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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倾何从睡梦中醒来,昨晚的事情,自己迷迷糊糊的都有些印象,好像和景天流称兄道弟了,记忆中,昨晚,自己靠上了一个厚实的胸膛,那个胸膛,真的很温暖,靠在胸膛上,静静聆听着强健有力的心跳,那时,真的好想就这样靠一辈子。
“醒了?”头顶传来了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抬头一看是景天流。
“恩,昨晚给景兄添麻烦了。”倾何不好意思的说道,眼中满是懊恼。
“恩?怎么还叫景兄?应该叫大哥了吧?”说着,用手揉了揉眉心,仿佛很是疲惫的样子。
“大哥?听上去好老,那不如,我叫你天流吧!”说着,倾何竟调皮地吐了吐舌头,一副女儿家的可爱象。
“不行,这样的话,太不合礼数了,叫大哥。”今天真是个好天气,两人都是难得的好心情,竟然开起了玩笑。
“做人不可以这么死板的,要会变通的,就这样定了,哎,天流、天流。”就这样,倾何不怕死的叫了一声又一声天流,眼中满是戏谑的味道。可是倾何却没有意识到,她自己今天是多么的反常,平时多严肃的一个人呀,怎么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了呢?不得不赞叹造物主的伟大呀!
景天流听了,却也不恼,心想,难得这么放松自己,就好好放松一会吧,便回到“随你怎么叫吧,但你可要记住了,我是你大哥呀。!”嘴上这样说着,眼中却满是宠溺。
就是这个眼神,让倾何的心底掀起了不小的涟漪,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疼自己的人呢。
突然,倾何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说道“不好了、我一夜没回去,宴情肯定担心了。景···额,天流,我要先回去了。”本来是想叫景兄的,可是被景天流那么不悦地一瞪,只有改口了。
“我陪你回去吧,今天难得是个好天气,回去后道过平安后,好好出去玩一下吧。”
“额,那好吧。”
景天流和倾何出了庄园后,叫来一辆马车,就在这空当,倾何说”天流,这是你的家么?怎么没看见伯父伯母?”
“他们,都去世了。走了很久了。”景天流冷冷的说。这时,远在天边的人儿,大大的,打了一个喷嚏,以为是受了风寒,却不知,是他的宝贝儿子在咒他早点下黄泉。
“对不起,提了不该提得事。”说着,竟懊恼的低下了头。
景天流见状,伸出手,摸了摸倾何的头,说道“没什么大不了的,逝者已去,生者奋发么。”
倾何抬起头,看着这个沐浴在阳光下的人,一刹那,失了心神,心,忽然觉得从没有过的温暖,就好像一股暖流缓缓注入的干涸已久的心田。
一旁的侍卫早就瞪大了眼睛,主子这个缺少感情细胞的人,何曾这么温柔的说过话?这不明摆着的色yòu么,唉,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而这侍卫不是别人,正是当日,在梧桐树下的那个黑衣人。
而倾何为了缓解尴尬,看着不远处赶来的马车说道“马车来了,我们上车吧。”说着,率先上了车。
紧随其后的景天流看着倾何尴尬的样子,眼底。出现一丝迷惑,一丝不忍,一丝挣扎,但最后,全都淹没在了冰冷的眸子中。
不一会,马车就到了栖凤园,门口满脸焦急的宴情,看见自家主子从马车上下来,一时间万分激动,连话都说不好了“主子·····你。、你、你回来了?”
“恩,让你担心了,下次不会了。”倾何看着脸色苍白的宴情,就知道她为了找自己一定一整夜没睡,心里满是心疼,毕竟相处了那么多年了,说没有感情,那是假的。
“没事的,这是属下的职责,哎,这两位是?”宴情疑惑地看着景天流和他的侍从。
“额,这是我的,大哥,天流,呃,这位是······。”
“哦~在下夜宵,是公子的侍卫。”夜宵见倾何说不出来,抢在她前头说道。
“噗,夜宵?你爹娘很喜欢吃夜宵么?”宴情笑着问道,一旁的倾何,拼命的忍住笑,但是,能看出来她的娇小的身子,在不停地抖动。
“呃,不是这样的,因为我爹说,夜宵,夜夜春宵,希望我能早点成亲,给我们家那个···传宗接代。”叶宵红着脸说道。该死,都是那个死老爹,起什么名字不好,非要叫夜宵,害的自己每次都要和别人解释。
“哦,原来如此,呵呵,呵呵呵,呵呵,那个,我不是笑你呀,我只是觉得今天天气不错。”宴情嘴上这样说着,但是还是止不住笑。要是府里的下人看见一向严肃的宴情笑成这个样子,估计,整个园子都要沸腾两三天了。果然真的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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