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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何四人坐下后没有多久,就看见对面走过来一个女人,慢慢的向他们走来。
“这几位客官,请问,你们有什么需要么?”说罢,还很自然地往景天流身边蹭了蹭。
景天流厌恶的看了看那女人,不着痕迹的,往倾何的身边挪了挪,倾何见状,也往旁边挪了挪。
“老板娘,麻烦给我们四间客房,再上一些酒菜。”宴情开口适时的说道。
“哟,真不好意思,今天人太多了,只剩下一间客房了,还有一间,是地下室,环境嘛,自然是比较差的了。”
“老板,能不能通融一下?”宴情开口说道。
“瞧您这话说得,这开门做生意的,就是要一个信字,先来先得么,不住的话,也请便。”
“可是······。”宴情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被倾何用眼神给制止了。
“既然如此,那,这两间房我们要了,麻烦请人收拾一下。”倾何笑着说道。
“那是自然的,那你们先坐着,一会给你们上菜,我就不打扰了,吃完了,会有人领你们去房间。”说罢,就转身走开了,转身时,身子还状似无意的蹭了蹭景天流的手臂。
待那女人走后,夜宵忙从身上掏出一块布巾来,递给景天流,景天流接过布巾用布巾擦了擦刚才被碰到的地方,擦完后,嫌恶的把布巾丢在了地上,仿佛是多么肮脏的东西似的。
倾何和宴情对看一眼,都觉得莫名其妙,这时候,夜宵开口说“我家公子不喜欢被这种女人碰。”
“哦,原来如此,洁身自好么,呵呵。”倾何干笑两声说道。
“对呀对呀。”宴情附和道。
“咳咳,公子,现在,只有两间房,我们该怎么办?”夜宵看着景天流越来越黑的脸,连忙岔开话题说道。
“对呀,主··公子,怎该怎么住呀?”本来宴情是想叫主子的,但想到了倾何以前吩咐过,在外办事时,要叫公子,连忙改了口。
“恩······我和宴情一间房,夜宵就和天流一间房吧。”
“那谁住地下室?谁住客房?”一个极不和谐的声音说道。
“额·····我和宴情住地下室行么?”倾何说道。
“地下室环境很差的,很容易生病的。”那个极不和谐的声音又说道。
“那你们住吧。”倾何想了想,说道。
“我也是会生病的。”那极不和谐的声音再次开口说道。
“那你想怎么样么?景天流。”倾何一字一句的问道。
“叫天流。”景天流又发话了,说完,旁若无人的与倾何对看。
一旁的夜宵和宴情对看一眼,都耸耸肩,原来自家的主子都是处事果断冷静的人呀,怎么今天都这么小孩子气了?
看着越来越尴尬的气氛,夜宵忙说道“要不然,我和宴情住地下室,公子和倾何公子住客房。”
“可是······”可是人家是女的呀,宴情在心里说道。
“又有什么呀?大家都是男的,那么婆妈干什么。”夜宵豪气干云的说道。心下却想,我看你今晚怎么办,小丫头。
“就这么办吧。”景天流插话道。
“恩,就这么办吧。”倾何也开口说道。既然倾何都这么说了,宴情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就这样,四人草草的吃完饭后,就打算各自回房了。
“公子,那我们先回房了。”宴请看着倾何,开口说道。
“恩,去吧。”倾何看着宴情一副受了欺负的小媳妇样,顿时觉得好笑,这世上,恐怕,也就只有夜宵能治住她了。于是,倾何,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像安慰似的。
“哦,那我走了。”宴情慢慢转身,往地下室走去,还时不时的回头看看倾何,仿佛不死心一般。一旁的夜宵实在看不下去了,拉着宴情就走,边走边说“走啦走啦,我又不会吃了你。”说罢,拉着宴情消失在倾何的视线中。
倾何看着走远的二人,转身对一旁的小二哥说道“劳烦小二哥带我们回房了。”
“哪里哪里,您请您请。”那小二哥一副憨厚样,用手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
“敢问小二哥,你叫什么名字?”倾何问道。
“我啊?我叫狗子。”狗子不好意思的说道。
“狗子?”倾何重复了一遍,说道。
“对呀,我是孤儿,被这店里的老板娘捡回来的,她就给我起了这么个名字,说是这样好养活。”狗子见倾何好像很不喜欢他的名字一样,沮丧的低下头说道。
“哦~其实这个名字也不是一无是处了,最起码容易记住呀。”倾何见狗子沮丧的样子,心里有些愧疚,忙说道,然而,这一系列举动,让倾何自己都很诧异,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在乎别人的感受了。
“真的么?嘿嘿。”狗子听见倾何这样说,心里的沮丧一下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法言语的开心。第一次,有人这样说自己的名字。
“恩,真的。”倾何说道。
“啊,客官,您的客房到了,我就先下去了,有什么事就吩咐我。”一路上,狗子都忙着和倾何聊天了,这才发现已经到了房间了。
说罢,狗子就下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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