梁萧,还有隐居在神农架的‘宇?狂枪’东方未明,踪迹不定的‘屠城刀狂’岳夜隐,以及江湖上公认的四大名剑:‘春风剑’翎如风,‘奔雷剑’傲天风,‘炽电剑’云兰,最后的‘飘雪剑’也就是我羽孤南了。”
十弦瑟见他一口气说出这么多人,疑惑道:“那这么说来,先生武功岂不是绝顶了?”
羽孤南摇头道:“武学造诣上宛如浩瀚寰宇,谁敢自称绝顶?刚才说过的前两人我没见过,自然不知他们的武功到底如何,至于后来的我们大多是差不多的,但谁也不敢称自己是绝顶的高手。就是百余年前纵横江湖无敌的无双影帝独孤寂灭也不敢自认绝顶!顶多是天下第一罢了。”
十弦瑟心里一动,“无双影帝?好像在哪里听过似的。对了,当初碰到花邪的那个井底,那个洋妞玉机子不是说过无双影剑不就是无双影帝的佩剑么?”想到这里十弦瑟不禁一乐:也不知道那个洋妞怎么样了?
花邪看见十弦瑟无故发笑,不禁问道:“怎么弦瑟?想到什么什么好笑的事?”
十弦瑟看着花邪,又想起自己当时还想把她给H了,只是被那该死的系统吓了一下才让花邪逃过了一劫。想到这里当即说道:“没什么,我能有什么好笑的事啊?”
羽孤南却在那里沉思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他喃喃地说道:“说道旷古绝今,曾经的江湖上曾进有一个神话传说,,不过到底是否属实,现在已经无从考证。大概是在数百年前,当时武林人士们正钩心斗角之际,‘黄泉魔宫’这个不为人所知的神秘组织,突然从东西大陆的交界点——禁忌之渊蜂拥而出,分成两股进攻天下东西大陆,其中向东的这股魔宫死士以扫荡之势从昆仑那边一直攻到了东边靠海的泰山附近,沿途焦土不留,各大门派的精英尽皆殒折,像当时煊赫一时的‘白云苍剑’松眉道长,‘万法归宗’悟空大师,还有当时的一代枭雄如六道圣君,都在魔宫死士的魔爪下丧命。就在整个天下即将沦为无间炼狱之时,一个白衣人从天而降,将二魔宫首领击杀,然后他释放了一个可以称之为仙术的武功。”
十弦瑟见他突然住口,不禁问道:“那是什么样的武功”
羽孤南此时脸上露出了迷惘的眼神,仿佛是在想象那武功似的,只见他缓缓的说道:“他向天释放了一个五彩的光球,那光球在天上转了几圈,便消散在了空中。接着,晴空万里的蓝天突然无故飘下了霜花,霜花下了整整方圆数百里!这些看似普通的霜花入手即化。但落在那些魔宫死士身上却成了杀人武器,数百万的魔宫死士顷刻间烟消``````````````````````”
十弦瑟皱眉道:“这``````怎么可能呢?人怎么可能达到这种境界?”
羽孤南叹道:“也许真的只是人们美好的传说吧!一直以来,习武之人以不断突破自身的修为极限为目标,但也只有少些人达到这种境界,大部分人都以失败告终。我想武学真的讲究的是缘分,强求不得!”
花邪却在那里天真的说道:“要是我能有那个神人的百分之一的功力岂不是天下无敌了?”
十弦瑟奇道:“你要天下无敌做什么?”羽孤南也饶有兴趣的看着花邪,等待着她说出原委。只见花邪定定的看着十弦瑟,露出一丝笑容,“我要是天下无敌了,看弦瑟还敢不敢在外面鬼混,你要是敢我就一指那么一点过去——”
羽孤南笑道:“点过去就怎么样?”花邪笑道:“他就死了呗!”
羽孤南捧腹大笑不止,十弦瑟则哑然无语,寻思:这个恶婆娘,以后还是少惹为妙!当下说道:“嗨,你怎么知道我会在外面鬼混呢?”
花邪白了十弦瑟一眼,宛尔道:“谁知道你会不会在外面鬼混````````````````````”
“哈哈,说的好!十小子看样子也不像是个安分守己的家伙。练丫头你可要当心咯”羽孤南在一旁幸灾乐祸道。
眼看羽孤南也在帮着花邪说话,十弦瑟知道自己就是再怎么说也无济于事,当下只得苦笑摇头花邪也笑了一阵子,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于是便向羽孤南问道:“先生,说了这么久,您还没有说叫我们等你干什么?”
“是这样的,我本想向中原武林讨教武学,可谁知中原武林人士只知道钩心斗角,互相倾轧。实在是不思上进。你们玩家也是一样,整天就知道无休止的寻宝,斗殴。实在是有辱中华侠之道。目前我是打算去华山,不知你们两个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去?”
“当然,能和先生一起,一定会受益匪浅。是吧?弦瑟!”花邪连忙应了下来。
十弦瑟也说道:“是啊!我们能和羽先生一起历练,当然是求之不得了!”心里却在嘀咕:和你在一起,老子有苦吃的了!
“其实,一个人在外面虽然自由自在,但却实在是寂寞,这也是为什么我想你们同行,因为看的出来,你们二人实在是很有趣。”,羽孤南看着一桌的菜,喃喃地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是啊!有人陪伴行走江湖那才不会寂寞”,花邪有所感触,看了十弦瑟一眼,应了他一句。
十弦瑟却在那里嘀咕:什么叫做有趣?我们哪点有趣了?有毛病啊!看了看羽孤南,见他在那里看着饭菜发呆。再看看花邪,她也在那里定定的看着窗外。“这两个人是怎么搞得?”
“对了,不知先生家住何方?听先生干才的口气,好像不是中原人士。”花邪突然发问道。
“家?”羽孤南遥望窗外,怅然道:“很久了,我于五年前离开飘雪山庄,孤身一人从长白山天池一直来到了中原地带。一别就是五年了。也不知娴儿现在怎么样了,我离开时她还是个十三四岁的黄毛丫头,现在也有十七八岁,也不知道变成什么模样了!唉``````````````````”想到家,羽孤南虽然一代英杰,也难免流露出真情来。看着花邪,羽孤南突然道:“你这丫头还挺招人喜欢的么?恩,练丫头,你师出何处啊?”
“花邪自小跟随白花宫诸女习武练剑,武功都是习自白花宫牡丹大长老处,但花邪却没有拜过师,所以严格来说花邪并没有师父。”练花邪据实说道。
羽孤南眼睛一亮,喜道:“没有师父!那最好不过了。我的武功虽然和那无双影帝不能比,但比起你白花宫的武学,确实要高明不少,不知你愿不愿意拜我为师呢?”
“这``````````````````”花邪显然没有料到羽孤南会突然收她为徒,一时拿不定注意,断断续续的说道:“这个按道理来说```也不是````不能`````,但,我`````”迟疑了一阵,花邪还是拿不定注意,她用征询的眼神看向十弦瑟,希望他来给自己做决定。
如此好机会,怎么能错过?!十弦瑟当即说道:“花邪,拜师可是大事,我也不好作主,但你想想在白花宫里,那牡丹大长老是怎么对你的?她把你当作过徒儿来看么?在你妈妈出事的时候,她又怎么样?而羽先生呢?对我们有救命之恩,而且人又随和,武功又高。是非轻重,你自己衡量衡量吧!”
虽然十弦瑟没有明说,但却很目的显然。花邪听到十弦瑟的话,当即下定决心,站起身来,走到羽孤南面前,作了一个大揖,恭声道:“师父在上,受徒儿练花邪一拜。”躬身一直拜了五下,方才起身立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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