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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越发寒冷,一场大雪将整个县城变为雪的世界,下午最后一节课结束后,班级还组织了一场打雪仗,来迎接第一场瑞雪,孔玲的同桌邀请了她,但是孔玲拒绝了,她还有一篇习题没有做完。
厚的过膝的积雪并不能影响高三的晚自习,仍然是到夜里九点。在县重点高中,附近山村的同学基本都是住校,而县里的一般是回家,毕竟学校寝室十点准时关灯,这让许多想学习的学生只能打着手电看书。
孔玲是不住校的,父母生前的房子早已经变卖,现在他和哥哥的家是姥爷留下的,离学校并不远,骑车大概需要十分钟左右。
跟孔玲唯一能说上话的同桌是农村人,也是个住校生,所以别的同学大半结伴而行,孔玲就显得茕茕孑立形影相吊了。
大学过后的夜里十分寂静,县城的人本来就不多,此刻更是人迹皆无。
苍白的路灯下,自行车轮胎压过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这让孔玲有些胆怯。
孔玲其实有些胆小,父母去世的时候她才三岁,那场变故已经让她有了阴影,但自小懂事的她从来没跟哥哥诉说过,她知道,哥哥很累,不能给哥哥增加负担。
拐过县社的大楼,远处黑乎乎的,厚厚的积雪也无法让她看清路面,这个路灯怎么坏了,孔玲记得昨天还是好的。
“啪!”,仿佛鞭炮爆炸的声音突然响起,十米左右的一个路灯瞬间熄灭,这吓了孔玲一哆嗦,手一歪,她从自行车摔倒在地,腿有些崴了。
当她顾不得疼痛将压在身上的自行车扶起的时候,却突然发现从黑暗中缓缓走出俩个身影。
孔玲不敢多看,连忙扶正自行车,忍着腿疼跃上车往前骑去。
“啪”又一声,头顶的路灯也瞬间灭去,整个道路都陷入黑暗。
突然,一双强壮的胳膊伸了过来,紧紧的抓住了孔玲的手臂,那手带着无比大的力气,猛的一拽,毫不怜惜的将孔玲从自行车上径直拽在地上。
“啊!”还没反映过来的孔玲被巨大的惯性摔落在地,然后她惊恐的看见了俩个男人,俩个眼里露着野兽般凶光的病态的男人,其中一个手里甚至拿着一把手枪,孔玲昏迷前的最后记忆就是原来那响声是枪响,然后就被打昏过去。
当孔玲苏醒的时候,她感觉头疼欲裂,昏昏迷迷中,她感觉自己身上压着东西,那东西迫使她跟着运动。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眼前是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正在她身上耕耘着,恶臭的口气喷在她的脸上,让她窒息,紧接着下!体传来剧烈的疼痛。
“醒了?小妞,长的挺俊的,叫什么名字?”那男人喘着粗气,一下一下的用力的毫不怜惜的压在她的身上。
一种窒息的恐怖让孔玲无法说话,她的咽喉动了动,剧烈的颤栗随之而起,让她宛若癫痫一般。
“啪啪!”那男人用力了俩个耳光闪了过来,“艹,妈的,你哆嗦什么,爽了?给老子说话!不说话就给我叫,叫!床!”
另一个声音从旁边传来,“二哥,这妞还是个处,肯定不会叫,你快点爽完了让我来,这皮肤嫩的像面团似的。”
孔玲的嘴张了张,却没说出一句话,她的眼中没有了光彩,直直的看着上空,却没有了焦点。
“靠,这妞傻了,别TMD挺尸,给老子动动。”男人随手一个耳光又打在孔玲绝美的脸上。
“二哥,要不给这妞来一针?”旁边急的只能占占手足便宜的男人说道。
“行,五子你给她来一针,看这妞还装。”男人将孔玲浑!圆的双腿抬起,架在肩膀上,换了个姿势继续。
“知道这什么不。”五子拿出一个针管在孔玲眼前晃了晃,狰笑着用力插在孔玲的手腕上,疼痛让她想要挣扎,可是怎么能躲开,透明的液体很快的进入到孔玲的体内,孔玲的意识慢慢不再清醒,她的眼神开始迷惘,美丽的笑容诡异的挂在嘴边,然后一声宛若玉箫般诱人的呻!吟从她口中传出。
“啊,太爽了,这妞还会夹紧,叫声太他!妈!的诱人了,靠,老子要射了。”伴随着喘息声,上面的男人很快不行了。
旁边的五子连忙替换他的二哥,也不清洗下,早已经如铁的下!身直接进入孔玲的体内,满嘴烟味的大口也盖上孔玲的樱桃小!嘴,将孔玲的脸上舔的满脸口水,然后用力的吸吮着孔玲粉红色的舌头,根本不管孔玲的疼不疼,一双病态的双手更是狠命的掐着孔玲刚刚发育的嫩!乳,乳鸽般的胸被他的大手捏的宛若波浪。
“靠,你到会玩,快点,我居然又硬了,今天真!T!M!D过瘾。”那二哥坐在床头,打开一桶啤酒开始喝起来,眼睛却盯在孔玲的身上舍不得离开。
“不行,我等不了了,你把小妞翻过来,你用下面,我用上面!”二哥一口将啤酒干了,重新扑了过来。
俩人让孔玲趴着,那二哥直接将硕大的下!体进入孔玲的口内,狠狠的拽住孔玲的长发直接捅到尽头,全然不管孔玲的死活。
而那五子更是对着那粉红色的幼菊用力进去,剧烈的疼痛让沉迷在毒品中的孔玲的忍不住绷紧了圆润的脚趾。
整整一个晚上,二哥和五子根本不给孔玲休息,轮番上阵,摆弄着无意识的孔玲,不知在何时,几滴水晶般泪水从孔玲的眼角滑落,化为片片水珠洒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最后,俩人终于累了,将赤!裸!着宛若羔羊的孔玲放在床中央,俩人搂着呼呼大睡。
当孔玲重新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她弄不懂自己在哪,喉咙里干的厉害,一股恶心的味道在口腔内,她以为自己感冒了,想动,吸毒的后遗症还在,整个世界宛若旋转着,头疼的厉害。
她动了动,却感觉身上仿佛压着大山,四肢都是麻的不听指挥,于是她睁开了眼睛,一瞬间,只一瞬间,巨大的恐惧出现在她的记忆中,原来,那不是梦……
俩个男人正一左一右的抱着她鼾声大作,自己的胸!部被一只大手紧紧握着,身上更被满是毛的大腿压得死死,屋子里充斥着难闻的气味,下!体的疼痛开始隐隐传来,原来不是梦啊,她的泪水汩汩而落。
无法忍受的悲痛让她忍不住哭泣,为什么?为什么?这样的事情要发生在自己身上,从小到大的苦难都挺了过来,哥哥的昨日的笑容仿佛还在眼前,为什么今天会这样,为什么这不是梦,忍不住的哭声断断续续,干涸的嗓子让她的声音只剩干嚎,明明是悲痛欲绝,可是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哭声让摸着她胸!部正睡觉的那个二哥醒了过来,他眯着一直眼睛看了下周围,才知道自己在哪,然后嘟哝着,一脚将熟睡打呼噜的五子踢一边,将哭着的孔玲的纤细欲折的腰揽了过去,让孔玲侧身背对着的他,一手用力的揉着幼小的乳鸽,将晨勃那坚硬的下!身用力的进入了孔玲那已经受伤的稚嫩的身下。
“不!”孔玲明白这是什么,她用力想离开,可是,被压了一宿的身体没有一丝力气,各种麻木酸疼一起发作,让她痉!挛,慢慢的,她停止了挣扎,两滴泪水从脸颊滑落,无助的喃喃细语:“哥哥……”。
“醒咯?舒服!对,叫二哥。”那二哥根本没有全部清醒,嘟哝着,闭着眼睛在用力的活动着,仿佛此时他在做本能的运动。
孔玲那瘦小无助的身体此刻在他的身下,就仿佛一只小鸟一样,无力,可怜。
整个房间里,只有由于运动而产生的喘息声,而孔玲仿佛没了感觉,行尸走肉般随着男人的而动,她睁着美丽而清澈的眼睛,望着窗外那雪白的世界,好美。
半晌,那二哥才带着一声嚎叫带着释放出来,然后又沉沉睡去。
孔玲挣扎,从他的身下想起来。
“干什么!想跑?”那二哥突然醒来,猛的拽住她的头发,用力的拉回来。
“我想去卫生间。”仿佛一点不疼似的,孔玲甚至都没叫嚷,只是闭上眼睛说着。
那二哥看了一眼,拽着头发将孔玲的脸送到自己眼前,对着孔玲的嘴吻了下去。
“靠,一股精!液味!快去,然后刷刷牙。妈的,真恶心。回来给老子亲亲,小舌头到是嫩。”
孔玲蹒跚着,小心的躲过横陈在地上的五子,那恶心的下!体让她颤栗,她突然看到了地上自己的手机,那是哥哥送给她的礼物。
卫生间内,看着镜子里不成!人样的自己,她终于哭了出来,为什么,她再次问自己,上天啊,难道你没有眼睛么?她洗过脸,眼里一片死寂,然后她拿着手机,小心的对着外面的俩个人拍了张照片,用QQ传给了哥哥后,随即将手机里的资料清除,然后将手机扔进了马桶内。
然后,她站在淋浴下,用最凉的水,小心的,仔细的,最完美的将自己彻底洗个干净,就像婴儿一样时候,赤!裸裸的干干净净的。
外面的两人还是在睡着,她赤身裸!体,宛若一直灵巧的乳燕,爬上了窗台,原来是这啊,县里最有名的商务酒店,然后她带着笑,推开那窗户,轻轻的倒下。
“好美,雪白,干净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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